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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

作者:我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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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太丟臉了有木有?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太丟臉了有木有?

池之的隊伍在前面走,夏帶著人在後面傾情出演十八相送。
于鎮海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明白人」?這貨盡盯著你的美色了好吧?他明白個P啊!想來想去沒想明白,乾脆拍馬趕上池之,兩人錯開一個馬頭,于鎮海問道:「池郎,那些人你打算怎麼辦?」說著往後一呶嘴。
「池郎就在我河陰停了一天啊!」夏一唱三嘆地哀嚎,「你不是奉旨撫慰的么?怎麼呆了一天就走了呢?」池之好說歹說,費了若干口水,最後只好拿萬用萬靈的「有聖命在身,不敢耽誤」來。
鄭琰收到苗妃的邀請,打扮打扮就進了宮。苗妃見了先驚詫:「越來越有大姑娘的樣子了,看這小模樣兒長的,嘖嘖,池郎回來,還不要看直了眼?」鄭少女抽條長個兒,小身材也漸漸有了曲線,一張明媚的臉,芙蓉如面柳如眉,苗妃都驚艷了一把。
苗妃作賢妻狀為皇帝解釋:「怎麼會呢?聖人最喜歡池郎君了,」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的,「我跟你說,聖人這是磨鍊他呢,以後會有大用噠~」
鄭靖業非常不爽地看著女兒緊張地扯著袖口,這也太關心了一點吧?口上還嘀咕:「這樣擔心那個小子,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想沒想你。」
「那也不對!」鄭靖業到底老奸巨滑,「河陽的人都是死的么?我雖沒安排卻也知道,這些流民單股看和_圖_書起來並有多大聲勢,怎麼能聚起這麼幾百號人衝擊撫慰使的隊伍?這裏面必有緣故。」
鄭靖業沉著臉:「有人這麼想找死,我就成全他!」
夏只有一條兒不好:巴著池之不肯放手。池之帶隊在河陰作了短暫的修整之後要趕赴河陽,夏先是耍賴,百般挽留,見池之去意堅決,又哭天抹淚兒地要跟著一道兒去。
鄭靖業非常不甘心也非常懷疑:「就他?」尾音上弔,鄙視的意味非常濃厚。
池之知道於家非常土鱉,于鎮海算是努力上進的,平時接觸的層面還是不高,對於世家根深蒂固的毛病,還是不怎麼了解。也不解釋,只說:「他是個明白人。」
再說了:「蔣進賢也就那點兒本事了,做假都不會!他蔣卓毛還沒長齊呢,到一郡,就有流民『望風而降』?哄誰吶?」一點常識也沒有,「我給池小子安排的人手就不在頭一個郡里……」而且安排得十分巧妙,第一站河陽,第二站河陰,夏在河陰,這是個什麼貨色鄭靖業十分之清楚,見了池之,只有配合的份兒。
告黑狀也是一門技術活兒,其精髓就在於:千萬不能讓判官知道你在告黑狀。鄭琰想要陰人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寫張狀子的,如果她寫狀子了,那一定是一個連環套兒。
苗妃得了皇帝許可,在宮裡搞風搞雨,正在得和圖書意的時候。她又有一份盤算,自是樂得常與鄭琰說說話。鄭少女一頭連著權相,一頭連著慶林長公主,而慶林長公主如今在宗室里隱隱有BOSS的風範。苗妃樂得用這種不打眼的方式與各方聯絡感情。
周豫一聽到門口兩個字,心口一陣絞痛,撫著胸,咬牙道:「他在河陽的這些日子,想幹什麼就讓他幹什麼,一點也不要違逆。要錢給錢要糧給錢,一定要順著他。」這些傢伙肯定是只相信事實。哎喲哎喲,頭也跟著疼了,周豫又騰出只手來撐著腦袋。
夏打了個哈哈:「不急不急,我上表也是一樣的。」
夏一揮手,這會兒天還沒熱呢,他抽風地抓著柄扇子在那兒裝X:「這些都是池郎的功勞,你怎麼說,便怎麼辦。若因顧忌我這裏反而生出事端來,你我面上都不好看。」
周豫家門口兒被掛了十幾顆人頭,家裡膽小的連門兒都不敢出,周豫本人連做了好幾天的噩夢。事後一提池之就打哆嗦:「那人,太狠!」什麼話也不提,就這麼往你門口掛人頭,換誰誰受得了啊?周豫深深地懷疑,池之至少有八分肯定他出了陰招,可池之就是不說。
周豫淚流滿面:「你是不知道啊!他們那裡心中已是生疑,解釋是沒用的!這些人都是人精兒,聽你幾句話就信了,他就不會先去河陰了!」
鄭靖業無聊地道:「四和圖書路撫慰使,都各有斬獲。蔣卓也招安了兩百流民。」
池之頷首:「軍士過界之事,我當上表向聖人剖白。」
夏給配了六百軍士隨行,有一半兒的原因是池之俘虜來的人夏讓他原模原樣的給帶到河陽去了。池之道:「聖人已有定論,依法行事就是了。」語氣平平淡淡的,聽得於鎮海一個哆嗦。
「阿爹會容他作假?」
周再興沒再言聲,伸手扶著伯父到榻上坐了,一揖到地,奔出去宣布了。
語氣里對蔣卓等人非常不耐煩:「還來這一套,誰還不知道誰么?有聖命在身和,他就是頭豬也能把人招了來!真要辦不成,那才是比豬都不如!」鄭某人對池之泛酸水兒,那也是他准女婿,誰跟准女婿競爭,他都看著不大順眼。
鄭琰一撇嘴:「還說呢!」她先跟苗妃報怨上了,「我就奇了怪了,怎麼四路人馬,偏就他那裡遇到這些顛三倒四的事兒了,他是不是得罪了聖人了?」
「喲~他也不錯么。」因池之平安,鄭琰的心情也不壞。
周豫的慘狀不少人是心裡有數的,看池之這一手也很害怕,即便是有怨氣的,也暫把怒火壓下。
鄭琰的神經也緊繃了起來:「這麼說來,池郎遇險之後是先奔河陰再奔河陽的,固然可以說是河陰有駐軍,也可以說是,他察覺到了什麼?」
鄭琰也冷笑,她決定進宮告黑狀。
鄭琰瞪圓hetubook•com•com了眼睛,看得鄭靖業訕訕地,才嘟一嘟嘴:「我有辦法叫他跑不掉。」這貨家裡、外婆家裡都被我一手抓了好不好?他身邊跟著於家的人,他全套行頭都是我弄的好吧?
這個……所謂「士紳」非常之崇尚風儀,池之的外在,是相當能夠迷惑人的。眾人看到他,即便他在抖S,只要別太過分,大家也認命地M化了。誰叫人家好看呢?咳咳,世家影響之下,有點兒資本的人都是這個調調。
鄭琰:「……」你們夠了!鄭琰發現,在細節上,她還有許多要學習的東西。
鄭琰一皺鼻子:「你就幫聖人哄人!真是的,女生向外!」
于鎮海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世上竟還有這種人!我原以為只是傳說。」
周再興是知道內情的,周豫原是個比較有風度的美大叔,現在倒好,彷彿老了十歲,還長得殘了。周再興眼看這位伯父一把一把地掉頭髮,急得不行:「伯父,咱們就向撫慰使認個收拾吧,只要咱們說沒留神讓流民給溜了,他又能如何?守土之責並不全在咱們,我們能夠聚眾抗賊已是大功一件了。」
從那以後,池之一行都順順利利的,招了數百流民進行安置,又組織生產,還與當地士紳進行了親切友好的會談。池之同學凶名在外,見他之前人人心裏問候他家十八代祖輩,見了面,個個態度都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和*圖*書雖不像夏那樣內麻,卻也是禮貌有加。
夏嘿嘿一笑:「應該的應該的,我再給池郎配些軍士護送。」
池之腦子轉了幾十道彎兒,微微一笑:「有沒有事,都是要走過這一遭的。今番還要謝過將軍仗義相助。」
周再興問道:「那該如何是好?咱們家門口兒——」還掛著十幾顆人頭呢!
池之到了河陽,對著迎接的諸人宣了旨。第一道命令就是把一堆用石灰處理過的人頭拿竹竿子挑了巡示郡境示眾「安民」。他還巨噁心人地命令:「往各塢堡門前都掛一些,也是威懾逆賊。」
夏這才怏怏地道:「河陽那裡有甚大事?他那裡統共也不過幾百逆匪,池郎此行已經砍得差不多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坐視不管吶!」如果賊兵勢大,夏就必須進剿,這樣小股的,如果再撈過界,未免會被指責看不起人、搶功勞、愛表現。
副將忍不住提醒:「時辰不早了。」池之看了他一眼,認得這是迎接他的人,此君姓祁,也是一頷首,算是打過招呼。祁副將吐出一口氣,堅決不承認有這樣的主將,太丟臉了有木有?
池之也痛快:「如此,便卻之不恭了。」回頭寫奏摺,多寫夏幾句好話。
鄭琰收到消息的時候,池之已經在外面混得順風順水了。就像拿一本小說,你翻到個HE的結尾,然後再從頭看,遇到緊張的情節雖然擔心,感覺上也沒那麼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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