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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聊齋不是克蘇魯

作者:秦安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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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鏡中花水中月畫中仙 第五章 一化萬千

第十一卷 鏡中花水中月畫中仙

第五章 一化萬千

「八卦之後,自有九宮,不過九曜也得管管?九又是數之極,管的也蠻多哦。」
此雖為天宮,但三三重天尚未填滿,於是秦月樓便又開始絞盡腦汁的開始捏就神仙,這一次他準備化用真靈位業圖中的各種神仙來捏造此方世界的神仙,雖然與真靈位業圖只有借鑒的關係,但細想之下也有諸多聯繫,畢竟秦月樓也知曉道教從開端到發展,其中眾說紛紜,
所謂的請仙,簡單來說就是請天上神仙罷了,可是此界無神佛,又怎麼請仙呢?
「……明霞幌幌映天光,碧霧蒙蒙遮鬥口。這天上有三十三座重天,其中更有遣雲宮、毗沙宮、五明宮、太陽宮、化樂宮……一宮宮脊吞金穩獸;又有七十二重寶殿,乃朝會殿、凌虛殿、寶光殿、天王殿、靈官殿……一殿殿柱列玉麒麟。壽星台上,有千千年不卸的名花;煉藥爐邊,有萬萬載常青的瑞草。又至那朝聖樓前,絳紗衣星辰燦爛,芙蓉冠金璧輝煌。玉簪珠履,紫綬金章。金鐘撞動,三曹神表進丹墀;天鼓鳴時,萬聖朝王參秦帝……」化作說書人的陸地神仙講究之極,為聽眾繪聲繪色的描繪天宮盛景,
「如果我說我是隨手給了你的,你會不會有些失望?」秦月樓問著那陸地神仙。
「帝君為何選中了我?」那陸地神仙斗膽一問。
雖有神仙之身軀,可是並無靈性之智力,畢竟這些仙身神軀是毫無靈性理智的靈異拼圖組合所化,儘管已經打下了【絕對服從】的【思想鋼印之枷鎖】,但這也只是為了後續發展而先手所做的鉗制。
獨坐天宮凌霄寶殿的秦月樓張口一吐,只見一道清氣從他口中噴出,瑞彩連連盤旋而下,又是一分為二的分化成兩道人影,兩道人影似是黑與白,光與影,陰與陽那般對立而又統合。
秦月樓自然是不會一氣化三清的,可是這並不妨礙他對於一氣化三清有發散性思維並且利用。
「我哪敢呢?」
往後又是一道氣化的靈異拼圖所做清氣透和_圖_書出,分化為三,落地變成三個虛影。
這六人看似與四方四象有些重合,但本質乃是更深一層的時空概念,只看著六人,也不間如何走動,只見眼前一花,四方站了四個逐步離去,剩下兩個一個飛上頭頂,一個隱沒地下,卻隱隱間,將這方空間守的嚴嚴實實。
在那《封神演義》之中,老子曾一氣化三清戲耍了通天教主,而在後世之中,【一氣化三清】也普遍用於各種仙俠玄幻小說之中。
佛教就更別說了,光漢傳就派系林立了,更別說藏傳、蒙傳、東密、小乘……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既然要改造,那便改個徹底咯。
誰規定,一氣化三清只能一個人使用的?
而秦月樓這天帝譜系光是捏了神仙道還不算完,他還準備統合佛陀。
四方既定,六合方穩,上下四方,古往今來,一以貫之,就交給你們了。」
編纂,化用,抄襲,借鑒,他都不是做不到。
「你七人,便依照音律黃鐘宮、汕呂宮、正宮、高宮、南呂宮、中呂宮、道宮此七宮,以此七宮統管仙樂仙音,執掌……」秦月樓想了想,便又說了一句,「陰陽與五行之和為七,為雍和之數,便執掌天地道德罪孽之功賞刑罰吧,以後再加別的。」
但好就好在,這譜系雖然眾多,但是花心力去理還是可以做到的,畢竟小說閱讀這方面,秦月樓的底蘊可謂豐富。
畢竟道教大致可分為洞真、洞玄、洞神三個大系,再往下分,不知凡幾,其中三茅真君,天師道陵,玄玄子三豐祖師爺等各派祖師爺也得按資排輩的安在前輩後面,派系可謂林立。
「又至那靈霄寶殿,金釘攢玉戶,彩鳳舞朱門。復道迴廊,處處玲瓏剔透;三檐四簇,層層龍鳳翱翔。上面有個紫巍巍,明幌幌,圓丟丟,亮灼灼,大金葫蘆頂;下面有天妃懸掌扇,玉女捧仙巾。惡狠狠掌朝的天將,氣昂昂護駕的仙卿。正中間,琉璃盤內,放許多重重迭迭太乙丹;瑪m.hetubook.com•com瑙瓶中,插幾枝彎彎曲曲珊瑚樹。正是天宮異物般般有,世上如他件件無。金闕銀鑾並紫府,琪花瑤草暨瓊葩。朝王玉兔壇邊過,參聖金烏著底飛。」
直到那說書人說完,秦月樓仍舊在喝酒吃菜。
他這一化萬千,同時也要編纂邏輯自洽的至高魂天秦帝所統合的神仙佛陀巫儺等等大類譜系。
藉助移景之能,秦月樓將天之下的人間諸多盛景美景記錄,取其神韻,而後以畫之形式復現,接著便將這些美景盛景之畫中神韻與天界中發放出來的【場景】系靈異拼圖結合。
秦月樓說道,將手中的一枚龜殼甲片放在了桌子上。
「五人自然是運五行,搬弄水火,調五音,定五色。」五個人影走向更外圍一圈逐步消失不見,身上五行輪轉,幾乎天然形成一個光圈。
鬼怪如今並非恐怖源頭,反而成了修士們借鬼修行的素材,畢竟這一切都是秦月樓以鬼為基礎發展出來的,自然不能忘本。
陰陽、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宮、八卦、九曜,十都……
「好了,別整那一套虛的,我此次下界,便是要在這人間,找出鬼怪層出不窮的真相。」秦月樓喝了口酒後說道,「大體情況我已經摸清楚了,只是還需要一些布局才能將那根源處理。」
這並不困難,請仙可以請來的,不一定非得是真實存在的神仙,反而可以是形而上的仙神佛陀,也即是概念化的神仙佛陀。
這一次直接滾落八個人出來:「八方有八卦,上合陰陽,下蘊五行,內包四象,外觀古今,去罷。」這八人眼含神光,身著卦象花紋的長袍,各按八卦方位而去。
除卻佛道兩家,他還要統合其他的,畢竟這巫儺體系從南到北,不論是降頭還是巫蠱,乩仙或是儺神,出馬堂口或是薩滿長生天,也數不勝數。
「你三人各按三才,總攝天、地、人,分管日、月、星。」
所謂金口玉言,口含天憲,秦月樓這便是言出和-圖-書法隨。
因此秦月樓請來的是集聚在人間的這些概念化嚮往。
另一個則是攬懷一抱,將那青冥太陰之氣抱在懷裡。
「帝君,您這是什麼意思?」陸地神仙不知秦月樓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但卻也誠惶誠恐,「您莫非是要將鬼怪全部根除么?」
秦月樓所請的形而上的神仙佛陀,便是此界民眾內心對於【神仙】的理想化概念。
他的天庭之中目前只有他一個最高領導,而且空空蕩蕩,這空空落落的可不行,所以秦月樓便施展了這移景之法,這移景便是可以用法術將周圍環境變化。
通幽謂與神鬼交通,可此界有鬼而無神佛,但這並不妨礙秦月樓將通幽轉化為自己希望的樣子。
不多時,這藉助靈異拼圖而成的天宮便變得煥然一新,有道是金光萬道滾紅霓,瑞氣千條噴紫霧。只見那東南西北四大天門,碧沉沉琉璃造就,明幌幌寶玉妝成,兩邊擺數十員鎮天元帥,南天門前,一白甲神將高手無敵且寂寞,手持鎮妖神劍獨坐天門階梯之處,眼神凌冽銳利。
於是這一化萬千,也如火如荼的繼續進行了起來。
話音剛落,六道人影已經落地。」
如此,神仙成就,但是這些神仙是陸地神仙,畢竟秦月樓體內的這些肆意組合的靈異拼圖只是吐出了一部分,而且都發放到了人間。
他的確是隨便挑了個人才給的。
這一方鬼怪亂世也變得有些仙俠之風了。
如果每個分身都能使用一氣化三清的話,那麼人數將會變成三的N次方,三變九,九變八十一,以此類推,無窮匱也。
那三個虛影也是一點頭,領了龍虎氣后按三角之位,又入了天宮宮殿之中。
「你二人,一者名為太陽燭照天君,一者名為太陰幽熒天君。」
追魂攝魂移景三術與通幽請仙指化三術,總共六術互相變化配合。
一身道裝,長身玉立的秦月樓聽著說書人的講述,心中也沒什麼波瀾。
南天門之神將謂之飛蓬,北天門之神將謂之重樓,東天門之神將名和*圖*書曰龍陽,西天門之神將名曰景天,這四名守門神將的強度對標飛蓬重樓,可謂神仙之中的戰神,畢竟不能事事都讓秦月樓所化的魂天帝親力親為的嘛。
神仙是什麼?高高在上?不,對於此界民眾百姓來說,他們和她們所希望的神仙是可以保護他們和她們的。
而後說書人便左右看了看,施展了一下法術,便遮蓋了凡夫俗子們的視線,來到了秦月樓的身邊。
——
積重難返的大康王朝也被推翻,取而代之的新生王朝則叫做大靖。
保護,庇佑,幫助,偏愛……種種美好的概念化情緒,便是他們和她們對於神仙的嚮往。
這陸地神仙們也在人間口口相傳,將秦月樓的故事傳頌十方。
那兩道人影領了法旨后,衝著秦月樓作揖,又行五體投地之大禮,而後兩道虛影一併起身,一個袍袖一揮,竟是聚了一身沖和純陽之氣,
畢竟鬼怪是修行根源,若是完全根除,那這世道便不會再有修行者。
而後一員員頂梁靠柱,持銑擁旄,四下列十數個金甲神人,一個個執戟懸鞭,持刀仗劍。外廂猶可,入內驚人,里壁廂有幾根大柱,柱上纏繞著金鱗耀日赤須龍;又有幾座長橋,橋上盤旋著彩羽凌空丹頂鳳。
各個數字分化,直至三百六十五之數,以那紫微帝星為首,分紫薇垣、太微垣、天市垣,又有二十八宿,南斗北斗,七星二輔,十二元辰。
追魂攝魂猶如拘靈遣將一般,配合掌握的鬼魂類知識將人間散亂作祟的鬼物完全打散,僅僅留下鬼拼圖,隨後將其改造,化為靈異拼圖,而後以指化改造成為神仙之身軀。
雖然秦月樓並沒有一氣化三清,可是六個地煞變化之術總是能用出花來的。
如今也不過一甲子罷了,如今世道,佛道兩派和諧發展,多有交流,亦有兼收並蓄了佛道兩家教義之長的民間術士。
因此,請仙便派上了用場。
「你二人燮理陰陽。」
而後龍虎氣自倉庫之中源源不斷流出,法力變化之中將龍虎氣化作兩道m.hetubook•com•com不屬於此界的氣息。
「不是根除,而是納為己有,有東西不在我掌控之內總會有些讓我如芒在背,畢竟我把這世道變成了我的形狀,只是這東西處理起來有些棘手,因此我製造了一個東西,你拿著流傳下去就是了。」
「你四者行四方,佔四象,把控四維。」四人也不說話,領了龍虎氣,身上黑袍浮現四象法紋,靈動神異。
隨同清氣再出,這次是四個人影。
這是一種念頭的聚合體,而後這些念頭便被秦月樓以道境之力進行思維上的轉變,而後便投入到了仙神身軀之中。
法力變化融匯龍虎氣化作陰陽二氣,但這其中也夾雜了由秦沉浮所提供的編碼數據,以陰陽代碼構築人工智慧,但是絕對服從於秦月樓。
時光荏苒,光陰如梭,天上一日,地下一年,原本那民不聊生,鬼物亂世的景象也一掃而空,雖然仍有鬼物存在,且源源不斷的生出,但是問題不大,
這些門本身就有防禦的能力,而且,所謂的門神也是與門挂鉤,因此當四天門立下以後,每一座門前都出現了守門神將。
周天星斗三六五,又暗合一年之數列,只見這三百六十五顆星神大大小小,各自奔走,彷彿飛向三三重天各自星宮化作星官,一時間星光閃爍,難以睜眼。
「諾!」兩天君異口同聲,后便領了法旨,入了秦月樓為他們所鑄就的宮殿之中。
這就好像以靈石為基本的修真世界里,有個位高權重的人說要把天下靈石全都毀滅一樣。
通幽之術的法術模型與「門」類型系別的靈異拼圖化作了東南西北四天門,分別坐落在鬼域,不是,天界四方,畢竟【曲徑通幽】,通幽本身也具備【門】這種通向某處的概念,而這東南西北四天門也並非單純地門,畢竟它們可是由靈異拼圖所化。
如此天宮初具雛形,接下來便是繼續完善了,但是天界又怎麼能沒有門呢?於是便用上了通幽之法,
「不知帝君駕臨人間,微臣有失遠迎。」那說書人陸地神仙倒是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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