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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安靜了一瞬。

「嘶！！！」

尤其那個賀天明。

「導師還說，這大概相當於與巡夜司建立了共存關係，巡夜司或許會打壓，但一定會同意，這是場雙贏。」

「行吧。」

接下來，他的任務就是調整狀態，多翻閱些書籍。

一枚問號在江游腦門升起。

「那些實驗確實不合法。」許柔懵懂回答。

「當然知道！」江游額頭青筋跳動，「我最近可是惡補了一波知識。」

那應該是只五階異種，周身環繞著的力場十分恐怖，巨大觸鬚肆意揮舞，每一次都將陰影層內建築砸的變形。

總得做好打算。

沒有猶豫，許柔當即把自己知道的信息全盤托出。

「恩，這些我清楚了。」江游點頭，「話說，火種討要聚集地是打算用來做什麼？」

打量一陣，江游放棄了偷摸上前補刀的念頭，並決定到時候真進入陷落區，一定要繞著五階異種走。

他重新問道，「是不是有很多人體實驗？」

「與其硬撐，和圖書不如將民眾撤離，騰出幾座聚集地給他們，以此來換取資源。」

「主人？」

「回答啊。」李洵光竟還好意思催促。

合著江游才是小丑。

李洵光揮了揮手，「趕緊走吧，別在這礙我眼，記得去兌換幾份陷落區資料，想什麼時候出發隨你。」

江游給自己的目標就是在陷落區待夠三個月。

我說的是賜予能力啊。

「賀天明說的沒錯，眼下巡夜司正是最薄弱之時，管不過來。」

江游起身，猶豫了幾秒，又問道，「叔，我最近聽說巡夜司有考慮答應火種或黎明，將聚集地分給他們？」

李洵光輕笑著搖搖頭，「去可以，別去太遠，離蒼龍嶺越近越好，萬一你被什麼強大異種追殺，多撐一撐，興許運氣好能碰見探索隊把你救下。」

「陷落區不止有五階異種，還有深淵種，特殊種，以及各種各樣的禁地……你知道什麼是禁地嗎？」

對方沒有穿著暗影外衣，一身火辣身材根本不和圖書是特戰服能夠遮掩的。

江遊了然。

「好像是這樣。」許柔回憶，「不過參与實驗的人，大多都是被搜集來的屍體，或者火種事先與對方簽訂好契約，滿足某些條件。」

「讓你自己去陷落區倒不是不行，你要知道，南邊沒有陰影層，你的實力無疑會受限許多。」

「近來我的能力略有突破，接下來一段時間會離開北都，你有什麼想要的，我現在賜予給你。」

他晃晃腦袋，將雜念拋出腦海。

你有個鬼。

「這是必然的。」李洵光恢復成平靜面孔，「平川戰役的死傷你已經看到了，缺了這麼多人，消息根本瞞不住。」

現在想來，賀天明這叼毛絕逼發現了。

「行吧。」李洵光小酌一口茶水，突然抽冷子問道，「禁地等級劃分，禁地的種類劃分，如何判斷自己已經進入禁地，進入禁地后的首要舉措是什麼，如何走出禁地？」

第一次見到對方時，整個一文縐縐的研究員，下一秒和-圖-書掏出匕首，就捅死了一名老教授。

「各大聚集地必然要展開進一步的收縮與重組。」

「怎麼？」

「一口氣出去兩三個月，我認為我的實力能夠實現飛躍。」

「我……我拿著地圖繞開禁地不行么。」江游氣勢弱了數層。

「你啊。」

江游聳聳肩，「看見合適獵物，我上去就是一悶棍，遍地是獵物，遍地能食用。」

「主人。」

「你生娃娃這事……」

「叔，怎麼又提這個。」江游頭皮發麻。

「哦對。」李洵光突然想到什麼，表情變得嚴肅許多。

李洵光淡淡解釋道。

江游告別李叔。

他化作暗影在陰影層內快速穿梭。

火種這群犢子，乾的那些事怎麼可能合法。

「知道了。」江游汗顏。

看了眼時間，江游沒有急著返回學府，找了個地方閃身，進入陰影層中。

想了想，他再問道，「那這個火種……是不是經常搞什麼非法實驗？」

「想要的……」許柔兩隻手攪在一起，試探的看了江游一www.ｈetubｏｏk.ｃom.ｃｏｍ眼。

「？」

「我本來還在猶豫，你這幾句話一出，我覺得你哪怕碰見五階，都可能會嚎叫著衝上去。」李洵光眼皮跳動。

「好。」

當時江游放了支錄音器在現場。

果然，什麼「陷落區一行后變得更加穩重」都特么是錯覺。

「您就等著吧，出去前啥也不是，回來後人人尊我一聲江戰將，見了您，那就是江戰將的叔叔。」

和自己預想中的差不多。

李叔跟老頭子似的，還天天催生。

一道倩影早已恭候多時。

「咳，那還不至於。」江游輕咳一聲，「放心吧叔，我有腦子。」

「可以正式培養自己的成員，不用再像以前一樣偷偷摸摸，甚至坑蒙拐騙。」

上一秒還在樓頂，下一秒直接出現在了地面。

依靠換位能力，近乎閃現般的進行位移。

「恩。」李洵光沒有遮掩，回答了這個問題，「具體分多少，不確定，反正一級聚集地肯定不會給。」

李洵光沉思片刻。

「孤身前往？」李洵光重複了一httｐs://wｗｗ.ｈeｔｕbｏoｋ.ｃom•cｏm遍。

「這些，都是蘇先生預料到，並計劃過的。」

「問錯了。」江游一拍腦門。

行吧，想想也是，巡夜司定然早早都做好了準備，輪不到他這個小菜雞操心。

看向面前的小女僕。

「小柔。」江游微微頷首，越發習慣於這種怪異的「主僕關係」。

「我們的領袖賀天明，近來正在和巡夜司商量聚集地的事情……」

「想……要抱抱。」

他們不算完完全全的喪心病狂，卻也不是啥好人。

乖乖。

剛一進來，就看見遠處，七八十米高度的章魚攀附在某棟建築上，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

「導師和我們說，有了自己的基地，就不用再藏頭露尾的做實驗，許多研究都可以更加正式的進行。」

如此漫長的歲月，足足佔據了他踏入超凡生命以來的一半。

一名名巡夜人衝天而起，朝著大章魚發動攻擊。

「是啊叔。」

「這這……」江游屬實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答案，「巡夜司怎麼會真的答應火種他們……」

「說你兩句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