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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命運弄人。

「……」

來自權貴階層們的隨意一點施捨，都比他之前賺到的錢加起來還要多好多倍。

聞言，高瘦男子不敢再多言，靜靜等候起來。

一部分甚至濺到了他嘴裏。

這裏一下子從正常的世界，變成了鬼怪橫行的洞窟。

杜德這時感慨道：「查爾子爵還是一如既往的在慾望上瘋狂，在膽量上卻很保守啊……走吧，我們過去吧，可別讓這些『老爺』們久等了。」

等到其他蘿莉都消停之後，她才鑽了空子靠近范肖身旁，問道：「范哥哥，精神還好嗎？」

同樣是他間接害死的。

查爾子爵則皺著眉頭，用不滿的眼神看著他：「你在搞什麼？我在跟你說話，你到底聽見沒有？」

從哪裡開始是真實，從哪裡開始是虛假。

嘭！

暖色調的燈光下，奢華的歐風室內，一名高瘦男子的聲音打破了舒緩的氛圍。

「你怎麼回事？」查爾子爵皺眉問道。

大家終於擺脫只會吃白飯的標籤了。

他下意識看了周圍一圈，一切都如之前一樣，沒有異變，沒有鬼怪。

只要他想，對方的電話肯定是打不出去的。

「按照慣例，還是四場。」

他終於有錢為自己和妹妹，續上了001分區正式公民的身份權力。

包間的一側牆面被整體去掉，只留下了護欄，護欄外是一個類似於斗獸場一般的設施，中央區域有一面寬闊的舞台。

聞言，查爾子爵露出奇怪的眼神道：「睡著了……你意識確實恍惚了下，你昨晚沒休息好？正說著話也能睡著？」

小女孩露出了不滿的表情。

少女的腦袋炸裂了。

玩家和普通人相互融合的社會。

杜德僵硬轉頭，作為他護衛的高手男子，不知何時已變成了一具會動的殘破屍體。

杜德朝充當自己護衛的高瘦男子看去，發現對方不知何時也變化了身形，變成了一個千瘡百孔、殘破不堪，勉強維持著人形的「東西」。

「這個……說出來您可能不信，我……夢到了一群鬼怪在瘋狂地追擊我。」

「子爵閣下，您的要求我已知曉了。」

「一個沒腦袋，一個身體是破爛的。」杜德聲音焦急道：「先保護我離開這裏！」

他剛才是怎麼了？

「老闆，今晚的節目已經準備好了。」

「可能是幻聽吧。」

相當於有一把達摩克里斯之劍懸在所有人頭上，讓玩家和普通人都必須遵守著規則，不敢逾距。

他聽到查爾子爵渾厚的嗓子中，發出了清脆的小女孩一般的笑聲。

轟隆——！

杜德語氣不太確定地問道。

他們沒有屠龍，反而成了惡龍。

「嗯，你做事我還是放心的。」查爾子爵淡淡說道：「今天來的人不少，你的節目準備的如何了？」

「啊……！！！」

范肖皺了皺眉，伸手捏了捏鼻樑，緩解了下疲乏感。

杜德將女人摟到懷裡，笑呵呵道：「不過，你最好別讓我感到無聊，否則……」

查爾子爵正站在護欄邊緣，盯著舞台區域。

嘭、嘭、https://ｗww.hｅtubｏｏｋ.coｍ.coｍ嘭……！

可能是出於虧欠心理吧，他開始對妹妹無微不至地照顧。

並越做越大。

平復好心情后，杜德用歉意的語氣說道：「抱歉，子爵閣下，剛才……剛才我做了個奇怪的夢，有些沒反應過來。」

之前地下拳場里的大型幻境，涉及的幻象太多、太複雜，憑范肖一個人的精神力，是無法具現出來的。

嬉笑聲再度響起了。

不久后，那裡將陸續上演好幾場充滿暴力美學的演出。

發聲了，才能造成後續影響。

范肖雖然不在意，但她們卻有屬於自己的自覺。

趕在政府組織的玩家到來之前，范肖轉身朝著遠處走去。

「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笑聲……」

不出意外，應該是死在副本里了。

為了討生活，他迫於無奈說服了自己的妹妹，半逼迫性質地讓她丟棄臉面和尊嚴，跟其他貧窮的女孩一樣，做起了皮肉生意。

此刻，他已經分不清到底誰是人，誰是鬼了。

查爾子爵站起身來，走到杜德面前，回道：「是不是這樣笑的……嘻嘻。」

「我們走吧，這裏很快就有政府組織的玩家過來了。」

這個「東西」依稀能看出女性的一些身體特徵，但很不明顯。

於是，范肖將工作分包給了她們。

來自大暴亂髮生前的004分區。

然而很快，更絕望的狀況降臨了。

「我……我剛才好像睡著了？」

崩潰般的絕望。

甚至電話里傳來的還會是「你聽我的聲音像鬼嗎」——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絕望感直接拉滿。

凄厲的哀嚎聲傳來。

一群蘿莉簇擁在范肖身旁，把顏可可擠到了邊緣位置。

或許是運氣比較好吧，雖然過程中他和妹妹都吃了不少苦頭，但生意卻越做越大了。

怎麼回事！？

「……」

下一秒，他忽然一愣，發現自己早已不在房間內。

勉強讓自己站起來后，他直接沿通道朝著外面跑去，並不斷呼喊著救命。

「好疼啊……」

睡著了？

不一會兒后，杜德稍微從沙發上起身，活動了下脖頸。

還好，她們能發揮作用的地方終於來了。

「什麼小女孩的笑聲？」

他的喊聲吸引來了很多人，有玩家，有權貴。

房門破裂了。

他不知何時又回到了查爾子爵所在的貴賓包廂。

杜德露出了裝模作樣的沉痛表情。

周圍時不時傳來嘈雜的聲音，想必今天的貴客們已經到齊了。

「子爵閣下，」杜德沒忍住問道：「您……可有聽到小女孩的笑聲？」

總得有屬於自己的「刺客知名度」才行。

杜德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嘈雜中混雜著很多驚恐的尖叫。

嘴角的血跡也消失了。

他足足愣了好幾秒后，才反應過來，開始尖叫：「啊……快！快帶我出去！」

他……已經完全分不清了。

「范哥哥，你沒事吧？」

杜德用不太確定的語氣說道。

彷彿正有人湊到他耳朵旁邊發m.heｔubｏｏｋ•cｏｍ•com笑。

「嘻嘻。」

「范哥哥，吃糖……」

杜德疼得滿地打滾，嘴角甚至吐出了鮮血。

「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女子身體抖了下，連忙克制住自己，露出了討好的表情。

「你別過來！」

坐在沙發上，正閉目享受著輕緩音樂的杜德睜開雙眼，瞥了瞥高瘦男子，聲音低沉道：「到這首歌結束前，不要打擾我的興緻。」

坐在他旁邊的一位衣著暴露的女性見狀，戰戰兢兢地拿起前方矮桌上的酒瓶，儘力克制住雙手的顫抖，為高腳杯滿上了三分之一。

「趕緊調整好狀態！要是把今晚的聚會搞砸了，你知道後果。」

查爾子爵警告了一句后，這才問道：「到底是什麼夢，讓你這麼失神？」

否則什麼都是假的，他就跟不存在一樣，更別說對社會造成些影響了。

「可能確實沒休息好吧。」

「啊……我……我……」

很快，他來到了查爾子爵所在的包間。

下一秒，他們都變成了身體殘破的厲鬼，一個個露出詭異的笑容，不斷朝杜德靠近過來。

第二遍了……

高瘦男子回道：「另外，查爾子爵希望下周聚會時，能親自上台體驗一番，他希望老闆您為他準備一名實力低弱的亞人玩家，顏值必須過關，要有貓耳，不能有道具，進化率不能超過10％。」

即刺殺只是過程，而不是目的。

不知何時，對方已變成了一位臉色慘白的青年。

杜德端起酒杯搖了搖，品了一口，瞥了眼高瘦男子，說道：「繼續說。」

但可以確定的是，從今晚開始，地下拳場將不復存在。

腐臭味瀰漫間，臉色慘白、露出詭異笑容的少女的臉龐，映入了杜德的視野內。

「時間快到了，」查爾子爵提醒道：「你調整好狀態，別耽擱了待會兒的主持。」

那個瞬間，徹骨的疼痛感襲來。

聞言，高手男子下意識觀察了四下一遍，隨後搖頭道：「沒聽到。老闆會不會是聽錯了？」

他的護衛高瘦男子正站在他身旁。

「別急，老闆。」

「！？」

有一名看守場地的玩家走過來，將杜德攙扶起來，神情嚴肅地問道：「老闆，出什麼事了？」

換句話說，她們可以一直成為范肖的助力，不會跟不上步伐。

「請放心，我狀態很……」

「有鬼！」杜德指著不遠處的房間喊道：「那裡面有鬼？」

進化遊戲，004分區，001分區，羅曼城，韋恩街區，地下拳場，哥哥，妹妹……是否都只是一場虛無縹緲的夢？

只見他手忙腳亂地在地面上爬行，奮力逃出了房間。

「你……有聽見小女孩的笑聲嗎？」

絕望。

杜德猛地往後退了一步，臉上浮現了驚恐。

哪怕精神力量足夠，但同時分心操控這麼多的幻象，對精力也是一種考驗。

屋內有淡淡的煙味。

青年的雙眼處是兩個血洞，七竅都滲出了大量的血液，其胸腔像是被人強行撕開了一般，向兩邊翻卷開來，裏面的內臟都被掏空ｈeｔubｏoｋ.coｍ•ｃoｍ了。

問話的玩家明顯愣了愣，隨後再度問道：「鬼長什麼樣？」

查爾子爵來到座椅處坐下。

他手底下的姑娘越來越多，賺到的錢越來越多，日子也過得越來越好了。

他感覺自己彷彿正在被人一口一口啃食著一般，身體各處都傳來了鑽心般的疼痛。

這就是001分區。

「老闆，我……我可是你的小心肝啊。」衣著暴露的女子非常勉強地笑了笑：「你捨得……捨得讓我去嗎？」

「當然不捨得，我對你的新鮮勁還沒過去呢。」

那名玩家繼續問道：「你看我像不像鬼啊？」

剛到羅曼城沒多久，他那位身為D級玩家的哥哥，某一次去副本后，再也沒有回來。

「好疼。」

「還行，」范肖對她笑道：「有你們幫忙，消耗比想象中要小很多。」

「我的頭呢？我的頭呢？」

杜德心有餘悸地說道。

「聽聽，馬上又會有一名美麗的女性即將遇害啊，這群人真是社會的渣滓，文明的蛀蟲，這要求……真是越來越變態了。」

將滿臉驚訝表情的女人轟出去后，杜德砰的一聲將門關好鎖死了。

下一秒，查爾子爵的臉和身體，都開始發生了變化。

突然，一聲嬉笑傳來。

杜德發出了驚恐的尖叫，連滾帶爬地掙脫了青年的攙扶。

「那就好。」

「我找不到我的心了，能把你的給我嗎？」

杜德沒忍住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見沒有任何小女孩的身影出現在視野內，他不由皺起了眉頭。

他的皮膚彷彿融化一般退去，一位少女的面孔出現在了杜德的視野中。

也有錢搬離韋恩街區，到更繁華的主城區去生活了。

他拚命掙扎著爬了出來，一邊逃跑，一邊拿出手機撥打了官方電話。

顏可可露出笑容——為她的朋友們感到高興。

……

杜德感到了撲面而來的絕望。

作為韋恩街區地下拳場的主人，杜德並沒有什麼高貴的出生。

因為其腦袋是破損的，身體軀幹是坑坑窪窪的，手臂像是被吊在肩膀上似的，中間缺了大部分的血肉，大腿只剩下骨頭，下方連著血淋淋的腳掌，腳掌上沒有腳趾……像是一具快要被野獸啃食殆盡的屍體一般。

直到某一天，主城區過來的查爾子爵接觸到了他，詢問了他能否提供些特殊點的服務……從那天開始，他的人生迎來了巨大的轉折。

杜德走上前來，面帶笑容道：「請您放心，我會親自監督，為您挑選出一個最好的對象。」

杜德神色一愣，視線偏轉看了周圍一圈。

杜德驚恐大退。

巨大的反差讓他感到噁心。

因為科技力量的發達，現代武器威懾力驚人，大部分玩家群體，都不敢隨意用力量為自己謀取錢財和地位。

他甚至懷疑，自己所生活的世界，自己這些年來的經歷，真的是真實存在的嗎？

他記得對方當時被壓在地上，在身體多處骨折、動彈不得的情況下，直接被對手一腳踩爆了腦袋。

杜德保持笑容道：「請放心，壓軸戲的主角和_圖_書，我有精心挑選過，一定能將美好被蹂躪的反差感，展現得淋漓盡致。」

下一秒，殘破屍體衝到了他面前，撞到了他身上。

「我……」杜德再次確認道：「子爵閣下真的沒有聽到笑聲？」

「老闆？」高瘦男子疑惑地喊了聲。

青年伸手朝著杜德的心口處抓來。

查爾子爵一臉奇怪道。

身上的疼痛感消失了。

「好疼，好疼啊……」

杜德瞳孔一縮，腦海里某段記憶自覺浮現。

杜德靠近到了他身旁，準備詳細介紹一下今晚壓軸主角的身份等細節。

除了錢之外，他更是品嘗到了權力的味道。

白色的腦漿、紅色的血液，以及各種渾濁液體四散濺射。

說罷他鬆開女人，從沙發上起身，在高瘦男子的帶領下，離開房間，朝左手邊走去。

杜德身體僵住了，像是木偶一般，僵硬地轉過頭，看向問話的玩家。

剛才那些都是假的。

他認出了這位少女，正是經他之手被送上舞台，死掉的女孩中的一位。

「貴賓們已經陸續到場了，就等老闆您過去主持了。」

「范哥哥，抱抱。」

從陰溝里的老鼠，變成了能夠仗人勢行更大惡的猛犬。

因為那些權貴階層已經認可了他作為「宴會」舉辦人的身份，相當於徹底混了臉熟了。

之前杜德給官方組織打電話的時候，他並未阻止。

「有鬼！這裡有鬼！」

杜德下意識環顧了室內一圈。

這也算是提前將期待感拉滿，提升後續的體驗感。

觸碰的瞬間，「它們」身上的傷勢，以等比例的疼痛降臨到了杜德身上。

而實力強悍，可以對抗現代兵器的高級玩家，則成了權貴中的一員，成了制定規則的人。

「這個……」杜德壓下心裏的疑惑，說道：「可能是我聽錯了吧。」

下一秒，查爾子爵表層的皮肉消融了。

在他身後，韋恩街區的地下拳場里，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他之所以沒這麼做，是因為想到了緹娜之前教過他的，有關「生命法庭」這個組織的行事規則。

他開始全身心投入到生意當中，雇傭打手，收納小弟，擴展著自己的地盤，心裏的道德底線越來越薄弱。

從那個時候開始，杜德感覺自己心裏的最後一點良知，跟隨妹妹的逝去而消散了。

也正是因為想到了這一點，他才放棄了假扮成「朋克少女」，將黑鍋甩給瑪門的念頭。

他的妹妹因為之前的經歷落下了一身病根，在好日子剛到來沒多久，就因為病痛折磨，死在了醫院的病床上。

難道又幻聽了？

這時，一道嬉笑聲打斷了他。

還好，還好，只是夢，只是夢……

杜德直接被濺了一臉，溫熱感透過皮膚傳遞了過來。

「呵呵，那我就稍微期待一下吧。」

什麼是真實，什麼是虛假。

所以哪怕他到現在都沒勇氣注射進化劑，成為玩家，一直維持著普通人的身份，卻依舊沒有其他玩家敢因為利益問題，對他出手。

「嘻嘻……」

他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好疼，好疼啊……」

但這具屍體和_圖_書，卻像是活人一樣移動起來，朝著杜德一邊靠近，一邊用尖銳的嗓音喊道：「好疼……好疼啊，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他並未將所有人殺光。

詭異的情景讓他心裏發毛。

於是乎，地下拳場誕生了。

「呃……鬼？」

嘴裏似乎還流入了怪異的味道。

快速將自己的遭遇說了一遍后，他朝著之前離開時的那間房間跑去。

和大多數因為經濟窘迫，從而不得已搬到這片街區來生活的外區人一樣，當初的他來到這裏，也是出於同樣的理由。

做夢了？

「嘻嘻……」

「它們」嘴裏不斷發出嘶吼、哀嚎。

「鬼怪？」查爾子爵問道：「鬼……是不是長這樣？」

第三次了聽見了！

嘭——少女的腦袋爆炸了，腦漿濺射得他全身都是。

包廂的門被從外面用力砸了起來。

這個標籤，是她們主動給自己加上的。

好幾隻鬼壓在了杜德身上。

是的，他也是外區人。

等抵達房間后，他快速沖入其中，並對裏面還沒離去的衣著暴露的女人吼道：「滾出去！你給我滾出去！」

同時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突然，他偏頭看向了給自己倒酒的女人：「也不知道你滿不滿足子爵的要求？」

砸門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多，彷彿有無數的惡鬼正堆積在門外，爭先恐後地要衝進來。

身為普通人的他，沒了依靠，語言上又還沒完全適應，沒過多久便被迫搬到了廉價的韋恩街區。

慘白的身影們一擁而入，撲向了室內的杜德。

范肖對顏可可等人提醒了聲后，將頭上的帽子戴好，整理了下外衣的領口。

她們36人的精神力合起來，自然不是單個人能比得了的。

但在他的視野內，什麼人也沒有。

杜德驚恐地接連往後退了好幾步。

杜德徹底僵在了原地，牙關開始不斷地打顫。

杜德看見被自己喊聲吸引過來的所有人，不管是玩家，還是權貴，他們身上的皮肉都在迅速消融，散發出了巨大的腐臭味道。

杜德沒有太過在意，繼續朝前走去。

這時，「嘻嘻……」

從這點出發考慮，也就註定了他的這場刺殺，沒辦法隱藏在水面之下，必鬚髮出有力的「聲音」才行。

36人同時操控幻象，共同拼接、構建幻境，在精細度上也要更容易、更簡單一些。

而且這次還是直接在耳邊響起的。

各種凄厲的嘶吼、哀嚎聲傳遍了整個地下空間。

杜德深呼吸了一下，放鬆了緊繃的神經和身體。

應該是在舞台上，被吃人玩家蹂躪死去的人之一。

他也確實這麼做了，並打算金盆洗手，從此以後從事正經的工作，讓生活走向正軌。

而且伴隨副本等級提升，她們的精神體也在增強，精神力量在增加，兩者是正相關的關係。

不一會兒，杜德也跟隨凄厲地叫了起來：「好疼。」

他甚至搖身一變，成為了不少玩家的老闆，驅使著這些「超能力者」當自己的下屬、打手。

要通過刺殺來實現什麼，引導什麼——這才是重點。

現在才是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