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怨嬰破腹,極限上車!
秦諾提著怨嬰,對發愣的兩人說道:「下去吧,不是說時間緊迫嗎?」
黑玫瑰張了張嘴,看了眼方夜,還是沉默了。
「雙手沾染鮮血時,他沒有懊惱也沒有痛苦,他認為這是表達自己對妻子的愛意,無可比擬的愛意。」
秦諾取出三張鬼鈔,塞了一張給方夜,黑玫瑰也得到了一張。
秦諾問道:「沒有鬼鈔?」
秦諾將怨嬰放在新娘旁邊的嬰兒車上。
「沒有什麼招待的,這點謝意,希望能幫助到你們後面的旅程。」
紫發男子的頭髮到肩,用一根發圈綁了起來,身上穿著一件黑背心,右臂上有著一條青龍刺青。
「你的媽媽在想你,是不是該收起玩心了?」
「男女有別,間接接吻可不好。」
「在男子上樓,打算好好安置自己的妻子時,怨嬰破腹而出,撕裂了自己的父親……」
「憤怒和害怕的心理同時充斥身心,憤怒是背叛,害怕是失去,為了將妻子留下來,他選擇了最極端,卻自認為最好的方式留住了妻子。」
「睡著了,它似乎很喜歡我,見著我就不鬧了,也可能是想媽媽了吧。」秦諾神色自若地說道。
秦諾看著黑玫瑰,直接把話挑明了。
「我的孩子……它怎麼了?」
只是幾秒間,怨嬰就安靜了下來,昂著小腦袋,像是熟睡了一樣。
砰地一聲,桌子碎裂開來!
「你的孩子,有些頑皮,不過給你找回來了。」
是那對老夫婦回來了……
車廂內,不能爆發衝突,這是挑明了的規矩。
收起鬼鈔時,秦諾發現行道對座,那個早上跟他搭話的玩家,正眼巴巴地看著他。
嬰兒車很新,上面還有沒撕掉的售價標籤,顯然當初買回來準備給嬰兒的。
說著,秦諾手裡多了一支針管,扎在了嬰兒鮮紅的屁股上。
一旁的黑玫瑰看著,也忍不住開口:「可以給我喝一口嗎?」
這不上https://m.hetubook.com.com車,就是必死無疑啊!
在車門關上之際,一個鐵鉤突然勾住了門縫,接著一個紫發男子強行掰開了車門,迅速翻身進了車廂內。
方夜奪過來,猛喝了兩口。
等待他們的是什麼命運?
「你是在主動承認嗎?」
「事實真是如此嗎?並非,那是一段再正常不過的聊天記錄罷了,只是被敏感神經支配,終日幻想妻子出軌的他,看到的東西,也跟著變了質。」
黑玫瑰看著秦諾,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當著孩子媽的面忽悠,這簡直是蒂花之秀!
「不如撕對半給你?」秦諾看著他。
「各回座位吧。」
「就整一張。」
看著嬰兒,黑玫瑰很是不適:「為什麼嬰兒會自己跑出來?」
當車廂內,剩下的七十多名玩家臉色憂喜參半時,車廂最前頭,傳來了動靜。
關門男子喘著氣,還是慫了,舉起雙手,一點點退後。
「看樣子,這套副本我就一天的體驗感了。」
關門男子也不慘叫,面目猙獰地看著紫發男子:「你找死!」
最後的幾個,被黑色霧霾吞沒的剎那,他們的身影,竟快速地分裂!
「還有五分鐘,列車就要開了!我們……」
秦諾靠在一邊,取出一瓶水,喝了兩口擰回蓋子:「衝動是魔鬼,暴力行為,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強烈的仇恨,嚴重影響了腹中九月胎兒,化為怨嬰,它沒有童真,有的只是復讎的火焰。」
回到一樓。
「妻子也發現了丈夫的古怪,幾次嘗試著交談,讓他去看看醫生,可這話落在男人耳中,卻是一種侮辱、背叛,他感覺夫妻之間的感情變質了,那是他第一次打了妻子。」
「天快黑了,你們應該抓緊時間離開這個村子。」
「剛才屋裡找到的。」
解析之眼總會讓他看到一段不為人www.hetubook.com.com知,泯滅人性的現實,秦諾也習慣了。
「而且還是剖腹產出來的孩子。」
千鈞一髮間,秦諾彷彿提前預知,忽然低下頭,躲避開來了。
「美女,你在想什呢,我們從來都不是合作關係。」
這話似乎是在告訴他們,天黑後有什麼危險?
這話雖是請求,但語氣陰寒的刺骨。
這話懟的關門男子臉色陣青陣白,但還是認了。
紫發男子看著他,冰冷地問道:「我可不止免死金牌一條命,死了也能繼續遊戲,要來拼拼嗎?」
黑貓叫了一聲,跳到嬰兒車旁邊,安靜地坐在那裡,看著嬰兒,那眼神怎麼說呢,有點寵溺?
車廂里,還是有不少玩家是苦著臉的,顯然從那個遺落村子里,並沒有得到鬼鈔。
後面還有幾個倒霉的。
「不過,不是醫生開刀剖腹,是嬰兒自己刨腹出來的!」秦諾盯著瘋狂掙扎的孩子。
「拍完照后,男人突然將妻子的雙眼刺瞎,殺害了妻子,連肚子里的孩子都未能倖免。」
「能喝?」方夜皺眉問道。
「給我來一口。」
方夜和黑玫瑰連忙湊了上來,看清黑影面目,面色都是微變。
這是一隻小猴子大小的人類嬰兒,全身皮膚鮮紅,眼睛部位像是還未發育完成,眼眶漆黑,眼皮還處於粘合的狀態,頭髮黏糊糊的。
他看了眼方夜幾人,冰冷地開口:「剛才你們幾個裡面,有人絆了我一腳。」
「關車門吧,那幾個倒霉蛋已經沒了!」有人說著,開始去推車門。
離開了屋子,奔出了巷子。
「看似我們土匪進村,實際上是瓮中捉鱉啊。」
單是這銳利的眼神,就知道不是好惹的角色!
「你的水哪裡來的?」
這時,新娘繼續出聲。
「婚前的他們是幸福的,男人在外事業有成,在家對妻子的關懷無微不至,只是男人的神經非常敏感,一些小舉動總是會m.hetubook.com.com讓他浮想聯翩,只是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他漸漸地發現妻子似乎有著事瞞著他,平日里一些再正常不過的舉動,在他眼中,是那麼的可疑。」
「為什麼?只是因為前一晚,他終於在妻子的手機上,找到妻子和一個男人的曖昧聊天記錄。」
此刻,它透放著惡劣的怨氣,呲牙咧嘴地看著秦諾。
黑玫瑰看著手錶,話還沒說完,秦諾和方夜撒丫子就跑了。
再進一寸,就可以刺穿了喉嚨!
「他們的孩子?」方夜愕然問道。
但瞧見秦諾那笑眯眯的眼神,明白了意思,無奈地開口:「還是當我沒說吧。」
「甭管什麼,跑就對了。」
不少人通過車窗看到了,都是止不住地後背發涼。
紫發男子沒有言語,收起鐵鉤的剎那,反手拔出一柄小刀,刺穿了那關門的男子的手掌,跟鐵門釘在了一起。
秦諾沒理會他,就算是真實世界里,這種情況他也會如此,自己都泥菩薩過河,還有心思擔心別人?
秦諾撿起了三張鬼鈔,面值都是100的。
黑玫瑰和方夜:「……」
在肚臍眼部位,還掛著被強行扯斷的臍帶。
說完,收起刀子,往座位走去。
秦諾回到了最後座,用手指彈了下鬼鈔,心想100面值的鬼鈔,應該是順利過關了吧?
這份陰寒,秦諾很清楚並不是針對他們的,解析之眼這個被動技能,不僅幫助他找到了她丟失的骨肉,也把當初這裏發生了什麼,詳細地告知了他。
秦諾嘀咕了一句。
那人自然樂意:「我看行得通!真是謝謝哥了!」
方夜眉毛一挑,瞧見了什麼,說道:「看村子外!」
沒人知道。
「到了夜晚,他總是偷偷摸摸地起床,檢查妻子的衣服、手機,雖然都是正常的,可他認為,是妻子提前預料到了這一步,事先做好了掩飾。」
那玩家搖搖頭,乾笑地問道:「大神,有沒有和_圖_書一些散錢?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其餘玩家看著兩人,倒是樂呵還起鬨,他們還盼著整點事,既可以看熱鬧,也可以少些競爭對手。
更主要的是,女主人信了。
車內大部分玩家都上了車,秦諾三人算是極限上車了。
「感激不盡。」秦諾說了一句。
「你們難道一開始沒注意到女主人肚子的那灘血嗎。」
怨嬰情緒波動依舊很大,或者說它根本聽不懂人類語言,因為秦諾臉上沾染了父親的鮮血,呲牙咧嘴地想要活吞了後者一樣。
話剛說完,小刀就抵在關門男子的喉嚨上,刀尖割破了皮膚,流出了一滴鮮血。
一聲呼嘯,從列車前頭傳來,接著列車開始一點點動了。
「別把女生想的這麼矜持,你也說了,這是遊戲。」
秦諾看了眼新娘肚子的鮮血,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裏面,但他等會兒還要吃飯,不想被影響食慾。
方夜只回了兩個字:「神經!」
接著,三張鬼鈔飄落在地上。
秦諾沒有遲疑,帶著方夜和黑玫瑰離開。
不過確實有點難發現,新娘裝蓋住了驚悚的肚子,外加上顏色是一樣的。
「謝謝。」
「那一天,是夫妻倆的結婚紀念日,男人讓妻子穿上結婚時的新娘裝,粉妝掩蓋了妻子臉上的淤青,他和妻子坐在一起,拍了一家三口的合照,那時候,妻子已有接近9個月的身孕。」
他們看到不少玩家從房屋裡出來,只是不少都是顯得狼狽,一些瓦屋內,還傳出凄厲的慘叫和求救。
撕裂的聲音,並非肉體,而是桌子上放置的桌布。
「能幫我把地上這個男人帶走嗎,我的孩子不想看到他。」
跑出村子時,有不少玩家也跟著往列車奔去。
方夜白了他一眼:「你最沒資格說這話。」
「之所以給你一張,是因為那女主人給你的,如果只有兩張,你肯定是沒有的。」
看著手裡掙扎的怨嬰,它的怨氣和*圖*書越來越濃郁,那鬼力也在不斷地攀升。
「看著乾淨就行,頂多就拉個肚子,反正都是遊戲,還要注意飲食不成?玩gta你過紅綠燈,還停下來不成?」秦諾淡然地說道。
「下次不要再手賤,不然我會把你塞回娘胎里!」紫發男子收起刀子開口,繼續開口。
穿過稀薄的白霧,隱隱可見停在不遠處的列車,而後面,那些黑色霧霾也鋪天蓋地地襲來。
黑玫瑰接過了不到半瓶的水,直接一飲而盡了。
霎時,整個車廂都安靜了下來。
列車裡也有水,不過跟這個比起來差很多。
「你可以問問他的好爸爸。」秦諾看了眼那顆頭顱。
對峙之間,紫發男子突然笑哼一聲:「有個性,我喜歡。」
方夜一隻手也藏在了身後。
新娘開口問道。
他們拚命地奔跑,但隨著列車的速度加快,已經跟不上。
方夜率先跳上了車廂,反手一把將秦諾拽了上來,在後面是累的說不上話的黑玫瑰。
「妻子在遭受痛苦時,是絕望,也是悲涼,更有無窮的怨恨,那是他們的孩子,為什麼這個畜生能毫不猶豫地刺出那柄刀子?」
順著目光看去,就見村子外泛起了黑色的霧霾,吞沒著那些白霧,彷彿海嘯般從村子外吞進來。
似乎在黑色霧霾里,有著什麼恐怖東西,瞬間撕裂了他們的身體。
紫發男子又抽出了那柄刀子。
「動手並沒有讓男人感到懊悔,反而讓他發現,這才是控制妻子的最佳辦法,至那之後,幾乎每天都會上演家暴的戲碼,神經上的敏感,完全改變了男人。」
方夜可不慣著他,淡淡地問道:「然後呢?」
黑玫瑰拿到鬼鈔,精美的臉蛋上露出少許得笑容:「希望我們繼續合作順利!」
隨即,他的右手就像麻繩一樣扭轉,抓在了那突襲的黑影上,反手按在桌子上。
「別害怕,叔叔是好人,喜歡喝飲料嗎?叔叔這有。」
「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