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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媽媽沙條愛歌

作者:角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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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就當做是妖精國不列顛的預演,愉快地進行吧~

第473章 就當做是妖精國不列顛的預演,愉快地進行吧~

藤乃端正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黃路同學,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你的自責就是我的自責,你的憤怒就是我的憤怒。」
你一定很自責吧,你一定很憤怒吧?
黃路美沙夜用高高在上的口氣說到。
「我是不是在騙人,你自己應該是最清楚不過了吧,黃路同學。」
特別是藤乃,對她說出了那麼過分的話,恐怕那孩子現在正躲在被子裏面哭吧?
事情如預料般發展,於是鮮花繼續進行確認。
羅德抬起頭。
黃路美沙夜早已經泣不成聲,羅德接著說道。
她用雙手捧著青年的手舉了起來,一臉溫柔地說道:「平時那麼聰明,今天怎麼就這麼容易上了羅德君的當了……唔。」
克勞利老師則是非常華麗非常顯眼的那種類型,散發出危險的氣氛,但還是忍不住讓人想要一直盯著他看下去的感覺。」
前學生會長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盯著妖精所在的位置冷笑:「您果然看得見呢。」
……
羅德輕拍她的肩膀:「我當然是知道的,你做這些都是為了橘佳織。」
對這兩名用美工刀互刺的學生,為什麼周圍的同學都沒有去勸阻她們激烈的爭論?
良久,黃路美沙夜恢復了鎮定。
搞得羅德對於基督教女校大小姐的美好幻想徹底破滅了。
她用訓誡的語氣催促玄霧老師趕緊去一趟學生會,並對式和藤乃投去了敵意的視線。
真是沒用,你果然比不上你母親啊,如果是麻雪的話只要我一個眼神他就能領會我的意思了。
「看得見,是指妖精的事情嗎?這麼說來黃路同學也看得見咯?」
等到聽別人說發生了某件大事,我才知道事情已經無可挽回。不對,其實原因可能就在我身上。那天我跟她們在同一間教室,光是這樣就該追究我的責任。」
兩儀式咂了咂嘴,握緊拳頭,惱羞成怒地在心中發誓絕對要宰了這傢伙。
「何止是看得見,那就是我所飼養的妖精。」
「那個……請不要開這種對心臟不好的玩笑啦。羅德君可是我的心靈支柱,請不要說什麼敵人這樣的話……」
即使這樣,既善良又天真的她還是想著用自己的死來救贖一直迫害她的同學們。」
「沒有這種事喔,和圖書不過修女們的確說過。本班教室的氣氛感覺蠻緊張的……雖然我不清楚同學們的過去,不好擅自下結論,但四班的教室真的是太過安靜了點。」
「!!!」
羅德將藤乃的身體拖到身邊,與那漸漸失焦的朱紅瞳孔對視著說道。
所以她們不去阻止開始爭吵的兩個人,因為只要她們繼續爭吵,至少能夠確認其中一名就是送信的犯人。
男性教師深夜在校園裡把女學生約出來,這可不是用醜聞能夠形容的事情。」
羅德一邊溫柔地說著,一邊用手掌在她脖頸到肩膀的性感地帶來回撫摸。
羅德焦頭爛額地從教室里走了出來。
黃路美沙夜用求助般的眼神看向青年,輕聲問道:「我該怎麼辦才好,克勞利老師……」
這洋溢著女王般威嚴的悅耳美聲,在禮園除了她以外沒有別人。
鮮花感覺如果再待下去就會有麻煩事發生,於是朝玄霧皋月鞠了一躬,拉著式離開了辦公室。
橘佳織,那是在葉山英雄縱火事件中沒能逃出的一年四班的女生。
那是警告。
從地上站起身的兩儀式喝住了藤乃,一邊死死地盯著羅德。
「你說玄霧老師和克勞利老師很像?」
「請問,那種氣氛像是畏懼什麼事的感覺嗎?」
羅德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黃路美沙夜身旁,少女發現自己身體像是凝固住了一樣,而他卻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羅德君,你是開玩笑的吧?」
她朝羅德投去的眼神不再帶有敵意,而是滿含著信賴。
一下課就圍住羅德嘰嘰喳喳地吵鬧個不停,又是要手機號碼又是詢問是否有女朋友,還在那裡八卦他和黃路美沙夜的關係。
她的想法,羅德自然也一清二楚。
「哈啊……真想撲進藤乃柔軟的懷裡補充文靜賢淑的大小姐能量啊。」
「是要談一年四班的事吧?」
她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剛才盛氣凌人的女王姿態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
「大家並沒有感到害怕?」
托你的福我今天一天已經調查清楚她們三人的背景了。
「吶,鮮花,你不覺得玄霧老師和那個白痴很像嗎?」
鮮花皺起眉頭思索了一番之後斷言道。
「對。與其說在害怕,不如和圖書說是在彼此監視還比較正確。不過她們彼此監視的原因,我就無從得知了。」
少女感到很滿足般地點了點頭,說道:「黑桐鮮花、淺神藤乃還有兩儀式,她們三個就是暗中調查這次事件的人嗎。
「我的死應該是從這裏到這裏的範圍吧。」
啊……為什麼我會擅自認為自己成功地監視了他呢?
「你那裝模作樣的大小姐模樣我已經看膩了,別在我面前裝乖乖女了,藤乃。
羅德說道:「真厲害啊,黃路同學,想要瞞過式和藤乃同學的眼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的手邊並沒有武器,平時總是帶在身邊的小刀在進入禮園的時候沒收了。
「黃路同學,監視別人可是不行的喔。」
「所以,可以告訴我你們內訌的理由……」
走到中庭的時候,式突然開口說道。
鮮花一個箭步飛了上去,勉強接住了藤乃。
「……嗯?」
第一天的課程倒算不上非常辛苦,高中英語也不可能會有困難的地方。
羅德半彎著腰,湊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了一句。
鮮花托著下巴苦思冥想的時候,三年級的學姐黃路美沙夜進入了辦公室。
「為什麼要飼養這麼危險的東西」羅德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難道四班的事件是黃路同學……」
但是,藤乃依舊不以為然地來到了羅德的身邊。
羅德的背叛對她們的打擊就那麼大嗎?
羅德毫不顧忌地表明自己看得見妖精的事實,但同時拋出讓逼迫對方自白的話語。
她在剛才那如同玩耍般的一回合中感知到了明確的殺意。
嗤笑了一聲,羅德抓住藤乃的脖子扔了出去。
而且就算真的有小刀,自己真的能夠做到對羅德刀刃相向嗎?很難的啦。
大概是因為太生氣了,式從昨天晚上起對羅德的稱呼變成了「那個白痴」。
玄霧老師給人以自然的感覺,他是那種『不會傷害任何人』的普通人,站在他身邊會覺得心情平穩。
「………………」
不過,玄霧老師的回答,卻沒有支持她的理論。
抱歉啊,藤乃……老師這麼做都是為你好,之後會補償你的啦。
……
「……我知道了。那麼,請問四班本身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像是全班都忘記和圖書寫作業之類的事。」
啊,是在說羅德啊。
黃路美沙夜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對羅德說道,完全沒有隱瞞她就是犯人的意思。
男人一臉自責地說著。
「真是的,式小姐也跟著開玩笑。」
他看向走廊窗戶的上方,在那裡有一隻散發出金色透明光芒的、像是蟲子又像是小鳥的東西。
「嗯,決定了。今天晚上就放過你們吧。」
「……」
式不高興地嘟囔著,走遠了。
青年看著少女的臉,微笑道:「哦呀,這不是黃路同學嗎,你來一年級的樓層有什麼事情?」
「我可不記得自己有一個假外國人的兄弟。」
羅德的另一隻手握住了少女細嫩的喉嚨。
不過還真是搞不懂最近這些女孩子的想法啊。
「真沒想到上班原來是這麼痛苦的事情。」
羅德挑了挑眉,道:「你昨天晚上就已經監視我的行動了?」
「……是的,就是那兩名用美工刀互刺的學生。」
「克勞利老師。」
藤乃微微睜大了眼睛,她沒有稱呼「克勞利老師」而是喊出平時使用的稱呼,帶著稍有疑惑的表情朝青年這邊走過來。
這個男人剛才說的是「她的妖精瞞過了式和藤乃的眼睛」,而不是「瞞過了他的眼睛」。
這樣一個好孩子卻被班上的老師和同學強迫援|交,還遇到了那樣悲慘的事情,最後甚至遭到整個班級的霸凌。
……
啊,對了對了。千萬不要想著將今晚的事情告訴橙子喔,否則……」
羅德將黃路美沙夜的頭攬入懷中,溫柔地撫摸著。
……
青年用手比劃了一下胸口上方到喉結的位置:「式,你有把握殺得了我嗎?」
為什麼就不能是他故意讓我看見那一幕的呢。
一年四班的全體學生竟然都留在宿舍?這種偶然已經等於是某種必然了。
藤乃似乎因為昨天晚上遭到羅德背叛的打擊而一蹶不振,躲在寢室里不願意出來。
「在這之前請先回答我的問題,克勞利老師,昨天晚上您在教堂的後面做什麼了?
羅德在式那怒火中燒的臉上停留了幾秒后,轉而看向鮮花。
不想被我扔掉的話就稍微展現出一點價值來吧,如果你真的有的話。」
「別過去,藤乃!」
「藤乃,我雖然喜歡蠢女人,和圖書但不喜歡不會讀空氣的女人。要我說得多明白你才能夠理解?
「藤乃!」
看起來是已經接受了對方的說法。
今天的士氣很低,就算式看上去依舊是往常那個像野貓或是蝴蝶一般的個性少女,但鮮花能明白,她的精神狀態其實也不太好。
白|嫩的脖頸上,留下了清晰可見的勒痕,不過人姑且沒事,只是昏厥過去而已。
脆弱的喉嚨被握住,窒息感讓少女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唔……咕嗚……羅德君……!?」
故事的發展總是要講一個起承轉合,所以事事都沒辦法一帆風順呢。
真是不謹慎呢,克勞利老師,我對你有些失望了,本來還以為你是更加謹慎一些的男人。」
「放心吧,黃路同學。」
「嘁,少在那裡瞧不起人了……」
「那個白痴?」
就在他準備伸手抓住妖精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比起你要做什麼……更重要的是,亞雷斯塔·克勞利,你究竟是誰!?」
看來那孩子非常受到式和藤乃的信任呢。
『加油吧,少女們!』
她低頭一看,發現藤乃已經失去了知覺。
這樣推論雖然太過果斷,但她認為一年四班的人應該全部都有收到記載忘卻記憶的信件。
不過現在也只能想想了,畢竟羅德已經在昨天晚上和式她們徹底撕破了臉、下達了宣戰布告。
玄霧皋月靜靜搖了搖頭。
「……嗯,要說是在害怕什麼好像又有點不對。」
「怎麼可能,騙人的……別胡說八道了!」
她看見金髮青年臉上所維持的自信與從容時,不知為何背脊開始發冷。
羅德轉向另一邊,此刻正怒氣沖沖地瞪著自己的短髮少女。
雖然不太聰明、老是吃虧,但卻是信仰比任何人都虔誠的好孩子。
「……根據其他學生所說,是我去阻止了她們。但我失去了那一天的記憶,雖然我常被說天性容易忘東忘西,但對這次事件一點印象都沒有,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
這是第一天當上老師的我所能給你們最初也是最後的寄語。」
大家可千萬不要因為這件事就氣餒喔……只要把今晚的事情當做是遊戲里的強制戰敗劇情一樣的東冖西就好。
他用冰冷至極的聲音說道。和-圖-書
「主角團如果在開局就被幹掉的話,所有人都會很困擾的吧?
「放開你下流的手。」黃路美沙夜咬牙切齒地哼哼道。
距離他上一次當老師已經是近一個世紀以前,在時鐘塔的植物科當講師時的事情了。
……
她的話說到一半,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似的,睜大了雙眼。
「你那是什麼眼神啊,式。這是對待哥哥大人的態度嗎?」
哈啊……果然當初就不該把你把你撿回來的。」
第二天上午,式和鮮花拜訪了一年四班的導師玄霧皋月。
玄霧老師的年齡約二十五歲左右,是學校最年輕的老師,一看就感覺像文學系出身的體格跟黑框眼鏡,非常的人畜無害。
「四班的學生全都負有原罪,她們是不應該活在這個世上的垃圾,就讓我來協助你處理垃圾吧。」
式咬著嘴唇,下意識地將手伸向空蕩蕩的口袋。
忽然間,黃路美沙夜的笑容滯在了那裡。
「沒有必要聯絡她們喔,因為我班上的學生全都留在宿舍里,所以應該很快就能跟她們談談。」
羅德把玩著手裡的十字架配飾,平靜道。
「然而那些傢伙一點也沒有悔改,佳織都已經犧牲了自己的性命,她們卻居然還是跟以前沒兩樣。
……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不……」
總之先去宿舍找到藤乃再做下一步打算。
一頭長長的秀髮與兼具美麗與凜然的容貌,禮園的地下掌權者黃路美沙夜出現在羅德身後。
「她是從小學起就一直跟在你身後轉的學妹,對你來說就像是妹妹一樣的女孩。
巴掌大小,撲扇著翅膀的妖精,正在從上方監視著羅德。
鮮花有些氣餒地說:「請問老師。您能聯絡上四班的學生嗎?」
玄霧老師遺憾地眯起眼睛,說出了和情報中一樣的「自己沒有那段記憶」的說法。
「黑桐同學,如果想要解決這次的事件,就三個人齊心協力地打倒『我』吧。
「與其說是很像,不如說是完全相反的兩個極端。
聽到他的自白,黃路美沙夜瞪圓了雙眼、張大了嘴巴,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不是在說臉啦,笨蛋。」
「那麼老師,你知道她們吵架的原因嗎?」鮮花又問道。
如果靠過來的話下次就不是合氣道這麼溫柔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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