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四章 交叉
這一番話。
貝爾摩德繼續偽裝成了赤井秀一,她準備去和世良真純撞個面,以此來確認一件事情。
八號車廂。
貝爾摩德淡淡說道,「你不用擔心,我妹妹只是有些貧血。」
這番動靜,琴酒冷不丁抬眸望去,一臉黑線。
這時,剛才世良真純的喊聲引來了列車長,他一臉好奇看過來,「發生什麼事了嗎?」
有希子背靠在牆上,嘴角上揚。
柯南一臉天真地道,「因為小五郎叔叔你不是說了嗎?你說,我腦中預想的情節就是這麼一回事。」
粉毛糰子側躺起來,蜷縮著雙腿,櫻紅一點的軟唇吧唧吧唧輕微咂了咂,發出幾句夢囈。
小蘭一臉擔憂,她不停拿出手機撥打電話,然而無一例外。
因為沒鎖門而被別人闖進來睡覺的事情,琴酒第一次體會到了。
就在這時。
猝然。
全部嫌疑人紛紛聚集。
聞言,安室透微微一笑,「啊,我太晚自我介紹了,我是毛利老師的頭號弟子,我叫做安室。」
七號車廂的車尾處,有希子抬起手壓了壓帽hetubook.com.com檐,望著迎面走來的黑衣男人,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誰能清楚,坐著好好的,突然被一個女生打開房間門,對方進來就睡的感受。
貝爾摩德緩緩回過頭,掃了眼前世良真純一眼。
就在這時。
貝爾摩德望著對方的臉,嘴角勾起,「我就是想聽你說這句話。」
毛利小五郎頓時感覺丟人丟大了,低聲喊道,「笨蛋,那隻不過是一種比喻!哈哈哈……」
「赤井秀一,不知道你有沒有習慣地獄的生活。」
在看見貝爾摩德發來的郵件之後,他冷峻的臉上帶上幾分邪佞的笑。
貝爾摩德通過竊聽器一字不落的聽到了,她嘴角上揚,緊接著卻是一頓,略微無奈。
要不是看對方安安靜靜的睡覺,看起來沒有幾個小時不會醒的樣子。
就這樣兩人擦肩而過。
是自己的師姐,也是好朋友。
「夏亞?在哪?……吃我一拳……」
「這種事,可不可以別再做了呢,莎朗。」有希子看著對
m•hetubook•com•com
方,眼前的人熟悉又陌生。不過。
能登好奇問道,「到底有什麼事還特地叫我們到走廊集合。」
他解開這個頭等車廂B室,所發生的殺人事件真相了。」
「我還是去頭等車廂看看好了……」小蘭正準備打開房間門出去。
貝爾摩德恢複本音,摘下帽子露出那一頭軟金色柔發,將衣服里道具的氣體全部排了出來。
在他對面的沙發上。
他一臉尷尬地笑。
「你是什麼人?!」
再加上如果再鬧出點什麼動靜可能會影響列車計劃。
六號車廂B室。
暗處的柯南心中一沉。
「出,出現了!沉睡的小五郎!」列車長十分興奮地道。
阿笠博士也有些尷尬。
……
見狀,毛利小五郎連忙擺手,失笑道,「啊,不是,我們現在還在調查。」
貝爾摩德卻忽然一怔,停留在原地,用著意外的眼神微微回眸看去。
柯南稍微躲起來,抬起一針麻醉針就命中毛利小五郎的頸脖。
「……」
貝爾摩德拿出手機,編輯了一封郵件m.hetubook•com.com發送出去。
貝爾摩德眼中一沉,突然,耳旁響起世良真純的聲音。
他掃了一眼遠去的世良真純,拿出手機,編輯簡訊發送了出去,最後將門關上。
安室這傢伙,難道就是波本?
「這樣啊。」列車長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小蓑女士附和上,「他說沉睡的小五郎準備要進行推理秀了。」
下一秒。
「你好像已經知道什麼事了?」出波狐疑道。
有希子含著淺笑,雙手交叉放在背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的聲線低沉硬朗,帶著雄性氣息渾厚的磁性,似笑非笑。
……
毛利小五郎:「??!」
「真是意外,沒想到那個小男孩跟組織之間的鬥爭,竟然把你這個做媽媽的卷進來了。」
在眾人身後,一個金髮男人緩緩走來,他笑道,「看來毛利老師擺出他的招牌姿勢,就表示他完全看透了吧。
另一邊。
「真純。」貝爾摩德抬起頭。
琴酒坐在沙發上,搭起二郎腿,正叼著一根香煙吐霧。
喊醒對方讓她走,琴酒不是沒試過,她簡直像一頭百hetubook.com.com八十年沒睡過覺的豬,拽起都不醒。
世良真純朝著七號車廂跑去時,一間房間偷偷打開,正是安室透。
與此同時。
就這樣,毛利小五郎一通詭異的步伐,一屁股坐在了列車長的位子上昏迷過去。
原本男人的身形立刻變得腰細胸挺,曲線凹浮。
她一隻手從容的扶住,將電擊槍放回口袋裡。
一陣電流聲滋滋響起。
住友女僕扶著輪椅,將目光投向柯南,「可是,那個小朋友要我們出來集合誒。」
貝爾摩德轉過身來,眼中流露出幾分玩味,她再次撕開赤井秀一的易容。
赤井秀一的模樣,也清晰的出現在了世良真純眼前。
貝爾摩德勾唇一笑,「哼,你還是跟以前一樣。」
粉毛少女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哎呀,真是有夠狠心的,我非常的喜歡那個行李箱裏面的洋裝誒。」
七號車廂B室。
這下,組織終於可以確認了,赤井秀一身亡是事實。
但是卻被阿笠博士給攔住了,「等等,現在應該正在進行他們的推理秀吧,不要去妨礙他們會比較好。」
列https://www.hetubook.com.com車呼嘯行駛出了隧道,陽光再次將昏暗的走廊映的光亮。
「奇怪,不管是柯南還是爸爸,就連世良的電話也打不通,到底是怎麼了。」
……
不然他是絕對不會允許有陌生人在自己房間里睡覺的。
七號車廂里。
「秀哥?你真的是秀哥嗎?可是為什麼?!秀哥不是已經死了嗎?!」世良真純激動地喊道。
世良真純:「!!!」
而且,先一步解開謎題的春日也遲遲沒有出現,很有可能是遭遇了什麼危機。
她戴上白色手套,將房間里的行李箱翻了出來,最後打開車窗將其丟了出去。
說著。
「我在問你到底是什麼人?!」世良真純直勾勾看著眼前有些面熟的男人,心中有了猜想。
世良真純臉上寫滿了不知所措的震愕之色,她愣愣道,「秀哥?」
另一邊。
貝爾摩德正用電擊槍抵著世良真純的身體,頃刻間,對方便眼前一黑昏迷過去。
甚至她還會死死抱緊自己的手,費很大力才能甩開。
安室的出現太巧了,他現在有種不祥的預感。
出波小姐眉眼一挑,「你是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