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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想到這裏，范肖又開始「PUA」顏可可道：「好了，別瞎想了，小孩子理解不了太複雜的事情，聽聽就好。」

因為她可以影響與她連接的人……

「太……太難了！姐姐。我……真的能做到嗎？」

鼓完勁后，她問道：「姐姐，你這麼教我，不會影響你自己嗎？」

說完她脫掉鞋襪，縮到了范肖旁邊，抱著范肖的手臂開始入睡，睡顏很安靜。

她連忙止住了話語。

路奚寧舉例道：「比如逛街的時候，你說你累了，讓他拉著你的手一起走；」

「你提這點幹什麼？」范肖笑著問道：「你想表達什麼？」

「等找到后，正要回去時，我從遠處透過窗戶，看見范肖……范肖進入姐姐你的房間了，然後沒一會兒又出來了。」

路奚寧說道：「你保持你的節奏就好，不用操心我，這件事會有一個圓滿結局的。」

「總感覺有種既視感。」

「……」路奚寧：「我有持續保持體力的道具，不影響。」

「那個……總感覺范哥哥在小瞧我……」

路白梔將信將疑地坐到了姐姐身旁。

只不過沒有透露具體的細節罷了。

而且是絕對不能學壞！

「這個……」顏可可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我很想長大的。」

路奚寧若有所思，隨後試探道：「你是想讓我取下道具，然後欣賞我被折騰到癱軟無力、雙眼翻白、嘴角無意識留下口水的樣子？」

被如此信任……路白梔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啊……不要這麼粗暴，太用力了，我有點害怕，輕一點，饒了我吧……」

「等他抱著你后，你再告訴他，你從小到大，都有裸睡的習慣，要脫衣服，記住，在他懷裡慢慢脫。」

范肖這個態度，算是變相承認了。

「哼……別想騙我，你肯定也喜歡他。」

只不過理論終究只是理論，和現實存在些微差距。

時間的沉積絕不是毫無意義，她們比一般的孩子，還是要略微「成熟」一點的。

「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明天要去參与副本，要保持全盛狀態，只能等回來再說了。」

她輕微嗯了聲，沒再過多要求，慢慢睡去。

解釋完理論后，她說道：「你和范肖都同居過了，現在還這麼客客氣氣的，會讓他感受到距離感。」

路白梔露出不滿的表情：「而且姐姐你之前好狡猾，明明說自己對男生一點也不感興趣，現在卻這樣……太過分了。」

「我都分不清你是在開玩笑，還是單純地覺得我就是這種變態。」

等從花海離開后，已經上午十一點了。

「比如晚上睡覺的時候，你說你離家太遠，一個人睡覺害怕，拉著他陪你一起睡，讓他緊緊抱著你。」

路奚寧沒有強求。

她將昨晚的前半段經歷講述了一遍。

「看，你這就屬於小孩子的反應。」

「不少人會對陌生人客客氣氣，對家人則有脾氣發脾氣。」路奚寧問道：「你覺得這類人是不是有毛病？」

「肖，你是在威脅我嗎？」

范肖笑道：「今晚就到這裏結束吧和-圖-書，好好睡覺，奚寧。」

頓了頓，他說道：「我不得不提醒你，奚寧，你能囂張的時期，也就只有現在了。」

不，不對……顏可可不能學壞。

「……」

他盯著路奚寧的雙腿和黑絲說道：「裝扮別這麼誘惑。」

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明顯可以看出，她的雙頰有些紅潤起來。

范肖看到女孩的反應，心裏略微放鬆了些……應該糊弄……說服過去了吧？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故意讓你看出來的……路奚寧說道：「你自己什麼戰鬥力，心裏沒點數？還在這擔心情敵？」

……這都行？

顏可可若有所思。

路奚寧回道：「其他人都睡了，沒人打擾，你能干涉聽覺和視覺。」

「沒事，我來培訓你。」

路白梔狐疑道。

「回童話鎮……」

「大概是因為你的『心』還沒長大吧。」

但心中的不甘，讓她又堅持了下來。

路白梔解釋道：「然後我就拋硬幣，測試小飾品掉到哪兒了，輪到花園的時候，硬幣給了正面，我就出去尋找去了。」

迎著顏可可的目光，范肖敲了下她的頭：「小孩子就別拿年齡說事了。」

等來到卧床處后，范肖將女孩放到了床上，併為其蓋好了被子。

路奚寧摸摸妹妹的頭，安慰道：「放心吧，慢慢來，你可以的。」

過了一會兒后，路奚寧喊了他一聲：「肖……？」

不過她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兩人有下一步動作。

「嗯……」

范肖能感受到，路奚寧睡裙下的身體越來越熱了。

「精神體的形態一定程度上受到自我意識影響，由意識決定，也就是所謂的相由心生。」

所以肯定不是。

路奚寧：「我們也該睡覺了。」

她沒記錯的話，「望鄉鎮」的副本規則，跟范肖的能力很像。

「昨天下午我們逛莊園的時候，我髮飾上的一個小飾品掉了，到了晚上我才發現。」

路白梔傻眼了：「這個……會不會進展太快了？這是在誘惑吧？」

「至於現在……」

「提要求？什麼要求？」路白梔問道。

路奚寧心中生出了佩服之意，問道：「一個髮飾上的小飾品，需要這麼在意嗎？」

「……你可真是妖精。」

「哦……」

「不，你懂。」

畢竟范肖進去的時間很短。

范肖摸了摸她頭髮，說道：「你存在的時間確實很久，單純以年齡算的話，你和其他孩子，差不多都有二十多歲的年齡，跟我相差不大。」

路白梔叫來乘務員，給自己和姐姐分別點了一杯熱飲。

范肖說道：「無論是你，還是其他孩子，都處在一個完全封閉的精神世界里，不斷重複著已經發生的事情。」

應該不會吧？

范肖這是吃醋了嗎……她有些不確定地想到。

而在經歷這個副本之前，范肖是沒有精神干涉方面的能力的。

很快，時空列車到站了。

「你們雖然都存在了很久，但一直沒有和外界接觸過，重複著單調的輪迴，如何能構建出成熟的記憶，進而培育出成熟『自和圖書我』？」

路奚寧突然用棒讀的語氣喊了幾聲，然後問道：「是要讓我這麼配合你嗎？」

姐妹間牢固的情感，讓她壓下了不滿、芥蒂等情緒。

「唔……」

「現在晚上12：21了，」路奚寧提醒范肖道：「其他人應該都睡了。」

她現在倒是沒多少生氣的情緒。

等進入列車，找到座位入座后。

趁著熱飲端上來之前，她朝姐姐問道：「姐姐，昨晚……昨晚范肖去你的房間，是幹什麼去了？」

在她的認知里，和范肖「同居時間」最久的她，應該被第一個找上求助才對。

萊斯莊園的客房裡，是配備了獨立衛浴設施的，牆壁的隔音也非常好——她測試過，聽不見隔壁房間的聲音。

她的耐心壓制住了好奇心，讓她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

「我只是找你做個實驗，跟夜襲扯不上關係。」

路奚寧說完，靠近了范肖，穿著睡裙的身體緊貼過來，雙手抱住了後者的背部，摟得很緊。

三人找到拍照紀念的地方，站在花海中，讓別人幫他們固定下了到此一游的痕迹。

「然後呢？」范肖問道。

後來她又想到，自己只是暗戀，又沒確定結果。

實驗完成後，范肖正想離開，卻被路奚寧攔下了。

時空車票在沒作廢之前，都可以正常使用，哪怕「往程」的時候坐過站了，也能通過車票坐回去。

「你可以這麼理解。」

「……」路奚寧：「你怎麼知道的？」

范肖伸手按在她頭上，將她像是小孩子一般給按了回去：「讓你抱了這麼久了，你這個菜鳥，應該已經好了。」

「很多。」

「可惡……姐姐你太瞧不起人了！」

說完女孩閉上眼睛，一副放棄抵抗，任由採摘的姿態。

「都讓你別瞎想了，」范肖說道：「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唔……不是頂嘴，范哥哥，你別誤會……」

「比如吃飯的時候，你說你嘴上沾了米粒，自己看不見，讓他幫你擦。」

從小到大，姐姐都對她非常好，非常非常好。

以她的性格，這明顯不是在害羞，而是……

否則她是注意不到這一點的。

路奚寧清澈的眸子看過來：「你真的一點其他的想法也沒有嗎？你確定嗎？」

范肖快速在心裏完成了思考——我要是拒絕她的話，她會不會反而想歪？而我如果一直維持長輩態度，她應該也會受到這股氛圍感染，減少瞎想的概率吧？

「呃……好像有點道理？」

「是嗎……」

路奚寧太容易引人墮落了。

「好吧。」

等回到自己的房間后，顏可可的聲音在范肖耳邊響起：「路姐姐……好大胆，好厲害，懂的好多，還有執行力。」

路奚寧提醒道：「否則會很危險，你會失去我的，肖，今晚就忍耐下來，節制一下吧。」

范肖往前走了一步，忽然以公主抱的姿勢，一下將路奚寧抱了起來。

「所以多去經歷吧，雖然你們沒辦法和外界直接交互、接觸，但童話鎮不斷有玩家進來，也算是個小型社會了。」

「有種有和*圖*書趣的理論，說記憶是自我的載體，自我……也就是所謂的『心』，而記憶由所經歷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構成。」

顏可可有些不服氣。

「唔……」

范肖無奈道：「明天進副本，今晚你還不老實一些？」

「你覺得呢？」范肖笑著反問道。

「但這種堅持源自道德，是反人性的，很容易模糊，會被逐漸地多次進攻沖刷減弱。」

「除非那個忙，只有你能幫，但這相當於交易，你幫了他多少，他會在心裏記賬，然後還給你，關係始終無法更進一步。」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

路奚寧拉著范肖拍雙人照，然後拉著妹妹也拍了雙人照，做得滴水不漏。

她對路奚寧還是很熟悉的。

過度逼迫會引起對方的反感——路奚寧嚴格執行著積累好感的技巧。

怎麼感覺不知不覺間，范肖和姐姐的關係，反而越來越好了？

她心裏有點恰檸檬的感覺。

要不是有可能在被看著，他真就……

「那個……」

吃完早餐后，范肖帶著路奚寧和路白梔乘坐迎賓車，從萊斯莊園出發，前往了花海，觀賞了彷彿和星空接軌的成片的七色堇。

顏可可想到了個折中的策略。

她這裏只是單純的好奇，倒是沒有多想。

范肖笑道：「白梔你的話，應該沒啥可忌諱的。我對你反而是最放心的。」

路白梔給自己鼓了鼓勁。

路奚寧思索了幾秒后，朝范肖問道：「你的能力，跟我們之前經歷過的『望鄉鎮』副本，有什麼關係沒？」

她甚至產生過要不要「讓一讓姐姐」的念頭。

迎著范肖柔和的注視，似乎感受到了其視線中的關愛，路奚寧有種被填滿的舒適感……她是指心靈。

「本質上確實不是這樣，」路奚寧回道：「面對陌生人會戴面具，包裝自己客氣的一面，而面對家人，則會卸下防備，展露出真實的自己，相處起來就不會那麼累了，這兩者，自然是後者的關係更加親近。」

「……」

「……你真的有聽懂我在說什麼嗎？」

小孩子不會考慮兩性問題，但成熟的小孩子……那就不一定了。

她聲音非常輕柔：「放心吧，梔子，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

「可可，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自己一直維持著小孩子的形態？」

「滿足了沒？」

「是啊，是在誘惑。」路奚寧點點頭：「你在追人家，不誘惑怎麼行？」

路奚寧將頭湊近了妹妹耳畔，小聲嘀咕起來。

顏可可希冀道：「范哥哥，我……我能留下來嗎？」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不過她們和真正意義上的蘿莉，又有那麼點區別。

女孩抬起頭看著范肖，清澈的雙眸中，多出了熱度。

雙方算是互相體會過彼此當時的心境。

范哥哥該不會是在支開她吧？

那精美的面孔讓人著魔，三無表情下反差的火熱慾望，則引誘著人墮入深淵。

而且以范肖的謹慎程度來判斷，她現在能產生這個猜測，明顯是范肖沒把她當做外人，在她面前展露出了真實的一面，導致不經意間透露的www.hetubook.com.com情報，誘發了她的猜測。

路白梔有點被說服了，問道：「那……我該怎麼辦啊？姐姐。」

「可可，」范肖提醒小女孩道：「下次我開著隨機入口的時候，你再見到這位路姐姐，就先回童話鎮，可別跟著她學壞了。」

路白梔噘了噘嘴：「你表現的太明顯了，我早就看出來了。」

「謝、謝謝……」

「嗯，」范肖點點頭，提醒道：「化完妝再走吧，路上低調點。特別是你……」

路奚寧盯著妹妹看了幾秒后，突然說道：「因為你太客氣了，所以他才會對你也客氣。」

「那個……我做不到……」

運氣好……也得按基礎法來吧？

路白梔越聽臉頰越紅。

他說的這個理論，其實是沒問題的。

「所以，他會在你面前戴著面具，會感覺不自在。」

「奚寧，我覺得……道具還是用在正途上比較好。」

「不錯嘛，」范肖誇讚道：「學會頂嘴了，看來還是有所成長的。」

「我正要回去睡。」

「臨行前確實得吉利點，不能亂立flag。不過……」

頓了頓，她重新問道：「那個……你們昨晚在做什麼啊？」

她在擔心自己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

「本來很老實的。」

想到這裏，她心裏還是有點開心的，只是沒在臉上顯露出來。

「……有嗎？」

「你不能再這麼拘束和客氣了，」路奚寧說道：「說話你都害羞，一些簡單的要求你提都不敢提，這樣下去能有什麼結果？」

顏可可想尖叫。

「你想表達什麼？」范肖面色平靜地問道。

顏可可開始小心翼翼起來。

「嗯嗯，還有嗎？」

范肖身旁，顏可可害羞地抬起雙手捂住了雙眼，然後從指縫間不斷偷瞄抱在一起的兩人。

「那個髮飾可是姐姐你以前送我的生日禮物！」路白梔認真道：「不能丟，丟了一定要找回來。」

「影響我什麼？」

「我們得走了，」路奚寧對范肖說道：「也不能真的卡點進入副本，容易出意外耽擱，得留出足夠的兼容時間，現在出發正好合適。」

這可是個不能忽視的大問題！

路奚寧說道：「你跑過來夜襲，我有點忍耐不了。」

路白梔見狀，看著范肖，有些糾結要不要開口。

顏可可等人，確實都算是蘿莉，無論是心理上，還是展露出來的身體上。

「處理好？」路白梔愣了下，連忙說道：「那個……我沒有逼姐姐你退出的念頭。」

……

「嗯。」路奚寧點點頭。

路姐姐……好厲害！

他將撫摸女孩頭髮的手收了回來，感慨道：「你們就像是一張張白紙，人生才剛剛開始，想要長大，還差得遠呢。」

「……」

「……」

畢竟之前發現的時候，已經生過悶氣了。

范肖看出了女孩的羞澀，主動拉著她拍了合照，沒有留下遺憾。

范肖突然嘆氣道。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

女孩驚訝了下，隨後任由他施為起來。

但童話鎮剩下的35位蘿莉要是都學壞了……他估計自己這麼正直的人，以後都不敢隨便開啟隨機入ｗｗｗ•ｈeｔｕboｏk•ｃｏm•cｏm口了。

「嗯……我會加油的！」

路白梔不太確定地說道。

想到這裏，他非常自然地點點頭，並用玩笑語氣道：「可可，看來你離長大還遠著呢，只有小孩子才會一直粘著大人睡覺。」

時間是很長的，不可能那麼短。

兩姐妹都有些震撼于這美麗和宏偉並存的景色。

「原來是實驗能力啊……」路白梔說道：「我也可以配合做實驗的，范肖……對我好像太客氣了？」

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聽上去……似乎是有點。但感覺應該不是這樣。」

等重新化完妝，換好衣服，讓自己看起來很不起眼后，兩姐妹暫時告別范肖，使用車票前往了羅曼城的車站。

路奚寧睜開雙眸，疑惑地看向范肖：「肖？」

坐在床沿上，他右手指縫順了順路奚寧烏黑柔順的髮絲，像是在把玩玩具。

路奚寧點點頭：「放心吧，你喜歡的樣子我都有。」

「好了，先鬆開吧。」

「又要賣關子？」

這有點太巧合了。

「所以，他有什麼事會第一個來找我幫忙，而不會去找你。」

「不算賣關子，等時機成熟了，再跟你說吧。」

像是那種……那種不可描述的事情，她有看過……看過一點學習資料。

幾分鐘后，她的心跳加速，身體升溫，臉上全是羞恥感。

「難度是慢慢遞增的，習慣了前面的，後面的你就有膽量去做了。」

顏可可一個人跟著路奚寧學壞了倒沒啥，他可以應付。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路奚寧面無表情道。

「那……我晚點再長大吧。」

「唔……」

第二天早上。

姐姐加入進來競爭……她好像也沒立場說什麼。

當初在「望鄉鎮」的時候，她就附著在路奚寧身上。

妹妹哪怕晚上起來上廁所，也不應該發現什麼才對。

顏可可語氣里罕見地出現了不服氣。

顏可可隱晦地提醒道：「范哥哥，其實……其實我的年齡很大的，只是……只是看起來小而已。」

路奚寧對妹妹招了招手，然後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座位，說道：「來，坐這邊，我告訴你一些小妙招。」

「范肖，我們先走了。」路白梔說道：「等從副本出來后，我們再……呃，這好像是flag？」

范肖迎著女孩的目光，說道：「你能一直掌握主動權，是因為我心裏有所猶豫和束縛。」

「以范肖對你的信任，這件事透露給你也沒什麼，你別告訴外人就好。」

「沒有。」

路奚寧回道：「昨晚我們做了個實驗，實驗范肖的新能力。」

「吻我。」路奚寧說道。

……

「那個……」

「等以後童話鎮的場地變得更廣闊，說不定能直接等同於一個世界，到時候副本和外界就沒有太大的區別了。」

另一邊，路奚寧見妹妹的反應，嘴角輕微翹了下，伸手摸著妹妹的頭髮安撫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人都會變的，這點自己又無法控制。」

「沒有也沒辦法。」

時刻壓制自己的慾望，還是蠻辛苦的。

「聽懂了。」

「我知道，你的性格我還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