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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靜說：「行啊，局長，你安排就是。」

他隱隱約約，覺得這個目標可以實現。

出納好說，讓芊墨兼任就行。只是這會計要有專人。專門調一個人進來也是一種浪費。他想到了何田田。

約二十分鐘，宋校長就帶著一個女子進來，大約三十多歲，介紹說：「柳靜。」

陸皓明說，省里給了300萬，獎勵夏縣100萬，另外200萬作為素質教育啟動費。

陸皓明一聽，豁然開朗，先從素質教育啟動金中拿50萬出來獎勵。然後四月份，汪市長還會要配套資金，於是，一拍大腿：

「你說。」

宋校長笑道：「我們開玩笑叫她『不颳風』——柳靜。」

剛走出辦公室，他覺得還是不行。腦子靈光一閃，進校不是有專門的會計出納嗎？到那兒找一個更好。

主意既定，陸皓明打電話要寧桂生修改方案。

陸皓明敲敲腦門：「啊哎，柳校長的千金，你父親還是省作協理事，難怪取了這個好名字。」

陸皓明笑道：「我的事情跟你給小孩子額上扎針一樣和_圖_書，一針就要扎進去，扎偏了小孩子就哭，家長也怨。

到了下周星期二，小谷送來兩份傳真，一份是校改專項資金100萬，另一份是素質教育啟動資金200萬。

接完電話，他準備單獨成立財務室。

最後的評分結果是夏縣第一，其他四縣一區相差不多。這筆錢是獎給夏縣，還是夏縣獎大頭，其他縣也獎勵一些呢。

宋校長說：「她爸爸就是我們學校退休了的柳校長嘛。」

夏縣獎50萬，其他50萬平均分給四縣一區。

就是有筆錢的分配問題，我還沒有考慮好。」

陸皓明說：「那就大家互留個手機號碼，你和芊墨先去設立賬戶之類的，下周就可去財政辦理進賬手續。」

然後給芊墨、宋校長、柳靜互相作了介紹。

柳靜叫道：「陸局長好。」

陸皓明也拿不定主意。便說：「暫時放下，明天再定。」

現在素質辦人財物相對獨立，一定要財務單列，免得什麼情況，郭萍都知道。

但有些人建議，過去有差距，現在hetubook.com.com都差不多了，說既然有一百萬，獎50萬給第一名，其他的平分，正好還有四縣一區，每個地方10萬。」

現在，他對道長有點依賴症了，晚上打電話向道長諮詢：

文娟說：「你手頭300萬都是你的錢，其他各縣區各獎10萬。

「那你帶過來，我見見面。當面談一下。」

陸皓明在電話中表示了深深的感謝。

「我們在全省的校舍改造中排名第一，省里獎了100萬，我開始表態獎給做得最好的一個縣。

芊墨進來泡茶，陸皓明說：「芊墨你留下，有事和你說。」

寧桂生問：「這些都是專項資金，能混用嗎？」

如果拼死拼活干一年多，一點獎勵也沒有，別人心裏不舒服。

「對，文局長，你當護士長太浪費人才了，我要向鄭院長隆重推薦你，至少當個科主任。」

陸皓明笑道：「在他們眼裡，錢就是數字，這些都是小錢，要幾千萬上億才算錢。對了，你把芊墨叫過來。」

周二晚上，陸皓明拿著那份素質和圖書教育文件複印件去找汪市長。

陸皓明心中一驚，難道道長那一套真的算得准？便笑道：

高書記說：「你現在趕過來。十點半我還有個會議。」

那200萬不爭取回來，一分錢都沒有。爭取回來了，你可以自由支配。」

他便打了一個電話給宋校長，說要他單位的會計兼管一下素質辦的財務工作。

汪市長說：「到四月份再說吧。」

「素質辦財經獨立，我想單獨做賬，以後呢，你給我們當兼職會計，芊墨呢跟著你學，她當出納。你願不願意啊。」

2005年12月8日，星期四，柳處就打來電話，兩筆錢都下撥到了市財政。

「這是省財政廳發過來的傳真，原件在市財政局教科文衛科，你叫上柳靜，和小谷一起把資金划轉到賬上。」

陸皓明覺得還是道長有主見。

小谷興奮地說：「柳處長真好，講話算數。」

柳靜點點頭：「是的，八月初七中午。」

汪市長笑道：「你弄了這麼多錢，還問我要？我問誰去要啊。」

宋校長說：「完全沒問題。」

和圖書次日上班后，陸皓明給高書記打電話，說要彙報校舍改造表彰工作。

桂生，小谷在下面跑得多，很同情其他幾個縣區，說前期是差一點，後期是一樣努力。

竟然要何田田做賬，會計上的事務要耽誤她一些時間，這必須跟郭萍去說說才行。

過了兩天，他就要桂生起草了《全市校舍改造年底考核》文件。然後組織大家評分。

「辦好了。」

陸皓明說：「你這校長不讀書，她的名字取自蘇軾《菩薩蠻》中的一句——柳庭風靜人眠晝。應該是白天正在睡午覺時生的。」

陸皓明說：「只要沒裝進自己的袋子，出了問題我負責。」

「我懂。那四月份給我配套一點，進校確實是艘漏船，這裏要補，那裡要修。」

四人坐下，陸皓明對柳靜說：

陸皓明對道長更加佩服。這世界上真有高人？如果他說得准，說我兩年之內出頭，那是不是真的可以當局長？

人家只是進度慢一點，但大家都辛苦了，連點加班費都沒有。

陸皓明說了一堆好話。想不到汪市長說：

人嘛，只要能看htｔps://m•hetubｏｏｋ.cｏｍ•ｃoｍ到希望就幹勁就十足。

你說現在問我要錢的人，特別是些人大代表，我給不給？」

100萬已經表了態，不能改，但是其他四縣一區，一分錢也沒有，覺得過意不去。

坐了一陣，文娟見他發獃，便說：「我發現你下班之後還總是想工作，有什麼難事說出來，我幫你代理一下局長。」

在素質辦建立之前，所有的撥款都放在局裡，由陸皓明簽字報銷，局財務室代為報銷，單獨立賬。

文娟說：「別的地方不如你，但要我管錢，比你管得好。」

文娟說：「你講一講嘛，旁觀者清。」

道長說：「不可取，當領導的要麼不表態，表了態就要一言九鼎。不能抱著當好好先生的態度當官，那就是一個庸官。」

「皓明，你不是外人，我跟你說幾句實在話。我現在還是代市長，要三月份才通過選舉才正式是市長。

陸皓明遲疑了一下，問道：「你這名字誰取的？」

宋校長紅臉道：「還是局長讀書多。」

「老師，有件事要耽誤你一點時間。」

芊墨進來，陸皓明問：「賬戶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