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無雪的北海道
第三百一十九章 奧楚蔑洛夫
淺井雙手環抱胸前,臉色十分傲然,再加上這一身粉色小恐龍睡衣,讓整個人看上去既可愛又有威風凜凜:「我跟她打過賭了,你絕對不會跟她一起去的。」
可就在他要豁出去吻上去的同時,淺井卻是把頭一歪直接側了過去,湊近他的臉頰聞了聞。
聽聞玄關傳來的開門聲,夏目玲子歪著頭看過來。
淺井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心想轉移話題的本事有待提高。
淺井似乎看出了夏目直樹的疑惑,冷哼一聲,「她是過來挑釁我,說要把你借走一晚。」
淺井正在從微波爐里把給他留的晚飯拿出來,被從身後抱住,倒也沒有反抗。
然後因為失憶的這十年裡,自己漸漸忘了自己還有這門手藝了嗎?
《騎師蠛祖》缺少個男模特這種事,往後拖兩天也無傷大雅。
「你別跟我說你已經答應了。」淺井眯了眯眼。
只是突然淺井一頓,神情驟然變得嚴肅起來。
「受了那個女人的蠱惑?」淺井冷著眼看他:「她是不是還要邀請你明天跟她去參加什和-圖-書麼慈善晚會?」
淺井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將他拉進自己,慢慢靠近。
「剛才不餓。」她這樣回答。
再加上這麼可愛的衣服穿在身上,淺井卻總是冷著張臉沒有太多表情,一種反差萌便油然而生。
幾乎是彈射起步,他連忙放開淺井後退半步,像是被淺井身上的氣場給震開似的。
這對小姨和外甥女之間的矛盾之慘烈,扔進一萬個自己也會被絞碎榨乾的。
「不說以前了,說說明天。」她問道:「你說明晚可能有事?」
她皺了皺鼻子,吸了吸氣。
「我跟我媽媽學的。」淺井陷入了回憶,輕聲說道:「燉牛肉是我姥姥傳給我媽的手藝,我媽教會了我……那個女人應該也會,但他夠嗆會自己下廚。至於烙餅,則是你小時候教給我的。」
可夏目直樹此時是真的沒有膽量吻下去,畢竟心虛。
夏目直樹便笑道:「原來是不餓呀,我還以為是你想等著我回來跟我一起吃呢,看來是我自作多情,想太多嘍!」
不多時,樓梯上hetubook.com.com便傳來了腳步。
回到家以後已經將近九點,夏目玲子和夏目悠生已經吃過了晚飯,在客廳里看電視。
只是自己的小恐龍尾巴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
「那倒不用。」淺井最後還是鬆口了:「那場宴會我事後了解了一下,好像跟她以前的老師有關係,我想應該不是簡單的跟她說的那樣缺個舞伴這麼簡單。」
然後又聞了聞領口:「還有酒味?」
夏目直樹一愣:「校醫她跟你說過了?」
這睡衣是夏目玲子幫她買的,再往下天越來越冷,厚厚的睡衣穿在身上也暖和。
她這一身粉色的小恐龍睡衣搭配上粉色的爪子棉拖鞋,怎麼看怎麼可愛。
「真緒醬~」夏目玲子便衝著二樓喊:「直樹回來啦!」
什麼前後夾擊,簡直是不敢想,太變態了!
「燉肉真香。」夏目直樹咬了一口燉的爛糊的牛肉,嘿嘿一笑:「烙餅也好香,你是從哪學的?我媽從來不做這些的,你肯定不是跟她學的。」
「我是什麼商品嗎?」夏目和*圖*書直樹立馬抗議:「怎麼還借來借去的!」
「那難不成說,你油管上教的中餐和中藥,實際上也都是我教給你的?」夏目直樹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夏目直樹見狀,又一臉嚴肅,「但是話又說回來,人權這種東西,其實也不能當飯吃。」
於是他又咬了一口,覺得其實仔細嘗嘗的話,好像能嘗出一些天朝中原地帶烙餅的味道?
夏目直樹洗過手從盥洗室出來,正好看見穿著厚厚棉睡衣的她踩著棉拖走進廚房。
氣氛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過了一會,淺井開口打破了僵局。
「老師?」夏目直樹有些疑惑:「這晚會還挺複雜嗎?」
「你吃飯了嗎?」他問道。
夏目直樹盯著近在咫尺的粉唇,心想要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這,你聽我解釋。」夏目直樹義正嚴詞:「喝酒有助於畫畫。」
晚上兩個小時的繪畫課程告一段落,今晚七海夜破天荒地沒有調戲夏目直樹。
「學習的怎麼樣?我聽真緒醬說,七海小姐是非常有名的畫師呢!說你正在跟著她學和_圖_書畫?」
「施捨……這聽起來我怎麼從物品好像還降級了?」夏目直樹自言自語:「什麼毫無人權的男寵?」
但要是打草驚蛇嚇到了小傢伙那可就不好了。
淺井回頭白了他一眼,看在後者眼裡,便是傲嬌被拆穿后的反擊了。
淺井將手上拿的盤子往餐桌上一放,猛然一個轉身,踏前一步追上了他。
不過雖然很低級,但是很管用。
「今晚上床睡。」
跟進去以後,他悄悄把廚房門關了,然後來到淺井背後,輕輕抱住她。
便問便將頭靠在她肩膀上,軟軟的睡衣上的絨毛觸感很好。
「倒是跟你沒關係。」淺井搖了搖頭:「不過要是她問起來,你就說是我大發慈悲,把你施捨給她的!」
夏目直樹換了拖鞋,進了盥洗室洗手,邊洗邊衝著門外喊:「在東京的時候就已經在跟著她學畫了,當時我還很驚訝,自己一直崇拜的畫師居然是自己學校的校醫,天底下居然有這麼巧合的事……對了,真緒呢?」
這個距離不是要打架就是要接吻。
「倒也沒有。」https://www.hetubook.com.com夏目直樹回答:「我說了明晚不一定有空,要是有空的話可以……照你這麼說,我是不是應該婉拒比較好?」
「這個……燉肉好香啊!」
「好了,先吃飯吧。」淺井拉開椅子坐下:「另外,酒味的事情解釋清楚了,那該說說香水是怎麼回事了吧?」
不對啊,按照自己對校醫的理解,她肯定不會來邀請淺井的才是。
他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汗。
「我小時候教的?」夏目直樹一愣:「我可不記得我自己會這種手藝。」
最近這幾天已經懲罰他夠多了,這時候容忍一些小小的肢體接觸倒也能彰顯仁慈。
淺井也不答,只是意味深長瞥了眼餐桌上美味可口的飯菜。
原來是小時候自己把前世的手藝教給了淺井。
夏目直樹敏銳地察覺到了淺井的異樣,瞬間明白了什麼。
「奴隸制萬歲!」
「這個……」
淺井點了點頭:「就是這麼回事,我有好多本事,都是你教的。」
幾乎是瞬間,兩個人便臉對臉貼上了。
「你身上的香水味道是怎麼回事?」她的聲音冷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