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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

作者:我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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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犯賤我也不管你

第二百二十三章 犯賤我也不管你

連太子也以為這個妹妹是改邪歸正了,很含糊地道:「少年輕狂嘛,回了正道就好,好好給駙馬過個生日吧。」
他一起身,就有個綠裙侍婢一臉笑地迎了上來:「池郎欲何往?」
「郎君給做的,剛拿回來,我都不知道他偷偷去弄了這麼一身。」
池之勉強笑笑:「我來接她。」
家裡有一個宰相,宵禁不說形同虛設也差不多了,開張條子就能通行。
周原很是羞惱:「我說不做生日就不做生日,要做我也回家做去!」
池之對蕭潛笑笑,蕭潛也報以一笑,眼睛里還有一點別的東西,看得池之挺不自在。蕭潛帶著點兒瞭然地道:「再坐一小會兒,駙馬也要醉了,咱們就走。」說著,親切地拉著池之的手,只管跟池之說話。
池之往後一縮,不語。蕭令媛笑道:「都說你是文武雙全,膽氣過人,現在怎麼這般膽小呢?」
蕭潛一把勾過周原:「正是,池郎自去,我與周郎喝一杯。」
周原在家裡正在鬧絕食,蕭令媛冷笑著恐嚇他:「不吃飯是吧?不換衣服是吧?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扔賓客面前?」手裡的紙抖得咔咔響,清清嗓子,她開始念賓客名單,「安康駙馬、承慶郡王、衛王世子……」
周原聽到「賤」字就炸毛,被老婆罵得久了,他對這個字分外敏感,冷笑道:「喲~你還知道臉字怎麼寫?」
池之被他摸得發毛,不自在地收回了手:「駙馬也醉了,我也要回去了。」蕭潛遺憾地放開了池之,捏著杯子去找周原了。池之趁www.hetubook.com.com機跟周原說了一聲,周原臉色非常不好地看著他:「去就去,何須問我?」
「臣酒醉失儀了,」池之答上一句,「並非逃席,這就回去。」
侍婢伸手沖左側月亮門裡一處亮著燈的三間屋子道:「那不就是了?哪裡走得深了?」
蕭令媛抬手就抽,周原也不會站著等打,抓著蕭令媛打過來的手,反手一擰把蕭令媛的胳膊給擰到了背後壓著:「你還是給你自己留點臉吧,嘖,你長臉皮了嗎?」
池之猜對了,齊王妃就是沒話找話說了那麼一句,因為蕭令媛在跟她二嫂聊天的時候提到「就是些年紀相仿的人一起樂一樂」而已。
蕭令媛直接喊人:「來人,把駙馬拿下!」門外衝進一群人,男男女女都有,蕭令媛出行,呼呼拉拉帶著一堆人到周原獨居的寓所來的。一看公主被駙馬給打了,蜂擁而上,蕭令媛還說:「不要打他的臉,我還留著有用。」把周原一根繩子捆成個繭狀,嘴巴里還塞了只臭襪子,往車上一扔,綁回府里等過生日。
池之很無奈,他媳婦兒今天穿茸毛裝呢!鄭L從背後走了過來,拍拍妹夫的肩膀:「你去罷,不要多飲,我派人接七娘到家裡用飯,不用擔心冷落了她。你安心在安儀公主府住一夜罷。」
蕭令媛自顧自地道:「帖子已經發了,什麼都不用你管,你只要到時候到場就行了。」
大正宮前,知道周原與蕭令媛夫妻關係的人都大吃了一驚,紛紛懷疑:「安康公https://m•hetubook.com.com主這是要作賢良婦了嗎?」這不科學!
蕭令媛此時正在跟周原吵架,這兩口子是真的不和。周原跟蕭令媛分居,頂著個他並不想要的駙馬名頭,也過得憋屈,有個想爬牆的老婆,大舅子跟老丈人還不許他休,家族內部都快要起義了——忒丟人。猛然間蕭令媛說要給他慶生,他第一反應就是厭煩:「又不是整生日,有什麼好慶的?」根本就不想跟蕭令媛出現在同一個場合里。
回到席上,坐他旁邊的蕭潛遞給他一條帕子:「你這去更衣,怎麼更出一頭汗來?」池之大口喘了兩口氣,蕭潛伸出手來為他理了理領子,小聲道:「衣服也歪了,」摸了把池之的脖子,「瞧這熱的。」
鄭琰正被親媽、嫂子們娶笑,杜氏看到她一身的毛茸茸就捨不得放手,飯前已經摸了好幾把。吃過飯,又硬拉過來上下其手:「這是新置的?我上回給你那件狐皮的呢?」鄭琰的嫁妝她很清楚。
池之一抬頭,似乎在下決心,蕭令媛眼含期望。池之把腰上的佩飾解了,帽子也除了,蕭令媛含笑看著他。就見池之把這些東西一股腦包到旁邊的一張大布巾里,扛在背上,一攬下擺塞到腰間,在蕭令媛面前展現了他的文武雙全,嗖一下就破門而出。見月亮門也鎖了,助跑起跳,翻牆而遁,整個過程不超過兩分鐘,留下蕭令媛在屋裡發愣。
「不去也好,公主跟駙馬不和,全京城都知道了,她這給駙馬慶生,不定是為了什麼呢。」
一抬頭,蕭https://m•hetubook.com•com令媛正笑吟吟地看著他:「池郎怎麼了?可醒了幾分酒?」歪著頭的樣子,還真有幾分可愛。她爹和她太子哥是肯定不會支持她搶宰相的女婿的,你們不支持,我自己搞!蕭令媛自己策劃上了。
池之勉強地點點頭:「有勞大郎了。」他也不坐安儀公主家的車,自騎了馬與郭靖、蕭深等人結伴而去。到了府前,裏面燈火輝煌,居然還有歌舞伎!
周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他能在這些人面前丟臉嗎?在連襟面前丟人,顯得自己沒本事。宗室裏面看到他這個矬樣,他不用在親戚堆里混了。哦,還有蕭潛這樣的外州刺史,他得丟臉丟到全國去!尤其還有駱霽新這樣曾經有點兒對手感覺的人,他只能裝淡定,心裏的滋味呀,甭提了。
周原滿心苦逼,蕭令媛那個態度,說她是來和解的,周原就是智商倒退二十年都不會相信,尼瑪這究竟是為了什麼呢?越想越悲催,面上還不能太帶出來,拚命跟大家拼酒。歌舞伎也開始陪酒,拚命灌賓客的酒,背後的樂伎們又換了一支歡快的曲子,所有人的情緒都被調動起來了。
鄭琰有點得意又有點鬱悶還帶一點兒撒嬌:「什麼呀,他說這個好摸。」話一說完,才覺得不對味兒,怎麼聽怎麼像是河蟹用語。一捂嘴巴,看到杜氏張大了嘴巴,嫂子們也一齊捂嘴。
皇帝見女兒懂事了沒有不準的道理:「你這樣就很好,年輕人,火氣不要那麼大,打打鬧鬧的,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對駙馬好一點兒,他會www•hetubook•com.com知道怎麼做的。」
池之文縐縐地道:「更衣。」
池之跟著綠裙侍婢往裡走,越走越覺得不對勁兒,猛然收住了腳:「這是走到哪裡了?似是突入后宅了?」
賓主坐定,蕭令媛履行著主母的義務,跟大家寒暄了幾句之後,非常大家閨秀地到後面去了,一點也不野蠻霸道,根本沒有代周原作主搞接待的意思。她的兄弟們都很欣慰:丫頭長大了。也都覺得有面子跟妹夫多聊一聊。
池之半羞半怒,依著記性,跑到廳邊路上,這才慢條廝里地把佩飾重新掛上,帽子戴上,確定沒有落下任何東西在蕭令媛手裡。
蕭令媛心愿得償,輕快地回家了,皇帝對太子道:「這些兒女里,讓我擔心的不少,這丫頭就是其中之一,她肯定下心來跟駙馬過日子,我的擔心又少了一分。」蕭令先也是欣慰的口氣:「到底是又長大了一些。」
蕭令媛自己跑到大正宮裡去,對皇帝說:「駙馬生日,我想給他請些年紀想念的青年俊彥,也好給他開解開解。」
蕭令媛柳眉倒豎:「你動一個試試!別給臉不要!人我都請下了,你就喝你的酒,聽你的曲,想跟賤人犯賤我也不管你!」
池之看看這地方,像是廁所,才跟著去了。進了裏面,也是廁所,雖然比較金壁輝煌了一點,裏面燃著香,掛著輕紗曼,還有一排侍女捧著臉盆毛巾外衣。池之不及多想,放完水,系好腰帶去洗手。一雙白|嫩的手遞過一條幹凈的香巾來,池之手都伸出去了碰到香巾又縮了回來——那又手上有一枚碩大的寶石戒和*圖*書指,可不是侍女能戴得起的!
關氏聽了就笑:「哎呀,咱們新女婿可真會疼人呀!」
皇帝大手一揮:「准了!」
蕭令媛請的人還真不錯,她的兄弟堂兄弟、姐夫妹夫、還有駱霽新這樣的才子,看起來頗為齊整。到了周原生日當天,蕭令媛派了許多人到大正宮門口堵人,硬是把她名單上的人都給接到家裡去了。皇帝跟太子還在誇她:「真是長大了。」
池之實在受不了了,他生活挺自律,平常不怎麼飲酒,喝酒也是喝鄭琰的高酒精度的酒喝得比較習慣的,現在再喝濁酒,即使是白茅過濾過的酒,也實在有些喝不下去。這酒度數還低,喝了一肚子水,特別難受。喝了不多會兒,池之就藉機裝醉去廁所,準備回來再混一小會兒就去岳父家接老婆。
所有人都傻了,這不科學!
侍婢們放下手裡的東西魚貫而出,還把門從外面給扣上了。蕭令媛往池之身上貼:「他們那裡有什麼好酒喝?我這裏可有上好的葡萄酒,池郎可願一試?」說著就要拉著池之的手。越是近看越覺得這個男子生得俊俏,比周原好很多啊!嗯,個頭也高,身材更是不錯。
蕭令媛甜甜一笑:「那當天我就直接派人到宮裡來接人啦,有些人要輪值呢還要跟阿爹討個人情。」
池之急匆匆、氣狠狠地往鄭家趕,再不快點兒就要宵禁了,被堵在路上可不是玩的。緊趕慢趕,也將在宵禁之前到了鄭家,池之踏進門裡,不由鬆了一口氣。馬迎對他很熟,上來打趣道:「池郎與七娘竟是一刻也分不得么?」
「請隨婢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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