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解除嫌疑
這短短几秒,春日凌感覺過去了一個世紀。
幸好自己用好感值徹底恢復了啊。
春日凌歪了歪頭,小小的腦瓜子大大的困惑。
不過琴酒沒有失去理智。
連帶著白膩的肌膚也泛著粉紅色的色澤,看起來嬌柔而又嫵媚。
「老琴,你要幹嘛?」
「阿拉阿拉,老琴,你該不會是在警示我吧?」
接著他繼續說道,「卡慕,你還記得一年前我同樣是帶回來的那個人嗎?」
她還在心中腹誹著。
真的不可能會這樣想啊!
說完,琴酒身子一動。
聞言,琴酒輕呵一聲嘴角緩緩勾起。
「大哥,我們到了。」
她心中所擔憂的只不過是事情暴露而已,對自己生命那是安全毫不擔心。
春日凌心中一咯噔,臉上依舊是那副不變的職業假笑。
琴酒一邊回應伏特加,最後深深望著春日凌一眼,然後回過身靠在座位上。
沒道理啊!
琴酒冷笑一聲,「小老鼠以為自己偷偷拿組織武器販賣出去以為沒人知道,呵,錢也要有命來花才行。」
「吱呀!」
她大腦嗡嗡,和_圖_書雪白的貝齒輕咬紅唇,一副委屈巴巴淚眼汪汪的模樣,任由對方所作。
春日凌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燦爛弧度,聲音清脆悅耳,「ahhh,放心好了老琴,我是絕對不會辜負你的。」
到底哪一步出了問題?
「老琴,你用的力氣也太大了吧,還有我現在這個樣子,你要讓伏特加他怎麼想?」
幾秒后,他心中鬆了口氣,放開了春日凌。
春日凌:「……」
春日凌此刻那清純妖冶的俏臉此刻盡染羞恥之色。
不是吧,不是在內含我吧?
春日凌心中是十分懵逼的,她完全不清楚自己這天衣無縫的計劃哪裡出了問題。
李奶奶的,到底哪個環節出問題了居然讓琴酒懷疑自己,都不惜眼見為實了。
在車裡有必要說悄悄話嗎?
生活不易,小凌嘆氣。
琴酒冷冷的掃春日凌一眼,他大手一動,一隻手掌便按住了春日凌那雙掙扎反抗的玉手。
伏特加拉起手剎,然後解開安全帶下車離開。
春日凌有些不知所措,「內內,老琴,怎麼了嘛?」
m.hetubook.com.com她咬了咬嘴唇,小腦袋靠在車窗邊,微微思索一下試探道:「哦?那個人做了什麼?」
「呵。」琴酒冰冷的臉上露出一絲邪笑,笑意有些意味不明。
「別動!」
琴酒淡然說道,話語中意味悠長。
他深深呼吸著平復自己心情,然後眉頭一皺沉聲道。
春日凌:「……」
琴酒沒有回答,只是冷冷打量她幾秒后,便對伏特加緩緩說道。
伏特加踩下剎車。
確定了小兔崽子沒有關係,琴酒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春日凌此刻也正經起來,伏特加看不出,她可看得出。
他怎麼可能會認為自己親眼看見的目標中彈還能有假的?
她緩緩走進小巷子里。
老琴不可能對自己動手噠!
「我知道了。」
「我過來?坐駕駛位嗎?」春日凌有些錯愕,探了探身子湊上去,一邊伸出白|嫩手指指了指自己重複問道。
「沒什麼,我們抓到了一個叛徒。」
春日凌:(°ー°〃)
啊……應該吧……
聞言,琴酒冷笑一聲,沉聲說m.hetubook.com.com道。
春日凌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然後嘴角微揚莞爾道。
春日凌一怔,然後嘆了口氣,她是真的沒有想到琴酒居然會往自己會變裝成明美那樣想。
琴酒沉默幾秒,接著回過頭,凜冽的目光直直凝視著她。
伏特加一怔,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困惑問道:「歐尼給,去哪?」
見狀,琴酒嘴角一抽,一臉黑線。
聽到那聲呵斥,加上琴酒手上的動作,春日凌感覺自己像是手術台上被束縛將被解剖的……呃……兔子?
春日此刻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該生氣還是該哭。
還叫自己過去?
還有手腕也是有著隱隱約約的陣痛,毫無疑問,被琴酒按的。
她瞳孔一縮,發出害怕的驚愕的呼聲。
琴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誒?!!!麻袋麻袋!!」
氣氛都被毀的一乾二淨了。
緊接著他目光忽然放在車窗外一倆駛來的白色汽車上。
下一秒。
伏特加咧嘴冷笑。
一句話,他就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去殺人滅口!
淦。
那白皙修長的玉臂多處都出現紅腫,是剛hetubook.com.com才掙扎的時候碰出的。
「沒錯,就是在警告你,別辜負我對你的信任!」
作為琴酒的骨灰級小迷弟,琴酒處理叛徒的九九八十一種方式他都熟記於心。
這句話她還沒有說完,後半句是「當然,組織的話另外說。」
此刻,陰暗的夜色下烏雲密布,緩緩下起了大雨。
在她那副欲哭柔弱的映襯下,更是能激發別人心中的慾望。
大約行駛了三分鐘。
察覺到這陰暗的視線,春日凌俏臉一頓,雙手護在胸前,有些緊張兮兮地問道。
見狀,琴酒冷眼一橫,望著伏特加冷笑一聲道,「伏特加,你先進去把老鼠叫來。」
春日凌在車內一鍵換裝,拉開車門,一邊從系統商城兌換了把傘。
合著自己的藝術在你們眼裡原來是這樣的?
她茫然了。
說罷,他打開車門起身離開。
「沒錯,我本來也想將他培養成殺手,然而他有些不太聰明,辜負了我對他的期望,所以昨天我把他丟到研究所去做藥物的人體實驗去了。」
接著她低眸一掃,欲哭無淚。
「拿組織的武器去販賣?居然有和_圖_書人敢買?也是,一般人根本沒資格知道我們的存在。」
見她沉默了,琴酒輕哼一聲,有些愉悅。
除了這個,她心中沒有其它任何情緒反應,因為這跟與柯南貝姐他們的感覺完全不同,剛才那一瞬間只有恐懼和慌張。
「呵,這不就是你的行為藝術嗎。」
目的很顯然啊,是在懷疑自己嗎?
總之她是緊張兮兮地偏過頭,不敢反抗,連呼吸都下意識抑制住。
下車,再上車,坐在春日凌身旁。
「威士忌。」
「看來獵物已經入套,我就走了,你自己整理整理。」
伏特加咧嘴一笑道。
「是……沼淵己一郎嗎?」
琴酒是故意要支開伏特加的!
琴酒冰冷的目光冷不丁掃了一眼車內後視鏡所映的春日凌。
有什麼事情不是可以直接談嗎?
聞言,春日凌一怔,一個人的身影在她腦海中閃過。
「嘿嘿,那個蠢貨以為他做的很隱蔽,實則我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
慢慢坐直身子,整理了下衣物。
琴酒淡淡瞥了她一眼,「算了,我親自來。」
待了許久。
「開車。」
「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