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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歌。

上位區：肖東，李振、李露。

《歌手》的現場，那麼多人的傾情演唱加樂隊，本就值回了票價。

「可不是嘛，一堆老男人唱甜歌？那畫面想想就美到不行。」

這時音樂上線，直播間里的觀眾也懂事地打開了第二樂球

就像你在所有人都喜歡情歌的情況下搞純音樂，那麼小眾的東西，能有多少人喜歡？

路揚：「……」

然而周秋月還在慢條斯理地說著：「其實路揚弄這首歌的時候，有個小故事，給我點時間，我慢慢給大家說。」

……

「也不是不行。」顧清寒嘆了口氣，「唱一點應該沒問題，但實力肯定不能完全發揮了，畢竟肚子里有貨。」

「員工點評老闆？周秋月，你也不想被辭退吧？」

「因為弄錯主題而被點名批評，太慘了。」

彈幕滾動。

「是啊，顧清寒懷孕唱不了，如果路揚找幫唱的話，那可不好找，如果他一個人唱甜歌的話……想想有點刺|激。」

開始深夜非主流！

「有一說一，周秋月這話，總讓我看綜藝的時候，有一種看著優秀生被老師點名批評的既視感，那批評的原因是粗心大意。」

嘿！

肖東挑戰顧添衡，這一場沒有懸念。

「也該點評的，本來周秋月在這節目上就是點評官的身份，而且現實里，她是顧清寒的老師，路揚又是顧清寒老公，約等於也是老師了。」

「《水星記》兩千三百萬。」

路人組合守擂成功。

幾分鐘過去，大屏幕上已經出現了兩首歌的票數情況：

周秋月再次拿起麥克風，「事情李振已經給你們解釋了，我想說的就是，如果當時的路揚給我們聽到歌，他就不會出現偏題的情況。」

可如果……路揚這傢伙從出道開始到現在，就沒有輸過呢？

他沖台下的觀眾們伸出手，「你看看，多少人哭了，這都是對歌手的肯定，當然，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最大的肯定，莫過於……戰勝你。」

眾人：「……」

趁著樂隊下台，李振https://www.hetubook.com.com和路揚站在舞台上的中央，兩個人說著悄悄話。

路揚：「……」

攝影師也很懂事，趕忙把鏡頭對準觀眾席的顧清寒。

「樓上厚葬了吧。」

「笑死我了。」

顧添衡這傢伙之前的歌曲，都是有過閱歷，才能唱出歌曲里的感情，但現在，他單身，吃了個大虧。

點評完畢。

「艹！」

他靜靜地看向大屏幕，剛才表演的投票結果還沒出呢，但其實已經不需要等了，畢竟他從一開始就寫錯了歌的主題，如果勝利，那節目之前一直秉承的公平公正完全沒有。

對於這個結果，周秋月只是笑笑，她按照管理地點評著兩首歌的表現：「這期先批評一個人，路揚。」

碾壓。

「開個玩笑。」路揚笑笑。

「又是暗戀告白成功，又是沒能走到最後面的，完全是被路揚寫的兩首歌曲給打擊到了，只能說……該！」

「……」

「然後呢……」

「失敗的感覺怎麼樣？」

這主題倒是把不少人樂到了，這甜歌好啊，他們就想看到這樣的場景。

「……然後呢？」

基操罷了！

「……要不還是算了吧？」

懂了。

於是，肖東挑戰成功。

「後來我們想去看啊，門被關了，根本聽不到聲音。」李振聳了聳肩，「最後我們一大幫子人跑到監控室，誰想到這兩人不唱了，他們知道我們在看，然後故意秀恩愛！」

「嗯？」路揚轉過頭，迎上了顧清寒充滿期待的目光，這姑娘顯然有所圖，他試探性地問：「……你也想上去唱唱？」

但……

「結果就是現在這首《水星記》了。」周秋月專業點評道：「《水星記》的和弦，可能有些小夥伴已經聽出來了。」

「我現在嚴重懷疑路揚和顧清寒平時都在幹些什麼？」

台下有觀眾大喊。

「我剛剛的表現不錯吧？」李振頗為自得道：「一首《富士山下》，直接把人唱哭。」

台下傳來噓聲。

「你說我下一場和-圖-書要不要繼續挑戰你？」路揚突然說，「不給你新歌的那種，我挑戰你成功完送你到中位區，然後又安排下位區的人把你擊敗？」

「我知道，其實你佔了很大的功勞。」李振嘆了口氣，但嘴角依舊帶著笑意，「歌手和創作人，大家是相輔相成的關係，沒有好的詞曲，唱不哭，沒有好的演唱，也唱不哭，所以我這場的勝利有你一半。」

「……」

「我說為什麼外界都說清路公司里的人都是樂子人呢，原因原來在這！」

又一期錄製結束，最後的時候，主持人留下了下一期的主題——

「你們在說什麼？」有觀眾迷迷糊糊地看著身邊的幾人，眼神迷茫。

「粵語的填詞，在很多時候，聽感上要強過國語不少。」周秋月解釋，「但今天的《富士山下》，不會只跟之前那首《愛情轉移》比，它應該跟所有失戀情歌比，它的表達更含蓄，它的悲傷更濃，它的痛像呼吸，你不會感覺到撕心裂肺，但痛得無時無刻，所以今天……《富士山下》贏了。」

他其實並不在意輸贏，能有自己的進步就好了。

而台上，她的老師也並沒有幫她說話。

顧清寒：「……」

路揚：「……」

市場反饋和當下風向，是不一樣的。

路揚回了個白眼：「……可以的。」

「我懷疑節目組就是想搞節目效果的！」

可以邀請人來幫唱。

「嗯哼。」李振點點頭，「要不然呢？」

「純粹是在吊胃口。」舞台上的李振拿著麥克風一唱一和，「他看完了我們的歌，到我們想看看他要唱什麼東西了，這傢伙抱著把吉他跟顧清寒在旁邊的小房間里你儂我儂了。」

她微笑著，面對著鏡頭，也面對著現場的觀眾：「之前在主題出來之後，我們幾個選手和我，都聚在一起，當時的路揚看完了所有人的詞曲譜，心裏打算著要寫出點不一樣的東西。」

「懂了。」

無數人開始抄錄《水星記》里的歌詞當做自己的簽名，又或者發到朋友圈。www.hetubook.com.com

現場的觀眾們倒是沸騰起來了。

「還行吧。」路揚聳聳肩，「你把我當成啥了？永遠不會輸的超人？」

「這也行？」

「我也懂了。」

「你說。」

這事兒聽起來看起來普普通通。

「那可不行。」李振又岔話，跟相聲似的，「那我怎麼贏路揚？」

「我媽問我為什麼跪著看綜藝。」

這傢伙就從沒敗過。

「這不是關鍵，關鍵在於幫唱，你們說……路揚要找哪個幫唱，才能讓顧清寒不吃醋？」

單身的終究是大多數，而且多數人是有暗戀對象的，這時候夜深人靜，月上黑天，適合一個人默默地emo。

「至於《富士山下》……」周秋月又看向一旁的李振。

「害！聽了那麼多歌，看見那麼多現場觀眾掉眼淚，我不得不說一句，還是單身好。」

本來就是想著拿這個綜藝節目來文抄歌曲的，雖然他想要抄的歌曲都有特別之處，在地球上或許能分高下。

「然後就到我了唄。」李振擺擺手，「小勝一場。」

「增三和弦！」

但今天，他敗了。

除非那東西能夠好到跨越領域。

「到了後來，你的唱功每次都有明顯的進步。」李振認真地說，「我能明確地聽得出來，你小子一直都在進步，再加上那新的歌曲，根本不會失敗。」

「《富士山下》，五千二百萬。」

「這麼一說，怎麼感覺準備看到女裝似的？」

結了婚的人當然體驗不到那樣的感覺，路揚和顧清寒在回家的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害！」有人解釋，「如果顧清寒和路揚沒結婚，沒有天天你儂我儂的話，可能我們聽到的歌更多了，之前的《青花瓷》，也不會那麼晚才出來。」

後來：

路揚不會用給歌這件事來操控比賽。

開始聽歌。

「想談戀愛了，推個擦邊。」

「大家要把問題引申一下啊，你們想想看，路揚是不是很久以前就創作好了《青花瓷》，到了前幾天才唱，那這些天他去幹嘛了？和_圖_書」

觀眾們討論開了，就連坐在最前排的顧清寒都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真想給李振這傢伙來一手扣工資。

至於當下，完完全全的意外。

李振這傢伙得意地笑笑，「我之前和顧添衡他們討論，大家都想著，以後的節目里估計很難贏你了，畢竟你小子每次都開掛似地拿出一首新歌，把全場都給唱嗨了，跟開外掛似的，這誰能打得過啊。」

可不是嘛。

「然後我打算，當眾秀那麼一輪唄。」顧清寒笑道：「甜歌嘛，那不就是拿歌來秀恩愛？」

「咫尺遠近，卻無法靠近的那個人。」

路揚敗了。

「操控比賽是吧！」李振差點兒跳起來，「老闆，你可不能不講武德！」

「我在想一個問題。」路揚望著大屏幕，對話著身邊的李振。

「他們嘲諷我們秀恩愛！」

「那下一場甜歌呢？」顧清寒眨巴著眼睛，「我老公輸可以，我可不想看我老公連續輸兩次！」

路揚：「……」

「終於敗了啊。」周秋月微笑著點評道，「但該鼓勵的還是要鼓勵，增三和弦的運用，還有這填詞，最重要的還是路揚的唱法，讓這首《水星記》出乎意料的好聽，是首很好的歌。」

觀眾：「……」

雖然大家知道，在比賽里，路揚因為選題的緣故，輸給了李振。

「嚯——」

下位區：譚成。

「本以為改改還能用，應該是一首不錯的歌。」周秋月說，「後來我看到了《富士山下》的詞曲，把我自己寫的東西丟進垃圾桶了。」

這才對嘛，大家就喜歡這種銳評。

目前的排名為：

「……」

再好比，某單位的文藝晚會，哪怕你唱得再好，可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唱一首《我為祖國獻石油》呢？

顧清寒影響到了路揚的寫歌速度。

而現場，觀眾們已經開始陸陸續續的退場。

「對。」周秋月點點頭，「這和弦是我們正常創作者不會用到的和弦，它的聲音很詭異，甚至可以說得上難聽，大家仔細回想，這些年，我們耳熟能詳的歌曲里，有哪和*圖*書首歌用到了增三和弦？」

中位區：路人組合、周玉、顧添衡、路揚。

中位區的李露挑戰路人組合，這兩邊是杠上了，李露不擅長悲傷情歌，而路人組合兩個人合唱的悲傷情歌屬實是打動了現場觀眾。

「這節目效果太搞了！」

「……」

「有一說一，路揚終於敗了啊。」

顧清寒也沉默。

在觀眾們的掌聲中，路揚和李振離台，比賽繼續。

再加上曾經歌後周玉的加入，還有路揚和李振兩首新歌。

「受不了什麼？」

路揚：「……合著你說了這大半天，關鍵還是在於，你贏了？」

彈幕滾動，因為沒有在現場的緣故，當然不會被那樣的情緒給渲染到，但大家都清楚的是——

直播間里，因為第二樂球還沒上線音頻的緣故，大多數人一邊看著擦邊一邊討論。

她說：「我之前聽《愛情轉移》的時候，也有想過要不要用同樣的曲子，來寫一首不同的歌出來，當時主題確定為失戀情歌的時候，我就已經寫好了，但並不滿意。」

而且……

「如果不是直播的話，我真懷疑這些人是不是在演。」

可這是異世界。

彈幕也討論得很兇。

這事兒，太值了。

「答案是沒有。」周秋月又說，「我之所以說這個，是路揚當時就表明了，他要用增三和弦，然後具體歌是什麼樣子，就是不給大家展示。」

他寫的每一首歌都是那個時間段的榜單登頂，拍攝的綜藝和電視劇也都是收視率第一。

直播間的觀眾們聽爽了，他們比現場的觀眾更自由，主要是一個人看擦邊的話不會社死。

「不行。」顧清寒嘟起了嘴巴，「今天那點評的時候，我可受不了！」

果斷唱哭全場。

「怎麼樣？」

現場的觀眾有很多人已經被淚花打濕了眼眶，他們沉浸在歌曲營造出的氛圍里，難以自拔。

言歸正傳。

「我媽問我為什麼剛才聽歌的時候哭得像個弱智，現在又升級，哭得像個煞筆，我沒好意思告訴她我原來暗戀的姑娘和我在一起了，最後又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