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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背叛者的我自當高舉反旗

作者:沒有感情的手機掠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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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終末的鎮魂曲沉靜地演奏著 第六十章 他為什麼不樂意【嘩——】我!

第二卷 終末的鎮魂曲沉靜地演奏著

第六十章 他為什麼不樂意【嘩——】我!

源輝剛剛放下酒杯,一小塊炸得酥脆的魚肉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今天可能是她最為重要的日子。
她就這麼緩緩地來到了源輝的身邊,將木質餐盤放到了桌子上后跪坐在一旁,雙手捧起白瓷做的酒盅,向源輝面前的被子里倒酒。
5月16日,周四。
直到前往地心世界之前的這段時光,便是源輝的休息時間。
包廂之中有著窗戶,只要將其打開,就能觀看到戲台上的表演。
宛若一名母儀天下的皇后。
總而言之,這位在源輝看來頗有些天然呆的大小姐,竟然散發出了一種端莊之感。
按理來說,作為【生命】這個規則的化身,拉斐爾是絕對不可能喝醉的。
他現在所走的道路叫做四條通大街。
玉藻前是『派對』的總策劃人,作為最主要的參与者,源輝自然要聽她的指揮。
「沙利葉。」拉斐爾的聲音中滿是委屈和不解。
看著少女那憨態滿滿的樣子,源輝也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沙利葉的聲音,有著一瞬間的停頓。
天色逐漸轉黑之後,便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凜?」源輝眨了眨眼睛,顯得有些意外。
源輝不由得有些出神。
在這樣的餵食play進行了幾環之後,九條凜便將手再次伸向了桌子上的酒瓶。
現在,她所感受到的,並不只有酒味了。
這個包廂位置極佳,就在戲台的正前方。
恍若回到了曾經怪異橫行的平安京當中。
「不用找。」
「也不知道,能不能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問題……」源輝情不自禁地說道。
源輝有些好奇地站在門口朝裏面看了一眼,一尊信樂燒狸貓隨即映入眼帘。
就在源輝準備自斟自飲之際,便突然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聲。
九條凜知道源輝並不喜歡吃刺身這樣的生食,因此這次準備的都是熟食。
可能是因為換了髮型,可能是因為這些天乹的磨鍊,也可能是因為獲得了聖痕。
隨風搖曳的篝火和黝和*圖*書黑的水池交相輝映,顯露出一種頗為神秘的氣氛。
死氣……嗎?
在這條大街的兩側,分列著一間間門面精巧、各具特色的茶屋、料理屋,還有不少還是專做懷石料理的高級餐館。
那是名為【認知切斷】的能力。
「你有準備其他的杯子嗎?」
她就這麼一點一點地投喂著源輝,美眸之中都是數不盡的情意。
而此刻的九條凜,臉上微微染上了些許酡紅。
她雖然欣賞源輝,但是這種感情,卻遠遠沒有到愛的地步。
沙利葉並不是『派對』的參与者。
而是來源於篝火。
死氣,便是一切的根源,同時也是這個世界和他原本世界最大的不同。
因為少女的體溫,原本涼絲絲的酒液,此刻已經徹底化為了溫熱,還帶著一股九條凜所特有的甜美味道。
雖然源輝並不清楚戲台上所演出的戲劇是什麼,但唱戲女子的聲音很好聽。
這裏,並不是源輝極為熟悉的東京。
但是其氣氛卻遠遠不及京都那般充滿粉紅色。
此刻的天色已經完全黑透,而此間的光明,卻並不是來源於電燈。
而是直接放到了酒盅之上……
「他甚至連一個孩子都不願意給我。」
從四條通出來,一直延伸到建仁寺前面的這段路,就是京都人氣頗高的花見小道。。
一頭鴉羽一般的烏髮盤在腦後,被一根發簪簪住,發簪上的紅色寶石,在窗外火光的照耀下,反射著明亮的光。
將這些東西都拋到了腦後,源輝抬起了頭。
而這,便是源輝此刻的狀態。
寺廟的僧眾向他兜售香燭,但是源輝搖了搖頭,隨即便轉身離開了。
而戲台與觀眾席之間,隔著一個小小的池塘。
「酒除了用來澆仇、麻痹自己之外,更多的其實是用來慶祝吧?」
……
甚至可以說,相當凄涼。
而且,此時正擺在桌子上的清酒,只是稍微聞一聞瓶口飄散出來的香氣,便知道絕對是佳釀。
「不要hetubook.com.com因為自己的遭遇,就擅自決定酒的用途好、嗎?」
「為什麼猶大他會拒絕呢?」
這裡是京都繁華最熱鬧的地方,但這種繁華,卻和東京的繁華頗不相同。
在那之後,她用渴求的目光看向了源輝——
此時此刻,戲台上正好響起了一聲鐘鳴,那圍繞著池水的篝火變得忽明忽暗。
那便是京都的祗園角。
「啊~~」
在化成了人類之後,這還是她第一次喝酒。
「『杯子』,就在這裏。」
自己還真是勞碌命。
而她的一隻小手,此刻已經不再滿足於酒杯。
就在剛剛,她突然感覺自己的嘴巴裏面,出現了淡淡的酒味。
源輝此刻形單影隻,並沒有一個人陪在旁邊。
不僅如此,他還特意讓黑羽天使中的一位,給他做了偽裝。
源輝端起已經被九條凜倒滿的酒杯,就這麼一飲而盡。
「你這就稍微有些狹隘了,拉斐爾。」正坐在拉斐爾對面的,是一位長著山羊角的銀髮少女。
在這樣的天氣中,撐著一把紙傘,慢悠悠地走在被淋濕的青石板路上,會有一種宛若時光倒流的感覺。
她放在桌子下的那隻手,此刻悄悄地按上了小腹……
在模糊的光影之後,少女的臉蛋逐漸靠近。
讓源輝的心情不由自主地變好,似乎是她的絕技之一。
而今天的拉斐爾所最需要的,便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大醉。
至少對這個世界的佛教沒有。
在那鮑魚之後,便是九條凜那如花的笑靨——
在與幽暗池水的交相輝映之下,現場的感覺頗為幽玄妖艷。
扮成藝伎,只是一種情趣而已。
一小股甘霖,就這麼被送到了他的嘴巴裏面。
最終,源輝的唇瓣上感受到了一股溫軟的觸感。
「老爺,您還要喝酒嗎?」
等到他走進祗園角后,他便被身穿藝伎服的服務員引領到了早已預定好的包廂之中。
九條凜從酒杯中小小的抿了一口,將那清澈見地的酒液含在嘴中。
https://m.hetubook•com.com沒錯,這位美麗的少女,並不是別人,正是九條凜。
「來,老爺。」
而現在的沙利葉,就是在光明正大地監視著拉斐爾,防止在這段源輝難得的『休息』時間中,拉斐爾收到刺|激,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為來。
似乎在向源輝問好。
沙利葉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一時間不由得有些迷惑。
因為沒有這樣的必要。
那如同白玉一般的肌膚,甚至讓那精美的白瓷碗都有些黯然失色。
她要將自己最為美麗、最為動人的一面展現在源輝的面前。
還『就是這麼一個設定』呢。
源輝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對他表示欽佩。
源輝看了看周圍,卻並沒有發現它們的跡象。
她堅持著說道。
「老爺。」九條凜認真地點了點頭,再次重複了一遍。
「我是陪酒的藝伎,您是來喝酒的老爺。」
至少,源輝非常享受。
她便是天使長中最先墮天的沙利葉。
怎麼又開始不由自主地想這些事情了?
咦?
「老爺?」源輝有些好笑地眨了眨眼睛。
從最開始的時候開始,九條凜的身邊便一直縈繞著這種輕鬆愉快的氣息。
「這一點,很神奇吧?」
源輝現在所想要做的,只是享受少女們為他準備的驚喜。
……
但如果拉斐爾想要醉上一場,主動抑制自己體內的規則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雪白的衣領中,露出了猶如天鵝一般曲線優美的脖頸。
這也是他之前明明就這麼大大方方地走在路上,卻並沒有引起騷亂或者轟動的原因。
這隻狸貓活靈活現、憨態可掬,好像下一秒就要拍著肚皮跳起舞。
「酒,真是神奇的東西。」拉斐爾一邊給自己斟滿整整一杯,一邊頗有感慨地說道,「我之前一直不太明白,人類為什麼會痴迷於這種對他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好處的東西。」
在那之後……
「老爺,請~~」九條凜用極為柔和的語氣說道。https://www.hetubook.com.com
源輝對於佛教並沒有什麼惡感。
這可能是他最後能夠放鬆的時間了。
而是京都。
九條凜小心地分開了唇瓣,隨即彷彿在回味一般,用小舌頭輕輕地舔了舔嘴唇。
果然,酒杯不同,酒的感觸也會不同……
無獨有偶,在東京,此刻也正在舉辦一場酒宴。
還有一種奇異而又粗糙的觸感,正從舌尖傳來。
而在那脖頸的中央,有一塊源輝非常熟悉的翡翠墜子,正有些調皮地露出了一角。
她毫不猶豫地將其倒入了自己的喉嚨。
在松村美惠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後,源輝在地表的所有事情,便只剩下獲得艾格尼絲、凱瑟琳娜以及維奧芙的印刻這件事了。
她之前之所以會那麼乾脆的墮天,是因為她非常看好源輝,認為他會是最後的贏家。
「就是這麼一個設定。」
隨即,他便啞然地搖了搖頭。
沒有人比沙利葉更加適合這份工作了。
拉斐爾並沒有注意到這個極為短暫的停頓。
他的名利心並不重,對於所謂的人前顯聖也並沒有太多的興趣。
「不管以任何的角度來看,我這幅身體都是完美的吧?」
但是,她依然維持著語調的平穩,盡量不讓拉斐爾發現端倪。
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經來到了紙條上所寫的目的地。
源輝並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而是和尋常人一樣買了門票。
拉斐爾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
她用一隻手撐住了源輝的膝蓋,那雙和她胸口翡翠墜子極為相稱的青色眼眸之中,滿滿地氤氳著情意。
「可能是,唔,因為猶大他並不是那種滿腦子黃色廢料的男人吧。」沙利葉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但在為源輝斟完酒之後,她卻反而自己舉起了杯子。
「我可是聽說過,在人間一旦發生什麼高興的事情,大家都喜歡喝酒慶祝。」
算是一種風險投資吧。
這裏其實是一個『園子』,就是可以觀看到茶道、箏、花道、雅樂、狂言、京舞等傳統技藝表演的地方。
但是,化www.hetubook•com•com成藝伎,只會讓人驚悚而已。
在循聲望去之後,一位身穿華貴服飾的美麗藝伎,正端著木質的餐盤,走進了包間之中。
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是因為玉藻前在晚飯前遞給他的一張紙條。
「我才不要化妝成那樣。」九條凜嘟起了嘴巴,表現出了滿滿的抗拒和嫌棄,「那個樣子太丑了。」
入場票2500円,其他消費另算。
而在這條小道旁,有一家名叫仁德寺的寺廟,開放夜間參拜。
但,這其實也是他所需要的。
除了使徒之外,其他人雖然能夠看到他的臉,但是卻根本沒有辦法將他與那位向全櫻島宣布了自己存在的少年聯繫在一起。
「是哦。」九條凜的笑容稍顯羞澀,隨即有些小驕傲地說道:「我可是第一個。」
少女的胳膊微微露出一截。
「在飲酒的時候,杯子其實是很重要的呦。」九條凜意有所指地說道,「明明是完全相同的酒,但是倒在不同的杯子中,就會給人以完全不同的感觸。」
「按理來說,所有的男人,都應該非常樂意【嘩——】我才對。」
她體內那旺盛到不可思議的生命力,根本就不是酒精所能撼動的。
「但在自己化為了人類之後,我才終於明白了。」
這場酒宴的參与者同樣只有兩個人。
因為,這個世界的佛教創建者,真的利用了自己的大智慧和大毅力,做到了真真正正的無視恐懼,在死亡之後沒有產生哪怕一絲死氣。
……奇怪,她根本沒有喝酒呀?
「如果是藝伎的話,不應該化妝成另外一幅模樣嗎?」源輝有些好奇地問道,「我記得,就是那種臉抹的煞白,只在嘴唇的最中央摸上一點點紅色什麼的……」
「我有哪裡做錯了嗎?為什麼猶大這麼不待見我?」
在前往地心之前,源輝想要用自己的眼睛,看一看這被他所守護的人間。
「呀。」沙利葉努力將驚呼壓在了喉嚨里。
「有的時候,就是需要這種東西來麻痹自己,不讓自己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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