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琴酒與卡慕
剛才被佔便宜不就虧了嗎?!
琴酒一臉黑線,忍不了了,「小兔崽子,你看起來好像忘記了什麼啊,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琴酒已經忍不住了,嘴角譏笑,抓住少女的后脖頸。
「哼哼,老琴。」
「還睡?」
她俏臉也紅吶吶的。
春日凌睜大眼睛,雪頸忽然有了一絲奇怪的柔軟的,微微濕潤的觸感。
他手掐住少女的臉頰。
春日凌那白|嫩無骨的手掌被別人緊緊扣住,掌心遞出的那一抹溫度,在心中滋生一霞溫暖之意。
春日凌表情古怪,「嗯,是一個很重要的人。」
少女睜開雙眼,好奇詢問,「對了,話說烏丸那老頭子真的停下研究了嗎?」
但是自己……一聲不吭離開三個月,似乎又鬧掰了……
「你要去哪?」琴酒皺了皺眉,倒也沒有拒絕,順其的握住少女那白|嫩裸足,輕輕捏了捏,這才拿起腳邊的黑色高跟給其穿好。
「薩維爾街?那地方是西裝街吧,你什麼時候定製了?」」琴酒眉頭一挑,和*圖*書忽然想起來了什麼。
因為那並不是從倉庫里拿出來的新繃帶。
琴酒聞言,輕笑一聲,「你已經治好了他的基因病,關於那種藥物的研究的確停止了,不過,返老還童的就不明了。」
不過。
「唔姆……」
「白痴啊!!!」少女眼中嗔怒大喊一聲,她眼中複雜,雖然透子的確也重要就是。
「伏特加,店裡只要是甜的,全買下來!」琴酒深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住心中那股怒意。
「你又怎樣?」少女得意洋洋。
「那兩根。」
「嘿嘿~」少女這回才甜膩地盈盈一笑,眉眼彎彎。
「還是不夠!」
聞言,伏特加好奇看了一眼後視鏡,「卡慕大哥,怎麼了?」
琴酒看著少女雙手伸進了蓋著她嬌軀的風衣下,開始拱拱動,正疑惑。
琴酒冷笑一聲,他怎麼可能會讓少女一個人走呢。
你他喵等著!
「卡慕,你在玩火。」
琴酒嗅著少女脖頸的那股馨香,眼中流露出一抹笑意,現在小兔崽子已經和_圖_書不怎麼抗拒他的動作了。
罷了。
說著,少女自個沒忍住開始哼哧哼哧笑出聲。
春日凌酥酥麻麻的,最後乾脆眸子一閉,裝睡。
少女化作驚慌失措小白兔。
他看她的眼神,竟透出幾分小意溫柔。
聲音不輕不淡,富有磁性。
伏特加帶著任務,一臉鄭重的下了車。
琴酒咬了咬牙,一臉陰沉,「伏特加!停車!去路邊店裡給她買根棒棒糖吃。」
說了怕是小兔崽子又發脾氣了。
春日凌嘴角抽搐,心中已經有些發怯了,但是,自己又這麼服軟的話。
「車留在這裏,等一下伏特加才好把東西放在這裏,我們去打車去薩維爾街。」春日凌拿過小包包背好。
「黑澤,幫我穿一下鞋子。」
琴酒:「……」
此刻的他臉上卻是一股勁地傻笑。
琴酒心臟一抽,幾乎就是一瞬間講少女那屆白藕玉手狠狠暗住,然後一股腦拉起風衣蓋住。
「停停停,窩錯了,老琴!」
春日凌輕哼一聲,懶洋洋地閉上眼和_圖_書睛,秀氣的鼻尖狠狠一挺,好不得意。
「伏特加!」
琴酒垂眸望著少女,他淺淺的笑了,光線柔和了他透白的臉龐。
自己盼了那麼久的一對,難道終於要成正果了嗎!
聞言,春日凌睜開那湛藍色星眸,此刻還帶著一些迷離惝恍,看起來著實勾人心魄。
琴酒俯下身,緊緊扣住少女柔軟手掌時,薄唇微啟。
她紅著俏臉,心內腹誹又無語,到底沒有掀琴酒。
琴酒:「……」
下一秒。
春日凌先穿好裹胸,這才從琴酒懷裡爬起來,風衣滑落,露出裏面那小弔帶。
少女哼哼一笑,那雙湛藍色眸子泛著燦爛笑意,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
「波本?」琴酒眯了眯眼。
男人清冷澄澈,如松雪般的話語落在耳朵里,像是溪流潺潺碎玉投珠,平添幾分涼薄恣意。
她小腦袋蹭了蹭琴酒。
但是。
她撿起壓在身下的半衫外套,穿在身上。
一細白的柔荑從黑色風衣里伸出來,潔白無瑕,似是上好的琉璃玉。
「不www.hetubook.com.com夠!」
像是有什麼,在上面輕輕一撓,微微癢起來,就傳到而來心底。
任由他一路把自己的脖子鎖骨當美食一般啃來啃去翻來覆去無休止,就像一隻半輩子沒吃過美食的大狼狗似的,嘗過之後就再也放不開嘴。
三月後,英國,倫敦。
忽的。
所以,活的越久,活的越短。」
「也是,人活的越久,慾望就會越大,更何況還是這麼有錢有勢的人。」春日凌笑了笑。
他嘴唇翁動,想說什麼,又咽在嘴裏。
立馬嘴巴一扁,發揮自己那無師自通的無理取鬧。
「醫用繃帶?哪裡受傷了嗎?」伏特加看了一眼,有些摸不著頭腦。
春日凌眨巴眨巴眼睛,「我要去一個地方,很快回來,你要跟著也可以。」
晨光微熹,絲絲縷縷糅雜的微光順著車窗玻璃的細縫兒偷偷摸摸地溜進了車裡。
「幹嘛幹嘛!看不起我是不是?生氣了。」春日凌抬眸發現了琴酒那略微輕視無語的眼神。
她卻開口了。
春日凌乾咳一聲,有些緊張,m.hetubook.com.com「是啊,很久以前了,現在剛好去取。」
下一秒。
春日凌一隻小手從風衣里伸出來,手裡還拿著長長的一圈圈自然捲起的白色繃帶。
眨了眨,才恢復一抹清明。
琴酒看著緊張兮兮的少女,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不會是你給哪個傢伙的吧?男的?」
躺著的粉毛少女喉間溢出一聲懶散的嚶嚀,上挑的尾音讓人覺得心間彷彿有跟羽毛輕輕撫過,勾的痒痒。
緊接著。
伏特加老老實實開著車,身後那窸窸窣窣雜聲,他敢回頭嗎,不敢。
正想著。
「你看!」
蓋在身上的風衣由於慣性滑下幾分,雪白的香肩袒露在空氣里,享受著太陽的輕撫,身心都暖暖。
就那樣乖乖安靜地揚起腦袋,美眸顧盼生輝,宛如星河閃閃,連帶著黛眉都染上幾分歡喜。
她一臉正色道,「活得越長,慾望越大。慾望越大,痛苦越大。痛苦越大,活的越短。
琴酒忍不住呼吸一頓,他自認為冰冷,但不知為什麼遇她心尖總時不時冒出繁雜的念想。
她好像那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