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默示錄之獸的終末[死]
少年朝他慢悠悠地擺擺手,「想阻止我的話就儘管使用令咒吧。
愛德菲爾特,將居所構築于芬蘭的寶石魔術大族。
剛剛暢談完自己理想的中年魔術師老臉一紅,不高興地問道。
「跑腿辛苦了辛苦了,我要的和菓子帶回來了嗎。」
曾經陪伴過我的那些親愛的存在,不論是神靈還是龍種亦或是人類,一個個地都離我而去,如今就只剩下自己孑然一身。
說話間,魔術師的眼中閃爍著光芒。
他們把第二次聖杯戰爭偽造成了沒有人獲得勝利的鬧劇。
就和他那稚嫩的外表一樣,內心也是天真爛漫而殘忍至極的。
「噗哈哈哈哈哈哈!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嗎,哈哈哈哈哈哈哈!」
站在門外的是一位穿著考究和服的中年日本男人。
人類所渴求的願望,一般來說都是永生、智慧、力量之類吧。
少年眯起雙眼,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等待男人的答覆。
這頭野獸巨大到連自己的殘渣都不應該剩下。
這個平凡的人類將會成就【青之魔法】之上的功績,成為神代以後最強的魔術師
在那之後,蒼崎和Rider順利地打倒所有的御主。
少年啞然。
少年淡淡地說:「我中意的只有聖杯戰爭的殺戮和扭曲,對許願機沒有興趣。」
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姐妹二人使役的Servant已經被打倒。
「有、有什麼好笑的?」
粉碎。撕碎。溶化。
「Master。」
自己的Servant是超出認知、超出規則的作弊英靈,這一點男人是非常擁有自知之明的。
在少年準備離開起居室的時候,沙發上的魔術師突然盯著他的背影開了口。
「說的也是。如果這麼快就結束了的話,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樂趣就又沒有了。」
初始的一改變了全部。
直到幾天前還是芬蘭名門艾德費爾特大小姐的雙胞胎姐妹,如今成為了魔窟愛因茲貝倫城的女奴。
「艾德費爾特!」
「因為你在入侵愛因茲貝倫城時展現出來的出格表現,剩下的四家已經決定結成聯盟,一起對付我們了。」
自星海的彼方而來,墜落在原始地球上的隕星。原初之火。
「結盟了又怎麼樣?我會在一分鐘之內把他們全部消滅掉的。Master你就在家裡喝著大麥茶等待我的好休息吧。」
男人摸了摸凌亂的胡茬,有些得意地說道:「我並不打算在打倒6位Master之後讓你自殺,因為我壓根就不打算啟動大聖杯。」
姓氏為蒼崎的魔術師表情嚴肅地說道:「我要創造全新的魔法[第五魔法]。」
「真奇怪啊,這又是為什麼?難道是覺得拜託我這種行為很沒有面子嗎?
少年停下腳步,留在原地,頭也不回地說:「啊?我沒有願望。」
既不是魔眼也不是邪眼。
「你好煩啊……嗚嗯,明白了,我說還不行嗎。」
鑒於第一次儀式的失敗,瑪奇里·佐爾根在聖杯戰爭中加入了他發明的【令咒系統】,使得Master能夠使役從者。
如果是正面作戰的話,1對6也能夠輕鬆獲勝,男人對此深信不疑。
那些對我來說根本就是多餘的東西。
「真的什麼願望都可以嗎,蒼崎。」
既能喚出過去傳說中的英雄,也能喚來還沒有出生的英雄之魂。
「我想要的只有聖杯作為願望機的功能。而我的願望也已經決定了。
如和-圖-書果突然某天覺得聖杯戰爭無聊了就抽身而去。
這種問題根本就想不明白。
「……我的願望。」
承接的三展示了未來。
如果突然某天覺得自己的御主不順眼的話就會殺掉。
如果我死掉了的話,就一切結束了
魔術師有些心虛地轉動目光。
男人說:「Rider,你應該也有願望的吧。只是你自己沒能察覺到而已。」
少年歪著頭觀察臉色慘白的美人姐妹,安慰似的摸了摸她們的頭髮。
「那你就好好加油吧,我的Master……Aozaki。」
「Tosa……ka……喔,遠坂啊!唔,好像是有這麼一個名字呢。好,我們出發吧?
而男人的願望就是創造新的、名為第五的奇迹。
男人接著說道:「嗯,所以我們還是制定計劃,一個一個按部就班地消滅敵人吧。」
天花板上的巨大吊燈墜落在餐桌上,玻璃渣飛濺了魔術師一身。
「那種事情我拒絕。」
「都說了你好煩啊!啊,你的手好油膩,別碰我!」
少年見證了整個人類的發展史,甚至還參与了時鐘塔的建設,他當然很清楚抵達根源是所有魔術師的夢想。
羅德失去了他不想要的一切:放棄了宇宙大怪獸[默示錄之獸]的全部力量。
「不,我也有個願望。」
從結論而言,少年就是Last Boss本身。
Rider似乎非常中意剛認識一個月的自己的Master。
若是在未來出現了能夠威脅星球與靈長的大災害,那樣的存在也理所當然地會用他的名字[Beast]來命名吧。
先不算在遙遠宇宙中漂流的那些時光,僅僅在地球上就已經呆了十幾億年。
通常來說,就算是被威脅性命也不可能會委身於敵人。
既然參加了賭上性命的戰爭,那麼應該就做好了相應的覺悟迎接敗北才對
「我認為這是非常了不起的願望,羅德!」
這就是發生在1875年·第二次聖杯戰爭中所不為人知的一段秘聞。
砰!!!
散發出豪氣的男人的容貌也彷彿年輕了十幾歲。
本來魔術師是最忌諱其家系中出現複數繼承者,但是他們卻反其道而行,歷代繼承者都是兩名,這也是【天秤】之稱的由來。
不是作為單獨的個體,而是作為被烙入人理的【終末】與【災害】的概念永遠存在下去
在聖杯戰爭的第一夜,艾德費爾特的雙子姐妹見識到了,區區人類根本無法認知的恐怖。
「在這裏。」
如果你這麼想的話,那未免太過傲慢了……人類,你現在還能活著都是拜我所賜喔?」
只是依據自己的慾望而活著,對人類完全不抱有任何多餘的感情。
「呵呵。但是很遺憾,你的理解出現了偏差,Rider。」
於是聖杯戰爭也變得像模像樣了起來。
「……我不管你了。」
他的存在徒有英靈之名,卻根本不能算是英雄一類,甚至連神靈、邪神都無法將其概括。
蒼崎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三咲町成為了就算和冬木相比也毫不遜色的豐壤靈脈。
身為魔道名門的千金以及下任當主,她們絕不會屈服於死亡的恐懼。
雖然你擁有最強的【單獨顯現】技能,甚至死掉Master也沒有關係,照樣可以一個人贏下聖杯……不過你真的希望出現這樣不殘缺的勝利嗎?」
我的願望是什麼呢。https://m•hetubook.com•com
看上去四十齣頭的樣子,黑色與白色混雜的頭髮被梳理得很整齊。
「Rider,關於我們目前佔領的這個據點」
如果在亞瑟王生活的時代有聖杯戰爭的話,亞瑟王召喚出得到作為英雄偶像力量的後世自己,也是有可能的。
但如果是戰爭的話就是兩回事了。
後續的二認同了更多。
「唔……唔唔。」
綿延數公里的不毛之地,僅僅是少年的一擊造成的結果。
當他再次要回答自己沒有願望時
也不知道該說是不幸,還是幸運呢
在這次的聖杯戰爭中顯現的Servant,Rider。
「怎麼樣,偵查有什麼收穫嗎?」
少年一怔,板著臉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中年男人盯著少年,平靜地說道:「因為我想要和你一起贏下這場聖杯戰爭啊,Rider。」
而羅德則作為一個平凡人類誕生於世上。
「Rider,得到聖杯之後你的願望是什麼?」
這時,門的一側傳來的低沉聲音。
「哎。愛因茲貝倫的人造人也玩膩了。就算長得再可愛,如果不會諂媚男人果然也還是很無聊啊。」
「……!」
男人一邊說一邊看向了城堡的窗外。
絕不可能做那種利用其它魔術師理論的事……Rider,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開啟根源的通路。」
艾德費爾特的冬木初戰,就這麼在悄無聲息之中宣告結束。
1875年,冬木郊外,愛因茲貝倫城。
不過,如果從這種意義上說的話
僅僅是被對方凝視著而已。
指甲、骨頭、皮膚、肌肉、肺、胃、心臟、脊髓、血管、大腦,似乎都被一次性捏碎了。
這就是他的願望。
這是卑鄙而卑劣的人類會做的隱瞞行為。
他的笑容讓人聯想到宗教畫冊里的伊甸園之蛇。
在等候召喚的英靈們停留的【座】上,不存在時間這一概念。
當然,以艾德費爾特家的角度來看,問題在於那些無法將奧秘守護到底的人,自己才是能將其正確地管理、活用的那一方,他們有著這樣的自負。
即使在聖杯戰爭的框架下被限製為了Rider職階。
說罷,他從沙發上起身:「我要去和艾德費爾特的姐姐們快活了,明天中午之前不要來打攪我。」
Rider,你也應該對聖杯的期待做出一些回應了吧。不管怎麼說,你一定有相應的願望。
Rider活得實在太久了,早就已經對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興趣。
自稱是Rider的野獸,哪怕只是被他盯著,就快要融化了
不等對方的答覆,少年就抓起兩位女性的手腕,將發出輕喘的她們拉進寢室里。
在剛認識他的時候,少年就明確地說出過「因為活得太久了很無聊,所以才會來參加聖杯戰爭」之類的話。
對於積累了一千多年魔力都沒有使用過的我來說,這些全都是小菜一碟啦。」
和往常一樣帶著一臉讓人捉摸不透的撲克臉,Rider的御主說道。
對於少年的積極提議,魔術師搖了搖頭。
雖然魔術師本身就是脫離常理的人類,但自己的Rider更是完全不能用人類常識去理解的怪物。
維繫的四隱藏了自身。
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樣的中年男人哪裡有趣的魔術師,決定轉移話題。
少年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說:「如果你想要的僅僅是冬木和_圖_書聖杯的許願機功能,那麼我現在就可以替你實現。
「……您、您找我們有什麼事情嗎,Rider大人。」
這種事情當然是不合理的,就算在魔術世界也是絕不可能發生的。
男人的話就剝取魔術刻印之後讓他自生自滅,女人的話就留下來當做玩賞用的寵物。
當然。
你知道的吧?我是擁有著實現願望的機能的,只要我打一個響指,就能讓三咲市變得和冬木一樣充盈特別的靈力。
雖然已經害怕到雙腿顫抖,魔術師依舊盯著少年的背影說:「如果你沒有願望的話,就不可能會出現在聖杯戰爭里
已經活了億萬年、擁有全知全能力量的超越者,究竟有著怎樣的願望。
蒼崎十分感動地緊緊抓住他的手,羅德一臉嫌棄地甩開。
「Aaaa……Aaaa……」提亞馬特說過。
「你的願望是什麼?」阿芙洛狄忒說過。
「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我的臉?都說了不會吃掉你們的啦,我已經快兩百年沒有吃人了,雖然有在吃魔術刻印。」
呼吸停止,血流停止。
來到起居室,少年翹著腿將身體陷進沙發里,一邊嚼著和菓子一邊說。
將聖杯戰爭當做打發時間的遊戲對待Rider的這種念頭並沒有讓御主感到驚訝。
為什麼都希望我擁有自己的願望。
少年轉過頭來,用朱紅的瞳孔瞪了他一眼。
用餘光瞥著蒼崎的表情,他忽然有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不是實現他人的願望,不是使用自己的權能,而是這一回……要許下自己的願望。
「……哼,真肉麻。」
他正是這位少年Rider在這次聖杯戰爭中的御主。
「■■■……■■■……」阿爾比昂說過。
但如果不這麼做,極東就會被魔術協會盯上。
Foreigner·默示錄之獸。
只要是你的願望,一定會是非常有價值的願望。」
愛因茲貝倫的人偶果然和愛德菲爾特的美人姐妹就是沒法比啊,嘻嘻嘻。」
「喂,稍微適可而止一點吧。如果把她們弄壞掉了,事後要把聖杯戰爭偽裝成沒有人獲勝的結果就太麻煩了。」
之所以世界各地的神代都留存著怪獸、神獸、巨龍之類的傳說,恐怕就是因為人們無法忘記他的威嚴吧。
如此可怕的威力,如果剩下四家不結盟的話,他反倒要覺得奇怪。
深吸一口氣,羅德說道:「我的願望是【成為人類】。」
如魔術師預料的那樣,Rider的臉上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
作為一個朋友,他想要幫助Rider。
「別這麼害怕我嘛,又不會吃了你們。找你們有什麼事情,對了……來房間里伺候我吧。
艾德費爾特的少女們唯唯諾諾地點頭稱是。
之後,向大聖杯提交了各自願望。
自西曆元年前夜、第一魔法被設立以來,已經過去了十八個一百年。
想要重生成一位與默示錄之獸完全沒有關係的新人類,成為一個毫不特別、能力平均的普通人。
「別像個Master一樣居高臨下地命令我,蒼崎。」
望著愣住的男人,少年悠然地倒了一杯酒然後說道。
魔術師實在是非常好奇。
「喔喔!是什麼?」
雖然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沉睡,但少年依舊覺得這實在過於漫長、對於精神曾經是人類的他來說太過漫長。
看上去像是姐妹的女人們在少年面前露出恐懼的眼神,漂亮和圖書臉蛋卻強擠著諂媚的笑容。
即使在降落地球時有57%的機能受損。
被燙成羅馬卷的金髮與白皙透嫩的肌膚昭示著她們曾經的高貴身份,只穿著內衣的豐|滿身體充滿了女人味。
少年從中年男人手中接過裝著高級點心的袋子,一邊吃一邊跟著他朝起居室走去。
1875年,第四次聖杯戰爭的120年前第二次聖杯戰爭。
少年抓起一條紅色毯子裹住身體,從床上輕快地跳下,一邊朝少女們擺手一邊推開了門。
那麼魔法就是不被那其中的任一所涵蓋的,屬天之外的孤獨存在。
「因為你很有趣啊,Master。」
那就是讓我所擁有的那片土地中的靈脈變得和冬木一樣優秀而豐壤。
「喔,我明白的。如果對方組團來襲的話我們就從愛因茲貝倫城撤離吧。由我來斷後,畢竟你要好好保護自己的令咒才行。」
「在你使用令咒之前,你會被我剁成碎肉丟進未遠川的河裡。」
對他來說就算毀滅世界也是舉手之勞吧,如果他某天厭倦了的話。
屋子裡傳來一聲爆響。
不,恐怕不僅僅是因為好奇。
少年抓了抓後腦勺,撇開男人投來的熱切視線,小聲嘟囔道。
名為亞雷斯塔·克勞利的男人的故事,便又是后話了。
只是為了褻瀆救世主而實現他人願望的我,明明就沒有許願的資格……
這大概也是因為在漫長的歲月中,因為失去太多曾經付諸感情的同伴而誕生出的自我保護[野性]吧。
如果說魔術是人類智慧所及之盡頭的世界。
「已經確定大聖杯的降臨地點了,是遠坂家。」
他的目的是抵達根源,若是想要打開根源之渦的通道,就必須連自己的從者也一併殺死。
所以她們早早地就盯上了冬木的聖杯。
面對無法回答的問題,少年沉默了很久。
即使在億萬年的歲月中放棄了自己的龍體。
在遙遠的過去,曾經陪伴過自己的人們也說過類似的話。
男人說:「沒錯。我畢生的願望就是抵達根源。但是,那並不是依靠大聖杯達成的東西。
「失去了Servant的你們還能活著,多虧了我向Master求情。要好好用身體報答我喔?Master他當初可是執意要我殺了你們呢。」
少年一邊把美人姐妹扔上床,一邊興高采烈地說道。
「喔,我的Master回來了。大姐姐們,我等一會再來和你們玩喔~」
少年撓了撓頭髮,然後一把推開躺在床上的銀髮女人,穿過房門來到了走廊上。
其結果就是性格變得相當扭曲,極致的隨心所欲。
愛因茲貝倫宣揚的奇迹,第三魔法[靈魂的物質化]……我從一開始就沒有興趣。
被太古的神靈與精靈冠以畏怖的獸[Beast]之名諱。星球最初的訪問者。
男人
少年點了點頭。
少年從遙遠的太古起就存在了,恐怕在遙遠的未來也會依然存在吧。
「如果Master死掉的話,勝利就不完整了。很無聊。」
如今這兩位披頭散髮、對比自己更年幼的少年極盡諂媚之能事的女子,在一周之前志得意滿地踏上這片土地時,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自己現在的命運。
愛因茲貝倫和艾德費爾特已經被我幹掉了,剩下的四家就在今晚全部消滅,然後我們去遠坂家取大聖杯。」
但若是凌駕于死亡之上的恐懼呢
但是男人依舊不為所動。
少年呆然www•hetubook•com•com地坐在沙發上,半晌說不出話,然後在某一瞬前仰後合地大笑起來。
自從穿越到這個型月世界成為了默示錄之獸以來,已經度過了數之不盡的歲月。
「在、在!」
我會在我的土地上,以我自己的方式研究出通往根源的道路,完成從來沒有人完成過的事業」
蒼崎懷抱著創造魔法的夢想回到了故鄉。
連你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在你內心最深處的願望。」
「得在聖杯戰爭的最後讓我切斷和大聖杯的連接……也就是說要讓我自殺的話,至少要準備三發令咒才能奏效吧。」
想不明白,為什麼大家都要這麼說。
被魔術師發光的表情所吸引,少年維持著身體僵硬的姿勢問:Master……那你想要什麼?
但是,作為存在的差距卻將她們的靈魂摧毀了。
每一個細胞,就像石化一樣地停止活動了。
「羅德,你想要什麼?我會全都買下來給你的!」尼祿說過。
「……對喔。」
聽到少年這麼說,魔術師很苦惱地按了按太陽穴。
聲音回蕩在偌大的城堡中。
「咦!原來不是嗎?」少年瞪大了眼睛問道。
「明、明白了,謝謝您。我們的主人……Rider大人。」
這小鬼平時總是擺出一副什麼都懂的臭屁模樣,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呆然的樣子,男人心中感覺有點爽。
「……哈?」
自己的Servant連這種程度的秘密也察覺到了。
「無聊透頂,區區冬木大聖杯竟敢在我面前妄談願望……蒼崎,再說下去就真的殺了你。」
曾名為艾德費爾特的人類的歷史正在消亡,她們能夠感覺到。
少年的話音落下之後,從隔壁的房間里走出兩位長相幾乎一模一樣的美麗女性。
「好了,大姐姐。放輕鬆,乖乖地分開」
所謂的Servant,是從過去未來,這個地球上所有的時代里挑選出來的。
有著【測量礦石的天秤】之稱,其家族魔術特性為【姐妹】。
他的存在,可以說是對聖杯戰爭最大的諷刺,是連第三魔法之類的單詞都遙不可及的存在。
「……Rider。」
「等下,Master。你的願望難道不是抵達根源嗎?」
「這是當然的。我的契約者,我的朋友,Rider……不,羅德。
就算擁有無限的生命與無限的力量,帶來的也只有永劫的虛無而已。
自本世紀初始,于極東島國舉辦的名為【聖杯戰爭】的魔術儀式。
但是,聖杯戰爭不是只靠蠻力就能獲勝的比試。
如今出現在這裏的艾德費爾特姐妹就是作為外來魔術師參与到聖杯爭奪戰當中的。
文藝復興時期的暴發戶,喜歡介入世界上的紛爭中,叼走魔術的至寶,因此才得了「世上最優美的鬣狗」這麼個諢名。
為什麼大家都希望為我實現願望,明明我自己什麼都做得到。
原本作為天然屏障的冬木森林地帶,如今被夷為一片平地。
男人一邊嘆氣一邊說:「聽好,Rider。雖然這座冬木市中沒有人能夠對你造成威脅,但是我並不一樣,我只是脆弱的人類而已。
「那我就用令咒命令你許願。」男人認真地說。
讓我們一起享受聖杯戰爭吧,男人用眼神如此訴說。
「以令咒下令!Rider,給我管好你的牛至!」……哈哈哈哈哈!感覺會成為聖杯戰爭史上最蠢的一條令咒呢!」
少年喃喃著。
想要拋棄所有身為獸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