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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家拿點東西。」

扒馬甲換同床，一個字——

車是顧清寒的，他沒買，裏面的音樂純音樂占多數，然後什麼分類都有，就是沒有顧清寒本人的。

大不了不幹！

他聽著電話掛斷的忙音，開心地在城市道路上馳騁，雖然進那邊能拿很多錢，而且憑自己的文抄，輕鬆雙倍日進斗金。

「你去哪？」顧清寒問，像個不給老公外出洗腳的管家婆。

……

今天有工作安排，但不多。

「可我看著他們的藝人，好像質量一般啊。」

電話里，顧源開門見山，言辭之間有些不好意思，畢竟當時談話的時候，有的是機會說，可他心裏只有一個念頭——

「是的。」領導點點頭，「對了，顧董說海報要有點壓迫感，你看過那什麼新社的我國軍人照吧？」

有人終止討論，「我問過其他幾個有名氣的網路歌手了，他們全部跑到了第二樂球，這些人的粉絲一到，這兩家平台的用戶應該差不了多少。」

而且，製作海報的事兒太簡單了，以往都是路揚和顧清寒把照片發過來，他都不怎麼需要精修，兩人的模樣就已經足夠。

聊天群里，多數是些網路歌手，他們還在討論加入哪個平台比較好。

「沒事。」員工同樣拍拍胸膛。

人家路揚指點過顧清寒，而顧清寒是誰？

自己這是找了個什麼怪物般的女婿啊？

「有一說一，我很想簽進第二樂球，但平台是關鍵，微音是龍頭，這是第二樂球怎麼都無法相比的。」

穩！

【第二樂球的價碼也給出來了，大家怎麼選擇，/截圖】

他本想把原因說出來，可自己也猜不到，因為上頭給的壓力，也因為現實的重拳，讓他不知所措，只能拿著手機無聊閑逛。

「簽吧，就第二樂球了。」

……

「指點啊。」路揚隨心說道。

她才不想路揚回來那麼早，手機上還有很多的地方沒看，要好好挖掘一番，比如有哪些女人給他發去深夜信息，比如相冊上有和-圖-書沒有漂亮妹妹的照片……

他獃獃地看著茶几上的，顧清寒的手機，好像看看她還有什麼馬甲，是不是還有自己的小秘密……

「沒啊。」路揚懶洋洋地說，「顧叔想要的話，過兩天就能給你。」

聽說第二樂球還在招人……

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如歌詞最後一句所說的，「我要的只是你在我身邊。」

路揚跟著哼唱：

「路揚，叔叔問你件事，你手上還有歌嗎？」

之前摸了多少魚，現在就要還回來多少。

——一切都以外孫為大。

「微音這招狠啊，他們簽約的藝人多，跟人合唱，咱們也能蹭到流量和粉絲。」

「這福利看起來不錯，但是……我總覺得有點奇怪。」

「有人知道我們輸在哪裡嗎？」他看向一眾員工，如此說道。

就算你跟唱將合作，對方給了你不少的指點，可這又能怎麼樣？

你怎麼能那麼快的啊！

點開，顧清寒就看到了拍攝電腦屏幕的照片，上面的文字赫然是——【月色美不美，註冊人：顧清寒】

「可不奇怪嗎，你跟那三練習生一起唱，能唱得比人家好嗎，就算沒這個要求，你唱好了，小心粉絲衝鋒，你沒唱好，身敗名裂。」

這時候不該去觸領導的眉頭，就算說得有理，也要被罵個狗血淋頭，而且，他們自己也找不到緣由。

顧源深深地吸了兩口涼氣，忽然意識到自己心急了，或者第二樂球這方面太依賴路揚了，出現問題的第一時間，如果自己解決不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路揚。

還能量身定做？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給他看到了微音失敗的真相。

顧清寒完全沒做好心理準備，她馬腳都沒漏出來。

路揚：「……」

微音出手，第二樂球不可能不出手。

我點燃燭火溫暖歲末的秋天。」

「好主意！」顧源一副唯路揚馬首是瞻的口吻，「我這就去聯繫她們，路揚還有什麼建議嗎？」

掛上文字，掛上鏈接，一切完事！和_圖_書

他們還不知道，為什麼會造成這樣的局面。

而其他大部分人都在觀望。

第二樂球內。

無非是逛逛路揚和顧清寒的微博，還有逛逛那些網路歌手的微博，至少要知道自己輸在哪吧？

「嗯。」

能馬上寫出來？

雙方的價碼，看起來沒什麼區別啊，可這個差距也太大了。

在他這邊，能寫歌的不只是路揚一個，還有周秋月和老婆方菲。

什麼時候，寫歌都能把合作壓上一大頭了？

「那我……直接讓他們做海報？」顧源說，「用你的名頭，沒問題吧。」

但他就是想和顧清寒在一起。

總之就是不想和對方發展。

這樣的事情誰又說得通？

路揚還是那副無所謂的口吻，「那也別拿歌了，讓他們簽約，之後再搞個類似於比賽的東西，誰拿前幾，我寫歌當做獎勵。」

「路揚、方菲、周秋月，三個實力創作者，有名氣，不用咱們收斂唱功，而且是給前幾的大哥量身寫下歌曲……」

顧源人都傻了，他的愛人方菲同樣是詞曲創作人，可他看過方菲的創作過程，這些東西需要時間和靈感，但從路揚的言辭看……

「當然。」

好像他直接就能寫出來？

「怎麼說？」

這時他站起身。

路揚已經感受到婚後生活了，還沒洞房就開始被女朋友查手機，顧清寒手上玩弄的東西，除了他的手機，還能有誰的？

還有那［月色美不美］的身份，他要直接扒掉馬甲。

截圖與信息出來之後，群聊里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不知道？」領導目光掃視眾人，「一群飯桶！」

「網上有人問你，如果有讓你寫歌機會的話，你會不會指點？」

「發布！」

顧源：「……你都寫好了？存貨那麼多的么？」

顧源已經做出了決定，如果路揚手上沒有，那就放棄。

還有就是，現在的他不清楚路揚手上還能有多少歌，如果需要現寫的話，那不是影響外孫的出世？

「啊？」員工人傻了hetubook.com.com。

——領導很滿意。

此時此刻，她的腦子一片混亂，還沒想好該怎麼應對，家門便打開了……

並不是形容當下的歌，可說的是相同的思念，古人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真不假，路揚才半天沒見，就有點想了。

不管對方說什麼，他都是「嗯」、「好」、「就這樣」之類的答覆。

討論聲中，真有一部分人開始了衝刺，有些是為了追星，有些是想從這些人身上蹭走一部分流量。

平時都沒怎麼需要製作海報，摸魚才是常態。

部門領導下達指令，「歌手召集令，第二樂球誠招各路歌手，不管你是網路歌手，還是在校大學生，只要簽約后播放量夠好，就能夠擁有讓路揚量身寫歌的機會。」

……

經過多次改版，領導最終還是選擇了原版，雖然嘴上一直念叨著，「完全沒有五彩斑斕黑的元素」，但員工從他的表情看得出來。

回家就又能有進展了，路揚打開了車載音樂。

他還以為第二樂球海報，只需要把路揚和顧清寒弄上去呢。

這一戰，第二樂球贏了。

「我一個新人，雖然現在熱度高，但還是有不少人不怎麼相信我。」路揚說，「而且顧叔認識的創作人不止一個。」

可路揚不服，他偷偷把顧清寒的歌下了進去，這時柏林音箱震動，歌聲飄蕩在車裡，歌曲旋律熟悉，是《楓》。

「但還是有些作用的，你不能否認很有誘惑力。」

「這麼多大佬？」員工痛並快樂著，雖然工作量增加，但是以後又能有好歌聽了。

「我覺得我們還能創新。」領導摸著下巴，「再玩點新意，來個五彩斑斕的黑。」

推開門的當然是路揚，顧清寒瞳孔一縮，發現他手上還抱著毯子和枕頭！

其中，百分之二十甚至更少的人進入了微音，剩下的人進入第二樂球。

「方菲和周秋月，也是一樣的格式，到時候你把他們三湊到一張圖。」

這哪能比得過？

可他還有幫手啊。

「微音招人的橄欖ｗwｗ•ｈｅtubook.ｃom.ｃoｍ枝出來了，和明星合唱！」

微音方面。

部門領導接到了個電話后，又看向他，「任務可能有點重。」

能逛什麼。

下午三點的時候。

「當然沒問題。」路揚想了想，「顧叔，其實咱們還能玩大點？」

「什麼什麼歌？」

「沒了。」路揚聳聳肩。

「嘶——」

「噢。」

他們在等著第二樂球的橄欖枝，現在是待價而沽階段，雙方搶人，自然能把自己賣個好價。

第二樂球創作激勵的截圖。

可今天他說的什麼？

「這條件太心動了。」

「是不錯，但我還想觀望。」

？？？

而相冊里……

「好。」

顧源沉默了，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外行人，之前總覺得寫歌寫曲很困難，畢竟方菲擺在面前，但現在從路揚身上看，好像如喝水般簡單？

「可以，那就這樣，辛苦你了。」解決了一大問題，顧源心滿意足地緩了口氣，只是在掛斷電話的前一秒，還是呢喃了一句。

家裡，顧清寒躺在沙發上，嘴邊掛著櫻桃，明明是正值年華的美少女，卻活出了熟|婦姿態。

「我等下把兩張照片發給你。」領導說，「還有其他人的海報。」

「三練習生出道，倆最近才有些熱度的老歌手，一起五個。」

「看過。」員工心神領會，「德系壓迫感是吧，沒問題！」

員工：「……」

「你想要什麼類型的啊，我這裏都能寫，英文中文，古風和流行，不過一直沒發的中國風就算了，那些東西拿出來不太值當。」

可意外出現了。

就這樣。

負責簽約新人的領導，大概是因為微音與碧海娛樂達成合作的緣故，也漸漸培養起了壞習慣——摔杯子。

「那老歌手還可以啊，都是唱將。」

群聊里，有半路出家的歌手，也有科班出身簽不進公司，只能混跡網路的歌手。

你微音讓人跟流量合作，就算能獲得點粉絲，但對實力沒有任何提升。

重能重到哪去？

微信上，有，但是路揚全是直男語錄，把人勸退了。

過hｔｔps://ｍ•hｅtuｂook•ｃｏｍ•ｃoｍ了好久，終於有人說，「我感覺第二樂球這回合要把微音爆殺了啊。」

「做海報吧。」

「那我幫你回了。」

領導好像明白了什麼，路揚第一次在世人面前亮相，除了出色的創作能力，就是唱功方面的指點，顧清寒就是最成功的例子。

這些上層領導永遠不知道普通員工的摸魚招式！

……

一會兒功夫，從好歌糟蹋機變成准天後的唱將。

於是領導趴在電腦桌上，什麼都不管了，就算上面甩鍋，那他也把鍋扔回去。

「是這樣的。」顧源定定心神，還是決定把前因後果講給路揚聽，畢竟現在主動權在他手上，「第二樂球要與……」

不是，這怎麼直接就發現了呀！

等著高價的一群中層網路歌手，在微音與第二樂球再次出價的時候，終於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緩緩飄落的楓葉像思念，

催婚，催婚，還是催婚。

某網路歌手：【成功簽約第二樂球了，我現在只想知道，如果有機會獲得路老師量身寫歌機會的話，能不能給我一點指點？】

「有啊。」路揚開著車，通過藍牙耳機回復，「顧叔想要什麼歌？」

「好吧。」顧清寒聳聳肩，「快去快回。」

「有用么？咱們幾斤幾兩心裏有點數，雖然這不服那不服，能在網路上點評人家的歌曲，可真要合作，他們的唱功能把咱們甩幾條街。」

指點？

但現在看不到了。

過了很久，群聊里終於有其他的消息出現。

「能量身定做？」顧源又問。

眾人沉默。

顧源服了。

死也要知道個真相大白。

他心想著，之前認為路揚有才華，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的幾個商業計劃，寫歌能寫出金曲，顧源也認為是路揚沉澱下的產物。

路揚期待著顧清寒翻他的相冊，這樣就能看到自己的馬甲已經掉落。

這不都是勞動力？

海報人員興緻高昂，第二樂球最近的勢頭很猛，他每個月都能拿到不少的獎金。

「你說你不想來顧家，進入第二樂球也行啊，混那娛樂圈，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