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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媽媽沙條愛歌

作者:角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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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塵埃落定

第88章 塵埃落定

侵蝕著固有結界的同時,每一個觸碰到蒼白光芒的生物都平等地化作了齏粉。
「說的也是呢,那個……Master,請溫柔一點喔。」
阿爾托莉雅紅著臉,幽幽道。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微笑著化作千風。
周遭一下子變得寂靜。
羅德若有所思道:「巴比倫之王……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們大概不會是敵人了。」
這時她也轉過臉來,用帶著一絲渴望的濕潤眼睛觀察羅德。
羅德瞄了一眼lancer的位置。
用很短的白色浴巾圍住腰身的少年,推開阿爾托莉雅房間的浴室門。
阿爾托莉雅沒有回答,她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斜對著自己而坐的羅德身上。
摩根的音容笑貌漸漸變得稀薄
「這樣啊,那我和lancer是同類了呢!哈哈。」
「隨我喜歡……是什麼意思?」
羅德有些莫名地擰開花灑,準備衝掉滿頭的洗髮水泡沫。
「其實我過去也是人類。」
Master他不僅不是什麼災厄之獸,反而是將這個世界從Beast的爪牙中拯救了的人類不是嗎!?
水下的雙腳搓來搓去,阿爾托莉雅微微側過臉。
漲紅了臉的阿爾托莉雅連忙抱住身體沉入浴缸之中。
「結果到頭來還是沒能和那傢伙分出高下啊。Rider那傢伙……直到最後還是這麼自以為是。」
「…………呀!?」
璃正神父皺起眉頭,好像覺得不可思議似的眯起了眼睛。
「是真的啊。」
傲慢的聲音消失之後,只留下了被寂靜所支配的原初世界。
萬幸的是阿爾托莉雅並沒有拒絕,而是身子一顫,慌忙地閉上眼睛。
「」
「同類?」
「Lancer,我……」
……
遠坂時臣回過頭去,看見門口站著一位身材修長、有著人偶般精緻美貌的銀髮女性。
……
不管是揚起了塞普勒斯之劍,朝向少年疾馳而來的征服王。
「為、為什麼master會進來我的浴室啊!請出去!否則我就要不客氣了!」
像他這樣的戰略家又何嘗不明白勝負早已分曉了呢。
不過,這已經是不需要的事情了。
熱砂上的人們已經連發出感嘆的餘力都沒有了。
「……唔!」
既不是疾病,也不是敗北,造成他如此蒼老的原因是數天前在深山町某處發現的他兒子,言峰綺禮的屍體。
這種心情難以言喻。
只要一見面就會互相掐架的、水火不容的兩隻毛茸茸。
「怎麼了嗎?」
「晚上好,Lancer。話說,不用站起來迎接我啦……」
來自細胞層面的灰飛煙滅
喔……羅德恍然大悟,是指自己一直在壓抑著內心的獸之衝動的事情嗎?
「……咦!?為什麼我要挨罵?」
阿爾托莉雅臉頰鼓了起來,就像是察覺到他正在想著另一個女人一樣。
看著身心俱疲的少年,摩根不懷好意地笑道:「哎呀……真沒想到,Master居然是Beast。」
阿爾托莉雅還從來沒有過這樣強烈而明晰的預感。
惱羞成怒的亞瑟王突然表現出了小學男生般的調皮一面,故意把全身重量朝少年壓了上去。
但是,哪怕失去了全部的士兵,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依然有選擇死去方式的權利。
老神父朝著入口以捨身的姿勢猛然突進。
「二對二,這下公平了。」
單論武術水平的話,或許已經邁入了接近英靈的達人之境。
在FGO第七章的TV劇情中,BeastII就曾經打算施展此技,將整個神代冥界抹消。
教堂的大門被關上,黑騎士自虛空中拔出反轉的太陽聖劍。
「這種事情不要問女性啊……」
聖杯戰爭可是神聖的降靈儀式,作弊者必須接受審判[Satan]才行呢。」
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
已經接受自己命運的愛麗絲菲爾淡淡地頷首,然後伸了個懶腰。
「喔,明白了。」
羅德搖了搖頭:雖然在你們那裡只是一瞬,但是我這邊可是經歷了十年的體感時間啊。
……
最強的從者、優秀的弟子、就連作為監督者的聖堂教會也收買了,本以為是勝券在握的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輸的這麼徹底。
只要他再使用令咒殺死自己其中一位從者,就可以讓聖杯降臨了吧。」
「哈啊……好累,回去之後要泡個澡。」
當然,這句話已經傳不進伊斯坎達爾的耳朵里了。
畢竟這並不是型月里已知的設定。
「最後的出征了,AAAALaLaLaLaie!!!」
「我來這裏,是為了打掃藏匿在教會的污穢。
仔細想來真是不可思議。
「城堡里應該有備用發電機,等愛麗把那個打開之後應該就會有點了。話說回來,好亮啊……」
「我也沒說不樂意啊,不如說……謝謝你,梅莉!」
不過這並不只是因為羅德抽掉了她的浴袍腰帶。
「那樣的話Master就進來一起洗吧……但是,絕對不可以進入浴缸。」
當她發現進來的是滿腦子都在想的那個少年之後,全身變得僵硬。
「啊」
阿爾托莉雅充滿氣勢威嚴的聲音一下子鎮住了羅德,少年鬆開扣住她的手腕。
「唔。」
聽到這句話,羅德直接條件反射般坐了起來。
多謝款待。
「……呃。」
她慌忙撇開視線。
……
在一切漆黑中,阿爾托莉雅的青綠色瞳孔卻像螢火一般熠熠生輝。
少女的耳根染上了緋紅。
「咦,不是不願意嗎?」
他收起天之鎖,清咳兩聲,心不在焉地說道:「聖杯戰爭的敵對五騎已經全部打倒,接下來就只剩下聖杯降臨了。」
被獅子的嬌軀壓在m.hetubook.com.com身下的獸,顫抖連連。
這是……自己可以繼續下去的信號嗎?
羅德進入了阿爾托莉雅所在的浴缸中。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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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毋論是位於這座固有結界當中手持寶具的2萬8000名戰士也好。
羅德、摩根、阿爾托莉雅、愛麗絲菲爾兩兩並列而行。
羅德咽了咽唾沫,緩緩地翻了個身,鼓起勇氣伸手放在了她柔軟飽滿的大腿上。
遠坂時臣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彷彿被凍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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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ter,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實在是了不起,真虧你能抵達這裏呢。」
羅德所展開的這個概念結界中,既沒有焚山煮海、天崩地裂的威勢,也沒有干涉因果、支配法則的奧秘。
這不是什麼達觀,也並非絕望。
早在60年前,他就已經是第三次聖杯戰爭的裁判了。
在遙遠的過去,她為了自己人民而活,戰鬥、直到身死。
純潔的騎士王並不知道,她掙扎著扭動身軀的樣子,只會憑空增加少年心中的征服欲而已。
「唔,嗯……沒事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如果Master著涼了的話我是會困擾的。」
武道與魔道,兩股人類頂尖的力量同時向著黑色的愛麗絲菲爾的倩影襲來
她還從來沒有過像如此對自己的過度成長而感到憤恨。
如果那裡有張床的話,就想在床上來回打滾。
不論在誰看來都是那麼高不可攀的騎士王、女神大人,如今就小鳥依人般地躺在自己身旁,任由自己撫摸她的臉頰。
「魔術師大人,神父大人,要小心喔?這個男人,唯獨在夜晚的時候力量會變強3倍呢。」
在征服了古老大陸的無敵軍團已經悉數被回歸之理消滅之後
「……哈啊?」
「這、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吧!我又不是想才會變成這幅身體的……嗚,都是倫戈米尼亞德和梅莉的錯!」
另一方面,近距離觀察著他的自己,早就不知何時起已經無法將目光從少年身上移開。
「唔……」
那聲音含著無法掩飾的疲憊,老神父的面容憔悴得簡直判若兩人。
「Master,我是讓你等等!可我也沒說我不願意啊!」
話說回來,啟示錄之獸真的會感冒嗎?
「呃?M、Master……?請、請等一下!」
「璃正神父,這麼說來聖杯最後的勝利者果然會是那個打倒了Archer的少年咯?」
黃昏下的遊戲中心,向御主發起了格鬥遊戲的邀請,不服輸地挑戰了無數回結果都是大敗而歸,為此還孩子氣地對他鬧起了彆扭。
雖然早在羅德使用【十王之冠】暴打英雄王時就已經隱隱約約察覺到御主的身份,但當真相真的到來時她的心中不免還是產生了動搖。
即使這樣伊斯坎達爾依然無我地向著盡頭奔跑。
為什麼只有這裏已經變得特別有男子漢氣概了啊!!!
阿爾托莉雅轉過臉,哼了一聲:「因為你讓我覺得為了無聊事情而苦惱的自己就像個笨蛋一樣。」
「是呀。誕生自人理的七個毀滅人類的災害……原來還以為那只是傳聞,沒想到居然真的存在呢。」
「現在的大聖杯里,就只有四位從者的靈魂」
BeastII所持有的【生命之海】,是集成了「人類特攻」與「鹼基契約」的技能。
隨著時臣的二節詠唱,虛空中描繪出遠坂家徽形象的魔法陣,舞動的灼熱之炎向著愛麗絲菲爾的方向噴去。
羅德偷想:那如果用魔術強化自己的感覺呢?感度3000倍之類的。
直到這時,伊斯坎達爾終於理解英雄王所說「這個少年便是世界盡頭之海」的另一層含義了。
突然閃現在愛麗絲菲爾面前擋住襲擊的,是一個沉默的黑色影子。
……
「怎麼了?」
「喔、喔、喔喔……」
「哈、哈……?我確實是有找Master,但是沒有讓您進來浴室啊,您為什麼不在我的房間里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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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Fgo第一部就是第一獸從侵略者第七獸手中曲線拯世的故事,到了第二部蓋提亞依然還活躍在對抗異星神的暗線當中。
如果不是Master的話,東京說不定早就被Beast毀滅了吧!
他此刻能聽到的,就只有一聲聲的海濤。
「唔!這可使不得。」
騎士王的凜然氣勢早已蕩然無存,如今躺在床上的只是一位擁有嬌艷的臉龐與身體的少女而已。
羅德身子一歪,思考回歸現實。
剛一說出口,他就感到無比後悔。
愛麗絲菲爾看著她,努力地去回想英靈召喚的那個晚上。
「會這麼看待我的,全世界也只有Master你一人了吧。」
一邊在黑暗中偷瞄著少年俊俏的側臉,她小聲說道。
騎士王咽了咽口水,將視線移到了少年的腰部位置,然後……
羅德這樣問了之後,阿爾托莉雅含糊地點頭。
在那之後,收到御主在抓娃娃機里為自己抓到的獅子玩偶時的狂喜,阿爾托莉雅一生都無法忘懷。
從黑暗裡走來的是遠坂時臣的盟友,言峰璃正。
「……呼。」
「好,那就麻煩你了。」
原初的英雄依舊以王的姿態站在原初之獸的面前。
Lancer,你該不會打算讓我回到寒冷的房間里吧?m.hetubook•com•com
騎士王的肩膀微微地顫抖,她轉過頭髮出細若蚊吟的聲音。
和剛剛出浴的阿爾托莉雅躺在同一張床上的羅德,察覺到自己心中的獸正在蠢蠢欲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愛麗絲菲爾!不要說多餘的話!」
「接好!」
「那個……Master,不可以用魔術強化自己的視力喔?」
羅德叉著腰,站在浴室門口說道:「愛麗說亞瑟王有重要的事情宣布,於是我過來了。」
在神話傳說或是現代娛樂作品中,提亞馬特也經常會以「龍之母」、「多首龍」的形象出現。
同時,他們也是唯二與黑泥相關的Beast。
征服王雙腿一夾馬腹,發出裂帛的雄叫,向著大敵發動最後的衝鋒。
雖然有聽說過邪龍是貪婪的人類墮落變化而成的怪物這樣的傳說,但啟示錄之獸是人類什麼的……這未免太過荒誕。
羅德點點頭。
「……Lancer。」
「因為我剛剛在愛麗那邊泡過澡,直接裹了浴巾就過來了……凍死我了。
「啊?」
在這遙遠地超越了【天地乖離、開闢之星】的,真正創世之權能面前。
他輕描淡寫地以掌心接下了言峰璃正那足以轟碎牆壁的至硬剛拳,而遠坂時臣放出的火蛇更是還沒能碰觸其身體就在空氣中消散。
……下面沒有了……
羅德感覺腦內的那根弦斷開了。
「請、請等等……Master!」
在這次戰鬥中,他沒有絲毫的慢心。
少女發出細小的哼聲。
那種事?
……
「唔,並沒有不願意。」
在新世界中等待著所有生物的,就只有無法逃離的宿命。
只是
直到「在愛麗絲菲爾的浴室里」這部分都是真的,只不過很顯然他們並不是在洗澡……
邊和美少年近距離四目相對,邊品嘗美食的滋味,阿爾托莉雅覺得那樣也不錯。
不久后他所站著的熱砂大地也四下龜裂,如同即將流盡的砂石般流向虛無的深淵。
Beast VI,自己曾經立誓討伐的惡之魁首,居然就是自己的御主。
摩根翻了個白眼,趁機環住了羅德的胳膊。
「不,敵人已經全部打倒了吧。應該是剛才的打雷破壞了城堡的供電系統。」
「雖然教會這邊用來觀測從者靈基的監督魔導器顯示已經有五位從者死亡,但事實上大聖杯中還並注入相對應的靈魂。」
真正的創世、真正的絕望是平靜而又溫和的,就像是母親的愛。
再見了,大巴比倫的幼子姑且還算是有趣的一次現界吧。」
「Master……你剛才在愛麗絲菲爾的浴室里和她一起洗澡的嗎?」
短暫的沉默。
「」
「就算你不說我也打算這麼做的。」
一道悠揚的女聲響起,「省去我一個個找的功夫了,畢竟我的活動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轉瞬之間,浴血的沙場化作了虛無的砂場。
「呀!」
「你是……不可能!你應該已經退場才對……!」
……
「我已經說了吧,我最討厭作弊的人了。」
「所以。」
光之結界[反創世紀]自少年腳下緩緩蔓延。
那張面無表情的端麗臉龐彷彿在嗤笑著,那甚至不是針對自己而是針對人類全體的鬨笑。
阿爾托莉雅不安地扭動起了身體,羅德面無表情地說道。
眾所周知,提亞馬特的【百獸母胎】和啟示錄之獸的【十王之冠】其實是不同名字的同一個技能。
返回的愛因茲貝倫城堡的路上。
柔軟而溫和,帶著一份女性特有的冰涼觸感,令少年心中的邪惡與野性再度擴張。
雖然騎士王的話語充滿魅力,但此時羅德心中的疑惑還是勝過了衝動。
人不可貌相,這位擔當了兩屆聖杯戰爭仲裁的男人,在八極拳領域有著超越其子言峰綺禮的造詣。
浴室中的二人聽見了遠方落雷的聲音。
被這樣一雙美眸注視著的話,實在是有些難以把持。
阿爾托莉雅黛眉微蹙,發出幽幽嘆息。
羅德想了想覺得跟阿爾托莉雅說出自己的經歷應該也沒啥。
不知不覺間,他們的身體再度貼在了一起。
他的雙眼早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環境。
再加上阿爾托莉雅也算是和愛歌有因緣的人物,於是羅德便和她說起了自己在東京下水道里的奇妙冒險。
「唔,不了……我今天在自己房間里沖個涼就睡了。」
好可愛……
在這五感完全消失的世界里,他唯有胸口的熱意還存在著。
「Lancer,能讓我進浴缸嗎?因為停電的緣故,花灑裏面只有冷水了。」
「……咕。」
就在這個時候,窗外閃過一道耀眼的光芒。
正是耶穌的父親,耶和華。
一步又一步。
「那孩子,明明沒有作過任何的惡……」
羅德穩穩地接住那一團銀燦燦的金屬,定睛一看原來是【天之鎖】。
吱呀一聲。
在不約而同察覺到眼前女性極度危險的那個瞬間,遠坂時臣和言峰璃正行動了。
一動不動地,俯視著夢幻般的阿爾托莉雅。
到底在說啥?這下輪到羅德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如果那裡有高文卿的話,想對他來一發聖槍拔錨。
「嗯……莉雅。」
明明提亞馬特是美索不達米亞神話的創世神,為何卻擁有【反創世紀】這麼一個充滿基督教風味的技能名呢。
而且,御主他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其實拯救了世界這一事實。
但如果這個世界沒有羅德的話,真的會變得更好嗎
仔細想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Master、看到男孩子的身體。
寫作女神,讀作人偶。
「……」
阿爾托莉雅瞬間從浴池中爬起和*圖*書來,身體下意識地作出了戰鬥的態勢。
亮堂堂的房間里,阿爾托莉雅的潔白身軀讓人炫目。
BeastII在美索不達米亞顯現時,正如啟示錄的預言那般
在神與人混血的尊貴身軀如同土塊般崩解、掉落之時
自己今後該怎麼和羅德相處呢?
「對了Lancer,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即便如此,他還是敗給了人類終究無法跨越的原罪之獸。
與此同時,剛才還坐在他身旁的璃正的身影也憑空消失了。
他不高興地哼了一聲,然後突然一甩手從虛空中抽出了什麼扔給羅德。
「嗯呵呵……大家都在這裏呀,真是太好了。」
過了幾秒后,轟隆隆……
「但是,我會變成這樣和獸的衝動無關,單純是因為lancer你太有魅力了。
「我真的……變得很奇怪了呢。」
在少女輕佻妖艷的聲音中,時臣與璃正的攻擊戛然而止。
「……嗚。」
臉頰通紅的阿爾托莉雅,比任何時候都要嫵媚照人。
預言中將會為世界帶來毀滅的大災害。
但是……在這裏和她有了這種進展的話,也就意味著我必須在接下來的二選一中拋棄摩根了嗎?
聽到羅德這麼說,阿爾托莉雅胸口一沉,向他問道。
依靠這股熾熱的悸動,伊斯坎達爾拖著四分五裂、行將破碎的軀體終於來到了羅德面前。
「不。關於獸的衝動,其實今晚已經在愛麗那邊解決了……」
羅德沒有回答。
看到他困惑的表情,阿爾托莉雅抿了抿濕潤的嘴唇。
彷彿遠在天地盡頭,卻又近在眼前的海岸,傳來著世界終結的海浪之聲。
以前明明可以隨意對她做的事情,一旦心中有了惡念就會變得猶豫起來。
「在我不知道的地方,Master一直都為了人理的和平而一直壓制心中的惡獸,而我卻誤會著你。
大腦如天地初開般混沌的羅德被拉回現實,聽到了少女騎士王的聲音。
燈火通明的愛因茲貝倫城,回歸了原始社會般的黑暗之中。
BeastII所持有的反創世紀,並非【對界】,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對星球】、【對世界】。
「唔!?唔唔、唔唔唔唔……!」
黑色少女淡淡地說道。
「還在計較這個嗎,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啊?」
「那個……Master應該很喜歡……嗚,我的胸部吧?」
該章節未審核通過
把臉側過去盯著牆壁的阿爾托莉雅,那雙眼睛依舊濕潤著,臉頰染上一絲薄紅色。
「嗚嗯。」
「當初Lancer被召喚的時候,好像說自己來到現世的目的是為了討伐……」
僅僅是背對著阿爾托莉雅,就能聞到她那邊的淡淡少女幽香。
阿爾托莉雅瞪圓了眼睛:「人類,Master嗎?這怎麼可能……」
負有這個的BeastⅡ對從正確人類史中誕生的從者的寶具有極強的耐性。
「你是愛因茲貝倫的……」
「……說起來。」
少年的賢者模式就此宣告結束。
從設定上,魔羅與殺生院祈荒就是絕對對立、彼此排斥的存在。沒有融合的可能,她們就像是一枚硬幣的正反面。
凝視著如出水芙蓉般滴水的王之玉體,羅德倒吸了一口涼氣。
聽完了羅德故事,阿爾托莉雅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哈!開什麼玩笑!這哪算什麼好消息!我可不想再見到你了。」
「……所以,究竟是怎麼樣?」
……
他早就知道命運一定會給他開這樣的玩笑!
羅德邊走邊把玩著天之鎖,腦袋裡出現了提亞馬特被天之鎖捆綁的畫面。
就算是受了停電后的曖昧氣氛影響,為什麼高潔的騎士王小姐會這麼主動地……誘惑我?
以騎士王充滿挑逗意味的這句話為火種,羅德的大腦開始沸騰。
房間里不是沒人嘛,然後我就看到你放在衣籃里的內衣,想著正好可以泡第二湯就進來了。
天空墜落、大地崩裂,向凡人展示萬物歸於虛無之終景的【對界寶具】?
不過,他很快便發現這看似荒誕的設定背後,其實有著無比的合理性。
但羅德決不是那樣的人。
提亞馬特和啟示錄之獸是目前所有Beast當中唯二的兩匹龍型。
……
Beast之間是存在對立關係的。
對於被標籤上「惡」的敵人予以消滅,這就是她的使命。
她瞪圓了眼睛,仰視著伏在自己上方的少年。
……
而是在隨著寬鬆浴袍在床上鬆散開來的同時來電了。
「羅德大人今晚要來人家房間里睡嗎?」
同樣消失不見的還有胯|下的愛馬,同樣正在消失的還有他的身軀。
阿爾托莉雅一直以來都是為了別人而活著。
用一句詩來形容的話,那就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事實上,雖然這並不是一項明確的設定,但
……
充溢在他心中的,只有那幾欲裂胸而出的興奮感。
這個少年,正是世界的終結。
他扶著騎士王的雙膝,蜷縮起身子,小心翼翼地坐在她柔軟的嬌軀上。
捲起真以太的狂風、又或是切割空間、扭曲物理法則……諸如此類的行為最多只能算作是「改造」世界罷了。
察覺到心中莫名產生了對愛麗絲菲爾的對抗心,她臉頰發燙地小聲說道。
一個是誕下世間萬物生命的創世地母神,另一個則是於世界末日降臨、審判一切的大紅龍。
羅德不自覺地老實交代道。
「我可不能容忍天之楔……乖離劍[分身]和天之鎖[吾友]天各一方的行為,這個就暫且放在你那裡保管。
僅僅是思考上的感覺,而不是身體上的痛m.hetubook.com.com覺。
「Master這個笨蛋。」
「嗯……如果是Master的話,當然可以。」
阿爾托莉雅發出驚叫。
「」
不管怎麼想這裏都不應該在她面前提到別的女人吧,我的腦袋燒壞掉了嗎?
「!」
持有聖杯的女人,野獸自大海彼方而來……
遠坂時臣認識她,她正是愛因茲貝倫為這次聖杯戰爭準備的人型容器。
然後,最重要的一點證據便是
阿爾托莉雅慌張地捂住了她的嘴。
回過神來時,他發現美少女們都在盯著自己,露出微妙的表情。
……
所以我也想要力所能及地為Master分擔一些……男孩子積攢下來的……精、精力。」
被黑暗包裹的房間里,屋外稀稀拉拉的細雨聲撥動著少年少女的心弦。
阿爾托莉雅紅著臉大聲說道,為羅德揉搓頭髮的纖細五指也更加用力。
「愛因茲貝倫的魔術師,回答我……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裏!?」
在羅德解放創世權能的這一刻,此世間的森羅萬象都失去了意義。
如果是普通的二次元戀愛喜劇的話,故事到這裏應該就會以女主角的尖叫收尾。
伊斯坎達爾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被撕開。
言峰璃正斷言道,這並不是他第一次監督聖杯戰爭。
「對不起啊……Lancer。」
「居然兩個大男人攻擊我一個孩子,真過分。」
那麼提亞馬特的【反創世紀】所對應的人物又是誰呢?
說著,騎士王收緊了環抱在豐|滿胸部下方的手臂……
「好重……」
再比如,回歸之獸[BeastⅡ]與羅德[BeastⅥ]。
英雄王吉爾伽美什,溶解在白光之中。
窗外是連綿不絕的細雨聲,身邊則是恰到好處的水溫和背後傳來的兩團美妙感觸。
「別做無用的抵抗了,Lancer。真是難看啊,身為騎士的你難道要違背自己對主人承諾的誓言嗎?」
「什麼嘛,連Lancer也這麼說……沙子進衣服裏面了呀。」
在騎士王的腦補中,本以為啟示錄之獸應該是像傳說里的邪龍、又或是現代神話里長滿觸手的蠕動肉塊一樣的怪獸。
「……我知道了,Master不要再說了。」
「就……隨你喜歡好了……」
與BeastⅥ擁有的『Nega Messiah(反彌賽亞)』屬於同類技能。
「Master,我來為你把頭髮洗凈吧。」
……
「M、Master……!?」
彷彿不知肌肉為何物的纖細手臂。
身穿純白浴袍的騎士王,有著超越了阿爾托莉雅ver.睡袍的澀氣與魅力。
何等可怕的傢伙啊。
阿爾托莉雅從浴缸中起身,緊張地環顧四周。
需要在教會裡避難直到聖杯戰爭結束……這是他從來沒有想到過的結果。
一瞬間,羅德甚至產生了『啊……我該不會是三流fate同人小說里的角色吧?』的想法。
……就和自己15歲的時候差不多呢。
就這樣,二人並肩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敵襲!?」
對於為第四次聖杯戰爭付出了半生的遠坂時臣來說,這實在是一個難以入眠的夜晚。
果然,阿爾托莉雅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直到夜深人靜,回到自己房間之後,阿爾托莉雅才對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感到又羞恥又興奮。
少年發出顫抖的聲音。
眾所周知,羅德的【反彌賽亞】對應的人物是耶穌。
即便被回溯星球的白光包裹的瞬間,吉爾伽美什依舊威風堂堂的佇立在大地之上。
「!?」
而這兩項恰好也是第六獸的能力。
……
坐在冬木教堂的信徒長椅上,一身紅色的男人緊繃著臉。
在進入黑暗一段時間之後,羅德的身體除了視覺以外的五感都變得異常敏銳。
「別、別說奇怪的話……!這樣巨大又強壯的身體究竟哪裡好了,真是搞不懂。」
「只是……有些奇怪。」
她突然湊到羅德身邊,像小狗一樣抱住少年。
而成為抑止力的守護者之後,她成為了一台討伐邪惡的機械。
夜深人靜。
又或是咬牙切齒地揮下魔劍並瞬時投出超過五百發寶具的英雄王。
征服王因為歡喜而顫抖著、高吼著,與愛馬一道沖入了蒼白的世界里。
「嗯,這個是受聖槍影響的結果,也就是所謂的女神化……這雙眼睛代表著我已經不屬於人類的範疇了。」
現在出現在他們面前的這位女性,和之前用使魔觀測到的她身上有著截然不同的氛圍和氣勢。
「剛才從Master嘴裏聽到了那種事,叫我如何能夠放著你不管啊……」
「你今晚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吧。」阿爾托莉雅笑著說道。
羅德的瞳孔之中映著騎士王清澈的聖青雙瞳。
實際相處下來,卻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能顛覆現有進化論、地球創世預言等等的概念結界。
【十王之冠】就是隱藏了技能真名的【百獸母胎】。
阿爾托莉雅接受了他的說法,重新坐回浴缸之中。
在西餐廳里,撒嬌似的緊貼著御主的肩膀,「啊」地張開嘴接受了投食。
羅德一邊平靜地揉搓著塗滿洗髮香波的頭髮,一邊說道。
而是將抓住騎士王豐|滿大腿的五指陷入了她的肌膚,以此作為自己的答覆。
「實在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遠坂先生。」
晴朗的夜空既高又遠,森林的寒意滲入肌膚。
亡羊補牢為遲不晚,羅德連忙補充道。
巨漢沒有理會來自最強之敵的讚譽,而是自顧自揚起了劍。
當諸多的「巧合」彙集到了一起,得到的就只有「事實」。
比如,比較之獸[BeastⅣ]與收集之獸[Bem•hetubook•com.comastⅣ]。
比如,墮落之獸[BeastⅢ/L]與快樂之獸[BeastⅢ/R]。
「…………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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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地沉默了一陣之後,阿爾托莉雅打破寂靜。
愛麗絲菲爾雙手背在身後,笑盈盈地看著目瞪口呆的魔術師和神父。
由於阿爾托莉雅身材實在太過高挑,就算她儘可能地把身體沉浸在浴湯里,酥肩、美|腿和胸部也不可避免地露在水面以上。
言峰綺禮點點頭,在他身旁坐下。
「我確實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但是我還是希望幫Master的忙……如果我能幫得上忙就好了。」
阿爾托莉雅把雙臂收到了腰間,高聳的胸部在被托起之後變得更加壯觀。
「啊?是嗎!那我就壓死你!Master這個喜歡捉弄大人的色小鬼!」
回過神來時,羅德的手已經在無意識之下開始撫摸阿爾托莉雅的臉頰。
「……嗚哇,笑的好噁心。」
「這就是曾經捕獲了最強幻想種天之公牛。根據使用者的力量,甚至能讓母親停止一小時行動的天之鎖嗎……」
傲立於破碎虛空之中,英雄王的紅瞳默默地注視著殺害自己的獸。
一邊將豐|滿的嬌軀在浴缸里搖晃一邊這麼嘟噥著,那個時候,浴室的門突然打開了。
……
「唔……Master摸臉的手法好像有些下流……」
不管是容貌還是身材都……」
「啊啊……如今能夠觀測到的存活從者就只剩下少年手下的兩名,Lancer和Caster。
「是不是哪裡弄錯了?」遠坂時臣問道。
結果。
「本次遠征,也……讓我心潮澎湃了一回……」
「嗯咳咳!」
所以,當羅德通過BeastVI的記憶得知本該是作為自己對立面的提亞馬特其實是自己親生母親的時候,他驚訝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比如,終局之獸[BeastⅦ]與憐憫之獸[BeastⅠ]。
「真是可恨這世界,可是本王的庭園啊。」
魔術師舉起放在長椅旁的手杖,從杖頭鑲嵌著的巨大紅寶石中發動炎的術式。
伴隨著沉悶的聲音,征服王的長劍深深陷入羅德的肩膀。
國王陛下為了坦誠地歡迎自己,居然毫無保留地將她的美艷身軀展露出來,不列顛的騎士還真是有禮貌啊。
「Intensiveeinascherung[賜予吾敵苛烈之火葬]」
寂靜的房間里,只剩下少年凌亂的呼吸和少女的吞咽口水聲。
他可不會因為來電了就停止自己的行動!
羅德粗魯地按住了阿爾托莉雅的兩隻手腕。
「……Master?」
【直感A】告訴她今晚一定會發生些什麼……
將整個世界顛覆的這個力量,無疑是這星球上最強的大災害。
沒有躲閃地承受了這次斬擊的少年,收回滿是不以為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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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因為愛麗絲菲爾本來就並非人類,所以並沒有對【人類惡】流露出恐怖或是危險之類的感想。
看著老年喪子的舊友,遠坂時臣嘆了口氣:「璃正神父,請節哀。」
「嗚!!!」
愛麗究竟在幹什麼啊,真的是…………GoodJob!
羅德深吸一口氣,捏住了她浴袍的腰帶。
「世界新生、反創世紀[Nega Genesis]」
一旁的阿爾托莉雅則露出心情複雜的表情。
……
阿爾托莉雅看著他的樣子,判斷出今天的御主確實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后,有些安心又有些失望地放鬆了身體。
剛剛在愛麗絲菲爾那邊解放完自己全部慾望的少年,如今真的只是想要好好洗個澡而已。
具體而言,就是對「人」和「星」分類的從者的寶具產生屏障。
羅德突然笑了起來。
「啊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這時,羅德那小巧卻充滿力量的手放在了騎士王美滿豐潤的渾圓大腿上。
……
……
「……了不起。」
之後再去思考姐妹二人都能得救的方法吧,總之應該先回應阿爾托莉雅的心意才行!不然還算什麼男人!
視線對上的一瞬間,阿爾托莉雅迅速轉過臉。
那是因為,視覺、聽覺、觸覺……五感已經全部消失。
尚未展現出雄性特徵的中性美貌與白皙肌膚。
「這樣啊。」
「還是那句話,隨你喜歡吧……嗚,反正你應該經驗非常豐富吧……」
「桀桀桀……」
然後,他嘆了一口氣。
她眼眶濕潤地小聲問道:「難道是……不願意嗎?」
「我能不能在Lancer的房間里過夜?」
「嗯。」
「因為我經驗非常豐富嘛。」
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平靜地接受了自己的敗北。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覺悟吧,亞瑟王!
一直到浴缸里的水變冷為止,電還是沒來。
反創世紀(Nega Genesis):A
他是Beast。
雖然有點壞壞的、是個相當的享樂主義者,但實際上他並非邪惡之人。
「……是呢,終於到這一天了。」
得到許可之後的阿爾托莉雅稍稍前傾了身體,擠在小小浴缸中的二人也不可避免地更加緊貼。
少年欣賞著王的玉體,一邊發出怪笑。
……
就在言峰璃正說話時,教堂的大門突然被推開,室外的凜冽冷氣吹了進來,刺得背對那裡的時臣和璃正都本能縮起肩膀。
「Master~我們來討論一下三人約會的事宜吧」
羅德直接坐在淋浴台前,擰開花灑開始清洗自己的身體。
阿爾托莉雅當然沒有忘記,羅德究竟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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