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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者都有。」

犯人不是傻子，毫不隱藏動機就作案殺人的，根本不需要偵探出馬，警方自己就能破案了。

這樣想來，他們化主動于被動的決策，還算是抄了捷徑。

基德愕然道：

「怪事，你看小川義男先生，明明只穿了一件毛衣，卻一點都不覺得冷，臉上甚至還出汗了！」

「你回憶一下咱們共同經歷過的許多案件，哪一次不是先收集線索，通過蛛絲馬跡找出犯人的動機，最後才破案的？」

「她這個人面冷心熱，雖然最初和我爺爺結婚也是父母之命，煤灼之言，可當時社會形勢就那樣，由不得人挑挑選選。」

榊誠並沒有因為小川成志的一番話就打消對他的懷疑，同理，芥川風奈也是一樣。

眾人猛然醒悟過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們都被訪妻婚搞得忽略了重點，唯獨一旁聽故事的柯南察覺到了端倪！

「所以古往今來，很少會出現太子毒殺皇帝的事情，他要麼造反和圖書一錘定音，要麼盡人事、聽天命！」

這是什麼概念？

「不管怎麼說，至少我奶奶在嫁過來之後，一點虧待我爺爺的地方都沒有……哦，當然了，我爺爺對她也很好。」

「唉，我奶奶就是這樣的人啊……」

小川成志笑容里夾雜著一絲無奈：

如果說剛才屋子裡悶熱乾燥，那麼這會兒就讓人感到寒冷微涼了，就像秋天的最後一場雨後，冷空氣來襲，忽然降了溫。

「小川成志完全沒有殺害自己爺爺的動機啊！這樣對他有什麼好處？」

基德指著小川義男叫了起來。

「欸？你在懷疑小川成志嗎？」

「這是你們家族的秘密，告訴我們這些外人，恐怕不太合適吧……」

別看警視廳是由一群酒囊飯袋組成的，可米花町每天發生殺人案十幾起，真正需要用到偵探的案件又有多少？

榊誠揉了揉眉心，這次案件的嫌疑人實在是太多了，算上三位廚師、芥川風奈三hetubook.com.com人、小川成志……所有嫌疑人加起來足足有7個！

「假如我爺爺是被人推下去的，那麼這件事的性質就不一樣了，我希望你們能找出犯人，或者證明我爺爺真的是不小心，好了，我也該過去吃飯了，幾位慢用。」

榊誠無聲一笑：

這肚量，可不是一般的大。

「他是小川義男的親孫子，應該是最沒有嫌疑的人吧！反觀那位芥川風奈，怎麼看都是烏丸蓮耶的手下啊！」

「說起來是有點冷……」

聞言，榊誠幾人暗暗點頭。

「沒錯！」

在小川成志敘述的故事中，芥川風奈與小川義男早年間有染，而且還是在小川義男有家室的情況下，情人的身份根本不用多說。

「你怎麼看？」

「對他，還是對芥川風奈？」

「證據呢？」

赤井瑪麗直勾勾的盯著小川成志，忽然問道：

「剛才咱們進來的時候，餐廳里明明很暖和的，這會兒好像又降溫了。ｈｔtｐs://m•ｈｅtｕbｏoｋ•coｍ.ｃｏm」

雙倍三選一！

「一開始我也認為只是場意外，畢竟年紀大了，總會有馬虎大意的時候，可我奶奶在醫院里說的那番話提醒了我。」

反之，需要偵探出馬的案件，一定不簡單。

可話又說回來了，為何老婦人願意妥協，還讓芥川風奈在小川家族中工作？

「你們不覺得有點冷嗎？」

「確實不合適，但這件事或許能幫上你們。」

「譬如皇帝被毒殺了，誰的嫌疑最大？肯定是太子！人人都這麼想，太子就猜不到嗎？」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小川成志說的這些話只能作為他的供詞，而非決定性的證據！」

說完，小川成志站了起來，坐到桌子末尾，開始享用自己的晚餐。

「啊？」

就在這時，專心啃壓縮餅乾的泓樹突然打了個寒顫，搓了搓冰涼的小手，環顧四周，一臉奇怪的說：

「你為什麼要和我們說這些？」

「無論偵探或者警察，本質上都是人，是人ｈtｔｐs://ｗｗｗ•ｈeｔｕｂｏｏｋ•ｃoｍ.cｏｍ就會有人性，會有惻隱之心，而真正的犯人往往善於玩弄人心，不受對方的蠱惑，是偵探獨當一面的必備技巧。」

「兩者都有嫌疑。」

榊誠看著基德，一字一句的說：

「可……可是動機呢？」

赤井瑪麗瞥了眼他的側臉，看向榊誠：

就像某些狗血的劇情一樣。

「我的答案和你一樣。」

「只憑小川成志的一面之詞，你就懷疑芥川風奈是幕後兇手，主觀意見太強烈，會影響你的判斷。」

服部平次重重點頭，附和道：

「動機往往是隱藏最深的。」

「我爺爺摔下樓梯前，身體還算硬朗，獨自生活完全沒有問題，怎會不小心失足呢？」

柯南趕緊披上外套說：

皺起眉頭，基德又問道：

至少榊誠經過換位思考後，覺得自己做不到。

「他很聰明。」

「有可能……」

同樣是名門之後，同樣是婚後出軌，發生在土門家族中的劇本，也在小川家族中按部就班的上演了一遍。

土門康輝目和圖書光凝重的看向坐在角落裡默默吃飯的老人：

小川成志臉色嚴肅認真：

「你們想，她出身平民家庭，本沒有資格出國留學，可她卻得到了政府資助，而當時烏丸蓮耶在政界已經有了不菲的影響力，他會不會以此作為籌碼，要求芥川風奈為自己工作呢？」

平心而論，老婦人可以說是仁至義盡了，她同意讓丈夫的情人與自己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已經做出了最大的讓步，誰也不能指責她什麼。

「當芥川風奈的事情暴露后，我奶奶就讓已經懷孕的她來到了小川家族，做個傭人，也算是給對方一個歸宿，否則一個帶著孩子的單身母親，在1947年，恐怕生活不會那麼順利。」

「我說證據。」

榊誠吃著乾巴巴的燒烤味壓縮餅乾，面無表情的說：

「嘶……」

「不過目前嫌疑最大的還是芥川風奈。」

「我那狐狸眼的老爹也說過類似的話，在你沒有取得決定性的證據前，不要減輕對任何人的警惕，更不能因為同情而矇騙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