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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妃

作者:煮水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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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中了誰的計

下卷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中了誰的計

駱雲暢趕忙將他推開,臉紅嗔道:「你難道就是為了做這種事來的嗎?」
葵于烈輕抬眉毛:「你不知道嗎?青A這三年來一直都在和藍雪印傳信?」
「你怎麼知道我沒看你?再說你不知道我是王爺嗎,哪有王爺先向人低頭的道理?你是有骨氣了,所以害得孩子們沒爹沒娘七八年!」
回到青A的府邸,得知三娘等早已從青A的嘴中問出了計劃——既早有鋪墊刻意宣揚駱雲暢病情漸重,那麼金蟬脫殼之計便也並不難行。只是為恐惹疑,他和李牧、南山都不能動,所以才要計招他們來行此計。也是知道駱雲暢定不願他們犯險,所以此次是將她也蒙在鼓裡了的。
駱雲暢抬頭:「我——」唇瓣突然間被堵住,葵于烈用吻阻斷了她的繼續言語!駱雲暢沒來由的臉上一紅,忙想推開葵于烈:「等、等等——烈!你等等——」
—全書完—
「沒錯!本來就是咽不下那口氣才休了你,你要當時就告訴我,我怎麼也順著這個台階下來了!」
屋外似有一聲輕輕的響動,可是屋內的兩個人都沒有分神去注意。紫色的紗帳中,火熱的吻在繼續,緊緊的擁抱幾乎讓兩個人都喘不過來氣。妃色的薄薄寢衣在葵于烈手中滑落,熾熱的親吻沿著紅唇一路滑落頸項,然後落在潔白的酥胸上……葵于烈張口含住一點殷紅吮吸,立時引起駱雲暢身體一陣輕微的顫動……葵于烈再也忍不住,在將自己送入駱雲暢的身體時,發出了重重愉悅的喘息……
「哼。」
「兩個乾娘換回了親娘,賺了。」
「你說誰是『這種人』?」
「我不要?是你先不告訴我的,女人!」
旁邊看戲多時的一群人忍不住了:「噯,我們這路還趕不趕啊?要不再歇兩天等你們吵完了再說?」
駱雲暢聞說此訊,先是呆怔了片刻,旋即倒也替三娘釋然了。
因為這個動作,駱雲暢似才終於完全肯定了眼前的人不是幻影,俏臉瞬間蒼白:「你——你為什麼在這裏!?怎麼來的!?誰帶你來的!?你在發什麼瘋!?不想活了!?」
「乾娘?藍姐和三娘是孩子們的乾娘?」
「你給我過來!」葵于烈長手一撈就將駱雲暢撈過自己馬鞍前坐著,嘴貼著耳朵說道:「訣月堡,那個你一手打造的海上囚籠,知道我最滿意的是哪處嗎?就是你再也沒辦法從我身邊逃走了!從今往後你哪兒也去不了,我會讓你一直在我的視線中!如果那裡是我的墳墓,那麼你最終也必將躺在我的身畔!你囚禁了我三年,這一次,我們就互相囚禁吧!」話完,再https://m•hetubook•com•com不待駱雲暢抗議一句,馬韁一抖,率先絕塵而去!
「就是為做這種事來的……然後,我要帶你走。」不等駱雲暢再說什麼,葵于烈已再次攫住那紅唇!舌尖粗魯的闖入,纏住香舌深深吮吸——無法解釋為什麼自己冷靜的身體才一觸碰到她就激動發熱,就想立刻將她緊緊擁入懷裡,狠狠的摟抱揉捏,狠狠的探尋索取!
「怎麼沒有!?」
一時又問起藍雪印,眾人便不答,努嘴讓她自去問葵于烈。
再於是乎,這一次眾人真的是沒有讓駱雲暢操一點兒心就將她順利的弄出了京城!
「不只她兩個,乾爹那後面還有一大堆。」葵于烈不悅的用眼尾掃視了後面跟著的一群人一眼。
駱雲暢早已情不自禁,只覺身體已被瞬間點燃!本來想說自己受困於此沒有辦法跟他離開,但是緊緊交纏的唇舌沒有空閑,渴望擁抱的身體也早已沉溺,激烈跳動的心更是無暇再念及!——本以為再也無法接觸到這個懷抱了,本以為相見再只能在夢中……可是現在她真實的觸碰到他了,真實的他出現在她面前了!那麼什麼都不重要了,緊緊抱住此時此刻的他才最重要!
「哦……所以你才叫三娘他們不用擔心先回青A那裡去啊?可是你幹嘛要這麼好心讓他們獨處,以後有的是時間不是嗎?」
「你要是真怕過我就不敢做出這樣的事來!我嘴上是那麼說,那我真動過你嗎?我打過你嗎?孩子這事兒我可是真想打你一頓的!你也別以為現在有人給你撐腰了我就不敢動你了!」
「哼!誰要跟這種人一起趕路啊?我們自己走!」
葵于烈聽見小琥這話,立即眉頭一皺插話問道:「柏紹棠已經不在了?」
「難道我告訴你,你就不會休了我了嗎?」
宋玉書是自打看見駱雲暢第一眼就明白過來他們是中了青A的計了,嘴角不由勾出無奈一絲笑意,此時便向身後眾人都打了個眼色。眾人會意,便都悄無聲息的退去,獨留葵于烈一人立在床畔。
葵于烈深深皺眉:為什麼這樣的事沒有早告訴他!?
葵于烈放開駱雲暢紅唇:「等什麼?我以為三年已經夠了……還是你已經變心?」
一路如何離島、如何登岸、如何星夜兼程趕往京城,又如何暗投青A、招來南山並李牧、共商安排掩護潛入公主府,這些都不再逐一細細贅言。只說宋玉書、小琥一眾並葵于烈潛入公主府駱雲暢的寢間之後——
「哼,怎麼不肯?」葵于烈輕哼一聲,「兩個人沒有一句和圖書推脫之詞,分明早是你情我願,可見鴻雁傳書了這麼些年假公濟私的成份本不少。」
葵于烈抬頭,右手任駱雲暢抓著,便用左手撫上駱雲暢臉頰:「你是信不過你那些義兄義姐的能耐嗎?還是信不過我?為什麼不傳信讓我們來接你?」
宋玉書掃視葵于烈一眼,平靜說道:「你是最沒有資格對我們出這質問之語的人,若非為你我們不會離她半步。我們也並非真丟下她,只是我們與這島已是一體,牽一髮而動全身,雖柏紹棠已死,但是朝廷對葵達殘黨的追查可並沒有停止,暢丫頭終其一生都在為你而念,我早對你說過我是怎都要遂她這唯一所願的,若有一絲可能會讓暢丫頭的這番心血白費,我便是絕不肯的。然現下你也不用多言了,就是要冒再大的風險,我也是要趕去見她最後一面的。你是她心之所系,所以此去我們也定會再次全力保你周全。」少有的對葵于烈說了這麼一大番話,轉頭便向小琥:「備船吧。」
葵于烈的黑臉不只嚇到了兩個孩子,也讓藍雪印又條件反射的咽了口唾沫。姑母駱氏自上前來領了兩個孩子離開,將餘事交由他們自己去討論決定。
果然自己先前睡夢中的迷糊行為已經被他看穿……駱雲暢紅了臉,卻是乾脆的承認:「是、是又怎樣?」
立馬高坡,駱雲暢回望遠眺依稀的城門,終於有了一身輕的解脫之感。這時才發現隊伍中沒有三娘與藍雪印的身影,駱雲暢奇怪的問兩人哪裡去了。得小琥解說,才知道三娘自李大牛之死終於找回了對男人的信任感,藉著這次回京去「閑月閣」看望了閻老闆,知道閻老闆始終還在等著她,一時心中了悟,於是便決定留下來。到他們走時二人已定下了婚期,不日就要正式成婚。
駱雲暢俏臉染著緋紅,身體滾燙得無法再有清醒的意識!雙手無意識的攀上葵于烈的肩背,用力得指甲幾乎陷進肉里!在葵于烈的猛衝疾馳中,發出了勾人魂魄的呻|吟聲——
「那還不是要怪你,動不動就要打要殺的!我都對你那麼好了,你還不是時時都防著我,還不是說不要就不要了!休了我之後我們也見過面的,你看過我哪怕是一眼嗎?你都擺明心裏沒我了,難道我還要拿孩子去作為籌碼死活再賴回你的身邊?我駱雲暢才沒有那麼沒骨氣呢!」
眾人效率極高,當夜便將一切準備就緒,只待第二天日出就出發!
……
駱雲暢奇怪,遂又轉向身旁葵于烈再問。
「送?」駱雲暢訝然失笑,「她是個人好不好?你怎麼還是這麼霸道?再說和圖書青A也肯收?」
「你在吃醋?」
藍雪印一人不能決定,便看向門口的宋玉書等。
小琥點頭速去,餘下眾人便聚攏一處開始商議誰去誰留、路程細節、聯絡辦法以及身份喬裝等,卻仍將葵于烈排除在外不予商議。葵于烈三年來已知悉眾人脾氣能力,雖不將信任表露,但心中清明,所以也並不強要參与進去,離了眾人,自去尋兒女與駱氏姑母相仔細囑咐交託。
駱雲暢輕輕動了動,朦朧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看見葵于烈,唇邊便綻出一朵美麗的笑靨。抬起纖白左手覆在臉上葵于烈的右手背上,然後就帶著微笑閉上了眼睛繼續睡去。
昏暗朦朧的燭火下,妃色寢衣的美麗女子靜靜的安睡在床榻上。面如美玉,容顏如舊,三年的時光幾乎沒有在這張俏臉上留下痕迹。葵于烈靜立在床前,眼睛里便只有這張嬌顏。藍雪印輕輕端起床邊已經放涼的一碗湯藥,拿到鼻端嗅了嗅,又用指尖蘸了一點兒送到口中嘗了嘗,然後臉上就是輕輕一愣。三娘見了,忙從藍雪印手上接過葯碗,自己也看了看嘗了嘗,就意外出言:「風寒葯?」
「在公主府。柏紹棠死後她就回到公主府住了,也就是你原來的王爺府。」
大約是終於意識到了他的手是有溫度的,俏臉上的笑靨慢慢消失,又等了一下,駱雲暢猛地睜開眼睛唬一下坐起身來!
屋外廊下的陰影中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掃了眼他們腳邊昏迷卧著的兩個侍女裝扮的小丫頭,對身邊另一個人悄聲說道:「我現在是知道為什麼藍雪印不願意留在這兒替他們望風了……葵于烈這傢伙,還真是不客氣!」
口唇間很快就得到了熱烈的回應,感覺懷裡的嬌軀也在迅速變得火熱,葵于烈的體溫迅速升得更高!一面將深吻變得更加熾烈,一面雙臂就將懷裡纖細的嬌軀嚴絲合密的緊貼在自己的身體——真的是……沒有辦法,他對她就是如此的眷戀和想念!!
這人便淡淡答道:「他需要客氣嗎?本來就是夫妻。他能這麼戀著暢丫頭,也算暢丫頭對他的心沒白費。」
若不是宋玉書在外提醒,只怕屋內的兩個人根本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葵于烈要駱雲暢什麼都不用擔心,難分難捨的親吻再三,才在小琥與宋玉書兩個的催促下掩著已漸明的晨色悄悄離開。
於是眾人皆嘆青A老狐狸,卻又都為此計能讓駱雲暢逃脫牢籠而大感快慰,只是就要難為青A、李牧、南山三人繼續留在京城做表象了。還好三人現今都有了家室,李牧和南山更是做了父親,到底也不算孤單。
葵于hetubook.com.com烈忍不住臉上扯開了笑,低頭:「精神不錯。只是……你想先聽哪一個問題的答案?」
「嘿!你這傢伙——算了,我爭不過你,不跟你說了!」靜了沒一會兒,還是覺得兩個人就這樣傻站在這裏聽著屋內傳出的動靜似乎有些尷尬,便又向旁問道:「你說……這次我們能順利的把暢丫頭帶走嗎?」
眾人聞說,臉上都是一愣。又齊轉頭再細看那床上的女子——睡容恬靜安穩,雖是蒼白了些,可有一點兒病入膏肓的影子?眾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小琥就對天翻了個白眼兒,三娘低聲切齒:「青A——!!」
「少來!你要是真的那麼好說話,幹嘛還叫藍雪印追來給我墮胎?」
「活該!誰叫你當初不要他們的?」
小琥舌頭一吐自知失言,轉念又想如果真要帶葵于烈返回陸地,那也不用再繼續瞞他了。看了宋玉書一眼,又見眾人也都沒有反對的意思,於是便向葵于烈回答說道:「那年你和柏紹棠的對決,暢丫頭替你擋了劍,但是你給柏紹棠的那一刀他卻沒能痊癒過來,大約撐了一年時間就死了。所以當時雖是命了暢丫頭入宮住著,卻還沒有來得及將她冊封為妃。但是柏紹棠在臨死的時候下詔加封了暢丫頭為『攝政長公主』,青A、李牧還有另一元老為輔政大臣,共定國事直到繼位的小皇帝成年親政。還有就是……遺旨令暢丫頭永世不得離京。」
「她現在還在皇城嗎?」
餘下眾人對視幾眼,交換了一個曖昧的笑意,然後齊抖韁繩,也絕塵追去……
小琥缺根筋他知道,只是沒想到不解風情到這程度……黑暗中,宋玉書沒有再回答他。
駱雲暢還是愣愣的:「傳信?」
「你——你凶什麼凶啊?你以為現在我還會怕你?」
「我說你是哪種人了!?」
「那好啊,那你打個試試!你以為我鞭子玩兒假的啊?想找抽就儘管來!」
葵于烈向宋玉書質問:「為什麼要瞞著我?你們不是自稱都是她的義兄義姐嗎?那麼她如何你們都沒有關係嗎?」
「什——什麼!?」駱雲暢一嚇總算是找回了自己,立即皺眉急道:「我交待了他們不能傳信的!要是被截獲——」
「那就是你看錯了,小琥。」
「什麼假公濟私……」駱雲暢聽得好笑,便也知道了葵于烈是有心成全,「人家本來就是私下傳書好不好,我們都不知道的……可是你要怎麼跟孩子們交代呢?」
一提鞭子氣氛倒曖昧了,兩個人就大眼兒瞪小眼兒。
「駱雲暢!」
這麼說——柏紹棠死了已經有兩年了!?然後她就一直被那「攝政長公主https://m.hetubook.com.com」之名和柏紹棠的遺旨困於京都、鎖在皇城?可是她根本不擅國事啊,柏紹棠此舉就是要把她永世都困在自己的身邊,即便他已經死去!是報復他,也是懲罰她!
「青A既然敢用計把我們騙來,就說明他已經有了周全的計劃。」
這麼說這兩年來她都孤寂的獨自生活在他們曾經的那個家裡,想念著孩子們,或許也想念著他……而他卻一無所覺的每日與孩子們共享歡樂,一心只以為她身處安樂伴在另一個男人的身邊……該死!為什麼不早告訴他!?
「還不是你的錯!你都瞞著我不想讓我知道了,你讓我怎麼想?當然以為你果然對我和那腹中的孩子都沒有感情,想要日後再拿他們來要挾我!你知道我的脾氣,哪肯授人以柄!」
葵于烈:「既然是,又何必還要拒絕我?」說著就要低頭再去親吻駱雲暢香唇。
葵于烈打斷駱雲暢:「你穩妥太過了。」
於是先說話的那個人影便又說道:「喂,我說宋小子……你是不是因為早發現到了這一點所以才對他這麼客氣的啊?」
駱雲暢不知是計,急忙辯解:「我哪有變心!我一直——」一時反應過來,又忙收住話語瞪向葵于烈的臉。
最終章 永遠的囚禁!
葵于烈臉上笑笑:「一直什麼?一直對我一心一意、朝思暮念、連睡夢中都不曾忘懷?」
「我對他客氣過嗎?」
宋玉書低頭還在猶豫,本是蹲在孩子們面前的三娘便站起身來對他說:「備船吧,宋小子,我們也是要去見暢丫頭一面的。」
「幹什麼!?」
駱雲暢一怔,又再呆看著葵于烈笑臉。
葵于烈輕輕在床沿兒坐下,右手便不由自主地伸向駱雲暢靜靜的睡顏。
宋玉書旁邊小琥也是贊同說道:「對啊……我是一定要去的,宋小子你也是一樣吧?雖然暢丫頭說不能讓他回到內陸去,但是柏紹棠已經不在了,應該沒問題的……」
驚嚇、不信、喜悅、恐懼在那雙大眼中快速的交替閃現,最後融合成一個複雜的驚瞪眨也不眨的直勾勾盯著他的臉。一雙柔嫩的小手在下意識的緊緊抓著他的右手不放……葵于烈輕輕眯眼挑眉,以掩飾自己那與她同樣激動的情緒。
葵于烈看見這番反應,激動的心不禁有些失笑——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她可是常常夢見他像這樣來到她的身邊?心裏有一絲疼痛,有一絲憐惜,於是就這般靜靜保持著動作不說話,只是繼續看著那張他日夜思念的俏臉。
葵于烈只淡掃駱雲暢一眼,答:「送給青A了。虧得他想出這個計策,才讓你這些『忠心』的友人們肯放了我出來,算是我謝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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