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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熱鬧了。消息從教育局傳出去，不知是誰編了一個段子。

寧桂生沒有計較周子昆拍桌，轉身就走了出來。

他一腔怒火無法發泄，喜歡的兩大美女竟然都被陸皓明「運作」走了。還給他編排了這樣醜化他的段子。

他先談了自己的想法，準備開一次科技表彰大會。向高書記彙報后，書記的意思推遲到五月中旬召開。

汪市長叮囑道：「輪不到你的時候，不要去爭，輪得到你的時候，不爭也會落到你的身上。記住這句話就行了。」

你放手工作，至於那個表彰會，我還會批二十萬給你。一定要開成一個成功的大會。」

二是去上州提前給邱處、柳處、劉處、伍主任拜年。

當然，這世界上除了陸皓明好好乾之外，另一個人也在好好乾。

陳平問：「調她過來？」

以前的不能補，這次應發的一定發到位。很快就要過年了，大家不再天天下鄉，請你們兩位各推薦一個項目，過了年，我去看一看。」

過了幾天和-圖-書，何田田的老公陪著她走進周子昆的辦公室，手持商調函要請周子昆簽字。

有的把科協當成一個跳板，工作不幹，日夜看書，考上研究生，走了。」

他專門派田野暗中盯老莫，終於盯上老莫有一次沒請假就早退了。

高書記昨天找我談了話，有關工作向他彙報就行。」

老莫不上班，反正五十多了，他不要什麼政治前途。其他人一旦被周子昆宣布不上班。這輩子就前途就斷了。

「你素質辦調走一個人。為什麼不向我彙報？」

陸皓明解釋道：「您誤解我了，上班以後就呆在單位，想先做點成績出來。免得被中了某些人的圈套。因為某些人就希望我就此沉淪。」

天下似乎太平。周局長在局裡已經說一不二了。

陸皓明在紙上寫下李芊墨的名字，交給陳平：「你寫一個商調函，去教育局裡面的素質辦找寧主任，把這個函交給他。」

陸皓明點點頭。

他恨陸皓明，但無從下手。有https://m.hetubook.com.com人告訴他，這段子不是陸皓明編的，是老莫編的。周子昆就拿老莫開刀。

「十點鐘，你到公安局會議室來，我在那兒開會。」

一是仍然像去年一樣，和任志遠一起去高書記家中拜了年。

一時，局裡倒也風平浪靜。

肖晚秋問：「素質辦比科協強多了，她肯過來？」

李之芳說：「那太好了。科協進不到人，也留不住人。比我們條件好的單位吧，人家不肯過來。

把她放在科普辦。我們不是經常要組織科技下鄉活動嗎？她形象好，工作認真，做這項工作比較合適。平時可以幫辦公室做些事情。」

關於老莫的故事，過了年再慢慢展開敘述。

汪市長點頭道：「那就好好乾吧。」

周子昆去找高書記，被高書記罵了一頓，周子昆就明白了——這背後的鬼，仍然是陸皓明。

「對。」

去汪市長家時，他是一個人開車去的。

陸皓明還是常規動作，該拜年的提前拜年。只有幾處ｈttｐs://ｗww.ｈｅtｕbｏｏk.ｃoｍ.com地方，他是去別人家裡拜的年。

陸皓明說：「其他事情就兩項。一是別的單位發多少獎金，我們就發多少。以前經費不足，你們吃了虧。

這段子一傳十，十傳百，傳遍了街頭巷尾。

當天下午，周子昆就把寧桂生叫到辦公室，厲聲問道：

這樣，一晃就到了農曆年底。

老莫真的不上班了。人們感到老莫這樣的人也被周子昆治得沒有脾氣。都嚇得戰戰兢兢。

陸皓明說：「那就定這兩個點。其次，我想調一個人進來，女同志，20多歲，她叫李芊墨，在我原來的素質辦搞辦公室。

周子昆想：操他媽的，這幫知識分子都是些軟骨頭，跟他們動真格的，他們就軟了，怕了，服了。於是，他越發專橫起來。

一夜笙歌上千元，必須叫上女幹部陪。

汪市長把他叫進書房，兩人坐下，他才說道：

肖主席說：「我推薦你去之縣看播種機。前面向你彙報過，值得一看。」

周子昆算有魄力，他說：「誰也不要來和_圖_書做工作，這種刺頭人物一定要處理。反正只有兩種選擇：一是他不上班；二是我離開教育局。」

……

他叫老莫，不是什麼「美風姿、少倜儻」，但心計無人能比。

教育局來了周子昆，唱歌跳舞忙不贏。

一等美女往外調，二等美女到處藏。

三是到汪市長家拜年。

「皓明，開始我以為你對我有意見，後來高舜書記和我談了一次之後，我就覺得你成熟了。

周子昆當即宣布，老莫不要上班了。

陸皓明說：「謝謝您對我一直以來的關心。我會一心一意把科協的工作做好。」

周子昆氣得臉都成了豬肝色，桌子一拍：「你好大的膽，我去找高書記。」

想進來的不是縣裡就是鄉里的，基本上是為了解決夫妻分居，都是些年紀大的老同志。做不了事情，只把科協當成養老院。

全局的人都知道李芊墨被調到科協去了。大家被這件事驚呆了。

陸皓明說：「那就把陳平叫過來。」

我們也招過大學生，前後招過三次，來了三個人。能力強一ｍ.ｈｅｔｕboｏｋ•ｃoｍ•com點的，被其他單位挖走了。

陳平到了教育局找到寧桂生，寧桂生在商調函簽上「同意」二字，對陳平說：

寧桂生說：「周局長，素質辦不是教育局的下屬機構，是市委市政府素質教育領導小組直管的辦事單位。

陳平走後，寧桂生鼓起勇氣，平生第一次打高書記的電話。沒想到高書記聽完之後，說道：

次日上午，陸明皓召集肖、李兩位開會。

何田田很不給面子，連「謝謝」都沒一句，與她老公轉身就走了。

宋校長既是素質辦主任，又是進校校長。素質辦乾脆搬到進校去辦公去了。

肖晚秋喊了陳平過來。

「你先回去。她過幾天就會來報到。」

李主席說：「我推薦夏縣一個研究垃圾袋的，很有創意。」

周子昆也明白她為什麼要調走，氣鼓鼓地在上面簽了字。

唯一的遺憾是，他再也插手不進素質辦。高書記和汪市長聯手，乾脆來了一次大手筆，把進校和素質辦這兩個副處級機構合二為一。

肖李二人很興奮，說一定要提振一下士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