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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中的好老師各項收入不會比你辦的學校差，又是體制內，你吸引不了他們。你要跨地區招人，你高薪招人，對那些經濟落後地區的教師們有吸引力。」

二人坐下。陸皓明說：「師父，志遠要辦學，我也弄不清他的底線，不過，我反覆想了想，太過於謹慎會鬧得關係很僵。只要我們不入股，秉著公平競爭的態度對待，由他去了。」

「唐局長、大哥，這裏沒有外人，我就直說了。我任志遠雖然是個商人，但做事懂分寸。你們兩位是從政的，我一不影響唐局長聲譽，二不影響大哥前程。保證認真辦學。就是請你們給我指導。」

陸皓明吃過早餐，給老唐打了一個電話，問他在不在家。

任志遠感嘆道：「這就是你為什麼考上名校，我至今只端碟子的原因了。」

老唐說：「我的意思也是這樣，某些方面，我們還要幫他一把。」

陸皓明說：「那就跟演戲忘詞一樣，你就演砸了。」

陸皓明笑道：「你端碟子端出了酒店行業的著名企業家，以後還會成為著名教育家。和圖書我不過是為你服務的行業主管罷了。」

任志遠說：「你寫一寫。」

任志遠打了一個電話給花銘：「等會你陪我和兩位大師吃飯，菜不在多，一定要精，你準備一下。」

任志遠打開一個筆記本，看了一眼說道：

老唐說：「本來『志遠』就是一所好學校名字。可惜用你的名字不太好。」

總之一句話，我就是為兩位局長爭光，多考幾個大學生，在老百姓心目中有個好口碑。靠那點扶植資金賺不到錢。把學校辦好了才能賺到錢。

你認真辦學。我們也不怕外界議論，一起把大興民辦教育之風推動起來，到全省爭個先進。」

陸皓明先到辦公室，老唐一會兒就到了。陸皓明端過一杯茶：「師父，泡好茶在等你。」

任志遠在筆記本上「沙沙沙」地記錄。

陸皓明把任志遠的邀請說了一遍。然後道：「現在也不知他的底細，這個事我們先碰碰頭，到我辦公室商量一下。」

「不邀你們入股，不違反你們的規矩，純粹辦學，認認真真地辦，老老實實地辦和*圖*書。踏踏實實地辦。

「行啊。我過十分鐘就來。」

任志遠說：「好評，我們三人擊個掌。」

老唐接過筆記本，龍飛鳳舞寫完，遞給任志遠。

招過來，表面上看是新手，老帶新，教幾年就成了老手。再把激勵機制設置好。就遍地是人才。曾國藩帶湘軍，將領們都是些書生，從沒打個仗。後來不是湧現了很多名將嗎？」

自律就是融入骨子裡的一種自我的恆心。

老唐說：「志遠，你認真辦學，這著名教育家也沒規定一定要由誰誰誰來當，你也可以當。皓明不是開玩笑。」

「我也正好有事要找唐局長，如果他在家，我們就一起過來，沒在家，我會打電話給你。」

陸皓明覺得也應該和任志遠見見面，談談辦學的事。想了想之後，說道：

「在哪些方面幫他呢？」

二人驅車到了南國大酒家，上得二樓，簡單寒暄幾句，三人入座，任志遠倒了茶水后，說道：

什麼政策扶持資金，也不來爭，辦好了，有什麼獎勵，那要獎給我。

陸皓明給任志遠回了一個電話和*圖*書，說十點左右，他和老唐一起過去。然後下樓，開車去辦公室。

「那太好了，我在茶室等你們。」

我也知道你爭奪師資的辦法就是高薪。你可以高薪，但我不行，教師工資是由財政統一發放。所以，我建議你全國範圍招教師。」

任志遠臉紅了。半晌才說：「那個太遠了。我真想聘請你們當顧問，每年十萬的顧問費。」

陸皓明先開口：「談談你的設想。」

陸皓明說：「說好了，我們三個人就一定要自律，自律不是刻在桌子上的座右銘，掛在牆上的清規戒律。什麼頭懸樑，錐刺股，搞那種形式主義，外部壓迫的方法不行。

老唐說：「皓明說得對。不說全國，你把招聘師資這一項，放在全省乃至附近省份跨省招聘，再說，你要內卷，至少市區內的好老師不會到你那兒來。

所謂熟人生意，就是政策上靠我和唐局長為你庇護。在生源上靠搶學生保證入學率，那你這筆錢就砸進了水裡，連水泡都不會冒幾個。

陸皓明略為沉思，說道：「那兒叫大風坳，就叫大風中和圖書學。」

任志遠停下記錄，說道：「兩位局長都講得相當好。特別是大哥講的招新畢業的大學生，這啟發了我，人才確實靠培養。現在，我想請你們給學校取個名。」

老唐說：「本來要去釣魚，你有事就說。」

任志遠站起來，對陸皓明說：「大哥，我去撞牆，把我榆木腦袋撞清醒一點。寫出來我就懂了。」

「大哥，今天要請你和唐局長到我這兒坐坐。你有時間，我再約他。」

陸皓明點點頭：「志遠，如果你這樣辦學，我就支持你。現在是市場經濟社會，如果靠做熟人生意做不長遠。

老唐笑道：「你就是花十萬塊都值，一是它本身就是地名；二是寓意深刻。你就把這兩句掛在校門口。」

明人不說暗話，我確實邀請了龔煥民入股，入股之前，我就跟他寫了合約。他只出資，不能參与管理。學校是我說了算。」

任志遠笑道：「局長大人請說。」

你下定決心紮實辦學。抱著辦成一所名校的方向，那麼幾年，十幾年後，你就真正名利雙收。但我也要給你立一條規矩。」

陸皓和_圖_書明接過話頭：「根本的一條，你不要急功近利。不要想著建校后就呼地一下可以與一二三中抗衡，那是不現實的。除了招有經驗的老師，你要去有名的大學招人。人才靠你培養。

八月，大風坳那60畝地推平。一個星期天，陸皓明剛剛起床，就接到任志遠打來的電話：

任志遠說：「太普通了吧，就是個地名。」

老唐一拍茶几：「太妙了。你只顧賺錢，書都退給你老師了。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老唐說：「與朋友相處要與人為善。與人為善就是幫他一把，幫別人就是幫自己。」

「名校就要有名師，教師隊伍不強壯，你就辦不成一所好學校。你要辦好學校，我和唐局長也要辦好學校。我們之間就存在競爭。競爭事件好事，但我們不要內卷，在一個碗里爭食。

任志遠說：「大哥，再說下去，我要打個地洞鑽進去才行。我以後不叫什麼大哥，唐局長了。就叫你們兩位做師傅。」

老唐詳細地說了一番。陸皓明翹起大拇指：「你與人為善，循循善誘，值得我學習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