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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怎麼說？」

「如此一來，你和這類人交往時，遲早會起矛盾，關係出現裂痕。」

「站在施暴者、旁觀者角度，很難和受害者共情，唯有感同身受，才能知曉自己真的做錯了，從而真心實意地去道歉。」

「為什麼這麼說？」范肖意外道。

「是么……那不妨定個小目標，先和青山學院的全校師生達成對等的朋友關係吧。」

范肖說道：「雖然我們昨天是在演戲，但你受到的傷害是真實的，你的反應太平淡了。」

過了好半晌，她才回過神來，看了范肖一眼，隨後身影消失在原地。

「這是……」

「見面的機會……」冰室問道：「什麼機會？」

「你應該生氣，斥責我們，讓我們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在你這花了這麼多錢了，不介意認識一下吧？」太刀女玩家說道：「我叫花山院聖子。」

太刀女玩家問道：「按你的說法，青山獄里這麼危險，你是怎麼帶其他人一起逃出來的？」

【玩家「銀月姐姐」副本評價：B】

「嗯……」冰室說道：「那個地方，現在受到我的部分控制了。」

范肖解釋道：「這類人里的大多數，其實都談不上壞，只是性格如此罷了。」

因為這裏的副本BOSS，沒有可以交流的理智，是個只會殺人的怪物。

范肖和墨丘利幾人分開，帶著冰室去了對應的教室。

關瑤朝眾人揮了揮手，隨後身影消失在原地，離開得非常瀟洒。

大量的情緒在他們腦海中爆發了出來——面對霸凌者的恐懼、無助，糟糕人生帶來的痛苦、絕望，認知到不公時的憤怒、仇恨……曾經觀看日記本時體驗過的情緒，一口氣將他們淹沒。

「呃……」冰室懷疑道：「這個算是小目標嗎？」

「是啊，我們真的沒有欺負你，如果讓你不開心了，抱歉，是我們的錯。」

「因為……」

他從身上拿出了兩樣東西——冰室留衣的上半本日記，以及用來完成逆打法的黑色紙片。

「你現在問的是我個人的秘密，跟青山獄副本無關。」范肖說道：「想知道，得加錢。」

「這個送給你。」

「有些記憶，忘記了更好一些。」范肖嘆氣道：「記起來反而是種痛苦。」

「這很正常，」范肖說道：「以你的性格去掌控副本，玩家進來后就沒什麼危險性可言了，進化遊戲不會讓這種情況出現的。」

遊戲提示到了。

說罷，他和羅昊消失在了原地。

「唔……雖然不是很懂，但我會照做的。」

「沒想到我這次竟然拿到了B評價，」墨丘利看著范肖感慨道：「這算是沾了你的光了。」

「謝謝。」她突然道謝道。

這TMD……也太誇張了。

「你能想通就好，」范肖點點頭：「所以……你現在是副本BOSS了？」

【玩家「墨丘利」副本評價：B】

「嗯，有空了會去的。」范肖道：「再見。」

「跟你沒關係，是我這邊做太過火了。」范肖說道：「我真是該死！真是混蛋！萬死難辭其咎！」

隨著以後副本開啟次數增多，死在這裏的玩家越來越多，青山獄的危險程度也會持續提升。

這時，關瑤發出感慨的聲音道：「你們主僕關係還挺融洽的，有種損友的味道，想必相處時間很m.hetubook.com.com長了吧？」

「剛好我缺女僕。」

他語氣神神秘秘道：「以後也不是沒有見面的機會。」

「除非010分區也出現大型玩家勢力，財大氣粗地將複數B級以上的道具配備給D級玩家，讓這類玩家進來收拾了那些怪物。」

「嗯……對了，這個送給你。」

「多少。」

兩種東西加起來，構成了冰室留衣的一生。

除非……

轉學離開？玩家通關副本等同於轉學？副本固定下來的認知么……范肖笑道：「朋友可不是距離能限制住的，放心吧，在我心裏，你會一直是我的朋友。而且……」

「界限在人際交往中很重要，你得展現出來才行。」范肖說道：「你拒絕、斥責別人，展露出抗拒態度時，不一定會毀掉關係，這反而是能友好相處的基礎。」

「這算是隨機入口的一種形式么……」

范肖輕微揮了揮手：「我叫范肖。再見了，留衣。」

「對不起！我昨天的行為只是演戲，是海豹同學讓我這麼做的，抱歉給你造成困擾了！」

「達成第二任務需要進入青山獄？」太刀女玩家說道：「我也可以現在進去，沒必要跟你一起。」

范肖：「范困。」

「……」

等來到座位坐下后，他對女孩說道：「冰室，有個問題，你要注意一下。」

屠尚察覺了范肖的視線，看了過來。

接著他收回視線，重新看向冰室留衣，說道：「既然誤會解開了，我們去教室吧，時間快到了。」

冰室留衣接過日記本和紙片后，突然呆愣在原地。

「決定商品價格的因素，往往不是商品本身的價值，而是他人對商品的需求性。」

這一次副本，他沒有召喚小天使「屠本」，在青山獄里戰鬥時多數時候在打醬油，把戰鬥機會留給了隊友。

「對不起，我自我感覺良好。」

「嗯，再見……」

關瑤說道：「我準備離開了，你呢？是回010分區，還是去001分區？」

「當然，」范肖這時說道：「我們之前不是約好了玩欺凌和拯救的遊戲么？昨天那個就是了。」

「至於身份……我在001分區可是有家底的，也算個半個001分區玩家，哪裡是假身份了？」

「原來觀看日記本的作用在這裏么……」

「放心吧，海豹君。」冰室說道：「那個……我只是閱讀了一段記憶而已，跟你想的狀況……應該有所區別。」

第四天結束后，青山學院內的眾人都收到了通關提示。

「我之前就說過了，你買通關情報，不是用來通關的。」

「在青山學院動手屬於霸凌。」

「大型玩家勢力……這都是分區發展到後期的事了，到那時青山獄估計也早就升級了。」

「很好，」范肖點頭道：「就是還不夠自然，還得努力。」

墨丘利：「……」

「你若表現的不在乎，他們就把握不好你對玩笑和捉弄的接受程度，他們會得寸進尺。」

范肖接過紙片后，若有所思。

收回視線，猶豫了一會兒，太刀女玩家點點頭道：「可以，我買了。」

「你想知道達成第二任務的方法，必須再給10萬。」

「……你怎麼不去搶！」

別人願意買，可算不上是他在搞詐騙。

「感覺好複雜……」

下ｈｔtｐs://ｍ•ｈｅtｕbooｋ•cｏm.ｃoｍ一秒，他的腦內也爆發出了觀看日記本殘留下來的情緒共鳴。

「自從進入青山學院后，唯獨你一直沒遇到過欺凌現象。」范肖說道：「我們這些人都被吞入了青山獄，就你沒出事，最後還白嫖到了安全呆在青山學院的方法……你說，這叫不叫運氣好？」

「如果是後者的話，我們倒是可以一起走，前面還是順路的。」

【是否選擇通關？】

「你剛才消失……是去了青山獄？」范肖接著問道。

范肖笑道：「不用這麼客氣。」

冰室留衣愣了一會兒后，反應了過來：「昨天的……只是演戲？」

冰室留衣跟隨著露出了微笑：「也請你放心吧，我會用你教的方法，慢慢改變自己的。」

「嗯……說是小目標，好像有點狂了，算個中等目標吧。」范肖說道：「事在人為嘛，時間多的是，慢慢來。」

三人臉上的表情都發生了變化，像是進入了某種懺悔狀態。

「爽快。」

范肖笑道：「10萬對應的情報，就是這麼多了。」

「滾蛋！」

「發生什麼了？」范肖問道。

「……」墨丘利：「你真以為我不敢動手？」

「呃……海豹君，也沒……這麼誇張吧？」

大概是這個稱呼聽上去有些中二、羞恥吧，冰室稍微臉紅了下：「我只能部分控制青山獄，沒辦法完全控制。」

花山院離開后，墨丘利按捺不住吐槽衝動了。

冰室留衣低喃道。

范肖朝墨丘利三人看了眼，從表情判斷，他們那邊估計也收到了提示。

「……」

第二天一早，范肖五人來到了學校大門處守著，觀察著一位位進來的學生。

他表情嚴肅道：「這點很重要，你要記住。」

頓了頓，她整理了下心情后，說道：「雖然是很痛苦的記憶，但那終究是我的人生，我也不能一直渾渾噩噩的活著。想要改變，也得先拿回完整的人生才行。」

「……」

「小氣……」

青山獄是一個無法掌控的副本。

「那個……不用這麼嚴肅啦。」冰室留衣明顯鬆了口氣：「是我自己誤會了，我還以為……」

等看到冰室留衣的身影后，除開屠尚外的四人一擁而上，將女孩包圍起來，驚得她面露恐懼之色，直接僵在了原地。

「按你描述的難度，我即便買來通關方法也沒用吧？」太刀女玩家說道：「反正實力不夠，也沒辦法從青山獄里逃出來。」

「我可以先收一部分錢，然後告訴你一小部分情報。」范肖提議道：「剩下的還買不買，你自信判斷決定。」

太刀女玩家想了想，最終還是說道：「成交。」

誤會解除，冰室留衣露出了略顯開心的笑容。

范肖現在算不算是富可敵國？

「這麼說，」范肖問道：「你肯原諒我們了？」

他需要作為「旁觀者」向昨天遇到的「受害者」道歉，目標並非冰室留衣。

「反正你花的是組織的錢，又不用你自己來出，你心疼什麼？」

冰室吐槽道。

說到這裏他輕微嘆氣，用略帶自責的語氣說道：「不過我們好像……有點做過火了？沒把握好度，這是我的錯，讓你受委屈了，抱歉。」

范肖對墨丘利和羅昊說道：「你們先回吧，我還有點事要做。別問做什麼，問就是秘密。和-圖-書」

冰室留衣重重點頭，展露出了非常認真的態度。

范肖提醒道：「你需要做的只是將完整的報告上交給你的組織，證明你的能力，換取更好的資源和地位。」

他很快收斂心思，朝冰室留衣笑道：「放心吧，我會回來看你的。」

屠尚正不斷觀察著進入學校的學生，搜尋著自己的目標。

范肖偏轉視線，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屠尚。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猜測這個「反常」背後，肯定存在著某種意義。

「你別把話說得那麼難聽，她花錢買的是情報，情報上我可沒騙她。」

「走的時候再告訴你，現在不行。」范肖回道。

……

而且作為獨立空間副本，其他高等級玩家進不了青山獄，可以說這個副本的可開發性為零。

以後就更不用說了。

兩人連忙表露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彷彿什麼也沒聽見。

【玩家「不死者」……】

太刀女玩家蹙眉道：「你的個人情報，比副本情報還貴？你認真的？」

這讓他的「抱歉」顯得真摯了很多。

「你是說，現在你的意識佔據主導？」范肖問道。

有件事他想嘗試一下，不過為了防止意外降臨，還是走的時候再試試好了。

隨後她裝模作樣道：「海豹君，昨天……昨天你實在是太壞了！我真的生氣了！」

【D級副本「青山獄」已結束】

「什麼？」冰室留衣一愣。

「這個世上有很多人，喜歡無視別人的意願去開別人的玩笑，比如取綽號、捉弄之類的。」

范肖誇讚道。

墨丘利：「？」

「我也算是跟著你撿了個便宜，謝謝了，范困。」

在他們轉移出青山獄的同時，這兩種東西應該都會回歸原本的位置。

估計提升到一定的層次后，要麼副本升級，要麼……會出現新的副本規則限制怪物們的活動，變相降低危險程度。

看那座莊園的地段和規模，估摸著在價格上……已經超過了他們購買的那批幻想物質！

墨丘利閉嘴不說話了。

什麼主僕關係……？

「你是001分區的？」花山院聖子問道。

這次副本開啟，進來了19名玩家。

范肖對墨丘利說道：「小墨，以後你來001分區了，可以去我那裡應聘，以你這顏值，這細胳膊細腿，穿上女僕裝……一個字，絕！我想你拿到高薪還是沒問題的。」

「斥責……可是，那不是演戲嗎？」冰室留衣問道。

「家底……」墨丘利一愣：「不會是那座莊園吧？那是你的？」

范肖說道：「而且我給她的可是真的聯繫方式，只是……我不常用而已。」

美好的未來終會到來。

太刀女玩家也不急於達成情報交易，順勢問了句。

「兩本日記，或者說一本日記的兩部分，一半在儲物櫃，一半在教室么……」

「你這是……過去和現在融合了？」

范肖笑了笑，沒理會。

等所有人都離開后，范肖返回了教室，來到了冰室留衣身前。

「剛才你的反應有點問題，需要稍微改改。」

「嗯……」

冰室留衣點點頭。

「……好吧。」

大概一分鐘后，冰室留衣重新出現了。

……

關瑤也沒追問，說道：「有空了來009分區玩，我會好好招待你們的。」

「……看來你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

「我實力www.hetubook.com.com怎麼樣，想必你的這位下屬，已經告訴過你了。」

「我……回想起了原本的自己。」冰室留衣輕微嘆氣道：「原來之前的我，一直是割裂開的么……」

太刀女玩家下意識瞥了眼身後的兩名下屬。

但他卻違反常理的將其帶了出來。

范肖最後看了她一眼，夕陽透過窗戶，將女孩照得金燦燦的，課桌上的塗鴉在光線下彷彿可愛了幾分。

「完成贖罪」這個條件算是達成了。

「副本都結束了，還能有什麼事？」關瑤好奇道。

話音落下后，他們身上忽然產生了異變。

「我就喜歡跟爽快人說話。」范肖伸出兩根手指：「我也不多要，二十萬。」

「你先走吧，我還有點事要做。」范肖說道。

不等太刀女回應什麼，他便繼續說道：「我現在吹捧自己，是為了表現出我的專業素質，間接告訴你我掌握了非常詳細的副本情報。所以……」

「呵呵，罵人也有可能進去哦。」

站在後面的屠尚朝眾人點了點頭，緊隨其後消失。

范肖瞥了眼太刀女玩家的身後，從青山獄出來的那名下屬正站在那裡。

或許……副本是在暗示他將這兩樣東西還給冰室留衣？

范肖聳聳肩：「你若有信心能一個人從青山獄里逃出來，那就隨便動手，我保證不還手，誰還手誰是狗。」

現階段，這個副本已經不是D級玩家可以謀划的了。

范肖聳聳肩道：「你們買情報不是為了個人通關，而是為了間接掌控、開發這個副本。」

「加油，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你已經做到了。」

「……這叫不多要嗎？」太刀女玩家蹙眉。

「差不多可以這麼理解。」冰室點點頭：「謝謝你幫我找回自己，雖然……」

范肖隨便拉開了一張桌椅，招待對方坐下后，說道：「不得不說，你的運氣是真的好，或者說……真的差。」

當然，可開發性為零，並不耽擱他賣情報。

「兩百萬。」

不過接下來四人頗具反差性的話語，又讓她露戮出了愣神的表情。

只聽他說道：「花了20萬，就買了個你的假身份和假聯繫方式，要是這位花山院知道自己被騙了，會不會氣得吐血？」

「海豹同學說他和你已經達成了遊戲協議，我們只是過來當群演的，都是假的，不是真的，你可別當真了。」

「沒我在，你自己進去，那就是找死。」范肖笑道：「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我不攔著。」

范肖眉頭輕微皺起：「我有點後悔把日記本和紙片給你了。」

「只要是合理的價位，我可以接受。」

「嗯，好的。」

「這種行為的意義，是讓別人知道你的界限。」范肖說道：「你的界限展現出來了，別人才知道怎麼和你自然相處，而不是一步步得寸進尺。」

「那個……算、算是半個。」

【您已達成第二任務條件，可隨時通關離開副本】

范肖也不管對方能不能看懂，直接比出了一個「OK」的手勢，示意方法可行。

冰室語氣略顯沮喪道：「再過兩天，海豹君你就要轉學離開了，我們以後估計再也見不到了。」

他是因為在偶然遇到的欺凌事件中當了「旁觀者」，從而被吞入了青山獄。

換句話說，現在的青山獄，多出了10隻怪物，危險性直接飆升了將近一倍和圖書。

在感同身受之下，他們的道歉彷彿被賦予了力量一般，變得真實而有力起來。

「我們是朋友。」

「至於你表現出反擊態度后，依然不依不饒開玩笑的人……這類人遠離就好。」

大概晚上七點的時候，太刀女玩家找上了門來。

「你若感覺被冒犯到了，只要及時表現出反擊態度，他們就會知道你介意這點，從而收斂自己的行為。」

獨立空間的副本，就是如此難纏。

過去終會過去。

收回視線，他選擇了傳送離開，身影消失在了教室里。

「情報賣給你們，就是這個價，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我怎麼知道值不值？」太刀女玩家問道。

「行吧，」墨丘利點點頭：「出去了之後，找個時間聚聚，我請客。我們先走了。」

「……」

看來「青山獄」也是個隨機副本。

「再見。」

認真又肅穆。

其他人能拿到B評價，他並不意外。

願所有人，都能被世界溫柔以待。

墨丘利、羅昊、關瑤三人，相繼說出了道歉的話語。

范肖笑道：「秘密。」

「不管怎麼說，真的多謝你了。」

「現在是我的了。」

「這樣真的能行嗎？」冰室留衣狐疑道：「不是基於自身心理的行為，沒什麼意義吧？」

「……」

太刀女玩家點點頭。

冰室留衣將一張人形的黑色紙片遞給了范肖，並介紹道：「用它玩詛咒遊戲，就……就可以進入我這裏了。不用擔心一起玩的其他人，我可以選擇只……只拉你進來。」

「嗯，我等你，海豹君。」

「為什麼？」冰室意外道。

范肖很快理清了其中的邏輯。

他伸手遞了張紙片過去：「這是我在001分區的聯繫方式，我看你挺有錢的，以後有生意了，我們可以繼續交易。」

范肖笑道：「你應該懂我意思吧？」

「我也是！海豹同學說讓我配合一下，我自己可沒有欺負你的意思。」

冰室留衣露出了略顯尷尬的表情。

按照他原本的判斷，日記本和黑色紙片，是無法帶離青山獄的。

「當然了，」冰室留衣說道：「只是演戲啊，是我自己太笨了，沒看出來，不能怪你們的。」

最終只存活了9人，10人都死在了青山獄里。

「運氣差又怎麼說？」太刀女玩家接著問道。

范肖面露微笑。

「大家都有出力，也都完成兩個任務條件。」范肖說道：「評價高才是正常的。」

……

【玩家「海豹」副本評價：A】

「至於後續怎麼處理副本的事情，應該不用你操心吧？」

「那……我會努力的。」

范肖有點意外，四處望了望。

時間在等待中慢慢流逝。

范肖在心裏想到。

「這個嘛……」范肖相當臭屁地說道：「因為你沒跟我一起進青山獄，所以，你徹底丟失了達成第二任務條件的機會。」

冰室留衣也揮了揮手。

「是啊，」范肖輕微頷首：「等你什麼時候來001分區了，可以來我這裏做客。」

……

「或者……有人跟我一樣有A級天賦，能直接靠天賦莽過去。」

范肖提議道。

……

「斥責可輕可重，但不能沒有，你明白嗎？」

「嗯，」范肖點點頭：「恭喜你這個B。」

「合作愉快。」

冰室留衣點點頭，接著又輕微嘆了口氣：「海豹君要一直是我的朋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