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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請安分

作者:花還沒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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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世界上最好的就是你 第二十一章 開花了

第四卷 世界上最好的就是你

第二十一章 開花了

怎麼會開花了?
「想叫就叫出來。秦廣林伸手幫她拂一下額間碎發,同時重重撞了一下。
好像……是挺短暫的。
一夜無夢。
「想什麼?"秦廣林卻不滿足於此,在她鎖骨間輕吻著。
「然後呢?"秦廣林叼著一角撕開,單手把它戴好后頂在入口輕磨。
「進到底。」何妨微蹙著眉,伸手環住他的背,仰頭索吻,「快,全進來。」
「啊……」
秦廣林被自己算出來的結果嚇到了。
二者無論是收益還是穩定性,都差得太多。
秦廣林伸手壓住她兩隻手腕,沒像第一次時直接含住那粒櫻桃,低頭用舌尖繞著它劃過一圈,特意沒去觸碰,又挪到兔子邊緣含著軟肉輕輕吮吸。
何妨正想反駁,卻沒想到秦廣林忽然把櫻桃含住,用力吮吸著抬起頭來,兔子被拉長變形,而後啵的一聲顫巍巍抖動著恢複原狀,讓她忍不住啊了一聲,反手緊緊抓住他的胳膊。
「我們還打賭來著是吧?看樣子我輸了,說吧,想要我做什麼,一定滿足你的願望。」他頓了頓,補充道:「除了辭職,現在辭職太敗人品,我心裏也過意不去,老闆對我那麼好,教我挺多東西,我關鍵時刻掉個鏈子,說不過去。」
「等下就想了。」
「不喜歡。」
「想不想?"秦廣林手指輕撫著花瓣,感覺到愈發潤濕,心中甚是快意。
「進到哪?"他已入進去三分,輕輕搖動著問。
「聽何老師的。秦廣林腰身用力,緩緩釘入窄緊濡濕的甬道,直至一探到底,感受著柔滑溫暖,輕輕舒了口氣。
「你這麼一算,我感覺好像真的時間不多了一樣。」
十年不開,開在盛夏。
「我感覺我現在能一拳打死一頭牛,狀態出奇的好。」
「……」何妨抿著嘴沒吭聲。
「哼……」
事畢。
上一次才是不正常的,洛城哪有六月開花的石蒜?
「在想什麼?和-圖-書
「不行,不是說好了等你傷好嗎?」
剛剛交融在一起的這一刻,與最後爆發的那一刻不同,給人的感覺是滿足,充實,享受,還有期待。
期待這一刻好久,強烈的酥麻使何妨脊背用力弓起來,胸脯下意識挺起,秦廣林卻忽然鬆口,重新含住肉團吮吸。
「不給他省錢,放心吧……嗬嘍嘍嘍嘍呸。」
「別吸了,好難看……」何妨不安地扭動身子,看著自己胸脯有些羞惱,原本白晰的肉糰子自從初夜后,就一直帶著他吸出來的紅痕,每次洗澡時從浴室里鏡子里看到自己,她都莫名感覺有些荒淫。
「你也沒見過?」
何妨下意識想要推他腦袋,剛伸手又怕觸到他傷口,兩隻胳膊舉起來沒能放下,短短片刻已經被秦廣林把睡裙卷上胸間,大兔子顫巍巍的,露出兩顆紅彤彤的眼珠。
兩個人肉體間的對抗從第一次開始一直持續到現在,他相信總有一天會讓何老師放開心防,大聲叫出來。
秦廣林的聲音讓她回過神來,若無其事地拿起筷子夾著煎蛋咬一小口,「這個花……什麼時候長出來的?」
秦廣林漱完口擦擦嘴,湊過去在她臉蛋上叭一口,也沒為老闆辯解,遷怒就遷怒吧,反正少不了一塊肉。
「哦。」
正常的石蒜大概是這時候開,可是這一株開得不正常……不對。
可能是吸足了元氣的緣故,何妨早上比秦廣林醒得還早,閉著眼睛拱在他懷裡溫存一會兒,才抬起頭湊過去親他一口,然後小心扒開他的胳膊慢吞吞地從床上爬起來,從床角拉過睡衣套在身上,下床上個洗手間,打著哈欠從冰箱里拿出來雞蛋,開火煎蛋。
「……」何妨咀嚼的動作頓了頓,又側頭看那邊的花盆一眼,點頭道:「沒錯,一般都是九月十月……洛城的氣候大概就是十月開花。」
「你說呢?"何hetubook.com.com妨扭動一下身體,已經做好了迎接他的準備。
靜靜回味一會兒剛剛的餘韻,精力旺盛的秦廣林又有些蠢蠢欲動,轉頭看看何妨的睡顏,幫她掖好被角沒有打擾她休息,悄悄披上睡衣坐到書桌前打開電腦。
感覺到秦廣林舌尖又在邊暈處輕輕打轉,就是不進入正題,何妨忍著酥|癢輕咬嘴唇,明知他是故意的,想讓自己開口要求,她偏偏不動,閉上眼睛裝死。
「哪裡就小女人……關燈去,我要睡覺了,總之你記得,剛剛說好了最多元旦,過了元旦要是還這麼忙,就不要碰我。」
何妨挺起胸脯叫了一聲,隨即又側頭緊閉嘴唇。
「說好了過幾天的。」
也許是出於對何妨之前在自己脖子上種草莓的報復,他怕影響何妨工作,沒在她脖子上種過,卻偏愛在白花花的兔子上種,一兩天就會消掉,然後再重新種上。
漫畫的核心是故事,然後才是畫風之類的,公司提供好劇本,他提供手藝,兩者結合根本不用多費事,只需要時間把作品做出來,自然就是精品,然後依據流量推廣出去,不愁沒錢賺。
「想你……親我。」
「哪裡變了……你別拿數學題算這個活多長,我們在一起還有好多年呢,現在辛苦一點,以後就輕鬆一點……」秦廣林捏著軟軟的胸脯慢慢說著,低頭親她一口,「我發現你越來越小女人了,怎麼回事?嗯?」
「隔音很好,放心。」
這個數字擺在面前的時候,秦廣林忽然心裏一緊。
把一切都搞完,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多,秦廣林張嘴打個哈欠,輕手輕腳地關掉電腦,鑽進被窩抱著那個香香的身子揉摩兩下,然後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和漫畫比起來差太多。
他已經想不起來何妨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黏人了……好像一直都是這樣,又好像不是,就這麼不知不覺的變m.hetubook.com.com成現在這個樣子,小貓一樣窩在他懷裡說著想要在一起的話。
藝術的主觀性很強,有人看上了可以出上千上萬來買一幅作品,看不上的話一百塊都沒人買,像之前畫的那幅雨中山水圖,到現在還掛著沒賣出去,只能被動約稿根據客戶要求去畫一些商用畫。
說話間又受一次重擊,何妨忍不住伸手咬住自己手掌,只從鼻子里輕哼低吟。
「……進來。」
「……想。」
大概誰也想不到,何妨衣服下面的兩顆奶上上,淺淺的紅色吻痕從未斷過,舊的未消,新的又起。
何妨翹起的小腿繃緊,原本就美的腿在用力的情況下更顯的勻稱修直,腳背與小腿成一直線,腳趾微微彎曲,停頓幾秒后,才緩緩放鬆下來,同時從鼻子里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喜歡嗎?"
「呸呸呸,怎麼什麼話到你嘴裏都會變味?」何妨低下頭不滿地嘟囔。
「……」何妨探手從床頭的墊子下拿出來一個套套,"戴上。」
秦廣林的手已經順著睡裙伸進去,感受著熱乎乎的那裡,哪裡還能理會何妨的拒絕,低下頭一邊撩著睡裙,一邊從她小腹往上輕吻。
何妨紅著臉用力夾緊他輕動的手,像蚊蟲一般小聲地哼出一個字。
「你們加班有沒有宵夜吃?如果回來很晚的話我晚上再幫你煲個湯什麼的。」
壓抑的低哼中時不時夾雜著叫聲,組成一曲美妙動聽的樂章。
現在二十多歲,除去睡覺用掉三分之一,上班用掉三分之一,剩下的,真正可以自由支配的時間,也就幾千天而已。
啵~「哼……」
秦廣林一直沒掌握煎蛋的技巧,不是打散掉就是翻面時搞爛,乾脆不再浪費食材,他起得早的話就去樓下買現成的早餐,包子油條豆漿小米粥換著來,如果是何妨早起,就是簡單的兩個煎蛋,一盒牛奶。
秦廣林輕動著身子,低頭把和圖書她的小香舌吸出來,跟自己的舌頭糾纏著。
她眼睛微微眯起,想起來之前被她忽略的事。
「嗯嗯,有,加班了都會有宵夜。」
「不。秦廣林趴到她耳邊輕輕吹氣?我想聽你說,聽何老師講。
最喜歡欺負何老師,讓她半羞半惱地自己要求想要,一邊又不甘心想要抵抗。
「誒,你這……蒜苗是吧?真的會開花呀?」他坐到沙發上左右瞅瞅,忽然目光一凝,好奇地走到客廳角落裡蹲下身子,認真看那株當初被他戲稱為韭菜的花。
「那你多吃點,別給你們那個臭老闆省錢。」
其實他什麼控都不是,只是單純的好色而已。
「以後再說吧。」何妨微蹙著眉頭回到廚房,看看煎蛋已經差不多好了,拿鑷子夾起來放盤子里端出來,眼神不由又落到角落裡那盆石蒜上。
廚房滋溜的響聲傳進卧室,秦廣林反手一摸旁邊沒有熟悉的觸感,才睜開眼睛坐起來,醒一會兒神后趿拉著拖鞋出去洗漱。
「只是親嗎?」
秦廣林靠在床頭還沒多少睡意,何妨已經疲累地趴在一旁入睡,他把手搭在何妨背上,感受著那份滑滑的手感,忽然有些感慨。
秦廣林感覺自己壓著的小手在慢慢用力握緊,偷瞄她一眼,在邊緣晃悠的舌尖忽然一轉,重重在櫻桃上抹過,而後又不帶停歇的把它含住用牙齒輕磨。
「什麼?」何妨愣了愣,回頭見他蹲在那裡,心裏忽然一跳,關掉火跑出來,怔怔看著花盆裡那株花苞。
"真的不想……你的傷……」何妨小心地繞過他腦袋去推肩膀。
不然還能怎麼辦?吵一架?那更不是她想要的。
「哼……我才不……啊」
何妨不想他天天很晚回來,但事情已經這樣了,勸不動也就只能支持。
「嗯,不要……」
「我喜歡。」秦廣林在另一邊又留下自己的痕迹,抬起頭打量一眼,"很好看,這樣才對稱。」
「已經好了,m.hetubook.com.com我證明給你看。」
原本二十多歲正是清純靚麗的年紀,卻被他生生搞出了淫|亂的感覺。
秦廣林看她樣子問道,又回頭瞅瞅花盆,「等下再看,反正沒開花呢,一會兒蛋焦了。」
「不知道,我也才看見——它花期就是這時候吧?」
「好好,一定,我也捨不得天天讓你等這麼晚。」秦廣林爬起來把卧室的燈關掉,沒躺回來,蹲在床尾順著她腳丫撫上去,「你說過一天少一天,是不是要及時行……」
隨著他動作慢慢加快,細碎的哼聲從何妨鼻間溢出,輕輕的,很小聲。
「想不想?」
一生多長,三萬多天。
秦廣林抬起頭,發出啵的一聲,看著兔子上那抹吸出來的紅痕有些滿意,"我覺得這樣憋著才不利於傷口恢復。
接下來幾個月估計要經常像今天這樣加班到八九點,約稿的事沒時間去弄,只能先暫停接單。
當初八月份幫忙澆水時葉子都已經乾枯掉,他還以為養死了,沒想到現在再看,葉子沒有長出來半片,土裡卻抽出來一條碧綠的莖桿,上面鼓鼓的像是個花苞。
「去,去,趕緊睡……別鬧。」何妨扭動著身子,哼哼道:「很困,快睡覺,等傷好了再說。」
正經人家哪有這樣子的。
就是饞何老師身子,哪都饞。
恨恨地瞪秦廣林一眼,何妨雙腿不安地夾動了幾下,死死閉著嘴唇防止他下一次突然襲擊。
秦廣林卻不肯罷休,低頭含著櫻桃,刻意放輕動作,時不時來一次重擊,讓她叫出聲來,便會有一種得勝的快|感。
「嗯……哼……」
秦廣林不幹,現在這年紀恨不得夜夜日日,從九月底到國慶七天,一直都沒碰過不說,偶爾還被她故意逗幾下,早就想著從老丈人家回來后好好拱一番,什麼傷不傷的,傷口在頭上又不是在腰上。
「真的?」秦廣林伸一隻手下去探探,感受著嬌嫩花瓣中間的濡濕哼了一聲,「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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