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陸皓明嘗了一口：「這是正宗的鄉里土法製作，不是機器打的豆漿，是用手工磨出來的。引用網上一句話，就是老媽的味道。」

主要是要抓好產業發展，先做好之縣這個樣板。再也不要發展鞭炮煙花產業，不要發展煤炭產業。

這等於掏心窩子與大家說話了。因為事故出大了，連省長都有責任。

「那好。響水那邊就吃全牛席。參加陪同的人員要精減。就是四大家，加分管旅遊的高縣長，旅遊局長胡芙。其他常委不要參加。

「廳長，我趕回賓館了。」

「廳長還沒睡吧？」

他信步往前走，發現一輛熟悉的車子開了進來，這不是任志遠酒店的那輛小皮卡嗎？老六開著這輛車曾經去自己家裡取過水。

「廳長，在哪？」

滿滿一桌早點，女處長揭開一個大青花瓷碗蓋子，一股熱氣冒出，她一勺一勺舀著熱氣騰騰的豆腐腦放進碗里，然後端給韓省長。

次日早晨，凌開封及時催醒了陸皓明。他洗漱完畢，還只有七點。下到一樓大坪，發現無何的工作人員早就忙開了。

對了，就是韓省長不主和_圖_書動說，陸皓明也要說出來。

「我們接到北水市委電話，說不要到邊界迎接，這是真的嗎？」

陸皓明藉機對接待處長說：「處長，你要記下來，這是省長幫你們賓館打廣告呢。」

女處長舀了一勺白糖放在豆腐花上。

「好，只要老書記說可以，我就去一趟。」

凡是以「在哪」開頭的，表示有比較私密的話要講。

「陳書記好，還沒睡呢？」

「是真的，之縣的情況是先聽彙報，我覺得你的情況特殊點，不搞彙報，先去看四面山，回縣城吃午餐。

韓省長主要強調安全生產，他沒有展開講。秦三學進去之後20分鐘，會議就告結束。此時，已是將近晚上十點。費銘和秦三學把韓省長送到一號樓。

秦三學聽完，說道：「你不要站在外面等，先回去。我要向費書記彙報才能定。」

陸皓明望著遠去的那輛皮卡，心想：任志遠不賺錢都不行。有些人天生就有賺錢的本事。

「陸廳長。」

大家都笑了。

此時，費銘書記正在彙報。秦三學起身，走到會議室後門，打開門和-圖-書出去，看見陳惠玲站在走廊上。

安全事故，誰能保證不發生。所以，你們想要平安，就要走真正的平安發展之路。安全工作一定要擺在首位。」

韓省長嘗了一口，又嘗了一口，竟然開起了玩笑：「文化廳長，你嘗一口，說個感受。」

「甜一點比較好。」

「明天恭候廳長大駕光臨啊。有些事，想向您請教。」

他回到自己房間，突然，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北水陳大偉打來的。

陸皓明聽到走廊上的腳步聲，知道韓省長已經回來了。這麼晚了，不好再去打擾，剩下的一件事就只好睡覺。

費書記說：「我就說這麼多，請韓省長作指示。」

淡家坤說：「陳惠玲說明天要跟著韓省長的車隊一同去北水學習。我覺得不妥，但她堅持說是一次好機會。說了好多理由……」

因為關係特殊，陸皓明從老六送過來的煙盒中取了一支。老六馬上給陸皓明點火，說道：「任總要我送給食堂的，說讓韓省長嘗一嘗無何豆腐。」

陸皓明點點頭。

休息到一點半，再去響水鎮。看完，就在響水和-圖-書鎮簡單彙報一下，然後送韓省長一行上高速。」

「早上好。」陸皓明站住。

陸皓明走了一圈，到了開早餐的時間，他就上樓，準備陪韓省長一起去吃早餐，剛走到二樓走廊上，費、秦兩人陪著韓省長從房間走了出來。

大家都不吃，就等著韓省長吃第一口。

「哦，這是為北水添麻煩，人家接待省市領導都忙不過來。」

陸皓明繼續往前走，一會兒，那輛皮卡車開了出來，沒有開往主街，而是開到了輔道，在陸皓明身邊停下，駕駛室里跳下一人。

陸皓明回到住處，不過晚上九點，他先按林秘書長的門鈴，沒有反應。再按曹秘書的門鈴，還是沒有反應。

費書記說：「下去吃早餐。」

「好。」

彙報也以你一個人為主。梅縣長就不發言了，你那兒的時間太緊了，就這些。」

只要韓省長說一句：「這個豆腐花不錯」。費書記、秦市長高興，市接待處長高興，任志遠更高興。

秦市長二話不說，領著她走進了隔壁的休息室。

掛了這個電話，凌開封的電話來了。

韓省長說：「這次下來，ｈetｕbook.ｃｏｍ.coｍ一方面是調研旅遊，另一方面也了解無何，北水兩市的經濟發展狀況。整體來說，你們做得不錯。

秦三學不說話，回到了會議室坐下。

小包廂里就只有六個人，除了領導外，就是接待處的女處長親自當服務員，連曹秘書都是在其他包間吃。

陸皓明本想說是「媽媽的味道」，覺得不文明，才改成這麼一句。

「謝謝廳長。」

陳惠玲走在後面，順手把門一關，坐下就說自己的想法。

陸皓明只好模稜兩可地說：「如果市委費書記同意，你們跟著去一趟必嘗不可。」

「對對對，市裡也是這樣安排的。還有哪些注意事項，請廳長多提醒。」

韓省長點點頭，說：「這個說法就對了。原汁原味，有豆子的香味。」

「劉總。」

陸皓明立住，發現是老六。

「她也找了我，我說這個也不太妥當，如果一定要去，要她去找費書記。」

陸皓明笑道：「一個人在房間。」

證明沒散會。

陸皓明一聽淡家坤這種無奈的口氣，就證明老唐講的對。陳惠玲上面有人，行事作風比較潑辣。正常情況下是書記說了和*圖*書算，她卻可以不聽淡家坤的。

此刻，無何市委常委會議室，此刻燈火通明。秦三學市長剛剛彙報完全市經濟工作，他的秘書走過來附耳說了幾句。

陳惠玲說：「拜託市長了啦。」

陸皓明接完凌開封電話，淡家坤的電話又打進來了。

偉民同志就是一個例子，他做了工作嗎？做了。出了問題，他有責任嗎？沒有責任是不可能的。全是他的責任也不對。

「說吧。」

「四面山的電梯，上次還在調試，這次弄好了嗎？」

韓省長說：「你們回去休息。」

費書記說：「韓省長，這是無何的一道有名小吃，叫秘制豆腐花。您喜歡甜的還是鹹的？」

陳惠玲那雙眼睛里洋溢著笑，嗔道：「等市長等得好辛苦。」

車子開到了賓館的食堂那邊去了。

「完全沒問題，我們已正常運行了十來天了。」

老六上來發煙，笑道：「廳長自己取，我開車搬東西，手不衛生。」

女處長嫣然一笑，說：「謝謝韓省長的高度肯定。」

老六說：「這一趟是豆腐，我還要去拉一趟豆腐花。七點四十準時到，豆腐花在趁熱吃，不陪廳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