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太嫩
傅雨詩雙手抱胸,瑟瑟發抖,可憐、弱小、無助。
「喲!小娘子,看到玉樹臨風的狗哥我,心裏砰砰亂撞啊?」
「誰說我輸不起的?」汪言冷哼一聲,傲嬌仰頭,「我演惡霸!」
「啊!」
「啪嗒」一聲,林薇薇的手機從手裡脫落,砸到地毯上。
刨幺是一種非常簡單,盛行於黃河以北所有大學的撲克遊戲,在智能手機沒有特別發達的時代,哪個寢室要是沒玩過刨幺,就等於沒有完整的上過大學。
汪言心裏一突,感覺要涼。
果然,正式開始玩的時候,大家互有勝負,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娜吾仍舊不知死活的笑著,揚著下巴挑釁:「來啊來啊!」
「跟我分一塊怎麼了?!你那是什麼表情?!」
林薇薇和傅雨詩一左一右,舉起手機,嘻嘻哈哈笑個不停。
林薇薇和傅雨詩立即抗議:「哎呀你想耍賴啊?那麼大一個壕,輸不起么?」
直到最後仍舊不忘嘴炮,把林薇薇和傅和*圖*書雨詩氣得直磨牙,恨不得撲上來咬人。
汪言嘿嘿壞笑著,伸手勾住娜吾的下巴,邪氣凜然地問:「哎喲喂!小娘子,你是誰家的小誰啊?」
傅雨詩繼續可憐、弱小、無助,哭著搖頭:「不!你不要這樣對我!人家怕怕……」
汪言的支撐腳沒有被直接砸到,但是隨著娜吾往前一滑。
林薇薇拉著傅雨詩來到牆邊,警告汪言:「必須按照我們的要求表演!」
帝舞小姐姐的節目?
接下來試玩兩局,她們三個教汪言規則。
林薇薇小手一揮:「玩刨幺,打十三局,每局輸家喝一杯酒。最後誰先打滿13分誰贏,贏的出題,輸的表演節目!」
汪言這氣的啊,可惜勢單力孤,最終還是得和娜吾搭夥。
娜吾記好台詞,念念叨叨的就拉著汪言往牆邊沖。
「哇,這個好玩!你們一定要錄下來!」
「什麼彩頭什麼彩頭?!」
汪言一把薅住娜吾的單馬尾。
「但是腿得和圖書架上去!」
「我、我、我……」
林薇薇猖狂的笑著,左手摸上傅雨詩的腰肢,來回撫摸。
「行吧行吧,暫時就這樣!」
接下來可能還有台詞來著,但是傅雨詩和林薇薇對視的時候,實在控制不住情緒,華麗麗的笑場了。
「娜吾,準備好沒有?」
林薇薇和傅雨詩一摔牌,興奮地跳起來。
然後,林薇薇一抬腿,大長腿架在傅雨詩臉旁的牆上。
汪言心裏一盪,趕緊退後一步,伸手去扶娜吾。
倆妹子得意洋洋的回來,問汪言:「台詞都記住沒有?」
「你們看好了……」
「等會……」
立即提出抗議:「我不會玩你們說的這個,還把我跟娜吾分一塊,這不坑人呢么?」
「啊?!」
嘿,哥來了,您瞧好啊!
娜吾擼胳膊網袖子,那勁勁兒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要幹什麼大事業呢。
以汪言現在的智力,學起來很快,兩局一過,心裡有數了。
「抽籤啊。」
「唰和-圖-書」的一下,熱依娜吾的大眼睛瞪溜圓,目光一片獃滯,徹底懵逼了。
「噢耶!Comeon,baby!來受罰!」
你們啊,太嫩!
「放心放心!」林薇薇壞笑著舉起手機,「早都準備好了呢!」
再之後,林薇薇伸出手,勾起傅雨詩的下巴,嘿嘿浪笑著問:「哎喲,小娘子,你是誰家的小誰啊?」
「哼!就算輸我也得牽上你!」
「小娘子,就這兩下子,還想和我玩cosplay?」
唰!
合著一想到要坑我,你們仨就變成一夥的了?
接不上?
「hiahiahia!」
「誒?!」
「噗!」
好特么滲人!
娜吾忘詞了。
「哈哈哈!」
三個妹子面面相覷,隨後壞笑起來。
最終,傅雨詩和林薇薇抽到一組,熱依娜吾和汪言一組。
溜直溜直的。
然而玩到後期的時候,汪言的牌開始稀爛,各種看對面表演,沒兩分鐘,就被打成13:8。
汪言剛要和圖書點頭,傅雨詩擺擺手:「沒關係,我給你寫在紙上,去吧!做好準備!」
一邊邪惡的笑著,一邊用食指撓著娜吾的下巴,甚至又把臉向前湊了5公分。
傅雨詩的小嘴變成O型,兩條直眉陡然耷拉下來,整個一張囧臉。
可以理解,換誰來都懵。
汪言挨個看過去,表情冷酷,心裏的壞笑馬上就要憋不住了。
汪言頓時無語。
「怎麼分組?」
你說怎麼了?
熱依娜吾和傅雨詩也沒有異議,開玩笑,帝舞的妹子會怕表演?
熱依娜吾笑眯眯的往牆上一靠,小媚眼一拋,那意思分明是挑釁。
……
但是汪言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小釀皮。
沒關係,看哥臨場發揮!
最過分的就是林薇薇,半蹲姿勢,那架勢分明是要抓拍汪言的砸地瞬間。
汪言乾脆利落的抬起左腿,啪的往娜吾臉旁一踩,一個170度的劈叉,輕輕鬆鬆完成。
「來來來,狗子你站好!」
「你說呢?小娘子,你喜不喜歡被醬紫和_圖_書摸啊?」
想看哥的笑話?
自己引導節奏,只要娜吾的牌夠好,還是可以贏的。
我喜歡!
何苦非得拖著我下水!
你什麼智商,你自己心裏就沒點數么?
「我、我是村東頭小五家的小媳婦。你、你要做什麼?」
最好奇、最興奮的,必然是熱依娜吾。
「行啊!」
都沒用傅雨詩和林薇薇發話,熱依娜吾自己就先炸了。
你跟著抗議一下,扒上傅雨詩或者林薇薇的大腿,起碼還有贏的希望,是不是?
娜吾被嚇得尖叫一聲,整個人一縮,然後沒站穩,「噗通」一聲,一屁股坐倒在地毯上。
首先,傅雨詩貼著牆站好。
而娜吾,則全然不見之前的囂張氣焰。
林薇薇和傅雨詩湊到一塊,嘀嘀咕咕半天,一陣陣的壞笑。
汪言一回頭,只見熱依娜吾又在擼胳膊網袖子,滿臉的躍躍欲試。
汪言的眼睛突然哲學起來,深邃得不行。
汪言和娜吾對視一眼,同時梗起脖子:「罰就罰唄。你們說吧,表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