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扎洞！
「把歌曲從收費改為免費吧。」男人又說，「收聽人數會上去的，畢竟……我們之前是收費。」
魔都，第二樂球，所有人都在大喊。
「不管中文歌英文歌，能賺得到錢的，都是好歌。」
如今他們換了陣地，評論區故事會從顧清寒微博換到第二樂球平台。
「我為什麼要說？」方菲懶洋洋地說，「說了你不是要心堵？」
——數據會刷，就算被外人察覺，也會用「收費改成免費」為理由洗地，而她只需要配合。
夫妻心不齊了，女兒非渣男不嫁，看好的准女婿心有所屬，唯一兒子天天穿著旗袍在粵東演唱……
有些離譜了。
他擺擺手，沒帶走一片雲彩，離開了第二樂球。
「陳年往事提出來幹嘛……」
歌曲從收費變成免費，儘管少了錢，但對方會幫忙運作獎項，碧海娛樂始終穩賺不賠。
「老闆有獎金嗎！」
「數據要好看一些。」男人說，「起碼不能毀了你葉天後的名聲。」
不等對方開口，她直接說道：「《WHERE》瞄準年輕人和*圖*書群，《傳奇》的聽眾人群更大眾，所以收聽人數差距太大。」
顧家，他一手創辦的企業，第二樂球，他最近弄出的項目，兩個不同的公司，員工幾千上萬人。
第二樂球多是玩梗，微博上稍有爭吵。
「再隔代，也不是姓顧的啊。」顧源扶額，路揚第一個孩子是不是跟自己女兒生的還說不定呢。
音樂風格的不同，受眾也不同，網上衝浪的大多數都是年輕人，有一點年齡的人更喜歡默默聽歌，不參与爭論。
「我以為你覺得歌不好。」
「註冊人數破億了！」
「績效獎金都會有。」顧源強顏歡笑，「剛才我跟你們領導開了會，第一炮很漂亮，後續怎麼不讓用戶流失，還是需要大家的幫忙。」
顧源喃喃地說：「我真傻，真的，還以為只要把宣傳力度搞上去，歌曲發布后因為質量不行，清寒會老老實實回家……」
葉寧死死地抓著桌面上的杯子，她只能服從，對方已經將接下來的計劃和理由都準備好了
「吃飯就在明天m.ｈetｕbｏｏk•ｃｏｍ•cｏｍ，到時候跟親家商量，就算第一個孩子姓路，第二個小孩也要姓顧。」方菲說，「多扎幾次的事。」
這已經不是刷銷量能夠拯救的事了，他們當下想要找回場子，只能另尋他法。
【有的愛戀平平淡淡，有的愛戀刻骨銘心，有的愛隔山海，我很想她。】
「破億！」
「所以這個電話……」葉寧疑惑。
【《WHERE》打不過《傳奇》好吧，一首勉強稱得上爆款的英文歌曲，在質量上就比不過《傳奇》了啊。】
可碧海娛樂與微音平台都知道，就算顧清寒一開始就將《傳奇》變成收費單曲，依舊會有很多人買單，人數也絕對會遠超《WHERE》。
收聽人數受宣傳和歌曲收費的影響，因為《傳奇》免費，而《WHERE》收費的緣故，數據差了一大截。
「老闆，我想加工資！」
「都說了，扎洞，扎洞！」方菲在那頭破口大罵，「你這個老傢伙是不是忘了顧添衡怎麼出來的？誰偷偷扎洞的？」
「喂。」他撥通方hetubook.com.com菲的電話，「清寒新歌質量那麼好，你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
因為顧源的臉，鐵青色。
其中，《傳奇》佔據了新歌榜第一。
【只是因為在食堂多看了你一眼，從此再也沒能忘掉你容顏，夢想著我們能夠朝夕相見，所以我天天都會點上你，我的紅燒肉。】
「微音平台急了。」藍茂海笑著說，「第二樂球搶用戶，他們急了。」
而第二名的《WHERE》，只有三百多萬。
你放個屁，都有人誇你放得好。
葉寧接到了微音平台的電話。
可沒人捧臭腳，在此之前，很少人會瀏覽評論區，音樂平台處於版權爭奪階段，還未發展到用戶體驗。
……
「敢做不敢當？」方菲霸氣十足地說，「讓兩個早點湊一塊，趁現在還年輕，隔代也能當小號。」
【想你時你在天邊，想你時你在眼前，我很想過去找你，可我的口袋沒有錢，一次998實在太貴，我很想你，三十八號技|師。】
【聽到這首歌的時候，我在餵奶，老公在打遊戲，我們經歷過異hｅｔuｂook.ｃoｍ•ｃom地，如今修成正果，但當時的感受，還是能隨著歌聲穿越時空。】
「花錢買名聲，年底我們會幫你辦得漂漂亮亮的。」
只不過，這個渣男的名字叫資本。
「行行行，哎呀。」顧源飽受折磨地掛斷電話。
男人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他們是合作夥伴，可現在的談話更像是微音給碧海娛樂下達指令。
【兩首新歌都聽完了，我更喜歡《WHERE》。】
「老闆好！」
日活八千多萬，可喜可賀。
小故事石沉大海之後，分享欲被打擊，又退縮到顧清寒微博。
裏面把全國各家音樂平台的新歌做出了排名。
也有人在其他音樂平台，其他歌曲的評論區下面發布故事。
當下各大音樂平台，身為龍頭的微音日活還在兩億之內，而現在的第二樂球與用戶處於曖昧期，日活只是略低於註冊用戶。
這是一個值得歡呼的成績。
【所以說……覺得這首歌好聽的，都是你爸媽？】
這都什麼事兒！
新歌榜。
這還只是一天時間！
他們的情況，就像是渣男哄騙到女人，合作前ｈｅｔｕｂｏoｋ•ｃom.ｃom各種甜言蜜語，合作后總會顯露出本性。
「背腹受敵，背腹受敵！」一出門，顧源就捂住了心口。
【《傳奇》太土了，我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喜歡這首歌，我爸媽聽的東西，為什麼那麼多人覺得它好？】
這話聽起來有些諷刺，葉寧沒吭聲。
評論區故事會這種東西，之前一直沒能發展到其他地方。
國人喜歡熱鬧，那裡的人最多，說話又好聽，哪哪都是人才。
真正有力的數據，還得是音樂榜單排名。
「我這是英文歌。」葉寧欲言又止，她當然知道對方想做什麼，年底是金曲獎的頒獎時間，可她一首英文歌拿華語樂壇的至高獎項……
【……】
「我不是過來聽你說借口的。」電話里傳來男聲，「歌曲已經發布，誰的質量更高，我們並不關心。」
可在這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沒有盟友。
所有員工看到了顧源的到來，以往情況下他都平易近人，能跟他開上兩句玩笑，但他們喊上加工資之後，突然沒了聲音。
「改成免費，碧海娛樂賺不到任何錢。」
收聽人數：一千八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