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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

作者:不屈青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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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我早說了!有天大的功勞!

第九十三章 我早說了!有天大的功勞!

情勢危急也!!
城內。
「好!!!」
「唉呀,俺被您走!」
今日酒宴之上,居然不來慶功,不貪杯飲酒,也不得意忘形。
「父親,快快上馬!」
可若是再靠近,突然發起襲擊,趁夜色能夠讓這一營地措手不及。
「先生,我考慮清楚了,此事斷然不可忍!」
曹軍正面營地便是在淯水之畔,若是被攻打將會節節敗退倉皇渡河。
「將軍,真等到了!」
賈詡又神色幽幽的問道,並且反手握住了張繡的手背,緊緊地捏著。
……
賈詡在家中還未睡下,便被叫到了府邸來,聽聞了張繡的話后,當即陷入了沉思之中。
賈詡在說這話的時候,表情依舊很平靜,可是陰森與狠毒之感,卻讓張綉打心眼裡膽寒。
但卻沒了戰馬。
有宿衛喊了一聲,此時戰馬完全不夠,到了城外反而更不容易跑。
而且嚴令兵馬不可動搖,直衝去正門,不要有任何猶豫,此令是曹純所下,曹操的大軍盡皆不動。
「當真?」
「典韋何為!?」
曹純微微立起身來遠望,他們雖離得很遠,可是卻能看到營地內的騎兵與步卒都在集結。
潰不成軍。
而三面之山,註定難以奔逃。
直到這一刻,他才算是明白,為何叔父要多次囑託,千萬不可對賈詡不敬,一定要將他當做叔父來對待。
於是不久之後,在東坡山丘上守了幾日的曹純,終於來了動靜。
「少將軍不動則已,既然決心要動手,就一定要心狠,不可放走任何一人,絕對要讓曹氏父子都死在宛城之內。」
「一直等,哪怕是等待數日也要等,除非是乾糧耗盡,水糧不足,否則一定要等。」
宿衛慌忙來報,曹操派人將鄒夫人請入了衙署質地。
「呵呵,少將軍且想,若是放走則可令劉表出手,若是殺死曹操,他麾下全是哀兵,各級將領又會以復讎少將軍為目的衝鋒。」
如此,幾乎半個多時辰之後,曹操在典韋等人的宿衛之下,一路向大門而逃,所幸的是大門之處,張綉還來不及布下伏兵,可以緩緩退出城去。
「傳我命令,hetubook.com.com隱伏于山間,誰也別動!」
如此態勢,必然是要去偷襲,看先頭探哨的行軍方向,幾乎無需思索,便是朝著城內而去的。
「絕影還在城中!」
翌日。
若要有功績,也只有我了,現在就是想不通,徐臻的消息到底準不準確。
典韋一腳踹開了房門,進入屋內大步奔到曹操面前。
然後趁他在外值守的時候,將軍令發往東部兵營,並且打開了東面城門。
不過賈詡勸得對,此事必要從長計議,讓曹操掉以輕心方可。
看到曹操的身影當即圍攻而來。
張綉說這話,眼眸周圍遍布血絲,因酒醉還未完全醒,是以頭髮散亂沒有束髮,胡茬遍布面頰下部。
「全憑……將軍之命!!」鄒氏眼中忽然噙滿了淚水,自知命運不可逆轉,頹然低下頭去,不敢再有反抗。
而且準備軍備與火把,要趁夜而行軍。
如何是好。
一個早上的時間,兩人將布防換防之事商議討論,全無半點提及昨夜嬸娘之事。
只是此刻,賈詡知道不能再勸,他怕自己若是勸張綉忍住,可能會激怒他,別到時候殺得興起連自己一起殺了。
短暫的陷入了錯愕之中。
……
剛到府苑門口,就已經聽見了喊殺聲。
城內巷子居多,可以靠人牆抵擋,死命奔逃,而在外多是平原馳道,沒有戰馬如何能至。
「將軍,不如再靠近些,這樣隨時可突襲其營。」
紅顏禍水也!
這一刻魂都要被驚掉了。
「也算是不負張綉之託付也,是吧?」
賈詡雙手微微顫抖。
「喏!!」
此時的于禁,在淯水得到了曹純的軍令,頓時領兵而來。
當初在刺殺董昭之後,逃出洛陽的時候,都不曾有過這般慌亂。
「綉本誠心歸附,卻受此侮辱,大丈夫絕不可苟活,今日便是舉家身死,也不惜曹賊同歸於盡!」
賈詡眯著眼沉思片刻,心裏不由慍怒而罵。
恨不得立刻就衝進衙署去,將曹操殺了。
曹操自衙署之中出來,再見到張綉時,發現他一切如常,談笑生風,將宛城各地布防之地和_圖_書說得清清楚楚。
「唉,若是此時將軍謀划動手,必能成也。」
在城內不知死了多少熟知的人,他也不明白,若是自己當時不去攛掇著獻媚,是否就不會引發這等大亂?
他不知衙署內曹操在做什麼,卻也不敢帶人去問。
「如此劉表豈會出兵?若我是劉表,只會將兵馬繞過宛城,斷其後路,待我軍與曹軍兩敗俱傷之時,再來一網打盡。」
後半夜,曹操剛剛洗了個熱水澡,在舒適之中睡去。
張綉仰天長嘆,心中依舊沒有決斷,賈詡當然看得出他這模樣的心緒,也只能苦澀的笑道:「少將軍不必心中太過拖累,順勢而為便是。」
賈詡看他這模樣,登時也明白無法規勸也,當即深深地嘆了口氣,道:「老朽,已經知道少將軍的心意了,既如此只需做到兩件事。」
實際上,是他的心彷彿被揉了一下。
可這種事,不是稍稍一想便可知嗎?!
「不可,」曹純盯著那營地看,「不可不可,你仔細看張綉這營寨,絕對沒有半點異動,若是這時候去了,反而會激怒了他。」
他這一動,當即驚動了鄒氏,令此女不由得身子顫動了一下,而後連忙起身,不敢和曹操對視,躲到了床尾去。
他自然也是見過那鄒氏的,明白其美貌的確對男子有極強的吸引力,張濟將軍當初納妾,便是因為被迷得神魂顛倒。
張綉內心狂喜,神情激動,緊咬著腮幫,期待萬分,「先生今日助我,如此便可得成此大事!!!」
張綉真有叛亂之心嗎?
「他之嬸娘,能得照顧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心真狠,特別是那一句,既然要動手,不可放走一人。
不過,張濟將軍本身挺拔雄壯,外表雄武,若是稍稍打理得乾淨利落,一樣也是英氣十足,倒也是郎才女貌。
張繡的眼中閃過一絲冷芒,湊近賈詡緊緊地拉著他的手,「請先生教我!這口氣,我斷然咽不下去。」
「隨後便可高枕無憂,將南陽全數收歸於荊州境內。」
如此回去當然不會被責怪,只是會被嘲笑。
賈詡心都在滴血。
賈詡冷和-圖-書不丁的又勸了一句,讓張綉陷入了沉默,神情瞬間僵硬,幾口氣吸進腹中,竟然不見怎麼吐出來。
曹操這才發現,他手拿的是一把普通的鐵刀,而不是自己趁手的雙戟,看到這一幕,不得不承認被算計了。
這個距離,還是會令敵人有所防備的。
「原來如此……」
一瞬間,曹操心中瞭然了。
於是只能請教於賈詡。
何等可怕。
……
「唉,少將軍……若是氣消了,能不殺則不殺……除曹公之外,任何人都可殺……」
叔父的囑託,最終不還是沒能做到?
怎會如此?!
曹操眼睛猛然瞪大,心裏疑慮頓起,當即持劍在手,而後穿上厚履跟隨在典韋身後,一路快速出門。
「好!」
「曹賊!辱我嬸娘,我張綉豈能受此大辱!!今夜必要痛殺曹賊!!」
宛城此名,有「圍城」之意,實際上就是說這城池的地形,地勢最低的便是城內。
……
「一定要考慮清楚!」賈詡這一下,鄭重到甚至帶上了哭腔。
幾名副將小聲答應,當即回身去傳令,這幾日在山坳裏面幾乎都已經待得臭氣熏天了。
「但我敢肯定,伯文所料不差,果然有功勞給我,立刻集結兵力,準備衝鋒解救,一旦看到張綉兵馬秘密進動,立刻就出兵!」
張繡得知此消息,心急如焚,又覺臉上無光,感覺叔父屍骨未寒,心裏宛如刀割一般。
畢竟殺他是不可能的,他對自己有恩情,是以基於此事絕對不能怠慢,若是這樣的軍師不是自家先生而是敵人。
「來了,真來了!!」
曹操的翻身持劍而起,大汗淋漓!
口糧也基本上耗盡,若是再沒有什麼動靜,他們真的就要鎩羽而歸了。
一時間回味無窮。
只是怒目值守,盡忠在側,若是曹操身旁都是這等宿衛,如何能有半點機會,哪怕是只有百人也可當千軍也。
只有于禁嚴令率軍,手底下兵馬都肯跟隨,是以八千餘人跟隨沖了出去。
還以為是自己在做噩夢,典韋這麼守規矩的人怎麼可能忽然闖入屋內來。
副將傳令,而曹純則是在看地形。
沒有重https://www.hetubook.com.com用!沒有!!
曹操醒來之後,酒醒了不少,再看身旁有人,仔細一看,乃是那鄒氏,短暫的空白后回憶起了夜間的種種。
「宛城之內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正是安睡之時。
否則他身邊那典韋,決計不是吃素的。
現在倒是好了,果然有功勞可拿,伯文並沒有騙我!!
偏偏就看中了少將軍的嬸娘?!
「此後無論是投奔劉表,還是袁紹,都必然能得重用!!」
現在卻……
他背著手來回踱步,眉頭緊鎖,彷彿在權衡什麼,過了許久之後,才長舒一口氣,向賈詡拱手問道:「先生,為何要放?難道放了他,他不會捲土重來?」
「絕影何在?!」曹操回頭大喊,此時他背部冰涼,冷汗淋漓,大腦幾乎失去了理智。
「干!」
「呵呵,不必驚慌也,」曹操起身穿衣,緩緩走出門去,回頭與鄒氏道:「你且在屋中等我便是,近日之內,兵馬逐漸換防,自然不會有什麼差池,且綉兒不會怪罪。」
從全局來看,沒有人比我曹子和的位置更好了!
張綉重重地點了點頭,此刻的怒火在心中是半分也沒有減少。
曹操回頭一看,張綉在遠處已經縱馬追來,心中大為慌亂,甚至還有些絕望……
「少將軍,還打算幹嗎?」
「此時,我恨不得絕不投誠,死守城門之上,哪怕全軍戰死也要讓他曹軍折損數萬方可泄我心頭之恨!」
「來,主公,直接沖正門!」
深夜。
典韋拉著曹操,讓宿衛在兩側堆成了人牆,出側門朝著城內大門而去,不敢進東門,一出衙署,街道上兩頭多是張繡的兵馬。
如此一觀的確是三面環山,而毗鄰淯水。
這年輕人是早就知道了,只不過並沒有放在心上,這就說明此前的擔憂都是多餘的,張綉本就不在乎,說不定,還可因他嬸娘之身,將關係再進一步。
「曹操老賊,我敬他是長輩,當世之梟雄,筵席之上百般忍讓,他竟然如此欺辱於我,此仇不報,我張綉枉為人也!」
「二,便是要想辦法讓曹公麾下那位猛將……不可全盛而戰,他隨身帶的hetubook•com•com雙戟打造得最是精良,若是丟了的話,曹公身邊沒有宿衛,便要容易許多。」
混亂之下,典韋直接砍死了衝到身前的張綉兵馬,血染紅了自己的衣袍。
那麼,此時最具優勢的人是誰?
也是戰戰兢兢,驚魂未定。
這點道理,少將軍難道想不明白?!
出城,唯有出城方可活下,但還需要戰馬到達淯水軍營,此時戰馬都不在身邊,卻要去何處尋?!
曹純深深呼吸,那必須是我了!
副將聽聞曹純的命令,就明白他內心不會有所動搖,那還不如再靠近一點!
「喏!」
於是這三日之內,曹操都在夜夜笙歌。
曹昂當即下馬,將他和安民的戰馬給了曹操,此刻的曹安民臉上紅腫,似乎是被人扇了一巴掌。
營中將士遲早也會知道,張綉只覺得心裏一股火蹭蹭燃燒,坐立難安,別說睡覺了,現下閉上雙眸,都幾乎可看到嬸娘正在受罪。
此刻身前還有典韋在擋著護衛,他身邊能用的宿衛不過百人也。
而在換防最後一日的晚上,張綉派遣時常和典韋交談的胡車兒到他居住之地,盜取了他的雙戟。
而曹純的虎豹騎,已經攻進了張繡的東部大營,開始縱火燒糧,襲營亂戰,讓這支兵馬不可去援軍。
典韋瓮聲瓮氣的道:「主公快走!城內大亂,張綉兵馬做亂了,我們宿衛校尉被殺了幾個,如今正在正門抵擋!」
曹操冷汗直流,心裏忐忑不安,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若是曹操都死了,少將軍的價值也就不會那麼重了!!
「不必!」
「不知,不知也!」
「這小子,果真是要反!」
「一是忍而不發,明日不去與曹操明言,只當做未曾發生,即便是有人告知節少將軍,也當做沒聽見。」
廢寢忘食,幾乎也不出門。
頹唐之色,早不復當初年少成名,奉為槍王的時候。
曹操甚至還以為張綉是並不知道此事,可後來有意的在漫不經心的態度下提起,卻讓張綉先是一愣,而後同樣沒有什麼反應。
「讓曹公以為,少將軍已然知曉,但卻默認此事,而後再拖延換防,讓曹公多玩幾日,一切不可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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