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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為弟弟劇透頭疼中

作者:木蘭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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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入交州時已定局

第245章 入交州時已定局

聽聞晉王李玄霸疾惡如仇,中原豪強梁師都以人肉為食,李玄霸就把梁師都的肉剮了讓百姓分食。這樣的人,是不會對交州百姓不好的。
她深深嘆了口氣,想起長孫康寧的抱怨。
李玄霸疑惑。怎麼被自己欺負了,李靖還要道歉?
李世民將南方全部交給李靖,對李靖的信任看重可見一斑。
他總算摸索出如何應對晉王殿下了。
李玄霸眉頭微皺又鬆開,不知道在夢裡是不是也聽到了宇文珠的威脅。
這麼厲害的人,怎麼跑到交州這麼偏遠的地方當都督?難道我們交州其實很厲害很重要?
宇文珠坐在榻上,讓李玄霸將頭枕在她的腿上。
交州豪強嘆息之餘,歇了掙扎的心思。
李靖還算能約束自己對戰功的渴望,不會故意以逼反的方式謀取戰功。但李玄霸觀李靖的部將,有此種情緒的人可不少。
長孫康寧無奈,便守在兄公身邊,時不時給兄公塞一口吃的,以免他忙得忘記了用膳。
雖然跟隨李玄霸后常和陳鐵牛一起做給李玄霸送風撒花的瑣事,當陳鐵牛領著他們穿戴好盔甲時,他們原本的兇悍之氣仍舊未有絲毫折損。
但戰功未到手,豈能你想投降就投降?鄭仁泰和薛仁貴仍舊對鐵勒九姓部落動手,搜刮財物, 掠奪女人。
鐵勒出事,李治只能將征討高麗的主將契苾何力、蕭嗣業召回防備北疆,已經包圍平壤的蘇定方變成了孤軍深入。
李玄霸笑道:「如果薛仁貴不學好,我就去罵伯褒沒用。」
總的來說,不愧是自己的弟子,薛道衡十分滿意。
「好,是我的錯,辛苦珠娘了。」
後來的信陸陸續續到達,他收到信的時間和李玄霸信中的落款時間間隔越來越長。
在交州百姓的期盼,和交州豪強的忐忑下,晉王李玄霸和晉王妃宇文珠一同騎馬進入龍編城。
「聽聞晉王能任意支取皇帝陛下的內庫,群臣都沒有意見。他真的什麼都不缺啊。」
薛道衡拍了一下李玄霸的腦門,讓他趕緊休息。
弟子太出色,也是一種苦惱啊。
大唐武德充沛,充沛過分的副作用就是武將常為戰功不擇手段,殺良冒功都算小事, 屠戮藩屬部落, 導致藩屬部落嘩變都是常有的事。
龍朔元年(公元661年),蘇定方、契苾何力等人領兵攻打高麗,鐵勒諸部等藩屬部落也與以前一樣,派騎兵隨戰。契苾何力就是出身鐵勒貴族。
李玄霸關上門就癱在了榻上。
或許是被李玄霸嚇了一跳,李靖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暢快|感,主動問起李玄霸「讖緯」之事。
宇文珠輕聲威脅:「若你生病,我定會把葯熬得非常苦,這都是自找的。」
李靖看著李玄霸的神情,失聲大笑。
你要說李玄霸心眼小行為惡劣吧,他的勸諫也是切中要害的關心之語,如果換個方式和時間,李靖只會感激他。
李世民對長孫康寧苦笑:「這倒是很直觀地讓我看到我與阿玄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李靖懷疑李和*圖*書玄霸在敲打他。
長孫康寧道:「叔郎去了,就等於二郎也去了。」
所有人都以為,李玄霸對嶺南道的手段,會在他坐鎮交州時施展。
薛道衡終於理解了李玄霸的意圖。雖然李玄霸做的一些事不符合他的道德觀念,但只要為了不起兵戈,一切手段都是正道。薛道衡沒什麼好教導李玄霸的。
唐玄宗時期有個所謂的「文臣打壓武將, 不給武將軍功的」事件。
在晉王李玄霸走入交州的那一刻,事情竟然已經解決?
「你們現在擔憂這些有什麼用?晉王殿下都已經來了,你們難道還敢反嗎?那無事都要出事了!把自己家中首尾收拾好,不肖子弟都關起來,夾緊尾巴迎接晉王殿下!」
李靖笑道:「有約束總比沒有約束強。」
李靖回過神后,就去找李玄霸道歉。
交州百姓現在對大唐很警惕,很擔心大唐又派來一個貪官污吏禍害他們。
大唐建立后,丘和請歸中原。交州豪強百姓也都對中原王朝較為親近。
薛道衡又是自豪,又是遺憾。
她沒有遮擋容貌,百姓爭先觀看晉王妃華麗容顏,感嘆這才是真正的神妃仙子。
李玄霸當然沒有敲打他, 只是提醒而已。
李靖道:「出兵是為了不起兵戈,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晉王殿下背負污名只為止戰,我又怎能評論晉王殿下所背負的污名?」
現在看著晉王的儀仗,和宇文珠頭上戴著的璀璨的珠寶花樹。他們捫心自問,能拿出什麼賄賂晉王和晉王妃。
李世民終於露出了笑容:「我信。看來我又找不到親征的理由了。」
現在少些不義之財,能得晉王殿下一二青睞,或許更划算。
李玄霸聳肩:「我讓薛老師回京,薛老師說除非高老師他們肯回京,否則他絕不回去。我覺得這不算給他說了什麼開心的事。」
如果不是蘇定方夠厲害,大唐此次戰損恐怕要讓人想起隋煬帝的陰影。
他們以為自己才是晉王殿下的護衛。晉王殿下從京中帶來的宮廷護衛都是花架子。
李玄霸讓李靖帶來的將士也冒充晉王府的護衛和儀仗隊,晉王入城的隊伍連綿十里。
唐太宗在位時期,還算能勉強壓得住這群驕兵悍將,不讓他們為貪功耽誤大局。
鄭仁泰將財物和女人獎賞下屬, 薛仁貴自己搜刮財物和女人高興得都要飄起來了。
李靖和李玄霸的意見達成了一致。
李玄霸來到交州,他可以高枕無憂了。
「哼。」李世民將書信小心折好,「若他們不識相,就是母親也別想阻止我親征!」
大唐剛建立,民生凋敝,還未恢復元氣。中原十室九空,曾經的沃土現在還是荒野,能納稅的戶數還不足三百萬,人丁不足兩千萬。
李靖回去后琢磨來琢磨去,琢磨得眼圈都黑了。
李靖深呼吸:「我想起來了,晉王……李三郎君確實是這樣的人,我多慮了。」
怪不得李玄霸對世家豪門的事迹不屑一顧,隴西李氏出身hetubook.com•com的李靖都想不到李玄霸還能這麼塑造所謂的「高士風範」。
他唯一不滿的是李玄霸的性子有點浮,不夠穩重。
「就是欠得慌。」陳鐵牛繼續說郎君壞話,「不是我說的,是陛下說的。」
罷了罷了,他們本來也沒什麼大野心,只是想多屯點田地,阻礙大唐均田制的執行罷了。
李玄霸道:「後世也沒有解決這件事。」
「不至於,我們又不吃人肉。」
在蘇定方等人勢如破竹時, 漠北傳來鐵勒九姓部落中的回紇首領婆閏逝世,繼位者比粟試圖叛唐的消息。李治派鄭仁泰和薛仁貴領兵駐防天山。
她伸出沒有戴任何飾品,手指間滿是薄繭,一點都不像是貴婦人的手,輕輕為李玄霸按壓額頭。
部將:「……」他們感覺被將軍罵了。
但李玄霸就不喜歡熟人感激他,再好的事都要用把人氣死的方式來做。若熟人對他感激涕零,他反而會腳指頭摳地,渾身不自在。
雖然不知道「定天山」的故事是怎麼傳出來的,又怎麼被《舊唐書》當真事記載,但事實上定天山的是契苾何力,這件事在《舊唐書》同樣也有記載。
李玄霸進入嶺南道時一路打響的名聲讓交州百姓也有所耳聞。他們對李玄霸的警惕少了一些,好奇心多了億點點。
李靖真是服了李玄霸的「高士風範」。
晉王妃宇文珠聽聞是一位名醫,一手金針能生白骨活死人。
晉王李玄霸和晉王妃宇文珠盛裝進入龍編城,很明顯是在向他們炫耀自己的權勢,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李靖的部將看得心裏一突。
陳鐵牛老實道:「我家郎君聽得進去勸諫,但你勸諫他,他一定會勸諫你。你說的是對的,他說的也是對的,勸諫都沒錯。郎君說這叫禮尚往來。但我覺得郎君就是脾氣不好,心眼也小。」
同樣是征討高麗,唐太宗沒能達成滅國的既定戰略目標,見天寒地凍軍糧供給不易,下令班師回朝,將士同樣因為沒有得到功勞而不滿。唐太宗便開內庫補足了將士的獎賞,讓那群驕兵悍將乖乖聽話。
這就是大唐的親王嗎?
這一次攻打高麗,大唐做足了動員,耗費資源巨大,因鄭仁泰和薛仁貴的貪功全部打了水漂。
薛道衡沒好氣道:「我已經老了,記不下這麼多事。你還是自己執史筆吧。」
李靖讓陳鐵牛少說幾句。雖然這句話肯定是陛下說的,但你不怕李三郎也折騰你,下次又讓你蹲在草叢裡給他撒花瓣嗎?
不過李玄霸還是個未到而立的年輕人,活潑些也不是什麼大事。
鄭仁泰現在軍紀嚴明,沒聽過掠奪百姓的事;侯君集還是個名聲不顯的副將,現在不知道跟著誰;程知節確實有點脾氣,但不多,因為他現在的頂頭上司是齊國公高熲;薛仁貴……沒聽說過。
百姓看了幾眼,就不自覺移開視線,不敢直視。
唐朝這群驕兵悍將,在唐初就已經彰顯出未來五代十國的混亂。
龍編百姓和圖書就這麼圍觀了半日。農人不種田,商人不開店,都傻傻地圍觀晉王的儀仗隊。
他提前通知龍編城百姓清洗地面,讓晉王府眾人換上了嶄新的皮甲,拿出了晉王的儀仗,穿戴上晉王的冕服,與同樣做盛裝打扮的宇文珠以最隆重的儀式入城。
「啊,累死了。我連去見我哥都不會穿戴這麼多東西。」
鄭仁泰派人輕裝出擊, 將士餓得自相殘殺都沒有搜到多少敵人,派去的騎兵回來的不到一成;薛仁貴親自下場搶掠鐵勒部族,激起鐵勒部族更激烈的反抗。
李靖聽了新招的部將的驚訝,無語道:「你們的驚訝,令我很驚訝。」
李玄霸閉上雙眼,在宇文珠的按壓下沉沉入睡。
李靖被荼毒到再翻看史書中名士的事迹,都會想是不是有個類似陳鐵牛的人蹲在樹上或者草叢裡扇風撒花瓣了。
在李玄霸的嘆氣聲中,薛道衡得意地大笑著離去。
李玄霸輕輕哼了一聲。
長孫康寧將手放在李世民的肩上,無聲地安慰李世民。
李靖哭笑不得。
既然李靖願意聽了,李玄霸就把唐朝一系列貪功和掠奪的事告訴了李靖。什麼侯君集鄭仁泰薛仁貴程知節……許多人已經在朝中為將,李靖都聽過名字。
這對兄弟,真是半點不讓人省心。
「三箭定天山」的結局是高麗戰場失利,鐵勒諸部被逼反叛,其他草原藩屬部落也對此一片嘩然。
薛道衡失笑:「不可。除非你能把高昭玄他們也勸回京,否則我絕不會成為第一個回京的人。」
大一統王朝每一場戰爭都要先經過廟算。戰爭的利益轉化率非常重要, 不然就是窮兵黷武,越打越窮。如果遇到幾面作戰,一場貪功冒進, 可能就會讓多年心血付諸東流。
他們雖然沒有故意想把大官變壞,只是想通過賄賂為家族爭取點好處,但事實就是他們主動行賄,讓大唐都督的胃口變得越來越大,引起了薛總管的注意。
兄公常廢寢忘食批改文書,待餓狠了之後又狂往嘴裏塞他不能多吃的甜點心,說不吃就頭暈。
宇文珠終於把頭上那堆重得脖子疼的玩意兒卸完了,用發繩簡單地挽了髮髻,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從內屋出來:「我聽見薛公的笑聲,你說了什麼讓他開心的事?」
「那會不會抄我們的家產?」
李玄霸道:「但貪功的將領若打了勝仗,立了戰功,皇帝就算心裏不滿,也不好處罰剛打了勝仗的將領,以免寒了英勇作戰的將士的心。」
所以哪怕薛仁貴和鄭仁泰在此戰中戰功不少,李治愛惜薛仁貴的才華,也只是「以功抵過」沒有治薛仁貴的罪,功勞是別想了。鄭仁泰也被降職。
李玄霸被李靖的道歉哽住了:「我沒想那麼多,這單純只是我的行事風格。」
李玄霸原本是想等到了交州,有空空閑時間后找李靖好好聊一聊。誰知道李靖來勸諫,他就禮尚往來了。
宇文珠想起祖父,嘆了口氣:「建功立業是每個人都追求的事,我們身為晚輩,和*圖*書也不能阻礙長輩的追求。何況祖父和薛公等人所追求的已經不是簡單地建功立業,而是名垂青史了。」
即使快馬加鞭,李世民接到李玄霸送的第一封信時,離李玄霸在信下寫的落款也已經間隔一旬。
但大唐派去的都督卻幹得很不好,幸虧薛道衡及時發現,暫時安撫住交州民心。
大唐的皇帝趕在登基之前平定了北方草原嗎,現在高熲、長孫晟兩位還在為西域不起大規模兵亂奔波勞累。這一切才給予了大唐如今休養生息的機會。
李世民信賴的人,就是李玄霸能劇透的人。李靖自己的未來沒什麼好聊的,但李玄霸一直想和李靖聊聊大唐的未來。可惜李靖太謹慎,每次都捂耳而逃。
進入交州治所龍編城時,李玄霸一改之前不願麻煩百姓的低調。
「看到晉王的儀仗,交州豪強官吏應該不敢不配合你。」薛道衡道,「我本來想提點你,但你這也想到了。看來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你了。」
當鄭仁泰和薛仁貴到達的時候, 鐵勒九姓部落立刻投降。
自己手中有什麼能讓晉王和晉王妃看的上眼的珍寶,能誘惑晉王和晉王妃為自己行個方便?
「貪功冒進,不識大局之事,要從律令上予以制止。即使擅自出兵取得了功勞,如果不是有確切的緣由被迫反擊,也當定罪。」李靖繼續說正事,「待嶺南暗流平息,我也該歸朝了。請三郎君將後世軍功律令告知我,我想為大唐思考新的軍功律令。」
李玄霸的護衛也是曾經的玄甲老兵。
李玄霸道:「那老師可否回京頤養天年?」
身為豪強,誰沒個欺良壓善的經歷?如果晉王真的嫉惡如仇,會不會把我們也剮了?
李玄霸道:「薛仁貴是字仁貴,名禮。他父親早逝,現在應該只有七八歲。我前幾年讓薛伯褒關注了一下他,薛伯褒應該在資助他讀書。」
……
李玄霸在中原的事迹也傳到了交州百姓耳中,「德重恩弘」的諢名再次被百姓提起。
李世民道:「真不想讓阿玄出遠門啊。若我們是尋常兄弟,該是他這個身體弱的弟弟留在家中,我這個兄長出外闖蕩。那什麼嶺南,若是我能去,哪需要阿玄殫精竭慮地謀划?我就不信嶺南豪強有誰敢觸我鋒芒。他們心存反意,只是離我太遠,以為我鞭長莫及。」
「難道大唐後來出現許多貪功冒進之事?」李靖好奇道,「貪功冒進者不是該由軍令處置嗎?」
等李玄霸到達交州的時候,眾人才恍然,原本暗潮湧動的嶺南道突然安靜,連跳得最高的欽州都督寧長真都稱病閉門謝客。
李玄霸答應下來。
李靖終於願意回朝,二哥一定會很高興吧。魏鏡子的宰輔之位危險了。
長孫康寧笑道:「叔郎殫精竭慮,不就是為了避免二郎親征?二郎不相信叔郎的本事?」
李玄霸跟著二哥南征北戰,看著二哥手下那群驕兵悍將們如何戰意膨脹,滿腦子打打打殺殺殺,最好把藩屬國藩屬部落也全滅了,全換成戰功。
https://www•hetubook.com.com「勸過了就別想了。我讓你郎君你少熬夜,以免老叫頭疼,你可聽了?自入嶺南后,你可少挑燈思索?現在到了交州,你總可以休息幾日了。」
「應、應該不會吧?」
此時他們才想起來晉王李玄霸和他的家將都是玄甲軍的一員,若論拼殺,自己不一定留得住這僅有百人的晉王護衛。
「若你我不能鎮住嶺南,讓大唐百姓又受磨難,薛老師,你的筆一定要在史書中多記幾筆。」李玄霸就算鼓勵人,也要習慣性嘴賤並自黑。
陳鐵牛補充:「所以你別愁了,再愁下去,郎君每日睡覺都要樂得笑醒了。」
他晌午時入城,待最後的侍衛進入都督府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你本人是沒問題的,但部將需要敲打。郎君本來想找個機會好好和你說說,你來勸諫他也反勸諫了。
李靖道:「有薛伯褒教導,薛仁貴將來當是仁義之人。」
交州豪強緊張起來。
李玄霸一路南行,做的謀划都第一時間讓人送回長安。
協同出兵的新羅國是個廢物,既定的攻城目標完不成,讓其為蘇定方的軍隊供糧,從頭年九月拖到了次年二月才到。
後世評書中薛仁貴以此戰一戰成名,但後世人細究這段史料, 不僅有誇大的成分, 史官還用隱晦的春秋筆法,點明薛仁貴和鄭仁泰此戰並非如民間傳說那樣的美好。
這次李靖懶得掩飾自己的好奇心了。
兩位神仙攜手來到了交州,我們首先做的事是不是建造神像?交州百姓開始琢磨。
唐朝不存在什麼嚴格的文臣武將劃分,出將入相都是常態。不給軍功,是因為武將擅自出兵。
李靖思索:「這確實是個難題。」
前一位大唐都督成為貪官污吏,也有他們的一份功勞。
交州豪強看到的更多。
陳鐵牛和李靖也有過戰友之誼,實在是看不過去。他在徵得了李玄霸的同意后,把李玄霸的本意告訴了李靖。
蘇定方所率領的唐軍缺糧缺衣,在冰天雪地里打了幾個月的游擊,扛到了新羅軍糧到達後退軍。
最著名的例子就是「薛仁貴三箭定天山」。
投降的鐵勒九姓部落陸續逃亡, 殘部集結起來頑抗。
晉王李玄霸如傳聞中一樣,如高陵皚皚白雪般高潔冷漠。
李治把鐵勒將領契苾何力調回天山,契苾何力帶著李治寬恕鐵勒九姓部落的旨意,僅率領數十騎兵深入鐵勒部落,說服鐵勒部眾擒殺叛亂酋長,安撫鐵勒部族被牽連的小首領,鐵勒九姓叛亂才平息。
李玄霸道:「我知道,但我還是想勸一勸。」
宇文珠看著李玄霸最近無意識皺起的眉頭終於鬆開,知道李玄霸已經入睡。
宇文珠輕輕地捏了一下李玄霸的鼻子。
以誠心對晉王殿下,晉王殿下也會滿臉不樂意地以誠心相對。
自從他二哥當皇帝后,他就懶散慣了,感覺渾身不自在。
她擔心吵醒好不容易睡著的郎君,雖然沒解氣,還是把手收了回來。
隋朝時,丘和任交州刺史。丘和淳良,深得民心。
李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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