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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聊齋不是克蘇魯

作者:秦安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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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鏡中花水中月畫中仙 第五十一章 搖人的開始之土木人(3)

第十一卷 鏡中花水中月畫中仙

第五十一章 搖人的開始之土木人(3)

一隻巨大的人面蛛正趴在油燈上,織網結陣,勾連風水,
「勝先生,你一個人行么?」鍾舉人問著秦月生。
「哎喲,我這個嘴,一不小心說漏了。」靈活的小胖子懊惱的輕輕抽自己的嘴巴子,
只不過這老鴇子看起來像是個不知情的,也沒被魘到,這就有些奇了怪了。
魂天帝話音落下,便又有一道意念跨界而來,無數陰與陽所形成的代碼構築出了一具新生的軀殼。
秦月生聽到耳畔傳出了一陣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
只是這踏步而來之人的臉頰瘦削,不似小圓臉子那般圓潤。
「不用了。」秦月生繼續埋頭吃著,
小肥手兩指駢起,略有交錯,而後將手指抵在了下唇,口中再度念念有詞,作罷后捻起了四粒花生米,花生米收于手中,一個翻掌后花生米也消失不見。
磕了四下,他重又看向了老鴇子。
秦月生靈活的躲了開來,雖然體型微胖,可是卻是個靈活的小胖子,只見靈活的小胖子正坐在花床上,翹著二郎腿,
「行,就她吧。」秦月生說道。
魂天帝搖了搖頭:「聯繫你的不是我,而是戲法師的分身,戲法師分身的遭遇和你一樣,雖然是個很奇怪的情況,但是我似乎已經梳理清楚這方面的情況了,我們兩個所處世界的情況恰恰相反,但這也代表著我們可以互相聯合結盟將目前我們三個新生分身所處的世界給整服服帖帖了。」
剛剛盤踞在吊燈上的那隻人面蛛其實是風水煞所凝結而成的煞,這種凝煞手段和先前在破廟遭遇的蜈蚣煞是一樣的,只不過蜈蚣煞還未形成就被破掉了,
面前的鈴兒,卻是不能動彈,也無法張嘴大叫,好像是嘴唇被黏住了一樣,在其腳下,還踩著兩根秦安憶順手拔下來的鵝毛。
「這個宇宙是……宇宙卵。」
秦月生吧嗒著煙嘴,吐著煙,目不斜視,橫豎不過一群庸脂俗粉,他看不上眼;另一旁的鍾魁也目不斜視,畢竟人www.hetubook.com.com家是個正直的人,秉持著非禮勿視的原則。
「自然是為了解決我那個世界的事情,並且幫你們解決這個世界的事情,畢竟這個世界沒有天道,有趣的事情是,這個世界,這個宇宙,本身就是活的,是一種另類的生命。」
「爺,您好這口么?」鈴兒調笑著。
「一座城市裡的娛樂業水準可以側面反映出這座城市的繁華不是么?越是大的城市,娛樂行業的水準便會越高,像這座清樓,可是很熱鬧啊。」
「果然是都看不入眼啊,難怪大爺你只吃東西呢,那我再給您換一批?這些姑娘先服侍您用餐可好?」老鴇子問著秦月生。
「哎,馬上就好啊這位爺。」龜公立刻去找起了老鴇子。
大靖雖然滅了前朝,可也有不少前朝餘孽打著反靖復晉的心思,而也有不少的教派組織想著把這個世道搞混亂的,雖然是和平年間,可外有妖魔環伺鬼怪橫行,內里也有暗流涌動,
秦月生壓下心中疑惑,繼續吃著酒菜,老鴇子推門而入,又帶來了四個姑娘。
現在就只剩下了秦月生一人喝酒聽曲了,他喚來了一個龜公,
恰巧此時,那龜公拿著一塊牌子,牌子上寫著「冬雪」二字,
現在這隻人面蛛氣候已經成了,煞為其根,七情六慾為食,又成了這座清樓內部風水局的核心,難怪這裏夜夜笙歌,還有不少的姑娘被魘了。
「好小子,來這裏不挑姑娘只是吃東西,看著表情還那麼淡然,這是誰都看不上啊。」
而聽素的便是最便宜的了,
「這位爺,您看起來不像是本地人啊。」鈴兒為秦月生斟酒道。
天花板上弔著油燈,照亮了整座清樓大廳,他坐在了桌前,將煙草灰磕在了桌子上,隨後吹動起了煙灰。
但是這也代表著,他沒法直接把那個侏儒找出來了,至少不能光明正大的找出來了。
秦月生走了進去,酒菜已經放好了,他吐hetubook.com.com了口煙氣,透過煙霧看后發現並無不妥,便放心的坐在了椅子上。
「鵝城可不小呢,畢竟這座城裡有著你這等尤物呢。」秦月生嘴角帶著一點笑容,不過看起來不似善類,像一隻狡詐的狐狸,只見他說道,
「不礙事,我雖然不是武者也不會武功,但是修法之人也是能鬧騰的。」秦月生笑道。
在這樣的背景之下,那個侏儒有著靠山也是正常的事情了,如今來到了這座清樓,看到了清樓內的真實以後,秦月生只覺得自己似乎招惹了什麼大麻煩,
秦月生皺著眉頭,他站在二樓的走廊,看著大廳,大廳內除了那些客人,屬於清樓內的那些人看起來都不像是活人,因為它們的面容僵硬,還有著令人說不上來的奇怪厭惡感。
青鯉帶著路,將秦月生和鍾魁等人帶到了鵝城的煙花一條街,這裡是勾欄之地,大冬天的,還有不怕冷的只穿著褻褲肚兜就出來攬客的。
透過煙灰,朦朦朧朧之間所看到的確實另外一幅景象。
所謂喝酒,指的是喝花酒,可以摟摟抱抱卿卿我我,之後就少兒不宜了。
「真的是很麻煩啊。」秦月生繼續吧嗒著煙嘴,可是狐眼當中的目光卻越發的犀利了起來。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何況,我也準備了其他的後手,我們所做的不就是搖人么,到你出場了,秦鴻鈞。」
接著將杯子扔到了地上,碎裂的聲音自然無法引起別人的注意,秦月生默不作聲的將碎片踢到了身後,
煙灰飄散,秦月生心中大概清楚了幾分,那個侏儒會躲在這裏,只怕也是背後有什麼勢力牽連著。
秦月生揣手手的看著秦月樓魂天帝分身,才緩緩開口道:「我道是誰呢,原來聯繫我的就是你啊。」
「不過,說漏了也沒事,反應這麼大,意思就是這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咯。」
最終青鯉停在了一座樓前,這座樓叫做清樓,樓內艷曲大作,不少人摟著姑娘和圖書,門口的老鴇子看到了鍾魁和秦安憶,眼神中滿是輕視與不屑,是個勢利得人,可還是做足了姿態,只見她笑臉相迎,
「我想要個靜一點的房間,一個姑娘陪我喝酒。」秦月生說道。
「聽素曲。」秦安憶說著,便走進了清樓。
護城大陣能防外界的非人之物不假,可若是這非人之物早就在城中存在且掩藏的極好的話,那麼這護城大陣自然對這種非人之物也毫無用處了。
「沒有。」秦月生擺了擺手,便也沒有說話了,只是跟著龜公走到了冬雪房的門口,
「我可以請問一下,你們到底準備幹什麼么?」小圓臉子望著兩個規格超出自己位格的存在,有些摸不著頭腦。
「來啦,乾娘。」宛如鈴聲一般清脆,不過二八之年的女孩正俏生生的站在門外,手中還拿著絲絹掩面,只露出了一雙剪水秋眸,眸子晶瑩剔透,很是乾淨,
「我個人建議,你們找一點有姿色的男的,畢竟,有的人好這口。」秦月生打趣道。
「還不滿意?」老鴇子問著秦月生。
周遭的時間好似被暫停了一般,一個五官和小圓臉子如出一轍的人閑庭信步一般的在這停滯的時間之中踏步而來,
「您口音聽起來像是北罔那邊的,更何況這小小的鵝城裡,也沒幾人能像爺這般氣度不凡啊。」鈴兒誇著秦月生。
出門在外,他是沒辦法找到許王爺求救的,畢竟遠水救不了近火。
樓內屏風隔開了大廳內每一桌的客人,而在屏風上都刻畫著一個個飛天舞|女,不過皆穿著清涼,頗有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朦朧感。
「味道有點淡了,不夠好吃。」
而老鴇子絲毫沒有異樣,
秦月生用手指在酒杯杯沿劃了一圈,口中低聲,念念有詞。
「這老鴇子沒那麼不正常,但是其他的那些姑娘都不是多正常,應該是被那隻煞給魘了。」
老鴇子見此一幕,雙眼眯起,心中暗道,
「閑話少說,這個世界的情況我剛剛已經分析完畢www•hetubook.com•com了,因為你的系統被這個世界截胡,所以讓這個世界得到了發展,論系統學,本體學的還是太過於不到家了。」秦沉浮搖著頭嘲諷著說道。
老鴇子聽了以後,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來,這小子絕對是箇中好手,這番話也是切口,意思就是換一批。
粉紅色的霧氣氤氳,接著被屏風所吸取,絲絲縷縷如同粉色的絲絛一般,而後透過屏風,若有若無的氣機與樓頂垂著的油燈所連接。
勝先生抽了口煙,又透過煙氣觀察了一番,那四個姑娘皆是人身,不過頭卻是蜘蛛那般,雖然美艷,可是卻是蜘蛛成精,
「來,大爺您樓上請,姑娘們隨後就來。」龜公還是那副諂媚的面容,看起來頗為違和。
撕下了一塊雞腿就開始大口的吃了起來,那老鴇子此刻也風風火火的帶著一群姑娘們入了房間當中。
龜公臉上帶著無可挑剔的諂媚笑容,點頭哈腰。
秦月生看著整座清樓,眉頭漸漸的蹙起,樓內艷曲銀詞以靡靡之音不時的侵入腦內,勾起一陣陣的邪火。
秦月生沒有輕舉妄動,他只是讓鍾魁坐下,接著點了一壺酒,一盤花生米,他對鍾魁說了起來。
「太過艷俗,我想要那種又純又欲的,你有么?」秦月生問著老鴇子。
從有到無的在小圓臉子的面前成長,就連衣物也一併織出,大袖長袍貼身而又精緻,秦沉浮也出現在了此方世界。
如若蒲柳一般,細腰扭動,朝著秦月生娉娉婷婷的走來,
秦月生只是淡淡的看著女孩。
能夠縱容手下打絮巴,這個組織里怕是也沒什麼好人了,就是不知道是個什麼組織了。
「哎喲,這位爺,您可真的是撿到寶了,我們鈴兒啊,只喜歡那些有眼緣的爺。」老鴇子說著,帶著那四隻蜘蛛精走出了房門。
「我可不好這口。」秦月生答道,而後目光銳利,「可是你乾娘好像不知道,你是男兒身吧。」
「怎麼說?」秦月生問著鈴兒。
「你叫啊,你叫https://www•hetubook•com.com啊,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好,勝先生您注意安全。」鍾魁一抱拳,接著匆匆忙忙的出了門。
「爺,您很有見地啊。」鈴兒有些愕然,旋即恢復正常。
「這位大爺,來喝酒啊還是聽曲啊?」老鴇子看著鍾魁問著,還賣弄著自己僅剩的風情,但也是個人老珠黃的半老徐娘,毫無半點風韻猶存,鍾魁沒有作答,而是看向了秦安憶。
姑娘們一水兒的站在秦月生的面前,秦月生只是抬頭看了一眼,接著又開始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鈴兒聽了,眼神一變,抓起了桌上的筷子便朝著秦月生左眼戳去,
「有沒有人救她先別說,不過大家同為分身,你怎麼發育的這麼慢?」秦月樓分身問著秦月生,「讓我看看,你是領取了土木人任務的,只不過你被這個世界困住了,本體留給你的手段都被這個世界轉化為了你現在的能力……這個世界有點意思啊。」
「爺,是哪裡惹得您不開心了?」龜公諂媚但卻小心翼翼的問著。
「好,我早就料到你肯定是為口味挑剔的爺,鈴兒,進來!」老鴇子喊著。
「那你可能是太過於高看我了,我可沒這麼大的能耐啊。」小圓臉子擺了擺手,「我覺得我不行。」
「鍾兄,你先去報官,就說這裡有邪派組織。」秦月生吩咐道,「你現在應該是舉人之身,去報官肯定會引起重視,哦對了,記得把這些小東西也都帶出去,免得誤傷無辜。」
「是裝模作樣還是真的是毫不知情?」秦月生疑惑的看著老鴇子,接著又在桌子上磕起了煙灰,
而聽曲也有葷素之分,聽葷的就是【不進去】,聽素的就純粹是來感受一下氛圍,多為外地人來先觀望,觀望之後再決定是喝花酒還是聽葷的了。
秦月生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這三教九流之間均有一套切口黑話,下九流里的娼道里自然也有切口黑話,剛剛的老鴇子問的所謂的【喝酒聽曲】也是黑話之一,這是最簡單的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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