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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諾沉思著，接著搖搖頭，回到正題這邊：「然後呢？」

在他看來，原宿主對血眼鬼來說應該算得上是最敏感的一個話題。

血眼鬼沒說話，誰也不能保證。

「製造一套簡單副本，並不奇怪，只要達到秩序級，掌握最根本的秩序，就能圍繞這根秩序，制定出一套自己的副本。」

聽到這三個字，秦諾面色一怔。

血眼鬼說道：「它說的話，不完全是錯的。」

血眼鬼眼睛流露精芒：「這或許是，小白要見我的意思。」

「消失了？」

「原宿主……」

「我該留下。」

血眼鬼的聲音，這時候出現了很明顯地凝重：「所以肯定一點的是。」

雖然當初發生了什麼，秦諾不知道，但肯定是現在的血眼鬼不想去直面面對的，所以他很自覺地不去多問。

血眼鬼苦笑：「我一直以來，也在想，那個空白的房間里，他究竟看到了什麼？」

秦諾聽著，面色還算平靜：「結果如何？」

「那就是驚悚遊戲的由來，驚悚世界這樣一個龐大的世界體，究竟是誰創造的？」

「相似點太多。」

秦諾無法想象，這個楚白究竟什麼身份，更像想不出，他怎麼做到的。

秦諾面色一變：「製造整一套副本！」

「任何事在行動之前，都有一個方向，他的方向就是和_圖_書等級。

他一開始又何嘗不是？

「很難理解是么？」

秦諾眨著眼睛，嘴巴微張，最後問道：「這話怎麼說？」

利用血眼鬼的鬼力，給自己在副本中謀生。

「一開始，我是迫於無奈，但漸漸地我發現，你的頭腦很不錯，總能在危機中，冷靜找出一條生路，後面我出現了一些別的想法……」

「當然是完成了，他享受自己的天堂內，每一個物件，每一個npc，都是他精心製作出來的，最滿意的藝術品。」

他們希望通過秦諾，探尋驚悚遊戲的秘密，但進度十分緩慢，甚至是原地踏步。

「這個秘密，就像是讓人著迷的藥物，讓他不斷渴望去探清楚……」

血眼鬼面色變得認真：「我的原宿主叫楚白。」

「雖然我不知道，那幾個傢伙得到什麼信息，突然發瘋地要抓我，但明確一點，就是那個副本只能通過我進去。」

但中樞局，有著一個小小的明確方向。

「就像建房屋，擁有最根本的地基，打造輪船，擁有最根本的一根龍骨，副本也是這樣，一根最根本的秩序之源，就能隨心所欲製作自己的副本。」

「當然不是。」

「這一年，就像是眨眼間，又像是很漫長……」

「無論你的父母，還是現在的小白，都絕對和圖書不可信！」

「他進入了一個房間內，出來之後，忽然強行解開了我與他的契約，他最後留給我的話，也很簡單。」

秦諾注意著血眼鬼的眼睛，試著問道：「所以你現在著急回去？」

「所以，這點沒什麼好說的，你也不用多想什麼。」秦諾聳聳肩說道，他確實是這樣想的，誰也不虧欠誰。

「對，龐大的整一個副本體系，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要不是你，單靠我一個頭腦，也很難通過這一個個副本。」

一個人類，製造出一套副本？

「那個秘密，只能我自己去觸及……」

「不用在意，很明顯地挑撥關係。」

秦諾沉聲道：「可能是個陷阱？」

「他一直想突破秩序級，但始終無果，那似乎就是源頭，但他卻感覺秩序級後面還有什麼。」

血眼鬼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繼續說道：「接下來，我會說一些我的猜測，你聽好就是。」

面對秦諾的反應，血眼鬼也預料到了，秦諾沉默一下，才是說道：「是因為之前那個先生說的話嗎？」

秦諾面色淡然：「後面你就想，讓我幫你尋找食材，恢復一隻隻眼睛。」

「更深入的問題，或者說是最根本的問題。」

「他越想越瘋狂，無論是驚悚遊戲，還是整個驚悚世界的後背，都藏著一個無法和_圖_書想象的秘密，這是他認為的。」

「就如上次那個老六說的，他被困在一個副本內，與其說是困，不如說是他甘願留在裏面。」

「我讓他不用去在意了，他想要的一切，乃至所謂的天堂，都親手製造出來，為什麼還要去執著超脫自己能力之外的？」

秦諾眯起眼睛。

消失許久的副本再次出現，裏面究竟發生了什麼？沒誰知道。

「記得那一天超市裡，我是被你強制性契約，也不說強制，算是忽悠，就這麼忽悠契約一年。」

血眼鬼：「我不知道，當我再出現意識時，我已經退出了那個副本。」

「這是一個極其龐大的工程，耗費了他幾乎所有的精力，但他樂享其中。」

他現在是秩序級，而秩序級之後是什麼？」

「小白的情況下，和你的那對父母可能是一樣的。」

秦諾是第一個進入驚悚遊戲的，而那時候，驚悚遊戲還未出現在人們的生活當中。

「這點小伎倆，影響不到我。」

秦諾眼神一動，他沒想到血眼鬼會突然扯到自己的父母：「為什麼這麼說。」

但是，為什麼要這時候向他提起這件事？

血眼鬼的幾句話，充滿了龐大的信息量。

他倒沒想到，血眼鬼會主動提起。

這個楚白應該是個人類。

「就如現在的小白，突然又出現，和*圖*書要見我……」

「後面，那個副本消失了，我再也找不到他。」

楚白最後在房間內，究竟看到了什麼？

「我們用了很長的時間，一點點去建造，制定每一根秩序，他為了這個兒時夢想，廢寢忘食，甚至是著魔的程度。」

難聽點，血眼鬼是想利用他達到什麼目的。

聽到這裏，秦諾面色一變：「他最後找到了驚悚世界的秘密？」

它就像是浩瀚宇宙，讓人觸不可及，充滿無力感，自然而然，就只能是想想。

「但後面，他的野心甚至讓他不滿足於此，他思考更多的問題。」

「又或者後面，還存在等級這個劃分概念么？」

「就像是遊戲bug，副本內，某個npc出現了問題。」

「你的父母，被困在那套副本內，消失這麼久，突然以電話形式找上你，想要見到你。」

人和鬼都一樣，都有著本能地自私一面。

「某一天，他的副本內，出現了問題。」

「但他那時候已經聽不下去，他似乎找到了什麼，但沒有說出來。」

他說觸及了那個秘密，真的就是他想要的秘密嗎？

那就是秦諾自己。

「仔細想想，這就像是，通過我們，達到什麼？」

關於驚悚遊戲的誕生，一直以來都是個謎，它在兩年前突然就側面侵入現實世界，出現在每個人身和_圖_書邊，誰都思考過，也想去探究，但根本無從下手。

「甚至可能，小白和你的父母，都有著直接性的關係。」

「他的頭腦很好，野心也很大，他一開始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製作一套從小幻想過的副本，那是他的天堂。」

血眼鬼睜著一隻血眼，說道：「你說的對。」

「你該離開。」

「就像你們人類，活于當下，也研究過這個宇宙，但宇宙究竟多大？沒人知道，這是沒有盡頭的，也不可能的。」

「因為那一整套副本都是他製造出來的。」

他製造的副本，為什麼突然出現bug？

「秩序級具備製造副本的能力，那秩序級後面的等級，能夠做到什麼？」

「他想去修復，但後面，整個副本都淪陷了，所有他能掌握的秩序，都擺脫出去，就連最根本的秩序之源……」

「每個生命體都無法永恆，短暫的生命里，就活于能力之內。」

血眼鬼說道：「但現在，那幾個傢伙來找我，就說明小白的副本再次出現了。」

「實際上，你這也不算是利用我，準確點說是互利吧，我幫你尋找食材，你幫我干架。」

「因為強行解開契約，我的本體受到了很大的創傷，後面就出現了那件事……」

秦諾眨眨眼，表情怪異問道：「你想說的就是這件事？」

「問題？」秦諾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