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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沒有主動找過去作死的念頭。

滅國在主動幫養蘿人清理痕迹？

緹娜詳細說道：「四千萬，釣出大魚了，我負責幫你擺平。」

「好吧。」

他什麼都沒發現！

巨大的空間裂縫……傳聞超級玩家「滅國」動過手的地方，就有類似時空裂縫的痕迹留下來。

「你的這場刺殺後續，還在發酵之中，等我看完完整的結果，會給你打分的。」

緹娜回道：「就算別人能查出我沒有直接殺人，想必也會認為是我下的命令，因為你，我承受了無妄之災。」

「傳聞身體年齡會反過來影響心靈年齡，緹娜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貪玩，會不會是這個原因？」

還好30萬對他來說，並不多。

「按照教會提供的情報，這個地方應該有一座可供人類正常活動的島嶼，我們得到的照片上，高空也沒有那道裂縫……這裏的環境被改變了，難道是因為戰鬥？」

問完后，他又道：「這個問題應該不至於收費吧？」

此時，被搭話的中年男人望著天空的裂縫，瞳孔輕微縮了縮。

「如果是戰鬥，那保守估計是A級玩家以上的戰鬥。」

「他們是有罪的，故而自比半個天使，失去了一邊的翅膀，是為片翼。」

「可以，」緹娜豎起一隻手：「五千萬。」

純白散去后，天空出現了漆黑的縫隙，裂縫下的殘餘諾島，消失的無影無蹤。

緹娜繼續說道：「片翼的成員往往將自己比作神的右席，代神管理世界，如同從天國降臨的天使。」

這種影響或許有吧，但查看過去的真相，能被影響到多少？

「一千萬，我幫你冒風險懸賞。」

真可怕！

「……」范肖：「什麼黑鍋？」

因為沒能如願找到人，范肖不由在心裏腹誹起來。

司維娜一臉疑惑地接受了這份命令……或者說警告。

范肖接著問道：「如果兩個玩家都有副本，且都是隨機副本，並都能將隨機入口召到身邊……」

「這件事你們不用管了，交給我來處理。」中年男人說道：「貴族那邊，我會給他們一個交代。」

「我們現在就說神學和哲學。鍊金術指導人接觸深邃、神性的精神層面，在鍊金術學識里，有一句話很有名。」

緹娜理所當然地說道。

「是。」

「我想了想還是算了。」

范肖若有所思。

以後可得再接再厲！

「收起你的小試探吧。」

緹娜收好錢后，說道：「我之前就說過，刺殺只是手段，後續影響才是目的。」

然而身為道具，它又必須給出結果。

一個美麗但虛幻的仙境，被她們創造出來，籠罩了所有人。

看到了諾島上上演了「狂歡」。

回到萊斯莊園后，范肖第一時間前往了別墅三樓的花園。

這年頭連召喚物道具都存在，有自主意識的道具其實並不罕見。

「該不會……滅國就在羅曼城，並招攬了一位新刺客加入生命法庭吧？」

能被他找到……這不是他厲害，而是對方想和圖書要隱藏的念頭並不強烈，可能抱著的是能藏就藏、不能藏就擺爛的無所謂的心態。

「他們……貌似被一種幻術殺死了？」

「連超級玩家也違背不了么……」

這裏的擺爛，指的是指如果被人發現了，那就把發現自己的人全部幹掉，這樣就又能隱藏了……

這個答案讓他感到很無奈——「真相超越一切」估計又犯慫了。

說到這裏，她嘴角的弧度稍微明顯了一些：「放心，我估算你這次的成績肯定不會差，我已經提前為你準備好了正式加入組織的『入門禮』。」

「先手的人會成功，哪怕只是快一秒。」

緹娜說道：「別指望我，也別指望瑪門的平台，尤其是後者。」

紅色之後，新的畫面出現——一團人形的馬賽克朝前揮了下手，然後畫面變成了純白。

沒錯，這件A級道具是有自主意識的。

花園裡空無一人，緹娜似乎出去玩去了，還沒有回來。

「花點時間打開『空間門』，則能帶著他人一起，傳送到一個世界分區內的任何一個位置，每天有10次使用機會。」

聞言，緹娜嘴角輕微勾起：「第三個問題，再加10萬。」

也什麼都不知道！

「真相超越一切」比較慫，整體呈現出欺軟怕硬的風格——這一點，他老早就知道了。

「我不僅懂品牌溢價，我還懂何為強買強賣。」范肖問道：「我要是不給，會如何？」

道具探查到的情報，和他的猜測對應上了。

超級玩家想隱藏身份，憑他是不可能找到探查的線索和方向的。

而在這個敏感的時間點，通過瑪門的平台去獲取情報，是存在風險的。

「……什麼可惜了？」范肖產生了不好的預感。

中年男人繼續說道：「你們去通知其他人，等回去后，這次出來的人都得通過『守約之人』簽一份保密協議，在這裏看到的狀況，不能透露給任何人。」

他看到了美麗的諾島。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之前你只是說由精神系靈能者組成的組織，限定條件太模糊，這種組織有很多，無法確實是哪一個。而片翼……」

瞥了眼手裡的道具，他略微思索后，心裏漸漸有了答案。

他心裏產生了一個不太妙的猜測……不過他也不是太過確定，還需驗證一番才行。

說到底，還是這件道具太慫了。

接下來的五天，范肖透過001分區的網路，關注起了時下的新聞。

中年男人感到了疑惑。

吩咐女僕給自己準備好了換洗衣服，他簡單洗了個澡，然後換好乾凈的衣服等待起來。

想通過正常途徑獲取情報是不可能了。

「是。」

白肩章的「王牌」是個欺軟怕硬的東西……哪怕是為了臉面，這種事都不能傳出去。

「……」范肖：「這種問題的答案……值10萬？」

……

聽起來很熟悉。

說完，他打開了飛行器的門，直接飛了出去，並朝後叮囑道：「我過去看看，你們就別和_圖_書跟過來了，這裏很多處的空間扭曲，還是很危險的。」

「這片區域既然有可能發生過A級以上的玩家的戰鬥，『真相超越一切』受到的限制估計會更大，我們大概率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了。」

「本來我打算直接送你的，但你讓我背了黑鍋……哼，我現在很不高興。」

「先試試吧，我們需要一個結果。」

至於它時靈時不靈……估摸著是遇到沒威脅的就敢隨便透露，而遇到有能力毀掉自己的……它大概屁都不敢放一個。

直到某一次，某位外區來的A級玩家在羅曼城犯案，結果所有作案細節都被生動、詳細地描繪了出來，連對方的名字、身份也都被透露……那個時候，他便知道這件道具的效果其實非常強大。

「您知道？那之前……」

「完全不覺得。」

「赫爾墨斯之鳥，天使……」

看來001分區的遊戲政府打算隱瞞相關情報，那些死掉的人，估計得排隊等個好幾年才能陸續「死亡」。

范肖發出了貧窮的嘆息：「這件事還是慢慢來吧。」

到這裏，二維畫面結束了。

范肖很快趕到了花園裡，熟門熟路地在石桌前坐了下來。

緹娜回道：「如果入口真的同時降臨，那自然是更高等級的副本，可以行使優先權。」

「這……也能怪我？」

「除此之外呢？」范肖繼續問道：「除了理念外，老師還知道片翼的其他信息嗎？」

中年男人連忙讓自己的大腦冷靜了下來。

緹娜介紹道：「赫爾墨斯之鳥乃吾之名，噬己翼以驅己心。」

范肖索性放鬆下來，不再管這件事，將一切交給了有著「八雲紫屬性」的緹娜。

他取出了「真相超越一切」，發動了道具。

現在能白嫖一件B級道具作為代替，也不錯了。

范肖恭敬地把錢遞到了緹娜軟乎乎的小手上。

她用略微懷疑的語氣說道：「這件道具……似乎並不能完美地還原真相？我們利用它探查『養蘿人』的情報時，一直沒獲得什麼有用的信息。」

緹娜說道：「如果你不給，你就會知道何為更高等級的副本，可以行使優先權。」

中年男人再度開口道：「即便探查不到幕後人情報，探查到那些宴會參与者的結局，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

透過飛行器，司維娜看了眼高空的巨大裂縫，接著又看了看周圍空曠的環境，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接著，一位頭戴一頂帽子，將臉隱藏在陰影中，做紳士裝扮的高瘦男人忽然高調地站了出來。

聞言，司維娜和狗耳青年都有些疑惑，不過也不敢多問。

同時其本身也是一名A級玩家。

最後，所有人倒在了地面上，畫面被紅色填充，彷彿代表著死亡。

「吃掉翅膀駕馭力量，這句話理解起來有很多角度，既可以看做是約束，是獲得力量的規則，也可以看做是一種哲學追求，是一種精神上的執著、信念。」

能讓「真相超越一和_圖_書切」妥協到這種程度，不出意外，肯定是一位大佬沒錯了。

「是什麼？」范肖被勾起了好奇心。

手指一動，鳥天使勳章被翻轉到了印有天使圖案的那一面。

范肖如實回道。

世界分區有很多平行時空，在某部分知識體繫上是相似的，甚至某部分歷史都一模一樣。

他現在就缺空間屬性的移動道具。

「傳送距離越遠，打開『門』需要的力氣越大。」

「公爵大人，有結果了嗎？」司維娜問道。

不過對玩家來說，某種程度上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晚上七點半，緹娜終於回歸了萊斯莊園。

緹娜語氣不咸不淡道：「正在進行中的副本，和外界完全隔絕，這是遊戲系統的底層規則，沒人能違背。哪怕是我，也沒辦法看見你的副本里發生了什麼。」

……

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進入了諾島。

說完，她朝范肖伸出手，說道：「20萬。」

中年男人回應司維娜的問題道：「我們先將真相挖掘出來。」

范肖無語道：「老師，我覺得這隻是您單純的運氣差。」

如聖女猜測的一般，這次的事情鬧得太大了，死了太多的權貴階層。

這時，兩個小丑打扮的人忽然相互擊掌，從他們的掌間迸發出五彩斑斕的光束，光束猛地膨脹、變大，將整個諾島撕裂。

不得已之下，局長親自出面，帶隊過來做起了情報工作。

作為A級玩家，A級道具在他手裡，自然能完美地發揮出原本的效果，這一點是他的那些下屬比不了的。

司維娜和狗耳青年都點了點頭。

中年男人是白肩章……或者說是001分區空勤局目前的局長。

緹娜賣了個關子。

介紹完后，緹娜問道：「如何，心動了沒？」

「最後的馬賽克……是怎麼回事？只能勉強看出是人形，這信息也太模糊了。」

「如果有人回應了你的情報懸賞，大概是你釣到一條大魚了，你把握不住。」

而且緹娜可是打算把這座莊園送給他，30萬和萊斯莊園比……根本沒有比較意義。

品了一口茶水后，他開門見山說道：「老師，我是來提交考核的。」

養蘿人難道也是「生命法庭」的刺客？

范肖：「……」

因為道具的意識，有時候會和玩家的想法產生衝突。

「是嗎……我倒是覺得，這是你運氣太好了。」緹娜說道：「好到拖累我了。」

「放心，收費環節已經結束。我要送你的，是一件空間屬性的A級道具。」

回到飛行器里后，中年男人面色嚴肅地對其他人說道：「收工，我們回去吧。」

「老師，這是30萬，您收好。」

不等緹娜回應，他便繼續道：「對了，老師您應該都看見了吧？可別我這邊忙了半天，您卻錯過了。」

因為懶惰，她屢次避開了生命危險。

他將鳥天使勳章拿了出來，遞給緹娜看了看，並將其基本信息介紹了一遍。

反正成績評分的事，他也做不了主。

緹娜說道：「所以改主和*圖*書意了，等你以後再有新的突出表現了，我再把這件道具送給你。至於這次……就拿件B級道具代替吧。」

她心裏產生了猜測……莫非天上那道裂縫跟養蘿人有關？

「等幾天後，你的考核成績出來了，我再告訴你。」

她似乎知道有人在等自己，直接前往了別墅花園，並讓老管家泡好了兩杯紅茶，放置在了雕紋石桌上。

「這種狀況下，他們如果起了矛盾，都想把對方拉進自己的副本里收拾，這樣會不會產生衝突？」

「你得等幾天。」

想到這裏，范肖心中的鬱悶頓時沒了。

最後出手的那個人是……滅國？

想到這裏，他配合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說道：「痛失一件A級道具啊……這印象確實夠深刻的！話說……老師，您打算將禮物換成什麼B級道具？」

「這……是。」

司維娜朝站在前面的中年男人問道。

緹娜介紹道：「可在1000米範圍內，實現無次數限制的瞬移；」

得不到就得不到吧，反正本來也不是他的。

新聞上有報道某某權貴的死亡，只不過數量很少，與他殺死的人完全不成比例。

中年男人皺了皺眉。

雖然D級玩家，無法發揮出A級道具的全部效果，但削弱應該不至於太嚴重，想必基礎的瞬移能力還是可以保證的。

正當兩人要展開工作時，中年男人忽然再次說道：「對了，以後如果再遇到跟『養蘿人』相關的案件，記住，別再調高他的懸賞金額了，搜捕工作能敷衍就盡量敷衍，明白了嗎？」

「嗯……如果查一查羅曼城這段時間新晉的風雲人物，說不定能大致鎖定滅國的身份範圍……不，我什麼都沒想到！」

「怎麼定性和處理這件事，是之後的工作，現在無需有太多顧慮。」

「滅國來到了G08節點，羅曼城出現了殺人魔養蘿人，滅國幫養蘿人清理痕迹……」

「我會實際演示給你看，免費送你一張S級副本的體驗門票。」

緹娜作為老師，夠可以啊……

等到第六天的時候，一位令范肖有點意外的人，到訪了萊斯莊園。

頓了頓，她繼續道：「這件道具還擁有開啟一個不穩定蟲洞的功能，一個月可以開啟一次，能實現跨越節點的傳送，只不過落點在哪就無法控制了，是隨機的。」

「看這個形象……有點像是最近在羅曼城興風作浪的養蘿人乾的。」

「所以，」范肖笑道：「我需要老師您出面幫我懸賞。」

「只要你的進化率達標，哪怕是從主星球傳送到衛星上，你也能在幾秒內完成。而且……」

緹娜語氣甚至有些理直氣壯：「尊師重道，你給我記好了。」

來自各方面勢力施加的壓力，讓白肩章很不好受。

對面很可能會隨手清理掉他，就像是踩死一條可憐的蟲子。

「但他們和純潔的天使的相去甚遠，為了達成目的可以做任何事，無論好壞。」

出現熟悉感，似乎也很正常。

「我在諾島遇到了意外，動了www.hetubook.com.com手，留下了痕迹。所以你殺的那些人，大概率會被算在我頭上。」

「這麼嚴重？」司維娜蹙眉道：「看來只能使用『真相超越一切』了。只不過……」

看來以後得少腹誹她幾句了。

所以它只能儘可能地將探查到的情報抽象化、模糊化，以減少得罪人的程度。

狗耳青年接話道：「高空那道裂縫太巨大了，空間結構被破壞到這種程度，可不是一般攻擊能辦到的。艾倫那群人……可能已經凶多吉少了。」

當然，最開始他自然是被蒙在鼓裡的，還以為是這件道具的能力不太行。

並強制性清空思緒，沒有再深入的想下去。

「知道，」范肖：「本來是一門化學，不過發展中被賦予了很多神學和哲學色彩。」

「很心動。」

所以便有了這件道具會受到高級天賦、靈能、道具的影響，從而影響到探查結果的說法。

果然堅持摸魚的思維是對的。

范肖很想豎中指，不過忍住了。

他的周圍開始出現一位位小女孩。

「以後者為準，片翼的成員卻夠不到這麼完美的精神境界，故而自比為單翼鳥，表示自己還在追求信念的途中，單翼就是片翼。除此之外……」

「這種邏輯……老師您不覺得太強盜了點嗎？」

中年男人很快來到了高空裂縫的正下方。

「老師，我們說正事吧。」范肖將話題導回了正軌：「新的刺殺我已經完成，我是來提交考核的。」

小女孩們四散開，沿著變成廢墟的大堂開始轉圈。

「我現在告訴你答案。」

緹娜問道：「你應該知曉鍊金術吧？」

怎麼感覺今天的緹娜……有點刻意針對他？

范肖沒再糾結這件事，說起另外的事情道：「我有個忙需要老師幫襯一下。」

「公爵大人，事情的發展似乎有些出乎預料，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從這個角度出發考慮，最後出場的那團人形馬賽克……

讓他意外的是，他這邊還沒提出讓緹娜代為在瑪門平台上懸賞情報的請求，正在把玩勳章的緹娜，就直接給予了回應：「片翼，這個組織我聽說過。」

這個猜測必須爛在腦子裡！

司維娜等人紛紛恭敬回應。

很快，「真相超越一切」探查了這片區域過去的紀錄，並將真相「二維化」后，傳輸到了中年男人的腦海里。

「什麼？」

「可惜了。」緹娜忽然說道。

狗耳青年一邊盯著飛行器的屏幕，一邊提醒道：「檢測器探查到這裏曾爆發了極其強大的能量，從我們這裏射出去的激光，在一公里的區域內，路徑都呈現不規則的彎折，想必之前爆發的能量，已經強到能強行扭曲時空了。」

「不值，」緹娜說道：「但回答的人是我，你應該懂品牌溢價的概念吧？」

「公爵大人，這片區域被破壞得很嚴重，通過科技手段，恐怕是探查不出什麼情報了。」

「你問了我兩個問題，每個10萬。」

「這個組織很神秘，精神系靈能者，想要封鎖情報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