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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媽媽沙條愛歌

作者:角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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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出入根源~

第426章 ~出入根源~

「」
「那麼愉快地上吧,吸血鬼退治。」
名為尼祿的死徒颯地單手揚起大衣,大衣下混沌的黑暗中,一個巨影快速地冒了出來。
「啊,好久不見了,「式」……呃,等下,現在好像不是打招呼的時候。」
剛才的那個迴避行動,即使在聖堂教會的代行者中也稱得上是精英。
「你是教會派來的殺手?」
自然,入侵了城市的異物也不可能逃得過式那對伽藍之瞳。
然而他確實聽到了那個熟悉的少女聲音在腦海中呼喚著他。
是有這麼一回事。
「式,溫柔的你看不到死點。」
「果然,你知道的我的事情呢……不過少女啊,你知道在我的身體里究竟存在著多少頭野獸的遺傳因子嗎?
更重要的是,在男人的黑大衣下面,只有完全的黑色。
「羅德……」
嚓!
少女不高興地咂了咂嘴:「笨蛋羅德,居然說這傢伙是我的天敵……嘖,真不爽。總之只要殺死他666次就行了吧。」
從少女那邊感受到了濃烈的戰意意,尼祿·卡奧斯問道:「輪到我提問了,少女啊……你是什麼人?」
尼祿的聲音中不帶有一絲一毫人類的感情,這讓兩儀式感到暗暗吃驚。
等我幹掉這傢伙,下次見到羅德的時候再狠狠揍他一頓,讓他請我吃一年哈根達斯。
「式」平靜地說:「就算你用飛的,從東京到觀布子市也需要30分鐘吧。等你到的時候,一切都結束了。」
「好的,你稍微做一下準備。接下來我會讓你的靈魂與式的肉體相連,你就把自己的身體暫時交給那個女孩吧。」
雖然荒耶宗蓮已經足夠異端了,但這傢伙的感情稀薄還要遠在那個苦行僧之上!
這裡是深夜的東京街頭,他此刻正和愛爾奎特在街上誘捕遊走的低級吸血鬼。
守護「兩儀式」的人,不是「兩儀式」,而是「兩儀織」也就是羅德。
兩儀式冷冷地說道:「有人跟我說,不殺光你體https://www.hetubook•com•com內飼養全部的野獸,就無法徹底消滅你?」
厚重的雲層遮蔽了月亮,深邃的灌木與影子一同騷動。
通常來說,越是脆弱的生命,身體上顯現的死線就越粗、越多。
兩儀式將手伸到皮衣口袋裡握住短刀后,俏臉上露出狡黠的微笑。
羅德點了點頭:「那該怎麼辦才好?要不聯繫一下橙子?」
「明白了,我現在就過去,式現在人在哪裡?」
兩儀式雙手揣兜,臉上寫滿了「不夠盡興」。
這些死線不斷地侵蝕著少女的思考力、理解力,讓她的大腦甚至感到缺氧。
「你的魔眼是完美的,能夠看見死線,甚至能夠理解「概念的死」,那是你與生俱來的才能。」
式沒有因為城市被入侵而感到煩躁。
一個柔美、充滿女性感的聲音在少年腦中響起。
一般來說,就算咽喉被切斷,身體的筋肉還會本能的完成腦神經已經命令的動作。
根源少女開門見山地說道:「式現在遇到了危險,她需要你的幫助。」
「聽好,式。你不是一個殺人者。因此你的魔眼並非是對生物特化的雙眼。」
相反的,她甚至覺得興奮。
手腕一突,閃爍寒光的小刀貫穿黑狗的下巴,殺死了它。
所以……今晚,她想要HIGH到忘我的境界。
「喔」
用人類的數字來表示的話,是六百六十六。」
將時間稍微往前回溯一段。
決定了。
實際上,差別並不大。
……
僅僅是凝視著吸血鬼的身體,兩儀式就感到自己的魔眼隱隱作痛。
原來如此,這就是他所說的創世之土嗎
所以這隻野獸即使受了致命傷,也依舊還會撲上來和兩儀式同歸於盡
「……」
不快地口中念叨著什麼,男人把單手一揚,大衣像斗篷一樣掀起來了。
男人,越來越近了。
……
「喔?」
「持有666條生命的尼祿·卡奧斯是你的天敵,如m.hetubook.com.com果你見到那傢伙,就撤退吧,不要嘗試去討伐他。」
「通過進入「我」,讓你的靈魂與式的肉體相連。」
但哪怕是隨時可能會死掉的癌症晚期患者,也不會像尼祿·卡奧斯一樣,有這麼多的死線。
大衣恢複原狀,鱷魚的嘴也跟著消失在大衣之下了,尼祿·卡奧斯一言不發地凝視著兩儀式。
兩儀式一邊輕佻地說著,一邊戒備地調整呼吸。
「所以,那個傳言也是真的嗎?」
羅德沒有問她為什麼。
簡直像只為切割而設計的機械似的,沒半分多餘的動作,小刀切斷了黑狗的脖頸。
恰恰相反,這遍布全身的大量死線證明著尼祿·卡奧斯近乎無敵的不死性他有著數之不盡的生命條。
第一頭黑狗跌落在地面時,第二頭黑狗也撲了上來。
兩儀式握緊了口袋裡的刀柄,非常不爽地說道:「那你還真是有夠瘋狂的呢的,身體里飼養著那麼多野獸也能夠保持自我?」
男人冷淡地觀察了一眼兩儀式,隨後看向橫在地面的黑狗屍體。
「你在想什麼呢,現在過去已經來不及了。」
「是你幹掉的嗎,人類。」
兩儀式穿著藏青色和服與紅色皮夾克,在黑暗中毫無畏懼的走著。
「喔,做準備……等,等等等!你剛才說什麼?」
……
為什麼式的體內明明有近乎無敵的「式」在,「式」卻來尋求自己的幫助?
老實說,兩儀式還是第一次看到保有如此多死線的傢伙。
如同亡靈一樣的出現在兩儀式面前的,是一位身著黑色大衣的灰色短髮男人。
那個,血色橫溢的眼。
羅德驚訝地東張西望起來。
現在,黑狗已經「死」了被切斷了脖頸上的死之線。
她抬起腳,想要踢地上的黑狗屍體,但在那之前屍體就化成了黑泥一般的液體。
「尼祿·卡奧斯少女啊,記住這個死徒之名然後去死吧。」
真祖的姬君眨了眨天真無邪的紅眼:「和*圖*書嗯?怎麼了羅德,一臉痴獃地看著人家?」
「Ryougi Shiki[兩儀式]吸血鬼啊,記住這個死神之名然後去死吧。」
前幾天,她和羅德打電話的時候聽說過這個名字。
男人緩緩走近。
在男人高大寬闊的身體上,像是潑墨一般遍布了數量多到駭人的死線。
羅德問道:「怎麼了嗎,「式」?」
尼祿·卡奧斯……
「嘁……」
兩儀式從口袋中掏出了小刀,嘴角微微上翹。
少女的右臂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在狗的大顎發力咬合前的一瞬,右腕以比聲音更快的速度揮出。
已經變成液體的黑狗們忽然在地面上遊動起來,游向男人、消失在了大衣里。
尼祿·卡奧斯滿意地點點頭,開始了說明。
Emmmm……
「長話短說。」
它的速度,絕不是人類能夠比得上的。
第一頭黑狗張著血盆般的大口,撲過來了。
但現在他改變想法了,她是怪物中的異端。
這並不意味著尼祿·卡奧斯是個生命力脆弱到了不像話程度的傢伙。
兩儀式挑了挑眉:「什麼玩意啊……你就是這些野狗的老大嗎?」
連手電筒之類的照明用具都沒帶,若無其事、和白天一樣。
「式」莞爾一笑,幽幽說道:「就是你平常總是說的那個……出入根源。」
到少女這邊十多米遠的距離,在不到兩秒的瞬間就飛掠而過。
同時,有兩道腥風一上一下地合了過來。
凌晨的觀布子市街頭,刮著凄寒的夜風。
冷酷森然的表情,深紅邪惡的雙瞳,臉上布滿了青筋。
羅德曾經答應他,要代替「織」活下去、要代替「織」保護「式」。
在兩儀式的眼中,很慢。
像是生鏽般的鐵一樣沉重的聲線從遠處傳來。
嘴邊的利齒,比起式手握的小刀不知鋒利多少倍,鋸子般齊齊排著,向著少女的咽喉咬來。
她那股無處發泄的焦躁,在心中粘膩地激蕩著。
「不是的」「式」淡淡地和圖書說,「之所以我可以與你直接對話,是因為你曾經吞下【兩儀織】並繼承了他的一切。」
答案很簡單,因為羅德繼承了「織」的夢想。
兩儀式輕盈地側過身體,讓它撲了個空,隨後跳入黑狗的近身。
「你是在身體里飼養了幾百頭怪物的吸血鬼。」
近到只有一米左右遠近,男人好像才注意到兩儀式。
尼祿·卡奧斯的視線收縮,現在他用認真的態度對待兩儀式了。
修長的雙足微微分開,保持著隨時可以衝擊的態勢,進入了戰鬥模式。
據那傢伙所說,即使在吸血鬼的世界里也是最為古老、最為強大的一匹。
「這個聲音,你是式……不,你是「式」?」
「這些雜碎,居然被人類給幹掉了,作我的肉體真不算合格。」
尼祿·卡奧斯用乾枯般的聲音說道:「你似乎,知道一些關於我的隱情呢?」
這時,兩儀式的腦中回想起了不久前羅德在電話里和她說過的話。
「■■■■■■!」
看不到衣物或是軀幹的輪廓,只有泥漿一樣渾濁的黑色所組成的身體。
就在這時,有一股強烈的惡寒穿過街頭。
兩儀式吹著口哨,握緊了口袋裡的小刀。
兩儀式咂了咂嘴:「……嘖。」
羅德不解道:「為什麼你能夠在我的腦袋裡說話,連接根源的話連這種事情也做得到嗎?」
但那只是一般的情況下。
「讓你進入兩儀式的體內。」
擁有凈眼的少女甚至不需要像魔術師們那樣魔力強化瞳孔,就能輕易地看穿黑夜。
有可能會出現在觀布子市的二十七祖第十席,持有野獸之原理的超高位吸血鬼。
……
一開始,吸血鬼只是將少女當做深夜在街頭閑逛的殺人鬼,人類中的異端。
「你說不定已經瘋了吧。」兩儀式冷冷地說。
「羅德,你沒有聽錯,是我。我是「式」。」
「」
羅德曾經融合了兩儀織的存在,擁有了兩儀織的概念。
然而大衣男人卻依舊全不理會的走著和-圖-書
隱匿在深夜中、捕食著人類的怪物們,因少女的凜然無畏而發出了低吼。
難以用言語來形容,尼祿·卡奧斯將其稱為「怪物之間的心靈感應」。
「原來如此。」
刵暗處傳來了野獸磨牙的聲音。
看到那個跟人類截然不同的眼,兩儀式感覺到身體的溫度正在被一點點地剝奪。
少女這邊怎樣都好,完全放不在他眼內似的。
羅德:「也就是說?」
「喔……這可真是令人吃驚啊,在這極東的魔術荒漠居然還有了解我的少女存在,我不是在做夢吧。」
兩儀式吃驚地看著這一幕:「你是魔術師?還是變戲法的?」
「羅德,你身旁那個真祖的女孩子,是可以信得過的人吧?」
四捨五入他也算是「式」的鄰居了。
「但你卻有唯一的缺點,那就是無法看見「生物的終結」。」
……
連閃耀的星星都極度稀疏,充滿了黑色的夜晚。
在感受到死亡逼近的瞬間,兩儀式的身體本能地向後飛去,躲過了鱷魚的撲食。
我這邊可是僅僅是住著兩個人就已經辛苦的要命了啊。
男人一言不發的走了過來,完全無視了兩儀式,就像是在對待肉塊一般。
「智力和性格有些不太放心,但人品值得信任。」羅德說道。
「死」意味著停止,它被少女殺死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生命活動都停止了。
大衣下的黑暗中冒出來的,是可以輕而易舉吞掉整個人身的,鱷魚的巨口。
「喂,你這傢伙……難道和外表不一樣,是很容易害羞的類型嗎?」
兩儀式舔了舔嘴唇,伽藍的死神雙眸染上了妖艷的虹色。
「雜魚,沒用。」
腦中的少女聲音這麼說了之後,羅德轉而看向雙手背在身後、悠哉悠哉的愛爾奎特。
「教會?嘛,雖然有認識教會學校的朋友,但我和藤乃那傢伙不同,可不會信奉什麼天主。」
……
不僅如此,她的身上還散發出一種無比強烈的怪異感。
很快,很快但也只是相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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