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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方向陽開口道，「評測本是對實力、處事方法以及其他方面的綜合考量。」

「那正好一起吃點，下午再跟我去練練手。」

「聽說你昨天跟人家超凡污染學的助教打起來了？」

「空有能力而不練勢，最終只會一步步朝著異種方向轉變。」

「超凡者有階位限制，勢卻不同。」

說著，方向陽一樂，「再往前倒退十年，你李叔比我還過分。」

畢竟戰將陪練，放外邊幾百萬都不一定買的到。

「只有把他們打到服，才沒人來煩你。」

「何況，史無前例的18歲助教，可以說這是挑戰著大家的認知。」

「所以競爭的激烈程度可以想象。玩陰招不至於，但規則之內的手段，層出不窮。」

「真懷念啊，畢業后，我只當了一小段時間的助教，後面主要混在巡夜司中，很有段時間沒回來了。」

驗證身份，開房，然後帶著江遊走進去。

方向陽解釋道，「你想，巡夜使的親戚，巡夜人的親戚，指導員的親戚，教官的ｈｅtuｂoｏｋ•ｃom•ｃom親戚……他們從小接受的教育和普通人那能一樣嗎，這點在正式覺醒后差距會更明顯。」

方向陽好奇問道。

畢竟影瞳不算什麼強能力，他在勢，超凡技的掌握方面，比起其他助教稍遜一籌。

「確實。」江游點頭。

二人走在校園的道路上，他繼續道，「下個月，就是學府大比，緊接著就要進行教官評測，助教評測，現在誰心裏不是攢著一把火。」

「你從接觸勢到現在，滿打滿算沒多長時間，基本技法倒是掌握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水磨工夫，沒有捷徑可走。」

「他還是學生的時候就揍同屆，揍完同屆，直接揍助教。」

「因為我把所有助教都揍了，往死里揍那種。」

端著盤小籠包，方向陽感嘆道。

方向陽揮動手臂，調節著環境。

江游默然。

「……」

「勢，作為大周自行探索出來的超凡力量，可以說是我們堅持到至今的關鍵力量。」

「方哥，咱接下來去哪？」江游問道。

「恩。那時候更奉行和*圖*書狼性競爭，弱的就要挨打，打不過就要丟資源。」

光是每個月助教補貼，那些幹了三年的助教，就已經氪了有幾十瓶營養液。

「搞定。」江游比了個手勢。

「是環境不合適么。」

「他年輕時，簡直像個怪物。」

你倆誰也別跟誰客氣好吧。

方向陽笑了笑。

「馬上。」

「來吧，不要留手。」

「不能浪費糧食。」

「還沒呢。」

厚重大門直接合上，發出一聲巨響。

「被開了？」江遊動作一頓。

「倒是正常。」聽完來龍去脈，方向陽沒有太多意外，笑道，「北都嘛，不管大災變前還是大災變后，地位都是舉足輕重。」

方哥你是真頂啊。

「這裏這間屋子完全屏蔽探測手段，發生的一切，都不會被外界所探查到，所以儘管放心。」

「不是，那怎麼還到開除的份上了。」江游不解。

你三十歲就歷代戰將前五的傢伙，怎麼好意思說這話。

果然，只有我才是個正常人。

江游心中思忖。

「行。」

聽完方向陽的故事，他莫名有ｈｔtps://ｍ.ｈｅtuｂook•com.cｏm些手癢，也想找點東西按在地上摩擦。

「爭吵已經產生，除非你們二人各退一步，算是結束。有一方不肯讓步，大打出手是必然的結果。」

「怎麼不繼續當了呢。」

「被開了。」

方向陽給出承諾。

江游若有所思，片刻，疑惑道，「那喬烏河跟我在學校食堂打一架，豈不是會影響後面評測。」

「來吧，全力向我進攻。」

「二十多歲，三十多歲，正是超凡者發展的黃金時期，誰都不願慢人一步。」

「讓我見識見識，陰影系強位格的力量。」

「其實還是實力不足以服眾。」江游聳聳肩，無奈一笑。

「吃完了嗎。」

「三階超凡者能容納污染的上限是一萬個標準單位，但勢完全能夠積攢到一萬二，三萬。」

「資源有限，分配有優先順序，你想看著其他人先自己一步獲得更好的資源？」

這還是保守估計，細究起來，積累肯定要比江游深厚許多。

江游頗為蛋疼。

咣當！

「接受不了是不是。」方向陽笑道，「勢力勾連，規和_圖_書則彎彎繞繞，沒興趣了解。」

等江游回過神，方向陽已經擦擦嘴巴，面前只剩下了幾個空盤子。

「選擇當個軟腳蝦一樣退去，反而會讓人看輕。」

從他目前表現出的能力來看，大概處於半隻腳勉強夠到助教的檔次。

「北都嘛，你也感受到了，這破地方官僚氣息很重。」

「恩，很離譜。」江游簡單把事情經過重複了一遍。

濃郁的暗影以及污染在四周充斥，模擬著陰影層的環境。

單說營養液。

方向陽嘴角微抽。

「跟實力方面……有關係，不過也和其他方面有些關係。」

卧槽。

「總之不管怎麼樣，該打就打，不要有負擔，被開除沒事。大不了我把你安排進巡夜司，就是危險係數可能高些，而且軍事化管理，沒有學府這邊自由。」

江游遲疑。

就剩骨頭了，浪費從何談起啊。

「訓練場。」

咕咚咕咚，一口粥下肚，方向陽露出笑容，「我很討厭彎彎繞繞，各種所謂北都規矩。我就不約戰，大街上我看見哪個我揍哪個，他敢看我，我就按著他的臉往地和_圖_書板上擦。」

「助教中有超過半數都是家境優渥者。少部分還好，有的，拽的像二五八萬，沒經歷毒打，就欠扁。」

「吃飯了嗎？」

哪怕他們吸收效果沒江游好，一瓶只漲30點勢，這積攢下來，勢也早就破千了。

「我還照著他臉打，打不過，休養幾天，我堵在他宿舍樓下打。」

離開食堂，二人一路前行，二十多分鐘后，走到場館前。

方向陽朝嘴裏塞進去包子，「相比較之下，現在規則可以說很溫和了。」

胸口還在隱隱作痛，江游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低頭扒著豬腳飯，咔擦咔擦，很快，只剩下了一個空碗和一雙筷子。

最最基礎的訓練場，和人約戰，或者自行訓練的場所。

「你牙口真好。」

剎那間，整間訓練場變成了一片漆黑。

「有排外情緒，太正常不過。」

雖然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北都學府，但方向陽一系列動作依舊熟稔。

全力進攻么。

「掌握勢的各種運用技巧，哪怕沒有能力，一樣能成為強者。」

二人聊著，一路邊走邊看，不多時，來到了食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