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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媽媽沙條愛歌

作者:角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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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 源氏祭,冠軍獎品是……

第627章 源氏祭,冠軍獎品是……

嗯,晚上在餐桌上說給香子聽吧。
閱讀著告示牌上的內容,清子兩眼放光。
「嗯,女人果然還是應該選香子小姐那樣文靜又端莊的。」
總之,既然賴光四天王會親自出動,想必光之君一定犯下很重的罪吧!
藤原香子心說任何人見到你這幅充滿存在感的模樣都不可能忘得了,她瑟瑟發抖道:「請問今天突然造訪是有什麼事情嗎?我應該沒有做違法的事情吧!」
而且,即使穿著厚重保守的和服,羅德也察覺到少女非常有料,即使比不上香子和賴光,也絕不是窮人家孩子能輕易養出來的。
香子在心中怒吼。
藤原香子呆站在那裡。
「這可是祭典哦!而且是決出日本最強的祭典耶!好~~~厲害啊!人家一定要參加!絕對要參加!如果晚了的話就趕不上了!」
完了、完了、完了……因為我的錯,光之君要被抓起來了!
嗯,就只能這麼做了!
「真的?好誒!」
在香子正欲起身之際,金時也站了起來,榻榻米的震動讓她直接一個沒站穩向後摔去。
被羅德的俄耳托斯雙鉗夾斷了帥氣大角、抽搐著不斷流淌體液的愛蟲的悲慘死前畫面,看來在少女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從外表和身材來看大概是十七八歲的風華正茂,但是從精神年齡來感覺就只有七八歲。
香子繃緊了神經,準備等羅德一進房間就高喊著讓他逃走,自己再死死抱住金時的腿。
藤原香子屏住呼吸。
光之君為什麼會和源氏四天王扯上關係,那個金時又為什麼會稱呼他為「大哥」,她是怎麼也想不明白。
雖然不會到處亂說,但也不代表我就會守口如瓶,是吧。
香子小姐忽然眼角帶淚地道歉起來。
羅德不得不相信她所言都是真的而不是吹噓。
「…………」
傍晚時分,二人坐在榻榻米上等候少年歸來。
羅德和她只是最近幾天才剛認識、變成玩伴的關係,所以並不知道清子的真實年齡。
「………………」
當然不行了啊!誰會讓你把我的光之君抓走啊!
「哈哈哈!光之親又在說可怕的話了!」
羅德也深以為然。
這樣一來,我恐怕會因為妨害公務而被斬首吧……
m•hetubook•com•com「快看快看,這充滿張力的巨角,真是太帥氣了!」
香子睜大了眼睛:「你們兩個認識?」
「誒……哈啊?哈啊?等下,啊啊啊啊啊?」
少女一把捉住羅德的手,無視了他的抱怨,一臉興奮地朝人群狂奔而去。
「哦?是不是回來了?」金時問道。
咕嗚……對、對不起!我不該瞞著這種事!擅自認為你會沒察覺地美滋滋吃下去的我太得意忘形了!
藤原邸。
羅德決定今天就用文學少女因為下流段子而滿臉通紅吚吚嗚嗚的可愛模樣下飯。
樹上,一位黑長直少女扯起自己和服的袖子,完全不顧裙下春光乍泄,像是猴子一樣身手敏捷地爬樹。
「不不不,我不是來找香子大姐的啦。住在你家的那孩子,他在嗎?」
羅德定睛一看,道:「什麼啊,我還以為是誰,這不是金時嗎?你怎麼來我家了。」
名震京都的賴光四天王之一,坂田金時。
「你終於回來了,我可是等你好久了啊,光哥!」
於是現在就變成這樣的狀況了。
少女露出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看來即使沒有工業革命,東亞到了夏天依舊很熱,羅德已經深刻認識到了這一點。
「不啦,我就不上去了。我在下面看著清子小姐就好。」
香子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悲壯赴死的感覺。
「呼呼呼……今天也是大收穫。捉到最大的獨角仙的人是人家,哇哈哈,光之親又輸了!」
如果僅僅是個子很高也就算了,他同時還彷彿是由肌肉組成的存在一般。
清子轉過臉來,搖了搖頭:「哎?不是啊,我又不是武家的女兒。」
羅德搖了搖頭,帶著淡淡的憂鬱說道。
香子心急如焚。
幸好羅德是正人君子,否則一定會把她不光性格像貓,就連身體某處發育也很像基因突變的某種白化貓科動物的事情到處亂說。
她有著一頭跟藤原香子相比亦毫不遜色的美麗黑髮,以及清凈端正的可愛臉龐。
藤原香子心中一沉。
「喔,屁股的形狀也很完美呢。」
這位突然造訪至自家的客人的名字,香子其實也清楚。
「光之親!快看呀,我爬上來了哦!」
「聽我說,聽我說啊和*圖*書,少納言家的女兒……」
是毆打了哪位武士家的兒子嗎?還是調戲了某位大人的千金呢?
哎呀,哎呀,真是危險。
這是決出平安最強武士的大會,歡迎所有身在日本的強者參加,優勝者將會獲得黃金百兩、名馬三十匹……」
再見了,光之君。
羅德皺起眉頭:「清子,你原來會劍術啊?」
「獨角仙成蟲的壽命只有三個月哦。」
清子興高采烈地捏著一隻獨角仙走在道中,完全不顧旁人投來的異樣眼神。
日本自古以來就有著非常濃厚的甲蟲崇拜文化,武士們將日本傳統甲胄稱呼為甲蟲[兜],並製作成模仿甲蟲的姿態,當地小孩子也熱衷於捕捉各種各樣的甲蟲。
就在這時,宅邸的院子方向傳來動靜。
「也不會。」
否則賴光四天王怎麼會突然找上門來呢。
怎麼辦才好,等光之君進屋的時候我大喊讓他逃跑,然後自己留下來拖延時間嗎?
羅德皺眉:「喂,金時。你別在那裡說莫名其妙的話了。」
「那你參加個屁啊!」
「香子小姐,我回來了。」
「光之親,你為什麼只是在那裡看著!」
「你沒有變,變的是我的腦子。」
但是當她抬起頭來打算借口不方便拒絕他進來時,看到金時可怕容貌的香子立刻閉上了嘴巴。
「那你會陰陽術?」
羅德摸著下巴感慨:「真不愧是京都的大小姐,看來能生出非常健康的小寶寶。」
這種無聊的比賽,究竟有誰會參加……
「難、難道光之君嘗出來今天的晚飯不是侍女而是香子親手做的嗎!?
「無聊。」
清子單手叉腰站在樹枝上,神氣活現地朝樹下的羅德招手。
「我想在源氏祭上剖開你的腦袋,看看裏面裝的到底是什麼物質。」
因為實在太熱,羅德最近減少了去游廓的次數。
不,光之君的場合應該是誘惑了人家的妻子吧……
「……嗯?你是說光源氏嗎?」
玄關傳來熟悉的少年聲音。
雖然已經習慣了這傢伙的一驚一乍,不過羅德也還是好奇地看向告示牌。
「噢噢噢噢噢!好厲害!」
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羅德笑道:「明明跟我斗蟲的時候你不也樂在其中嘛。輸了之後www•hetubook.com•com就說這種話倀嗎,清子。」
她發現黃昏時分的街頭一角防止告示牌的位置,此刻混雜著武士和平民的陣列人頭攢動。
金時道:「話說……真不愧是光哥,明明痛揍了酒吞童子,這麼了不起的事你居然沒跟任何人說嗎?」
羅德一邊笑著一邊進屋。
「會跑到山上來抓甲蟲的大小姐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等,我要回家……」
「喂,你不是要跟我絕交嗎?說到就要做到,這是在給你的主人丟臉哦?」
皮膚細膩、唇紅齒白,四肢修長健康而充滿活力,身上的織物看起來也是高級貨。
羅德冷笑出聲,原來是尼祿祭的山寨。
她是羅德幾天前在山上認識的女孩,名字叫做清子。
因為你,人生最後的這段時光我很開心哦。
羅德不屑道:「光是大有什麼用?長得帥有什麼用?最重要的事情只有一個,那就是強!
最近每天在香子家吃飯的時候,擺放在桌案上的那對大文豪巨|乳,最近好像也沒以前那麼下飯了。
如果不是那天羅德剛巧路過把她救下來的話,清子現在恐怕已經因為穿著和服摔斷了腿而淪為京都笑柄了吧。
「什麼嘛~光之親真沒勁~」
看著一臉懵逼的香子,金時開口解釋道。
就這樣時間流逝,到了二人一同回家的傍晚時候
「簡單來說,你們家光源氏之前從那個酒吞童子手中救了我一命……」
「一個月後,京都將會舉辦【源氏祭】,由源氏頭領源滿仲和少主源賴光親自主持。
夏天即將到來。
不過就是這樣的大小姐,居然會跑到山裡捉甲蟲,而且還因此被困在樹上下不來。
身旁的少女興奮地拉著他的手,一蹦一跳地大喊。
「騙、騙人。」
精神抖擻的太陽將大氣烤炙得焦熱,視野中的空氣因熱流而形成了扭曲。
雖然藤原香子已經算得上是女性中比較高挑的了,但和眼前的年輕男子相比,她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嬌小。
清子雙臂環抱在胸前,語重心長地點頭說:「光之親,雖然我們現在是朋友,但是戰場上我可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哦!請做好覺悟。」
不好,一定是光之君在外面闖下大禍了!
「謝啦,香子大和圖書姐!」
「我看到了哦……嘖,說了讓你別叫我光之親了。」
嗚嗚、嗚嗚嗚……」
「走!光之親!我們去看看!」
酒吞童子,難道是大江山上的那個酒吞童子!最凶最惡最強的大化生?
帶著我的份,連同我的夢,活下去吧……嚶嚶嚶……
不過……
香子搖了搖頭。
晴明大人直傳的陰陽術!應該能派上用場……沒可能的吧!那可是在傳聞里跟熊相撲的坂田金時哦!!!
距離上次逛窯子已經過去兩個月了,她依然改不了見到執法人員就發抖的習慣。
清子生氣地板著臉,和他拉開距離、在前面快步走去,少年只能跟在後面無奈苦笑。
「真的。實際上的壽命大約是一年多,其中3/4的時間是幼蟲形態度過,當它變成帥氣的兜蟲之後,就只剩下三四個月壽命了。」
清子大大地岔開雙腿,對下方的少年催促道:「別光顧著看了,你也上來!」
捉蟲少年羅德將網兜擔在肩上,眺望著面前的一顆大樹。
聽到少年這麼說,清子皺起眉頭:「這孩子可不是用來戰鬥的哦,光之親居然拿來做這種事情太過分了呀!」
到了這種季節,羅德所剩下的愛好就只剩下去山上抓蟲了。
「對了,清子。」羅德盯著她的臉壞笑起來。
巨大,用來形容這名男子實在是非常貼切。
順便一提,俄耳托斯是羅德養的鍬蟲的名字。
健壯的軀幹與壯碩的胸肌,手臂和香子的大腿差不多,感覺只要隨手一揮就能把香子連人帶房屋一起吹飛。
「那、那個是……後來我已經認識到錯誤了!果然甲蟲是我們人類的朋友……不應該用來戰鬥!我已經不會再斗蟲了!」
……
「……請、請進。」
除去俄耳托斯以外,羅德手頭的蟲寶可夢還有烏洛波洛斯、修格斯、貝希摩斯,以及上周剛剛死掉的提亞馬特。
羅德帶著微笑朝她揮手致意,如果不看外形的話,這場面簡直就像是照看親戚家熊孩子的大學生。
「當、當然記得啦!」
……
「什麼叫做莫名其妙!現在回想起來也很熱血沸騰!不光是救下當時已經垂死的我,而且還超級帥氣地擊退了那傢伙!」
「光之親你這個惡魔!不跟你玩了!絕交和*圖*書!絕交!」
一看就不是賴光媽媽的主意,想必是她父親的主張吧。
「可以讓我進屋等嗎?」
每天和羅德在同一個屋檐下朝夕相處,香子非常了解這位美少年究竟是多麼一個能惹事的主。
清子鼓起臉頰,然後一邊嘟囔著「最近的小鬼真沒活力、像個老頭一樣,日本的未來完了呀~」,一邊沉浸於自己的捉蟲事業了。
「嗯……那是在幹嘛?好熱鬧誒。」
然後,在羅德心中生出不妙預感時,清子抓住他的手腕。
「怎麼了,光之君。是飯菜不合胃口嗎?」
金時轉身道:「是啊,我沒說過嗎?」
比如說,少納言家的女孩是貓妖的轉世,每晚都會爬上別人家的屋檐……之類的坊間傳言。
清子,你的獨角仙在我的俄耳托斯面前根本不堪一擊吧!」
然後,就在香子以為萬事休矣的時候
羅德道:「被你這麼一說,我也變得想參加了。」
「嗯,什麼?」
「你不需要道歉,香子小姐。」
其實,從這個角度的話,剛好能看見和服裙裾的下方。
藤原香子跪坐在榻榻米上,雙手不安地在膝蓋上摩挲,滿臉忐忑的模樣。
最後,羅德總算是擺脫了清子的糾纏,跟留在那裡排隊報名的少女告別之後,獨自一人踏上清靜的回家之路。
自然的金色長發與明亮的碧藍瞳孔,讓人聯想到只在記載中出現的南蠻人,又或是傳說中的鬼種之子。
……
「我要一直養著它,直到幾年後生命終結離開這個世界,我會再把它做成標本、永遠留在我身邊。」
在她面前的榻榻米上,此刻正大大咧咧地坐著一個巨大的男子。
「好像是這樣呢。」
聽說根據後世的科學統計,每年的七八月份是避孕套在一年中銷量最低的時期,果然即使是全年無休地發|情著的下流物種[人類],也是會因為天氣過熱而降低性|欲的吧。
「我要參加!我要參加!」
聽說是在禁中侍奉貴人的女孩,家族裡的男人似乎也在朝廷當差。
「喲,你好!我是坂田金時,香子大姐,我們之前在道長老爺那邊見過一面,你還記得我吧?」
只要林間稍微颳起一陣風,就能將該看的不該看的都一覽無遺,畢竟這個時代是沒有胖次這種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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