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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皓明點頭笑道：「還好，謝謝省長的關心。」

陸皓明說：「好的，我馬上過來。」

再走幾步，他又看到了「醫療室」。

吉人天助，竟然一點也不堵車。因為他開的是私車，在省政府門口停下，掏出身份證去門衛室登記了一下，再往裡面開。

一是人員選了又選，特別優秀的人才到這裏來上班，但是，除了發點保健品給首長，平時頭痛腦熱，傷風感冒給首長們看一下，發點葯，打打針之外。其他時間就太清閑了。

這時，小劉端著一杯茶放在陸皓明面前，退去。

肖歌抬頭，忙站起來。

陸皓明覺得這十分鐘像過了一上午似的漫長。

武秘書對他笑了一下，不說話，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

到了門口，又被攔住。

然後推開裏面的門去通報。

這個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辦公樓設「醫療室」的。想想也對，萬一哪位首長辦公時，突然頭痛發暈，手腳麻痛，那怎麼辦？

他上二樓，看和-圖-書到上面這棟的二樓掛著「總值班室」。這個可以理解，下面有什麼情況，首先是報給值班室。

「對。」陸皓明小心地選擇回答。怕話多失言。

南北向，擺著一張寬大的桌子。上面有電腦，印表機，一個文件夾。一個筆插。筆插里有鋼筆，竟然還有紅綠鉛筆。

陸皓明笑道：「您說，我一定盡我所知回答，不過我到廳里只有兩個多月，可能有些情況不熟。」

陸皓明想說話，又不知從何說起。

這秘書工作不敢高聲說話，不敢與客人寒暄。手頭還有忙不完的工作。陸皓明想，要是自己斷然是做不了這種事的。

肖歌畫完畫，給陸皓明一一解釋，包括要過幾道崗，車要停到哪裡。

於是，一場「隆中對」拉開帷幕。

她跟我講你這個人敢想敢做。在我這裏不必拘謹，我想問問你幾個問題。」

他端了茶進來，劉副省長說：

通過兩道關卡，他才得以進入省長辦公樓ｍ•ｈeｔｕboｏｋ.ｃｏｍ•ｃom。

靠窗的角落就是一台飲水機。

田芳笑道：「廳長要出去？」

陸皓明站起來，推開門走了進去。

「泡了，我去端進來。」

「以前不太了解你。看了報送上來的《簡報》，你那一線的工作做得不錯。還是有點縣委書記的風格，雷厲風行。」

他怕認錯了門，掏出肖歌寫的門牌號，再一次確認后，敲了敲門。

門開了，果然是武秘書。

明天見。

武秘書卻相當平靜，非常投入地敲字。敲了五分鐘才起身再往裡間去。

說罷，肖歌畫了一張圖。

「不錯。有主意有辦法。聽說丁谷村老師是你親自邀請來的？」

陸皓明把那張紙折一下，裝進口袋，然後走到院子里，正遇上田芳。

送醫院要段時間，這個醫療室就可以臨時發揮作用，馬上進行搶救。

陸皓明接過一看，報告上批示：請財政廳撥付省劇團500萬元。再看下面的落款日期竟然是昨天。

劉副www•ｈetｕbook•ｃｏｍ•coｍ省長坐在一條寬敞的轉椅上，聽到喊聲，站了起來，握著陸皓明的手，說道：

武秘書出來，朝裏面努努嘴。

武秘書從裏面退出，說：「等一下，正在打電話。」

他忍不住朝裏面一望，坐著幾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和戴燕尾帽的護士，心想：這應該是天底下最無聊也最輕鬆的工作。

陸皓明說：「錢批了下來，我去省政府打一轉。但我從來沒去過劉省長辦公室，你知道嗎？」

輕閑是輕閑，還不能離開。

想一想，其實他們也是練坐功。比我陸皓明更難坐。

「讓你久等了。在廳里的工作還適應嗎？」

說明劉省長是昨天才批。昨天是星期天，他星期天也上班。

特別是晚上，或者聯繫不上首長的時候，可以向總值班室報告。

「廳長，報告已經批了，你來取一取。另外，省長還要和你談談話。你也做點準備。他人很好，有什麼你放開談。」

「她這個人難請吶，以前嘛，我也要喬heｔubｏoｋ.ｃoｍ•cｏm邁同志去請過，她不來。你還是有點……文氣，丁老師很喜歡你。

陸皓明坐在那裡，武秘書竟然練成了絕世奇功的，他可以忽視陸皓明的存在，不說話，只顧在電腦上敲著。

劉副省長擰開茶蓋，喝了一口茶，然後問道：「小武沒給你泡茶？」

說罷，他提起公文包離開辦公室，走進肖歌辦公室，坐在外面的小劉立即站起來，說道：「陸廳長好。」

「知道，我跟柳廳長去過。我告訴你怎麼走。」

辦公桌對面有一個大書櫃，裏面基本上沒有書，全是排列整齊的檔案盒，文件夾。幾乎每個文件夾的脊背上都標明「衛生廳」「文化廳」之類的字樣。

究竟劉副省長問了些什麼，陸皓明又是怎樣回答的。

他打了一個電話，武秘書說：「你把電話給門衛。我和他說。」

按肖歌的圖紙，他把車停得遠遠的，然後步行去省長樓。

整個風格簡約，沒有多餘的物品。整個環境非常乾淨，一塵不染。

陸皓明點點和_圖_書頭。

陸皓明點點頭，徑直推開肖歌辦公室的門。

下周一，陸皓明剛剛上班，就接到了武秘書的電話。

劉副省長說：「沒關係。我們是探討嘛。」

拐了個彎，他就正式到了省長們辦公的樓層，走廊上沒有一個人，靜得可怕。這時，有一個人匆匆趕路，但腳步聲非常輕。生怕驚動別人似的。

陸皓明藉著這個機會打量武秘書的辦公室。

劉副省長想考一考這個有些爭議的陸皓明，看看他有些什麼治廳思路。

「做得不好，請省長批評，多年養成的習慣，可能性子急了一點。」

這是一棟呈「L」形的樓。朝東的這棟不知是些什麼單位，旁邊的才是省長們辦公室的地方。

然後給陸皓明泡茶，放在他面前，再從大書櫃里拿出一個文件夾，取出一份東西遞給陸皓明，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卻沒有說半句話。

「劉省長好。」

陸皓明上前說了理由，以為說清楚了就行。不料門衛堅持說：「你打電話給武秘書。」

可謂相當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