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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朝夕覺得這些大兵就是一堆廢柴。沒有足夠強力的術法或科技支持，這票人上地表只能是送死，也就是在同類面前能作威作福。

「嗨！」顧朝夕沖IV擺了擺手，之後跨步從窗戶中沖了出去。

克麗絲比妮娜更豐腴柔膩，而且同樣很善於引人欲|火，顧朝夕首先便進入了她的體內，感覺跟妮娜差不多，溫潤緊窄，顯然使用率十分低下，這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樂於見到的。進入克麗斯時，有妮娜的幫忙，之後進入妮娜時，克麗絲再幫忙，默契十足。足足鬧了九十多分鐘，兩個久曠的女人都被征服了，這才盡興而收。

「……」

之後就是蘿蔔裡邊拔大個兒了。都是一起朝夕相處的，誰跟誰有什麼貓膩，誰哪個派系，誰什麼品性，就算巴爾默不甚清楚，傑斯他們也是知曉的。顧朝夕只需從傑斯他們那裡了解個大概，再叫起當事人問上幾句話，聽聽說辭，看看表現，以他的洞察力，對這人也就了解個八九不離十了。那些中立派、鴿派，都留了下來，剩下大約四十多個鷹派，還有十幾個死硬派，連同盧卡斯一起，全部扔出了基地。

「這水是哪裡來的？」浴室中，衝著淋浴的顧朝夕問妮娜。

「放心，這些人哪那麼容易死，一個個都有著豐富的野外生存知識。來時路上我已經看了，大堆的沙發、被褥什麼的，他們湊一湊，在下水道里隔出一個生活區輕而易舉。」

顧朝夕也不搭話，自顧自地走了。按照拳頭理論，這些人別的不缺，就缺蹂躪，慢慢來吧。

回到基地，顧朝夕就基地的安全問題跟巴爾默深入地談了談。深入的主要內容是，吸血鬼的存在。這個吸血鬼家族在西雅圖安家落戶已經不是一年兩年，說其把持著西雅圖當局相當一部分資源和政治也是毫不為過的。這從其可以在關鍵時刻達成對整座城市及其周邊的獻祭詛咒就能看得出來。因此，顧朝夕有理由懷疑，這個基地對那些原來的吸血鬼，現在的IV來說，並不是秘密。

這個綜合的研發基地有些像是《生化危機》中的蜂巢，接近地表的有萬多平的總面積，為一個單元。主體在地下一公里深度，大約二十萬的總使用面積，可供四千人正常生活一年以上。目前有兩千三百多人，研究人員及其家屬佔了大多數，避難的管理人員及其家屬是另外一個大單位，剩下的就是特殊部分和保安以及其家屬了。當然，因為災禍的突發性，家屬並不健全。

接近市中心地帶時，好死不死地與一隻IV遭遇了。當時顧朝夕很順手地幹掉一隻橫行魔，結果剛收起槍，便突生警兆，和*圖*書有物體以極高速闖進了他的感應區，那種速度來勢，絕非普通怪物可比，結果窗玻璃炸裂中，一團人形的灰燼闖進了屋中。光芒一閃，身形顯現，IV瞪著血紅的眼珠瞅著顧朝夕。

「是的。」

「海里。」妮娜的回答很簡單。她可不像顧朝夕總是想一些大問題，妮娜的想法非常簡單，跟著自己的男人，開心過日子，有一天算一天。

首先需要修復的是一個大型的無線信號中繼器。顧朝夕對其進行了全面檢查，發現本身沒有問題，問題的關鍵是沒有電運作，在為其接通電源之前，顧朝夕先爬上通訊鐵塔，將上邊的信號燈取掉，之後再為信號中繼發射裝置進行隔音處理。這是一整套很完善的工作程序。災禍初期，都是顧朝夕以人法身陪著專業人士，前去處理類似裝置，他的記憶力好，基礎素養又高得可怕，幾次下來，便已經成了二把刀，也能獨自處理了。

「巴爾默先生。如何交代對你來說應該很容易做到吧？聽話的留下，不聽話的換個聽話的不就可以了么？」顧朝夕坐在沙發里，並沒有起身迎接的意思。

顧朝夕也不理會氣急敗壞的IV，一路踏水飛奔。這並不是什麼術，而只要速度夠就可以，就像汽艇飛竄在浪巔一般。顧朝夕一邊飛奔，一邊想著這身體的出路。這個特殊世界的黑暗力量是偏向火和土的，他想著，按照自己知道的一些西方的修鍊法門，攜帶大量的水力作戰，不知道行不行，他決定試一試。

正玩得開心，突然聽到外屋開門的聲音。顧朝夕想要穿衣，妮娜卻笑著說不用，說罷，繼續舔弄。之後顧朝夕就見一個栗色頭髮的女子走了進來，長得也很靚。不過不同於妮娜，這女子是那種知性美類型的，似乎也是剛出浴不久，皮膚水份十足，頭髮還有些濕漉漉的。

顧朝夕的實力巴爾默是看在眼裡的，如果真能幫他達成上述兩個事情，無疑是件大大的好事。於是巴爾默道：「你想得到什麼？」

「你現在隸屬於『最後防線』？」巴爾默顯然對這個組織並非一無所知，當然，知道得也很有限，擁有眾多的人口，擁有精良的武器和強大的戰士，差不多就是這些。

「沒有辦法，這樣的設施想要搬遷根本無法做到，地表也早非往昔，搬家就是自尋死路。」這事顧朝夕說的確實是實話，如非情況這麼嚴峻，他早就派遣最後防線的戰隊出來清理橫行魔和撕扯魔了。目前的情形，就算他傾全力護佑，恐怕也是危險重重。

「一起熬過這場災難。」

「克麗絲，你的情人。你的死訊讓我們認識，hetuｂook.ｃｏm.cｏm之後的日子便相互慰藉，現在自然要一起分享。」妮娜的解釋很簡短，不過基本信息已經交代清楚，顧朝夕再看兩女那熟悉的親吻和撫摸，哪還有不明白。這倆恐怕慰藉得很百合。

對於顧朝夕的傲慢和粗魯，巴爾默僅是微微皺了皺眉頭。權衡利弊，他清楚有些細節是不能去計較的。

通訊中繼器的成功使用，使得微軟的地下基地與最後防線取得了直接聯繫。交流由此開始。至於細節，這類事情都是莫莫主持，由主基地的專業人士共同商討。然後拿出方案，進行運作的。顧朝夕只在關鍵問題上點一下。比如，信仰生命能量的收集和使用方法可以對其開放，如果對方沒有，可以為其提供武器加工、防具製作系統等等。

「那食物和水呢？」

這下，附近的吸血魔也注意到了顧朝夕，紛紛沖了過來。

「那如果惡魔攻來……」

這女子一邊向兩人走來，一邊脫衣服，很快便赤|裸相見，從後面纏上顧朝夕，開始親吻。

「祈禱吧！希望它們能多給我們一些時間，另外，迅速與最後防線搭上線，獲取必要的技術或物資，好過坐等毀滅。」

一公里長的地鐵通道，地下站台的閘門以及隧道閘門都是封死的。

就算是太平盛世，這樣的情況也不算什麼，更何況是現在這樣的亂世，各個基地以肉體換生存，或者進行末世群歡的例子實在不勝枚舉，而其瘋狂程度更是可以讓一個人對所謂的人性尊嚴徹底失望。像妮娜和克麗絲這樣的已經是非常檢點了。

至於抱強者的大腿，更是屢見不鮮，只不過太平時強的標準可能是權勢和金錢；現在么，自然是更實際的，實力、戰力。

整肅開始了，方法非常粗暴。拿著一份名單檔案，辨明了區域，顧朝夕進去就是一頓橫掃，所有大兵全部打暈，然後讓傑斯他們都捆了，扔到先前的大廳，等待進一步處理。在他的強大戰鬥力面前，所有的大兵都不過是紙老虎，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就全部被制服了。人還挺不少，一共一百三十多人。

顧朝夕從妮娜他們口中就知道了微軟這地下研發基地中，一幫大兵已經是喧賓奪主，漸漸控制了整個體系。在他看來，大兵，破壞行，建設不行，研發更是不行，讓他們當領袖，這個基地的意義就完全喪失了。所以來時就已經想好了要拿這票大兵開刀了，什麼替女人、兄弟報仇出氣，只是附加產品。

「哦，基地離海不太遠么？」

顧朝夕根本不與之糾纏，縱躍飛掠，全速奔逃，那IV人形態的速度跑不過顧朝夕，便化作一縷灰燼煙塵和_圖_書急追。此種形態的IV速度確實比顧朝夕快一點，但也僅是一點。每當IV化身身形試圖攻擊顧朝夕時，便會被顧朝夕靈巧地躲過，結果再度化灰燼，又是一頓好追。

此時巴爾默已經從妮娜、傑斯等人處了解到了惡魔的種種，心情本就格外沉重，聽顧朝夕如此說，抑鬱道：「那怎麼辦？」

「確實，我要跟你談的正是這個問題。我可以幫你將控制權完全拿在手中，還可以幫你聯繫『最後防線』，彼此進行技術交流及合作。你怎麼說？」

顧朝夕第二步是檢查入口安全情況。之前他和妮娜等人來時使用的只是旁道。正道通著一個物資公司，有專用的地鐵列車，畢竟這個地下基地運作要吞吐大量的物資和人員，不可能都走下水道。

之後相互偎依的閑聊中，顧朝夕才得知，克麗絲是基地的高管，當初西蒙也是用盡了手段才搞上手的。現在情況逆轉，不誇張地說，顧朝夕現在出門喊上一嗓子，這基地中的上上下下，雖然相較而言算得上豐衣足食，未必有人直接投懷送抱，但夜裡來敲門的絕對不會少。回歸原始，回歸獸|性，以動物般的雄性領著一堆雌性這樣的方式來劃分，人們都能認可，只要你夠強。因此，是不是舊好，其實只是一個體面的借口。妮娜能想明白這一點，克麗絲同樣能，這也是她自薦枕席的真正原因。

將這一部分搞定，之後便是順著電纜往下走，進入城市的地下通道，進行一些必要的轉接改造。這個過程也很順利，只是耗時長了些，又幹掉了一些在地下通道中遊盪的吸血魔和兩隻撕扯魔。最後，電力攻擊源設在了一處經過隔音處理的地下井室中。供電的設備是一台柴油發電機，套加蓄電裝置。還有簡單的自動控制裝置，蓄電裝置中沒電了，發電機就會工作，直到充滿。而柴油則由附近百多米外的一個加油站的地下油庫來供給。掏牆挖洞，打孔拉輸送管道，這些對顧朝夕來說，也並非什麼難事，就是花點時間。

妮娜的乳|房和豐臀手感都不錯，最關鍵的是很熱情。兩人吻了一會兒，妮娜便如滑滑梯般從顧朝夕身上坐到地毯上，然後跪著沖顧朝夕一笑，開始用嘴為顧朝夕服務。技術很好，一般人碰到喉頭就會吐，但妮娜可以繼續任其深入，近尺長的武器她能吞下多半，顧朝夕都有些佩服她了。

顧朝夕不去管巴爾默如何去安撫那些被關在基地外的大兵的家屬。在清除了隱患之後，他建議內部所有武器都入庫。

巴爾默同意了顧朝夕的提議。他有一幫所謂的股東及基地管理者需要溝通說服，顧朝夕則準備進和_圖_書行短暫的休整之後，去完成兩地溝通的重要一環，通訊中繼線路的接駁。

「先餓兩天，免得一個個精力過剩。」

完成了這個任務，顧朝夕向最後防線主基地進發。地表的運送工作目前只能是由他完成。他相信以雙方的辦事效率，一些初步的交換議項很快就能達成。顧朝夕決定，將儲物護腕配給傀儡西蒙，以方便運輸。

兩個女人小聊了一會兒，八爪魚般纏著顧朝夕，枕著他的臂、肩，甜甜地睡去。

顧朝夕這次出來目標明確，辨清了方向直奔而去，除非是順手，否則不再刻意地去殺戮橫行魔和撕扯魔，這樣他的速度大大增加，只花了一個多小時，便到了目的地。

顧朝夕完全可以理解，對巴爾默這樣的社會精英來說，由粗笨地揮舞著拳頭的人來做統治者，這才是真正的社會退化的表現。不過，顧朝夕對此另有看法。他道：「不，巴爾默先生，能給人們帶來希望的，才有發言權。大家都清楚，以目前的常規武器，用不到多久，就再也拿怪物無可奈何了。你們的項目不就是另闢蹊徑么？光拳頭硬沒有意義。」

微軟的這處地下基地非是最後防線總部那種倉促間建成的基地所能比得了的，設施完善，精雕細琢，光是那巨大的中央公園及人造陽光設施就頗是讓人耳目一新。基地所有的住宅區都圍繞著公園而建，就像住宅樓與樓群中央公園的情形一般。從妮娜房間的主窗外望，正好可以看到花園的景緻。這樣的環境，當初只是人性化設計，現在則是獨一無二，彌足珍貴了。

「好像不遠。管他的呢！」妮娜說著已經從後面纏上了顧朝夕，用乳|房和肢體不斷地摩挲著。「西蒙，你更健壯了，我喜歡你現在這黑色的肌膚，像鐵鑄的一般，更有安全感。」妮娜說著不斷地吻著顧朝夕的肌膚，她攀爬在顧朝夕的背上，上身從顧朝夕的肩頭探出，去親吻顧朝夕的嘴。

顧朝夕專程檢查了下，安全係數還可以，隧道也可以正常使用，唯一的問題就是站台的彼端，雖然有自發電系統，但上邊的那家物資公司並不安全，使用很可能會引來怪物，就算不用，那緊閉的閘門也絕對會讓看到的人浮想聯翩。

顧朝夕卻睡不著，現在這裏的一切，就如同懸崖邊搭建的樓宇，隨時都可能被毀滅。他介入了，便為之憂心。有人曾說這是不會享受、是操勞命，顧朝夕卻說這是不服輸的本性使然。就是一絲機會都沒有，他也要爭出個機會來，不管是哪個角色，都要活出精彩來，強者走到哪裡都是強者。

IV也從進來的那扇破窗中衝出，在空中便斜撲向街面飛落的顧朝夕。和-圖-書顧朝夕知道，普通的落速是根本躲不過IV的攻擊速度的，所以他衝出窗外后直接使用了千斤墜，隕石一般砸在街上，「嘭」的一聲大震，將一輛轎車踩得如同爆炸的魚鰾，擋風玻璃、輪台、車燈，迸濺飛射。

巴爾默與顧朝夕對視著，腦中迅速考慮顧朝夕所言的真實性。十秒鐘后，他選擇了相信。原因很簡單，以顧朝夕之能，只要不被局限在這個特殊的世界中，財富、權勢應該是很輕易地就可以獲得的。而現在，什麼金銀珠寶也買不來平安回到正常的世界。這聽起來有些高尚的飄渺的緣由，其實是可信的。巴爾默道：「好，辛苦你了。」

掐算著時間，兩個小時之後，顧朝夕便毫不留戀地起身準備行動了。妮娜和克麗絲睡眼朦朧地膩了他一會兒，見他去意堅決，使命感十足，也知道這是正事，只能是叮囑他多加小心了。

「等一等，怎麼回事？」顧朝夕倒不介意多個人一塊玩兒，但最起碼要知道什麼情況。

跟巴爾默打過招呼，又確認了一下通訊中繼所需要修復的線路位置，顧朝夕便從下水道的那個出口離開了基地。進入下水道后，遇到了正在搬運東西搭建臨時巢穴的那些大兵。這些人自然是極恨顧朝夕的，不過沒有哪個敢表露出來。有武器都不是個，現在赤手空拳，敢於叫板那是純屬找死。

巴爾默的大胆和果決讓顧朝夕很是欣賞，能成為領袖的人，果然不是蓋的，很善於把握機會，也敢於冒險。

巴爾默坐了下來，言道：「你說得或許沒錯，但撕破臉，擁有武力的，同樣可以以強硬的方式統治這裏進行研發。」

兩人一直跑到海邊，顧朝夕踏水而行，IV這才停止了追趕，海上泛著濃重的冰霧，這對IV來說是十分危險的，灰燼變濕，它便失去了操縱能力，而一旦入水，磅礴的海水之力會冷卻IV的熔岩之身，到時就成了化石了。

「不是打算讓他們自生自滅吧？」妮娜有些擔心地問。

「正像你所證明的，現在這個世界，誰的拳頭硬，誰就有發言權。」巴爾默在敘述基地事實現狀的情況下，也影射了對此種情況的不滿。

即使顧朝夕不說，巴爾默也絕對會重視這件事。收回武器不算，巴爾默還更換了武器庫的管理者，重新任命了戰鬥隊的各隊長，並且親自兼任該部門最高長官。

關掉淋浴，顧朝夕走出浴室，此時妮娜已經攀到了顧朝夕正面，兩條修長結實的腿纏在顧朝夕腰上，雙臂攬著頸背，繼續親吻。妮娜有著典型西方女性的特點，白皙，豐|滿，但毛孔相對粗大。人造日光從窗戶中透入，顧朝夕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身上淡淡的一層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