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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媽媽沙條愛歌

作者:角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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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愛爾特璐琪是我老婆,為什麼我會做這樣的夢

第416章 愛爾特璐琪是我老婆,為什麼我會做這樣的夢

但是,和那高貴古老的外表相比,他的腦袋實在是不太行。
二十七祖第九席,即使在整個死徒世界也擁有最大勢力的死徒。
如今對愛爾特璐琪行君臣之禮的男人,正是君臨【院長】之座數百年之久的鍊金術師,茨比亞·艾爾特納姆·阿特拉西亞。
雖然說白翼和黑姬的尖銳矛盾在死徒的世界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The Dark Six則是關乎吸血鬼全體的
「久疏問候,姬君殿下。」
茨比亞多少有些困惑:比起和白翼公的對抗,您更加在乎和妹妹的對抗嗎?
血與契約的支配者。
在時鐘塔里,能夠被稱呼為君主的總計有十二位,但能夠被稱呼為王的就只有名門巴瑟梅羅。
眾所周知,魔術協會是由三個組織所組成的。
黑姬陣營若是拒絕白翼的邀請,說明她缺乏身為死徒之王的器量。
「祝您順利。」
這是當然的,愛爾特璐琪愉快地點了點頭。
這是他無論如何也沒預料到的事情。
簡直可以算得上是惡毒至極的策略,對此公主的答覆是
茨比亞點點頭並報出了幾位死徒的名字。
事實上也是如此,潛藏在濃霧之中的這間古堡,在死徒之中亦可稱之為是王的居城。
比起那位過去的死徒之王、朱月最初的隨從·白翼公,近百年來,愛爾特璐琪的支配範圍要強上那麼一些。
「白翼那邊的動作呢。」
「啊,沒關係的。這傢伙的話沒問題喔,是我放他進來的。」
名副其實如女王般君臨於時計塔頂點的羅蕾萊雅卻有一個難以改正的惡癖。
像是察覺到茨比亞的思考一樣,黑色姬君淡淡地說道。
而在這邊,更加偏向Fate側的世界里,他並沒有成為災厄現象,而是作為吸血鬼繼續擔任著阿特拉斯院的院長。
愛爾特璐琪狡黠一笑,瞥了他一眼道:「你有好好打聽過有哪些死徒已經響應白翼的號召了嗎?」
呵呵呵……殺死hetubook.com.com主人的背叛騎士,不是就只能稱之為賤種了嗎。」
說到底,自詡為死徒之王的白翼公之所以會承辦這次的儀式,就是為了能壓過愛爾特璐琪一頭。
在時鐘塔創建初期以強大的矜貴魔術迴路[blue blood]成為君主后,巴瑟梅羅一族就一直站在頂點君臨著時鐘塔。
茨比亞平靜地說道:「是嗎?既然是姬君殿下您的決定,應該有著相當深遠的考量吧。」
時鐘塔第一原則執行局[法政科]君主,時鐘塔院長輔佐&候補,現任魔道元帥。
用魔術師的說法,The Dark Six就是死徒的傳承最高指令[Grand Order]。
愛爾特璐琪對此只是感到無奈,她的死對頭白翼公確實有著自命死徒之王的實力與勢力。
「哼嗯」
黑色公主對同胞唐突的侮辱,沒有令茨比亞做出任何感想。
結束了對話的愛爾特璐琪將白獸放在地上,慵懶地伸了個懶腰。
茨比亞皺眉惶恐道:「是我失言了,請原諒。」
如果有魔術師看到這一幕的話,恐怕一會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懷疑人生。
在月姬側的世界里,阿特拉斯院院長茨比亞為了追求第六法而與愛爾特璐琪簽訂契約成為死徒,最終失敗,化作靈子消散並成為死徒現象【瓦拉幾亞之夜】。
她有著一頭鋪滿整個沙發的柔順長發,以及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純白肌膚。
「果然家畜就是家畜呀。就算走運當上了祖,也只能是被隨手殺掉的賤種。」
「芙芙」
驀然間,一陣凶風穿過了偌大的古堡廳堂,讓茨比亞後背感到徹骨的寒冷。
吸血姬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白毛小獸的屁股。
「您說的是。」
時鐘塔現代魔術最高峰[The Queen]。
黑之姬君優雅轉身,走向了二樓的少女閨房。
「是的,不過已經被我拒絕了。」茨比亞https://www.hetubook.com.com回答道。
「究竟該穿哪件洋服去見黑之王……我的父君大人[丈夫]呢」
「嘿哎。」
而最後一個,以不同於西洋系的古老鍊金術為宗旨的異端、七大滅世兵器倄的持有者,第三魔術協會阿特拉斯院。
如果黑姬陣營也進入東京的話會變成怎樣?
愛爾特璐琪看也不看他一眼,淡淡地說道:「茨比亞君,慎言。」
但對於死徒來說,聖堂教會才算是他們的天敵。
這次的事件之中,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異常?
其一便是魔術世界的中心,坐落於倫敦郊外的學園都市·時鐘塔。
畢竟,鮮活的例子就擺在眼前。
茨比亞今夜第一次睜開了雙眼。
竟然真的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哪怕是二十七祖踏入其中,一個不小心也會被整個吞噬嗎!?
足以壓倒稚氣童顏的妖艷五官之上,一對朱紅的瞳孔有如血之凝玉。
沒有抬頭去看對方,身體陷入沙發的嬌小吸血姬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無妨,妾身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有著諸多恐怖異名的少女,正是這個魔域的主人愛爾特璐琪·布倫史塔德。
「不過聖堂教會並不打算摻和嗎……這可真是難得。」
愛爾特璐琪微笑著,舔了舔嘴唇:「弗洛夫·阿爾漢格爾……妾身從很久以前就討厭那傢伙了,只能說是死的好。
「那麼,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就退下吧,妾身也差不多該準備啟程出發了。」
畢竟在數百年前,姐妹二人的恩怨就以黑色姬君斬斷了白色姬君美麗長發而告一段落。
那朱紅如血的瞳孔中寫滿了疑惑。
「……什麼?」
「魔術協會並不打算干預這次的行動……」
這其中又發生了怎樣的故事,他是否並沒有與黑姬簽訂契約只是從她那裡得到了成為死徒的手段則不得而知。
愛爾特璐琪捋了捋白獸的毛髮,試圖讓它安分了下來。
和純白姬君不同,愛爾特璐琪並和-圖-書非真祖而是死徒。
對吸血鬼來說,會構成更大威脅的是那些述說神意的傢伙。
足以稱之為漆黑與朱紅之魔域的古堡中,一位年齡大約十三四歲的少女將身體陷入鮮紅的沙發里。
「會啊,當然要去了啊。」
若是再算上那頭不詳的白色惡獸[Primate Murder]
既有身為二十七祖的王者們,也有距離祖之席位只有一步之遙的上位貴族。
TheDarkSix不僅僅是那位月之王所決定的儀式,對於死徒們來說更是終極願望。
愛爾特璐琪又問道:「他也向你發起邀請了吧。」
不,並不僅僅是她,應該說這是整個巴瑟梅羅一族的宿癖。
茨比亞曾經聽說,現在的東京已經變成了無比危險的魔域。
愛爾特璐琪本來預想的讓聖堂教會和魔術師自相殘殺的場面,看來是無法期待了。
和愛爾奎特·布倫史塔德一樣,她是作為繼任者被朱月在一千多年前創造出來的個體。
也可以說,她就是現階段事實上的死徒之王吧。
但若是接受了邀請,則意味著她要比身為主辦方的白翼公低上一頭。
某種意義上來說,女王是比二十七祖更為極端的貴族主義者,認為即使同為君主也應當服從於血統更高貴之人,僅僅與同為君主的阿奇博爾德有所來往,而在巴瑟梅羅的家主眼中能與他們平起平坐的唯有第一法的具現者。
「不過會前往東京的人只有妾身一個人喔。因為你看啊,愛爾奎特也是單槍匹馬過去的嘛,妾身如果帶著其他人過去的話不是顯得很沒品嗎?
他們一族無一例外地敵視、憎惡著吸血鬼。
茨比亞閉著眼睛,淡淡地說:「雖然我很想這麼說,但時鐘塔的女王大人已經帶著私兵前往極東了。」
「請原諒,我本應提前一個小時抵達的,可惜今日的陽光也稍許有些熾烈,直射的陽光依舊甚是擾人。」
「那麼,彙報一下妾身交給你的hetubook.com.com工作吧。」
就連那位阿特拉斯院的院長也向死徒的姬君俯首稱臣。
這種毫無理由的敵意不知是出自作為人類的尊嚴,還是出自貴族的驕傲。
愛爾特璐琪慵懶地說道:「魔術協會那邊有什麼打算?」
和自己這個編外人員不同的,光是直屬於愛爾特璐琪的二十七祖就有第六席與第八席。
要說為什麼的話,出現在死徒姬君領地中的這個男人的身份,實在是太過特殊、太過有名。
一邊用纖長的手指挑弄白犬的下巴,漆黑少女一邊說道:「這樣一來的話教會方面就會顯得戰力不足了吧,他們不是處在互相攀比的冷戰高峰期嗎?」
白皙的玉腿上趴著一頭有著漂亮捲毛的純白幼獸,總感覺在哪裡見過的白色幼犬在少女的撫摸下露出慵懶的表情。
這種情況在過去的愛爾特璐琪身上一次也不曾出現過。
「哎……那個巴瑟梅羅居然要親自前往嗎,那還真是讓人吃驚。看來這一代的巴瑟梅羅並不是單純的蠢貨呢。」
在過去,她已將死二十七祖其中的兩席擊破、埋葬。
美男子誇張地在愛爾特璐琪面前單膝跪下,將手放在胸口。
「真苦惱啊,初次見面的著裝。」
公主殿下毫無負擔的爽快輕笑讓茨比亞大吃一驚。
只要魔術師與死徒所追求的神秘系存在是相同之物,他們就無法動搖在純度上更高的吸血鬼的位置。
茨比亞微笑說道:「The Dark Six的降臨也就算了,居然還說什麼千年王國將會再現……就算開玩笑也該有個限度」
聽到這裏,愛爾特璐琪忽然露出了妖艷的微笑:「但是妾身聽說第十九席的小鬼已經被幹掉了喔。」
其中,被召集的祖就有六位。
雖然腦子不行但能力卻如此出眾,才尤其讓人頭痛。
黑血的月蝕姬。
巴瑟梅羅的家主們總是身先士卒地進行著對吸血鬼的討伐。
在古堡大廳前方,傳來了悄然的腳步聲。
「啊,那個啊。」
https://m•hetubook•com.com就好像繼承了這種習慣一般,羅蕾萊雅無論多麼繁忙總會騰出時間來殲滅吸血鬼,有時甚至不惜蔑視作為院長輔佐的責任。
黑色姬君。
「聖堂教會果然還是對那個傳言感到懷疑吧。」
金髮撕開了黑暗,長長的披風下擺搖動著。
雖然說弗洛夫在二十七祖中的資歷算是最淺,精神方面也有些問題,但好歹也是繼承了【原理血戒】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在儀式開始前就被幹掉?
寂靜的空間里傳出了鳴啼,少女腿上的魔犬豎起全身的軟毛,抬起頭來戒備地看向漆黑的前方。
黑色的吸血姬眯起雙眼:那個男人完全曲解了「第六」的內容和真正價值。
茨比亞最後說道:「尼祿·卡奧斯,還有弗洛夫·阿爾漢格爾,他們應該已經提前一步抵達東京了吧。」
被紅月照耀的古堡,像這樣的場所往往會被視作吸血鬼的巢穴。
對於一手承擔這個儀式的白翼公所發出的招待信,無論是哪位祖都不能無視。
另一個是信奉古老神代魔術的彷徨海。
茨比亞閉著眼睛問道:「關於儀式的事情,姬君殿下您呢……您應該也同樣收到白翼的招待信了吧。」
沒有陽光的恩惠,沒有油煙的味道,沒有人類的氣味。
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是,茨比亞·艾爾特納姆·阿特拉西亞身為阿特拉斯院院長的同時,也是愛爾特璐琪安排在人類世界中的屬下。
那個雙目緊閉的美男子,從外表來看大概在二十五歲上下,但是……也只有外表是這樣了。
單論戰鬥力的話,那位時鐘塔女王確實要凌駕于聖堂教會幾乎所有代行者和劊子手之上。
那種傢伙就算繼承了原理,也只會拉低二十七祖的品味而已。
茨比亞像是舞台退場時的演員一般,身姿緩緩溶入了黑夜。
巴瑟梅羅·羅雷萊雅,即使在光輝璀璨的歷代家主也算得上是集大成者。
「是嗎……」
所以這次我已經決定單獨行動了,啊……這孩子我也不打算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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