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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齊喊：「對，好事成雙。」

陸皓明說：「太謝謝您了，真體諒我們無何的難處。我連喝三杯，廳長隨意。」

推開門，只見舒廳坐在一張寬大的老闆桌前，後面是一排高大的書櫃。

陸皓明說：「無何財力差，我們也是逼出來的，全新建嘛資金缺口大，並校吧群眾意見多，就只好修路。」

陸皓明以為聽錯了，芊墨用腿碰了一下他。陸皓明才端起酒杯。

「謝謝你，我是幫任總辦點事，人多不太方便。」

最後大家一致同意給你加一分。你有創造性思維嘛。」

舒廳哈哈大笑，擺動著大手，說道：

這時，宋軻和任志遠進來了，大家坐下，芊墨端茶。然後坐在一旁。

上到九樓，很快就找到了舒廳辦公室。他敲了敲門，裏面說：「請進。」

吃得酒足飯飽，眾人稱讚最好的一道菜是豆腐。

陸皓明送柳處下樓，小谷又搬出一箱豆腐，熟練地放進柳處車子後座。

叫賓館的師傅做兩盤，我們先吃十八歲的嫩豆腐，再吃風韻猶存的一面黃。」

他給了二十天的葯嘛，正好一路檢查，一路服藥。確實排除了結石，也不痛了。

「那你去請請舒廳，他在九樓905，應該在家。」

但你修了村際公路，這是個創舉，而考核表上又沒有這一項。

……

柳處笑道：「哎，皓明局長（第一聽到這親切的m.hetubook.com.com稱呼，陸皓明心裏舒服極了），我開始半信半疑，現在信了。

柳處跟宋軻回房間，再看看身體。蘇瑤跟陸皓明回房間，專題採訪。

這次就輕車熟路，他帶芊墨在一樓大廳登記了姓名，然後上電梯。

陸皓明說：「都約好了，晚上一起來用餐。任總你負責點菜，帶了七箱豆腐，六箱送人，拿一箱今晚請賓館的師傅做幾盤。

舒廳玩笑道：「我這裏沒有秘書，就只能自己能手，豐衣足食了。」

我正準備打電話跟你聊這件事，你帶他來了，那太好了。其他人約了沒有？」

柳處握著陸皓明的手，說道：「好好乾，今年十月，2000萬全額到位，到年底，我還撥300萬給你，你想給誰就給誰。」

他迅速把視線調整到廣告箱上，對小谷說：「城裡人就是不放過每一個做廣告的地方。」

陸皓明站在原地，像呆了一樣。

這話引得小谷和陸皓明哈哈大笑。

也許芊墨長得太漂亮，電梯里的幾個男子忍不住偷偷打量她。

「我就是喜歡聽你講話，好有藝術性。」

「要我幫忙嗎？就是你會私人朋友，我也可以……」

陸皓明就道：「已給每人帶了一箱。本想留大家洗個足，但怕豆腐放在車裡會壞掉，下次來專門來請大家娛樂娛樂。」

陸皓明握著蘇瑤的手說：和圖書「我只是一個小兵，你多寫寫我們市領導，特別是曹書記、譚市長、汪書記對這項工作的重視。」

「可以啊，又不是什麼秘密。」

他起身端著酒杯，芊墨也立馬跟上。

辦公桌的對面，擺放著一組合面沙發。

芊墨硬著頭皮喝了兩杯。

到了上州賓館，寄存豆腐，入住，吃中餐，午休。

柳處笑笑，與陸皓明碰了一下。陸皓明又連喝三杯。

回到賓館，進了電梯，陸皓明偶爾扭頭，他發現芊墨用一種崇拜的眼光在打量自己。

小谷說：「跟著陸局長，走出全省，沖向世界。」

他們緊緊地握了一下手。柳處坐進車子，搖下車窗揚揚手，走了。

蘇瑤採訪了四十分鐘，說：「稿子要呈送給郝副省長親自看，可能要一周之後才能見報。」

下午三點，他才給柳處打電話約定見面。然後帶了小谷，芊墨去廳里。

芊墨瞪大著眼睛：「你和任總還有事？」

千墨一聽，跟著陸皓明進了房間，馬上燒水。然後問：「我可以旁聽嗎？」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柳處才從宋軻房間出來，向陸皓明告辭。

陸皓明喝了一口茶，拱拱手：「那我先去舒廳那邊彙報幾句。」

陸皓明說：「這次給各位領導帶了一點豆腐，其次，我把宋醫生也帶過來了，晚上到上州賓館吃頓飯，聚一聚。」

「檢查組的同志，我想都約m.hetubook.com.com一下，先徵求您的意見。」

次日，陸皓明帶宋軻，芊墨往上州，任志遠開車隨後。

舒廳微笑著點點頭：「不錯啊，七月中旬還要召開推進全省校舍改造大會。廳里和教育部門會商，要請你作經驗介紹。」

眾人齊笑。

「聽到領導的慰問，就是再辛苦也值得。」

舒廳仍然微笑著望著陸皓明。

他知道這主要是柳處的功勞，但他說了廳里，所以，這第一杯酒必須敬舒廳長。

蘇瑤說：「放心，都會寫。」

陸皓明送蘇瑤到樓下，小谷端起一箱豆腐走向蘇瑤的車子，把豆腐放在後座，然後又回車子里聽歌去了。

送走蘇瑤，陸皓明敲開宋軻的門，想不到宋軻在教柳處長練「五禽戲」。

陸皓明和芊墨進去，這一次柳處長變得隨和多了，笑道：「一路辛苦了。」

說罷，就跟劉處、伍主任、郭移山、蘇瑤打電話。把舒廳和柳處答應吃晚餐的事情說了，約他們六點到上州賓館來。

「我帶了點豆腐上來，知道你們喜歡吃，晚餐定到上州賓館。

陸皓明說：「小谷，你把宋醫生，任總都叫到我房間來。」

在舒廳那兒閑聊了幾句，陸皓明就起身告辭，與芊墨匆匆下樓。

宋醫生呢，晚上再給柳處長看看病，明天一早，我和任總還辦點事。你們先回去。」

郭移山立馬端了兩杯茶進來。

舒廳哈哈httｐs://ｍ.ｈｅｔubｏoｋ.cｏｍ.ｃoｍ大笑：「到底是中文系的才子。」

陸皓明一聽，熱血沸騰，連說：「永遠不忘廳長對我們無何的關心。這次來，我有個小小的請求。」

陸皓明激動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嗓子有些哽咽，好久才說：「處長的大恩大德，陸皓明永遠不會忘記。」

舒廳、劉處、伍主任、郭移山先走，小谷就把豆腐搬到他們車上。

出了電梯，小谷笑道：「主要是患疑難雜症的都是男人。」

芊墨笑道：「這是我應該做的。」她先給舒廳杯子加滿水，泡了兩杯茶端過來。然後坐下。

小谷說：「天天下鄉都可以。」

此時小谷早已把剩下的豆腐從廚房取出，放在自己車子的後座，開起空調，等候著蘇瑤和柳處。

舒廳說：「面帶桃花更好看，喝兩杯。」

坐到車上，陸皓明說：「打道回府。」

「都約。你排第一，其他同志都為你說了話。」

陸皓明說：「越是做得好，我們就越要謙虛，前期做好了，後期出點事，就會影響我們的整個工作，所以回去以後，還要繼續下鄉。」

陸皓明說：「這次承蒙您的關心，給我們綜合考核排第一，我知道你們照顧了無何，照顧了小陸。」

掛了電話，芊墨興奮對小谷說：「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局長要出席全省的先進會，在會上要作典型發言呢。」

小谷說：「連廁所都不放過，貼著專治各種疑和*圖*書難雜症的小廣告。」

酒到中途，柳處說：「陸局長，經廳里研究，先撥500萬給你。」

劉處說：「這才像話，柳處一高興，把500萬寫成800萬，回去陸局長就會把你提為一等貴人。」

芊墨有些失望地走了。

陸皓明說：「對啊，你去休息吧。」

任志遠說，現在四點多了，我先去落實。

「陸局長，這次沒有任何人為因素，全按考核標準打分。本來你和上州市是一樣的分。

陸皓明坐下，舒廳坐在他對面的單人沙發上，芊墨立即去泡茶。

辦公室靠窗的地方，立著一個高大的青瓷花瓶。

芊墨上前：「小女子主動喝兩杯。」

「廳長好，小陸來拜訪您。」

陸皓明馬上退了出來。

宋軻說，他應該沒問題了，看看再說吧。

這頓晚餐吃得特別放鬆，人熟好說話。除了柳處，蘇瑤上紅棗汁外，其他人都喝酒。

到了八樓，兩人推開半掩的門，郭移山看見他們，立馬上前握手，說：「處長就在裏面。」

陸皓明說：「我是跟您學的。您表了態，那我就約其他幾位。」

芊墨說：「女廁所沒有。」

「是啊，全靠各位領導的關心。」

舒廳喝了一杯。芊墨上前說道：「我酒量少，敬廳長一杯。」

舒廳走到沙發邊，伸手與陸皓明握了一下，說：「兩位坐。」

陸皓明走到柳處面前：「我仍然喝三杯，千語萬語盡在杯中，您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