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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平準備弄一個難一點的，讓方奕雯回答不上，於是，雙手抱胸，慢條斯理地問：

方奕雯的特點是：工作細緻，考慮周全。當內管家是相當不錯的人選。同時，他準備把肖歌抽出來專管文藝這一塊，為寧桂生進廳里鋪平道路。

「歌舞團，雜技團，群藝館都沒有問題，就是劇團這台戲，我真的沒有把握。」

胡，劉等人想讓這位新來的常務副廳長出乖露醜，結果沒有一個問題難倒對方。其實，方奕雯早有準備。

陸皓明笑道：「肖主任呢，我也沒有要求你獲獎，入圍總行吧？再說，又不要你去演。你去演當然不行啊。

你緊緊抓住谷團長和黃曉兩個人就行了。我做了些什麼？不就是爭取點錢，出個主意招演員，請丁老師指導而已。

陸皓明說：「下面進行分工。」

「辦公室。」

陸皓明哈哈大笑：「可以這樣推理？」

「你說。」

陸皓明說：「有關提問都由奕雯廳長解釋。考核的方案由她起草。大家有什麼問題都提出來。」

肖歌跟在陸皓明後面，進了廳長辦。

「廳長，小谷轉乾的事搞定了。」

劉志的膽子大多了，對方奕雯重複了一遍提問。

總之，就是一句話，你們管好了自己的人，不出問題叫及格，你們在及格的和圖書基礎上取得了成績就加分。」

「放心，不是把任務分給你們，我就不管了。每一個人有困難，我都要去協調和幫助。不然，我當這個廳長幹嘛。」

陸皓明又笑了，說：「你平時就研究這些學問？」

肖歌走後，陸皓明的手機響了，他一看是桂生打來的，走過去把門關上。

大家提完問題后，陸皓明說：

陸皓明對分工也是深思熟慮。總的原則是——方奕雯是大內總管，主要管理內部事務。

小谷說：「我現在正式成了一個省城人。」

胡，劉、段三人頓時高興起來，一個來文化廳不到半個月的人，根本就不懂文化工作，讓她來起草，看她如何回答。

「比如我的文物挖掘，不是我想出土個什麼文物就會出土。這個靠偶然，這個怎麼辦？」

胡、劉、段三人想不到陸皓明用這麼一套方法來管理廳里，確實一下壓力山大，又不能反對，只好贊成。

是啊，自己如果不是老唐、汪書記、劉副省長、韓省長、董書記賞識，像他這種身上帶刺的人，畢業之後就是去教書，連校長都當不上。

聽了這句，陸皓明笑不出來了。

挖掘出來后，你們是否對文物進行了研究，取得了什麼研究成果？如果取得了成果https://www.hetubook.com.com就可以加分。

首先是我個人。我的職責是主持全面工作，重點抓好淡水，北水兩個旅遊景區的打造。這也是省委省政府交給我的任務。

所以網上說，要找對平台跟對人，選擇比努力重要。」

加上長期在張副秘書長手下工作，教科文衛這一線的情況也相當熟悉。

但是方主任在省政府辦公廳當處長，就是幹些日常事務，她一下就升到了常務副廳長，她比你就容易多了。

「我代表小谷謝謝你。現在，你在哪兒？」

他點點頭。

「那過了年就過來，先來只能當副主任。」

「一個人嗎？」

方奕雯同志是常務副廳長，主管機關日常事務，兼管文旅辦。

其他各人的工作基本沒變，沒有異議，只是肖歌摸摸頭，笑道：「廳長，我對文藝不在行……」

前面說過，省政府辦公廳早幾年就制定了這種制度，對如何考核，方奕雯早就爛熟於心，應答自如。

如果下面報告了你們，你們行動緩慢，讓文物受到了損害，就要扣分。

劉志想不到方奕雯回答乾脆。便拖長聲音道：「哦——這樣啊。」

段有義緊張了，問道：「紀檢工作怎麼考核？」

小谷說：「基本上如此。像你這樣從縣委書記升副廳，再和-圖-書升正廳的太少。縣委書記基本是升到市裡當個副廳，極少數人才能升到正廳。

大家要各司其事。不歸你管的，你就不要去管。該你管的就一定要管好。大家對這個分工有意見，可以發表。」

肖歌笑起來，說：「好，不過財政廳那邊，要時請你出面。」

劉志同志分管文化市場，主管文化市場管理大隊、掃黃打非辦公室，演出管理站。

陸皓明笑道：「別一個人想想想，先徵求一下老婆的意見。」

各人回辦公室。

「我這兒缺個辦公室主任，如果你願意來，就有計劃地把之縣的工作漸漸收尾，該要處理的就處理好。一心一意到我這邊來。如果你不想來……」

「想，想，想，想……」

劉志老實一些，迫不及待地問道：「廳長，我打個比方。假如我分管文藝，因為你去年做得太好了，獲了全國大獎。我沒有你那麼好的能力，沒有獲獎呢？」

肖歌給陸皓明泡了兩杯茶，端了一杯給陸皓明，自己走到對面坐下，雙手握著茶杯，有些不安道：

上次在北京見到的董明亮不就是這樣？下了崗沒事兒，直接把自己逼成一個大老闆兼文物鑒定專家。那張一個億的桌子，還記得吧？」

「行啊。」

出土個什麼文物不能加分。文物出土是偶然的事情和圖書，而且是別人發現的。但你們是不是及時趕到現場，對文物進行了有效的保護？

他說：「現在，我宣布人員分工。

陸皓明說：「沒有異議，就請回家回去召開相關的會議，在一個星期之內拿出方案。肖歌同志同時在拿齣戲劇節表彰方案，散會。」

段有義同志分管紀檢監察工作，主管紀檢監察室，帶管省圖書館。

「怎麼，你對省城人這麼嚮往？」

你還不到四十歲，我要給你壓擔子啊。人都是逼出來的。不逼，人就平庸，一逼，說不定你比我幹得更好。

「不在行也要干。我以前當縣委書記，對文化工作更不在行。」

「平時多提醒，多教育，盡量把工作做到前面，出了問題一查到底，不能有問題不查，或者審查中接受請吃，收受禮物。弄虛作假。」

「我和你說件事，你考慮一下，覺得行就回復我，覺得不行，我另找他人。」

他想，當上廳長后還沒去汪書記家。今天晚上一定要去拜訪。

小谷敲門店，進來后說道：「廳長，下班了。」

「不是研究，是現實。」

因為肖歌同志的任務比較重，要集中精力管文藝一塊，目前兼管辦公室，到時要明確一名同志當辦公室主任。

肖歌笑笑，不再說話。

「過了年再辦手續吧，這還要黨組研究一下和_圖_書。」

「問得好。我說的是日常管理工作，要大家把自己分管的日常工作做好。對於一些不確定的事情，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你們回去各自製定出一套辦法，交奕雯同志初審，再拿到黨組會上來討論。這半個月，大家就做好這麼一件事。行不行？」

陸皓明要她負責制訂方案。她就要肖歌把近五年文化廳的年度總結報告交給她。她全看了一遍。

陸皓明坐下：「想喝茶，你自己泡。」

大家還提出一些問題，方奕雯都一一做了回答。

陸皓明拿起公文包，和小谷下樓。

「她沒意見呢。她對你相當尊重，只要是你說的，她絕對支持。」

胡平同志分管文物工作，主管文物處和文物管理局。

「是啊，我爹是一個縣城人，一輩子在縣城教書，我現在成了一個省城人，我兒子就可能成為一個京城人嘛。」

上了車，小谷說：「寧主任打了電話給我。」

肖哥同志分管文藝。主管文藝處、劇團、歌舞團、雜技團。群眾藝術館。

方奕雯說：「你制定自己的目標時，以入圍為標準。入圍一百分，獲獎按獲獎的一，二，三等獎分別加分。」

通過與方奕雯接觸，他內心不得不感嘆，省委辦公廳，省政府辦公廳——俗稱「兩辦」，人員素質比下面廳局要高很多。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