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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黨組搞封鎖，獨行專斷。因此必須在大會作出檢討……

氣球都是膨脹之後才爆炸，炸個渾身碎骨，一地碎屑。

「這些關係你都清楚啊。」

必須阻止柳是如推薦的人。

肖歌笑道：「對啦，選就要選最好的。」

現在最最要命的是——他對文化系統人員不熟。來的時間不長，對廳里的處級幹部不了解，一般幹部更加陌生，對二級單位只認識班導班子。

「等你，我們也只有兩個人，就吃個工作餐。」

陸皓明被肖歌這麼一問，才感到自己太急了。急著過去與張副秘書長會合，心想：對了，乾脆不急，仔細了解之後才穩妥。

陸皓明快走幾步，喊道：「廳長好。」

「好的，那我六點到達。」

「你開過來就行嘛。」

肖歌和陸皓明緊緊地握了一下，轉身，打開門，一閃就閃了出去。

「搞交際的，最好選個女的，長相好一點。寫材料的選個男的，長相就不論了，過得去就行。當然要盡量年輕。」

陸皓明對這個和圖書人選滿意。

一連串的疑問在他腦海中高速旋轉。

一會兒，肖歌站起來走到桌子旁，從筆插里抽出一支筆，再從印表機紙盒中抽出一張列印紙，站到陸皓明身邊，寫下兩個名字。

「省圖書館的出納，女性，漂亮，待人接物落落大方。27歲，是陳莉堂哥的女兒，長相就是陳莉的翻版。」

他寫下幾條：整個下午在辦公室，卻偏偏不來彙報，與黨組會上宣布的紀律對抗。對省長的指示都不彙報，那麼對二級單位的情況就更加不彙報了。

肖歌提到嗓子眼的心才「呯」的一聲落下去。半天才說：

趕到省委接待處正常需要半小時，陸皓明之所以預留半小時，就是選人。

上面兩人都是幹部身份。你放心用。」

馬師傅見柳是如低著頭，一直往院門口走，提醒道：「廳長，車子在院子里。」

「我將抽調去一個新機構負責日常工作，直接受劉省長指揮。」

條件是幹部身份，其中一個要能寫材料，另一ｈｔｔｐs://www.ｈeｔｕbｏｏｋ•cｏm.coｍ個要有交際能力。還有一個關鍵點，不是廳領導的親戚和心腹。」

「恭喜你啊，廳長。」

當他出門看見陸皓明時，這個決心就更加堅決了。

他掏出煙來，給了肖歌一支，自己抽上一支，緩解焦慮情緒，笑道：

選誰？這是一個關鍵問題。

到時，在會上讓喬、胡、劉三人支持他。

陸皓明抽煙。

「肖主任，有件事必須跟你說，本來現在不能說給你聽，因為要明天上午才公布，但我不得不違反紀律，向你提前說出來。」

但自己心目中，又沒有合適的人選。秦朝？不行，長期受壓抑，個性太強。年紀也將近五十了。

「是一定要從廳里抽，還是二級單位可以抽？」

陸皓明以極快的速度，把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最後說道：

當他寫完，仔細看了一遍，覺得邏輯嚴謹。他突然感覺，明天下午，除了郭亦春之外，其他黨組成員，他還是要一個個談心。

「現在定，明天上午的會議和圖書就要定人。」

陸皓明看看時間已是五點四十二分了，便打了個電話給張立：

肖歌更加緊張了。陸皓明要受處分？組織上要把陸皓明調走？陸皓明準備與柳是如血拚？需要自己選邊站隊？

其他處長呢，根本不了解。劇團、雜技團也抽不出。文化水平都比較低，要命的除了班子成員外，其他的人都是工人身份。

他開始閉目養神，在腦海中過濾。

一個電話，肖歌就來了。

柳是如才抬頭一看，原來自己走到了門衛室門口，便不客氣地說：

沒有時間繞來繞去，他單刀直入，對肖歌說道：

陸皓明站起來，握住肖歌的手說：「兄弟，一切盡在不言中，我們一起同進退，共命運啊。」

「我要在文化系統帶2個人過去。但你也知道，我認識的人不多，更談不上了解。你呢，熟悉情況，特別是熟悉幹部，給我推薦2個人。

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在房間踱來踱去。

「一定要現在定還是可以遲一點？」

「秘書長，真對ｈｔｔps://ｗwｗ.ｈetｕbｏok.cｏm.ｃoｍ不起，我可能要晚一點，你們先吃。」

望著陸皓明的車尾消失在大門的轉彎處，柳是如牙齒咬得叮噹作響。

「幹部身份，從二級單位抽也行。」

他就在辦公室打開筆記本，開始計劃在會上如何批評陸皓明。

陸皓明最後加了一句七個字：「因為我們是兄弟。」

他在決定什麼時候開會。

下午五點，張立就打了電話過來：

陸皓明笑道：「我有個飯局，要遲到了，先走幾步。」

「其中最重要的抽調人員，要從你們那兒抽2人。」

肖歌望著陸皓明那張嚴肅有餘的臉，心裏緊張。

「皓明廳長，那件事通過了。你到省委接待處這邊來，我們吃個飯，商量一下相關的事情。到了就打電話給我。」

他指著「陳雨嘉」介紹道：

要讓你看看到底是誰當家。你以為與劉副省長掛上了鉤，就膨脹了？

陳雨嘉，卓航。

他提起公文包就出門。偏偏碰上柳是如也出門。

如果陸皓明在下班之前，也就是五點半之前來他辦公室彙報，他和_圖_書仍然可以原諒。但五點半已是下班時候了，陸皓明沒來。

他之所以走得晚，一直在等著陸皓明上門。

肖歌說：「廳長，我不知道，這辦公室主任的位子坐不穩啊，文化廳系統內卷得很。父母子女基本上都在這個系統工作。」

說完，就越過柳是如，快步朝院子里走去，上車，啟動車子。車子一溜煙就走了。

柳是如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模糊不清的混響，好像是在應答他。

他只剩下最後一條路了——找肖歌。

如果讓柳是如推薦，他就推薦兩個自己人，估計張立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文化廳系統選人的事才提前通知他。

肖歌再指著「卓航」，「群藝館的文學專干，長相英俊，35歲，散文寫得好，《雁南日報》和《上州晚報》的副刊，經常可以讀到他的文章，是退了休的卓廳長侄兒。

肖歌問：「其他沒有要求？男女呢，年齡呢，長相呢？」

陸皓明的心一陣狂跳：「好的，我馬上過來。秘書長能不能透露一下，主要商量哪些事？讓我有個思想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