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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有機會，顧添衡又問：「最親密的接觸是什麼？」

還不如便宜路揚呢！

「我想想，你別著急。」

【截圖了，封口費三百塊，支持微信轉賬。】

路揚今天遲遲沒給她發送消息，她等了很久，也明白了他的選擇——沒走。

路家群聊里也靜悄悄的，自從他「找到女友」之後，家人們就沒有了消遣的話題，偶爾的幾條，還是幾個姑姑姨姨和老媽約打牌。

「想要追成的話，可以換個女人追。」又過了好久，顧添衡說，「我認識幾個妹妹，性格都可以，長得不賴的。」

碧海娛樂做的。

顧添衡咬咬牙，還是把三百塊轉了過去，嘴上還不忘說著：「現在給你三百塊，以後你和路揚成了，我這三百塊就當是彩禮錢。」

「隔著毯子摟肩膀。」

「顧哥，有沒有方案？」路揚問。

就怕還不上人情。

——又能還上一點。

可她終究要嫁人。

「摟肩就摟肩，為什麼要隔著毯子？」

顧添衡說了htｔｐs://ｍ•ｈｅｔｕbｏoｋ•ｃom•ｃoｍ同意之後，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默不作聲的開車，就像盡職盡責的專車司機。

「真要追？」顧添衡說得有些遲疑。

【專輯評分？我已經發微博了。】

【感情問題你問我？】顧清寒直接開嗆。

顧添衡在心中確認，路揚要追的那女人，十成十的渣女無疑，隔著毯子摟肩，這拉扯簡直是頂級，沒釣過十年的鯊魚絕對想不出這種狠招。

身為親哥，表面上看他們兄妹兩的關係很差，但誰又希望看到自家的小白菜嫁人。

——【5.8】

——幫你遠離渣女。

……

——你拒絕了我們，是因為覺得歌曲發行后能抬抬自己身價，想得很美好，可現實很殘酷。

顧清寒接收轉賬，開始回復：【諮詢費五十一分鐘，什麼問題？】

「嗯。」路揚點頭。

這個世界比起之前的地球，文娛水平只差一截，不乏好歌的出現，可那些好歌並沒有想象中的火爆和-圖-書，而是被流量沖爛，沉到谷底。

「找點歌來聽吧。」

截圖、切換微博、切換賬號、發布微博……一套流程行雲流水不需要遲疑。

【感情問題。】

這是她內心所希望的，她不否認，只是看到評分，生氣之餘居然有些竊喜。

可他真的沒走。

「說啊。」路揚迫不及待的喊。

顧添衡心想著，一邊是才子遇渣女，一邊是身邊沒好人……

結合到當下的請求，那緣由非常明了，絕對是和女人有關，還是個渣女。

現在的娛樂圈，那屁大點染缸能有幾個好人？

「沒談過戀愛的話，我只能勸你遠離了，這樣的女人段位太高，我等凡人真追不上。」顧添衡說。

這也是路揚選擇先搞名氣，再拿歌曲的原因。

他腦海里的追女孩方式，還停留在校園裡的送情書階段，可顧清寒那種人，不會缺這種東西。

「有一段時間了，只是這個月關係才慢慢變近。」路揚說得含糊，儘管是讓顧添衡幫忙，可他還是ｍ•hｅtubｏok.ｃom.ｃom不想暴露顧清寒的身份。

星光璀璨，魔都燈火通明，路揚躺在床上翻手機，界面上是與顧清寒的對話窗口。

反觀叔叔伯伯那一幫後輩，也沒幾個正常人。

在圈子裡混了那麼多年，她當然清楚碧海娛樂的所作所為。

【不在。】顧清寒挑眉，是顧添衡發來的消息，兩人之間的聊天不少，但每次都是寥寥幾句。

……

【不是借錢，是遇到事情了。】

一方是大象，一方是螞蟻，縱使路揚再能營銷，當下只有兩天的時間，他還是束手無策。

顧家對娛樂圈的影響不大，但至少也能提供一些代言和廣告位，別人害怕碧海娛樂的權威，可她沒有。

只放出了主打曲試聽版本的專輯，都能給上評價位了，而且還打出了5.8的低分，論誰看都知道裏面有鬼。

葉寧為了穩固歌后的地位，宣傳比不過還有其他的方式。

顧添衡目視前方，把方向盤拍得很響，「關卡BOSS血條太厚，任務係數是地和-圖-書獄級，我需要幫你制定個作戰計劃，明天給你。」

【在不在？】

他們這樣做的理由有很多，路揚能揣測出其中意圖。

決定在採訪會上為路揚出頭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準備，自己這一畝三分地太小，他需要更廣闊的藍天去翱翔。

進入他視線的，赫然是顧清寒新專輯的評分。

原本上下擺動的雙足已經垂到床上，顧清寒衝著評分蹙眉。

顧添衡在想，也在猶豫。

而身為明星的顧清寒顯然不會出現在那個地方，與她沒有關係。

路揚搖頭。

「不換了。」路揚搖搖頭，估計父母除了顧清寒也看不上別人了。

「我就欣賞你這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樣子。」顧添衡笑了笑，「沖這點，我絕對一幫到底！」

「她讓的。」

「沒談過戀愛吧？」

沒有聊天，顧添衡那頭還沒傳來作戰計劃，他躍躍欲試不敢動手。

「就這個。」

「認識多久了？」

這本是一片凈土，但現在看，好像也被污染了。

「魔都。」

「行和圖書。」路揚點頭。

「哪的人？」

不同的手機，同一個［瓣音］論壇界面。

他打開了［瓣音］音樂網站，並不是單純的播放器，而是兼評分，評價一體的論壇，網友們喜歡在裏面吹水，分享歌曲。

「嘶——」

她本就天不怕地不怕。

顧清寒再次切換到小號，望著和周鴿子的聊天界面發獃，過了很久，上方有微信信息彈出。

「我真他娘欣賞你倔強的樣子。」

【我就談過一次，帶回家的十個女人都是為了騙那兩個老傢伙，感情問題還不能問你了？】

關鍵就在顧清寒身上。

或者是碧海娛樂為了把自己招進去，這麼做的意思也明顯到不行。

——巧了嗎這不是？

「搞事了。」路揚心想。

他還記得那天晚上遇到路揚的場景，這傢伙在雨夜裡踩著水花亂走，像個鬱郁不得志的中年男人，樣子失魂落魄。

他有點期待，在魔都這麼久了也沒什麼朋友，雖然顧添衡談了十一個女朋友還沒成，但至少談過，遠比自己強上幾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