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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背叛者的我自當高舉反旗

作者:沒有感情的手機掠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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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歡迎來到這充滿絕望的世界! 第五十九章 閉嘴,讓我當魔法少女!

第一卷 歡迎來到這充滿絕望的世界!

第五十九章 閉嘴,讓我當魔法少女!

「不是。」雖然非常不情願,但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她是……」
微微垂到肩部的中長發,略微偏紫的深色眼眸,各個方面都極其勻稱且適中的體型……
【世另我】在心裏咒罵道。
因為有血田的束縛,後者根本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只能就這麼承受著如同暴風驟雨一般朝她襲來的痛苦。
「求求你,放過我……」
「嗯,我回來了,源君。」森上希也會以微笑。
是從死這個概念中誕生的怪異。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原本很有現代都市氣息的街道便隱去了。
將軍。
其中一個甚至連自己都沒有考慮過,一心一意想要對另一個人有用;另一個竟然願意為了一個模糊的猜測,就心甘情願地付出一隻手……
「我可沒有告訴過她這方面的知識,那麼這個所謂的『常識』,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呢?」
一片遍布著赤與黑的大地,蠻橫地擠佔了原本的空間,然後順服地匍匐在了少年的腳下。
……
因為她本質上並沒有獲得森上希的身體,而是創造出了對方在鏡中的影像,所以兩者嚴格來說是左右相反的。
森上希沒有說什麼垃圾話,她只是這麼沉默寡言地對【世另我】施以暴力而已。
沒有憐憫,不知疲憊,永無止境。
源輝是不會原諒他自己的。
「……」【世另我】沉默了。
而是【世另我】的規則告訴她的,令人難以置信的真相。
「這是神秘界的常識。」
與此同時,【世另我】也停止了掙扎。
如果源輝將她殺死的話,並未被她吞噬的森上希就會擺脫那種幽靈一般的形態,出現在源輝的面前。
「是。」
「你對於這些信息的真實性,其實相當篤定。」
這裡是專屬於源輝的血田。
然而……
「燙傷會出現在手心處,那麼可能的情況便只有一種,那就是當油濺起的時候,你下意識用空著的手去擋了擋。」
這一男一女都是!
做不到。
「我雖然不覺得她是這和*圖*書麼無聊的一個人,但是也確實有這樣的可能。」
已經被逼到這個境地的她只能這麼孤注一擲地去賭源輝不敢去冒失去森上希的風險,來對她下殺手。
她佔據『森上希』這個身份滿打滿算只不過一天半而已,兩人之間的交流其實也並不算太多。
「還有?」【世另我】已經有些麻木了。
「你覺得呢?」
森上希本來是沒有辦法碰觸到【世另我】的,但是源輝作為這片空間的主人,卻能為她的手足套上一層彷彿拳套一樣的空氣外衣。
這裏的每一寸空間中,都被牢牢地印刻著少年的烙印。
「看來你也發現了。」源輝微微一笑,「沒錯,這是常識。但這是哪裡的常識呢?」
「血田。」
尤其當森上希的目光從源輝的面孔,移到她臉上的時候……
「你、你不要過來啊!!!」
如果真的有這麼多破綻的話,那麼之前在源輝面前費心扮演的她,不就是一個純粹的小丑嗎?
【世另我】試圖擠出一絲討好的笑意。
如果真要認真算起來的話,可能就只有之前一起吃壽喜鍋的時候,以及自己向他說明【什麼都知道的悟君】之時了。
「不過,她現在在一個只有我知道的、很遠的地方,你一旦將我殺了的話,可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除了這個之外,在將【什麼都知道的悟君】這個怪談告訴我的時候,你其實也有露出過破綻。」
「要不這樣如何,你耐心地等上一段時間之後,我就會把她重新交到你的手上了。」
她的這句話說得相當理所當然。
在這片專屬於源輝的空間中,正進行著一場單方面的毆打。
與此同時,一個身影由淺而深的出現在了源輝與【世另我】的面前。
反正掙扎也沒有用。
「那麼索性進行一下場景復現好了,作為一個很會做飯的人,在食材下鍋的時候,你用一隻手握著菜鏟翻炒,同時故意將油濺起,好讓自己的另一隻手沾染上燙和_圖_書傷的紅印。」
對這兩個人,除了【瘋子】之外,她是在是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詞了。
「你還記得嗎,在將這個怪談告訴我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你說他是一個我【絕對用得上的怪異】。」源輝提醒道。
伴著著這句冰冷的話語,源輝脖頸上的罪痕發出了幽幽的青光,永不止息的灼熱之風,突然降臨在了這一片人跡罕至的荒郊野嶺。
但讓【世另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究竟在哪裡露出了破綻?
沒錯,這可能是她唯一一個破綻了。
「除此之外,其實還有一個疑點。」
尤其在剛剛,她親眼目睹了另外一個被這片空間卷進來的怪異——也就是【什麼都知道的悟君】被這片大地上流淌的罪血撕扯成碎片,然後被拖拽到裂縫中的情形之後,她的精神更是遭受到了重創。
「為什麼?」【世另我】依然有些嘴硬地說道,「右手不是慣用手嗎,在上面有燙傷才合理吧?」
「這重重疑點的疊加之下,雖然依然不可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但已經值得我去問一下【悟君】了。」
「那裡也有?」【世另我】是真的有些驚訝了,她的演技原來有這麼差嗎?
明明是如此溫馨且令人感動的重逢場面,但在【世另我】看來,卻彷彿看到了地獄。
就彷彿一位女王在審判一名十惡不赦的罪犯。
源輝之所以要費那麼多口舌,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獲得這個情報。
「另外一種情況,是在熱油或者將食材下鍋時,濺起的油滴落在皮膚上所形成的燙傷,這樣的燙傷形狀不規則,一般呈現出點狀。」
「那麼問題來了,你的這種沒有來由的篤定,究竟是從何而來的呢?」
「當然,這也有可能是森上希故意的,好以此來引起我的憐惜。」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一下子沉默了。
「咚!」這是腳踹在胸口的聲音。
「一種是沒有佩戴隔熱手套,就去碰觸加熱過的器皿,這樣的燙傷,https://m•hetubook.com.com會留下比較明顯的輪廓線。但你的手上沒有。」
因為森上希的許願,【世另我】是絕對做不出傷害源輝的行為的。
源輝的推論邏輯相當清晰,就算是她自己聽完之後,也不由得產生了「她怎麼可能不暴露」的感覺,然而,這並不代表她輸了。
「森上她原來沒有事情啊。」
「做飯時燙傷手確實不奇怪,但是一個就連九條凜都交口稱讚的頂級大廚竟然會燙傷手,這其實就稍微有些奇怪了。」
源輝則用帶著几絲奇怪的眼光看著她,隨後竟然露出了笑容——
「啪!」這是手掌擊拍在臉上的聲音。
此時已經完全臣服的【世另我】,就這麼恭順而服帖地低下了頭……
森上希這個普通的少女,正在以一種粗野但有用的方式,將恐懼印刻在這個怪異的心靈上。
「究竟是不是森上希?」
這不是形容詞。
「也就是說,有燙傷痕迹的手絕對不是你在做飯時候的慣用手。」
「碰!」這是拳頭擊打在腹部的聲音。
森上希那沒有任何表情的臉龐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真是瘋子!!
畢竟再怎麼不擅長戰鬥,【世另我】也是超越了人類的非人之物。
「反正在這兩天里你也沒有吃虧,反而捉到了【什麼都知道的悟君】這個對【莉卡】大有裨益的怪異……」
「好暫停一下。」源輝突然打斷了【悟君】的回答。
……
他用如釋重負的口吻說道。
她的臉上甚至有些發燒。
「有什麼不對嗎?」【世另我】反問道,「規則相似的怪異,本來就是對方的絕好養料,這不是常……」
在聽到源輝的問題之後,【世另我】的臉色瞬間大變,她下意識地想要掙脫源輝的手。
「不。」源輝搖了搖頭,「在做飯時被燙傷的情況,一般只會有兩種。」
森上希雖然是一個普通人,但同樣也是一個將身家性命全都託付給他的人,如果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讓森上希香消玉殞的話……
眼前hetubook•com•com的這個少女簡直就像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折磨機器,將她畢生所學毫不吝惜地施展在她的身上。
反正源輝既看不見森上希,又聽不見她的聲音,那麼謊話自然可以隨便說。
對方是個身嬌體弱的美少年,按理來說這點其實很容易來著。
既然從對方口裡套出了這個信息,那麼就沒有繼續廢話的必要了。
「這便證明了一點,那就是——」
就在【世另我】本身都已經放棄了那微薄的希望,身體都變得有些虛幻的時候,那彷彿永無邊際的痛楚突然停止了。
在人世間的她,確實無法被觀測和干涉,然而——
畢竟,她手中可還是有一個至關重要的人質在的。
「燙傷。」源輝靜靜地吐出了一個詞,「我心中最先起疑的時候,是看到你右手上那被燙到的紅印之時。」
而源輝握住她的手卻相當決絕,浸透著某種就算骨折也絕對不放手的信念。
「然而,在向我講述【什麼都知道的悟君】時,你的語氣卻分外篤定,甚至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這些信息是殘缺或者虛假的可能。」
「你,來當我的靈。」
「……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不是她。」努力地將收拾好所剩無幾的銳氣,【世另我】試圖和源輝做一筆交易。
【世另我】彷彿聽到虛空中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當然還有。」源輝用另一隻手點了點自己的腦袋,「如果你從森上那裡繼承了記憶的話,應該知道,我和她在上個周末的時候,去了一個叫岡田牧場的地方,為的就是去找一個被她稱為【蛻皮人】,而官方名字叫做【蛻災】的怪異。」
「做飯時,被燙傷手有什麼奇怪的。」【世另我】有些不服氣地說道,「這能算什麼證據?」
可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你其實是一個左撇子。」
【世另我】自然也知道這個承諾有多麼假,但是這不是沒有辦法了嗎?
在接觸到不屬於這片空間的『異物』之後,血田會自發地排斥對方,勾勒出對方的輪廓。
www.hetubook.com.com歡迎回來,森上。」源輝對面前的少女露出了溫暖的笑容。
當然是從我的能力而來的。
「你手心上的燙傷,就是這種燙傷。」
【世另我】當然不能這麼說。
她不知道自己已經說了多少遍求饒的話了,但那痛楚和暴力卻依然沒有任何停歇的跡象。
此乃謊言。
「但就算真是這樣,燙傷的痕迹也不應該出現在右手。」
【世另我】的精神已經接近崩潰了。
她當然不可能現在把森上希還給源輝,
「從現在的狀況來看,我的懷疑好像並沒有錯。」
因為只要做做動作就行的方式,也能極大地減緩森上希的體力消耗。
不僅是慣用手,如果去體檢的話,便會發現【世另我】的心臟也並非是在左邊,而是在與其對稱的右側。
「我能問一下嗎,究竟是哪裡出了疏漏?」在此之前,源輝肯定是已經對他產生了懷疑才對,否則的話,不可能向【悟君】詢問這個問題。
她只能崩潰地發出了這樣的大喊。
「……可,可是……」就在【世另我】要繼續爭辯的時候,彷彿知道她接下來會說什麼一樣,少年便繼續說道:
痛苦雖小,折磨永存。
這樣殺傷力很小的小花招,對於此時的情況卻正好合適。
「這至少也算是功過相抵了吧?」
而就在這個時候,【悟君】的回答也到了——
不是普通系美少女森上希又是何人?
「然而,森上希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普通人,她對於神秘界的知識,其實完完全全是從我這裏獲得的。」
「我再也不敢了……」
【世另我】心中對其本就存在的些許恐懼,在這片痛楚的澆灌下,以一種令人咋舌的速度飛速地成長,最終長成了能夠將她的心房整個覆蓋的參天大樹。
「正因為如此,從那天之後,森上希就對自己筆記上所記載的怪談持有一定的懷疑態度,因為上面的信息卻是不一定準確。」
「如果不是九條凜突然出現的話,現在的我,說不定已經被【蛻災】纏上,被它弄得苦不堪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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