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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接著講，為什麼不聽話。」

配個女同志輔助，就是指的，陸為主，方為輔。

周宏展喝了一口茶，盯著劉開來，緩緩地說道：

周宏展破例笑了，問道：「是真的還是開玩笑的？」

劉開來堅定地說道：「書記，你放心。別的我就不說了。我只舉陸皓明這麼一個例子。看我是不是出於公心。

就是因為這一點，柳是如很不喜歡他。我倒是認為，一個下屬肯幹事，就要讓他去干。加上陸皓明的能力確實強。不僅在省內能做成事，到了北京也一樣能做成事情。」

「沒有。他跑到財政廳說，你們不支持文化事業，不讓我排這齣戲，不撥錢給我。我就要打個背包睡到你們廳長的家門口。」

他是不是要把陸皓明調到合併后的新單位去當廳長呢？這就打亂了自己的計劃，也耽誤了陸皓明的發展。

周書記笑道：「有個性。他難道不會找你當省長的批一筆錢？」

劉開來心中大驚，看來周書記真的不按常理出牌。

想不到他又到全省調研了一番，提出之縣，北水可ｈeｔｕbｏok.ｃom•ｃｏｍ以發展旅遊。我向董書記、韓省長彙報，把這三個縣的旅遊劃歸他管。

因為以電影帶火旅遊，這個有很多先例。我就鼓勵他大胆去試。最後還真弄成了。我覺得當時的旅遊廳班子思想過於陳舊，沒有開拓性……」

劉開來說：「他有個優點，遇到困難不找領導，總是自己先去解決。

劉開來說：「以他那個事業心，個性，是半真半假，如果財政廳真的不撥錢給他，他也許真的會用這一手。」

你可以出於公心推薦人，也可以利用我不熟悉情況，推薦一些能力一般的關係戶。當然，我還是充分相信你的。」

比前的市長也沒有多少權，基本上是魯欣說了算，魯欣只是借林一亮的嘴說話而已。

書記可以到文化廳去調研，可能有些人對陸皓明，對汪偉明多少有些意見，但對方奕雯，大家都沒有意見。

兩位領導一致同意。所以，這三個地方的旅遊都發展起來了。」

成立文旅辦，我就把她調配給陸皓明當副手，就是考慮到ｈttｐs://wwｗ•ｈetｕbooｋ.cｏm.cｏｍ陸這個人長於全局，而方這個人善於管理具體事務。

果然如此，周書記沒問方奕雯其他方面的情況，而是問：「他們以前在文化廳共事的情況怎麼樣？」

「陸皓明的個性比較強勢？」

這句話還有一層深意在裏面——意思就是讓方奕雯以後當市長。

我當副省長的時候，分管文教衛這一條線，與他也只是面熟。甚至當年的廳長柳是如跟我來反映，這個陸皓明不聽話。」

他談了以真實人物創作一部戲的好處。一是獨出心裁，獲獎的可能性更大；二是如果能獲獎，可把真實人物的出生地打造成一個景點。

劉開來心中又一喜，這個是推薦陸皓明最好的機會，立即答道：

劉開來迅速趕到書記辦公室，等秘書送茶進來，把門關上之後，劉開來說道：

「在北京做成了什麼事？」

「柳是如？這個廳長退休了？」

劉開來抓住了機會，說道：

劉開來沒有辦法扭轉周書記的想法，只好笑笑：「這個設想挺好。」

周宏展說：「主動和圖書去要錢是樁好事嘛。是主動作為嘛，廳長為什麼要反對？」

他不去，路不會修，煙廠不會搬。四條巷子也拆不下來。」

周宏展聽完彙報，並沒有馬上表態，而是問：「你說說，你當時為什麼要設立文旅辦？」

周書記點點頭。

周書記對這個陸皓明的興趣越來越大，問道：

「這個，我倒是非常清楚。方奕雯這個女同志，以前在辦公廳管後勤，那麼多的事情，她沒有失誤過一次。

下午四點，遲秘書長來電話，說周書記要他過去。

劉開來把方奕雯的情況介紹了一遍。

但是，一個共產黨員一定要出於公心。用什麼樣的人，也就是決定著雁南未來發展得怎麼樣。

直到聽了這句話，劉開來才恍然大悟。

他接著問：「不要廳長出面，一個副職就要到了錢？他與財政廳有特殊關係？」

「起因是文化廳想排一台戲，打破多年沒有獲過獎的局面。陸皓明當時是副廳長，主抓這件事。

在陸皓明當縣委書記的時候，我根本不認識他。更談不上有任何關係。他在省一級層面的領導中，也https://www.hetubook.com.com沒有任何關係。

方奕雯是一個做具體事情的。所有的具體事情在她手下都擺布得清清楚楚。

「書記，你上次布置我推薦一個人選。我綜合平衡了一下，推薦一個叫方奕雯的同志去上州任副書記。」

實際上，操控上州的是魯欣。魯欣與一些人結成集團，上州是鐵板一塊，陸皓明去了才破局。

他是從優秀縣委書記中選拔上來的。在文化廳是排名最後的一位副廳級幹部。

「對，他做事大刀闊斧，比林一亮同志強硬多了。像魯欣這些人，一亮同志在上州多年了，沒敢動他們。

劉開來說：「有些領導就是不做事，他寧可不得獎，也不容許下屬去主動作為，怕下屬的風頭超過他。」

因為找不出她哪樁事做錯了，她處事細心，很有親和力，是一位難得的優秀女幹部。」

周書記問：「把文化和旅遊合併，你認為怎麼樣？」

周書記問這問那，其實是想了解陸皓明是不是很強勢。並不是要他去當合併后的廳長。

比如說，文化廳下面三個單位，困難重重，都屬於他分管。他就不找柳和*圖*書是如，自己去面對，一個一個解決。

「不，進了牢房。」

他向我彙報，以一個真實人物的經歷來創作一部戲。

「開來同志，組織部長很重要啊。我到雁南不久，情況也不熟悉。在用人上，主要靠你推薦。

看來周書記對這些事情很感興趣。

後來，文化廳班子調動，我又把方奕雯調整過去，再給陸皓明當副手，他們合作相當愉快。

周宏展插話：「那讓他去當旅遊廳長嘛。」

想不到周書記的思維是跳躍性的，他不談文化旅遊合併的事了，反而問起了另一個問題：

劉開來的意思就是告訴周宏展——當個合併后的廳長，對陸皓明是大材小用。

「陸皓明要排一台戲，廳里沒有錢，陸皓明自己跑到財政廳去要錢。柳是如說，這件事沒有通過他。」

這時，周宏展才說：「強勢的人配個女同志輔助，是個不錯的選擇。」

劉開來苦笑了一下：「那時，他副廳長也只當了半年，資歷不夠。我就想出一個主意，先成立一個文旅辦，專抓三禾發展。

劉開來知道，周書記是想更多地了解陸皓明這個人，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