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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劑看著不錯，等著，我一會到。」

刺痛感彷彿針扎，痛感不是很強烈，頻率卻非常密集。

李叔身居要職，出差許久，回來后丟了條胳膊……

十五分鐘后。

當然這些不重要，江游一眼都沒看。

楊辭遞過來一張紙巾。

「刺痛？」打量他幾秒，楊辭疑惑，「你透支『勢』了？」

身體酥酥麻麻，大腦冰冰涼涼。

青蔥指尖捏著一瓶試劑，玻璃瓶中盛放著鮮紅色液體，液體色澤不算深，相反較為晶瑩剔透，且能夠看見中間夾雜著的星星點點。

江游無奈。

試藥？

「別停啊。」江游問道，「我感覺我狀態好得不得了，不斷有勢在體內誕生，我還能繼續。」

方向陽親口承認與李叔有些許淵源。

江游面無表情，看著楊辭拿起儀器在自己身上探來探去。

「所以，要不要繼續？」

穿著一身白大褂，頭髮紮成馬尾。

【您暫時未擁有相關許可權】

「來吧。」

說著，楊辭發來一張照片。

有電流在和圖書體內遊走，剎那間，眼前景象發生了細微改變。

「呼……」

方哥是去年上任的戰將，而長明聚集地深淵裂縫之事，發生在七年前。

「我是……」

「我是宋知秋。」

圖片中她身著白大褂，下身修長大腿裹著柔和的白色絲|襪，襪口勒住大腿，將白皙肌膚稍稍勒出一個弧度。

場景開始重疊交錯，晃晃悠悠，看不真切。

跟著評論區接了個龍，江游關掉網頁，打開一個新的。

楊辭說道一聲，江游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江游沉住氣。

「不算透支吧。」想了想，江游道，「今天實戰考核，我和人對練，不小心領悟了幾分【纏】【鎖】【超頻】的技巧。」

隨著方向陽進行完最後的禮敬，戰將授予儀式就此結束。

將來遇見，方便抱大腿。

江游微微吸氣。

再忍忍。

好傢夥，不至於這麼巧的吧？

就聽見滋滋聲音。

同時，體內的勢逐漸活躍，有了些可「供他驅使」https://wwｗ.ｈeｔubｏｏk•ｃoｍ.cｏｍ的跡象。

具體資料自己查不到，不過從邏輯鏈來講，似乎說的通！

宛如上帝視角，一邊感受到身體發生的種種變化，一邊又冷漠的觀察著。

雙腿隱藏在長袍下，可以看到衣著十分正常，就是普通的白色長褲。

「幹嘛？」江游不明所以。

「有任何不舒服立刻開口。」

緊接著，屏幕彈出一個方框。

他正準備出聲詢問，儀器已經自動停下。

「不舒服？我見你一直在皺著眉。」楊辭疑問。

當時自己在10歲左右。

江游喉結浮動。

「……」

不過，這麼長時間過去，其他戰將容貌可能發生了些許變化，即便站在他面前也不一定認得出來。

四周不知何時起，寂靜一片，他沉重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誰料十幾秒后，痛感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愈發增加。

再加上宋慶安口中「李叔」犯的錯誤。

在電流以及儀器刺|激下，他竟發現越來越多的勢從體內誕生……不，與其說https://www.hetubook.com.com是誕生，不如說是被發掘！

江游正放大照片看藥劑，還沒兩三秒，照片便被撤回，楊辭發出了這麼一條消息。

視頻評論區十分和諧，粗略一看，滿屏的「祝賀方戰將任職！」

嗡……

「服藥前當然要先檢查身體情況，方便與服藥後進行對比。」

片刻，終於差不多。

江游點頭。

「我是許川。」

長衣遮掩，若隱若現。

楊辭繼續擺弄起來。

「如果它們開啟裂縫的地方，不是多重要，多繁華的地方，會影響你的選擇嗎？」

江游眉頭越皺越深。

江游皺眉。

即便隔著一層屏幕，他依舊被方向陽的情緒所感染。

李叔出差、長明聚集地遭逢異變……從時間線上來說，貌似都是七年前。

「理論上不會有問題。」楊辭道，「你已經二階了，聽說已經醞釀出了『勢』，同時意志力天賦等階較高，吞服這藥劑，再合適不過。」

「腦袋有些刺痛。」

噢，勉強還能接受。

視頻也漸漸走至尾聲，直至和*圖*書結束，畫面定格在方向陽那剛毅面孔上。

江游倒吸一口涼氣。

「假如，深淵要求大周割讓數座二級聚集地，成為它們的樂園，否則它們將在北都開啟巨型深淵裂縫，大周應該答應嗎？」

「勢以透支的形式凝練，你鼻子快血崩了。」

「？」楊辭臉上浮現問號。

江游微微皺眉。

但緊接著，大腦便傳來了輕微刺痛。

李叔的資料查看不了嗎。

醫學樓，不知名室。

「藥劑呢，把我喊這裏來折騰一堆儀器是什麼意思。」

行，戰將任職時的視頻他都翻了出來，也算是眼熟一圈眾人名字和長相。

他目光聚焦在楊辭右手上。

楊辭：【沸血藥劑，服用后『燃燒』體內血液，進而牽引『勢』，幫助服用者更好的感悟『勢』】

江游思索無果，正準備關閉電腦，忽然威信傳來消息。

一片片冰涼貼片緊貼肌膚，連接著儀器，整個人站立在圓柱形儀器中。

一米七的個頭十分窈窕。

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對外的感知遭到極大削弱，任hetubｏoｋ.cｏｍ•coｍ憑他怎樣集中精神，都無法集中注意力。

江游放心了些。

「算了，試藥的事情我問問其他人。」

「……」楊辭無語，「這葯是我老師改良后的版本，已經找過多位學生試藥，只是他們僅有一階，不能完全發揮藥效，結果不算理想。」

翻著翻著，江游心頭一動。

也就是方向陽23歲。

楊辭：【上次從血種身上提取到的材料製成了藥劑，要不要過來試試？】

江游輸入李洵光三個字。

這錯綜離奇的關係啊……

我堂堂金色天賦，現任戰將的哥們，被你拿來試藥？

好像還可以的樣子？

我這算是楊辭口中的「不舒服」嗎？

記憶中搜尋一遍，那年大周確實發生了什麼大事。

楊辭將髮絲捋到後方，擺弄著儀器。

不知怎的，他眼前又浮現方向陽交接時的演講。

「其中副作用最嚴重也就是刺|激精神，兩天睡不著覺罷了。」

「不會把我吃死？」江游問道。

「胳膊抬一下。」她說。

江游照做，心底莫名生出幾分緊張，「藥劑安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