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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現在雙方皆為皇者，加上江游這邪門力量，她還真不敢貿然動手。

「拜你人族前輩所賜，我前身遭到肢解，封印在深淵各地，如今我已經脫胎換骨，和從前完全不同。」

「什麼意思？」

偌大冥暗破碎之地，儼然成了破碎蒼焰之地。

無數蒼焰種聚集在四周，將他簇擁在場地最中心。

江游握拳，高舉過頭頂！

江游看向那無盡蒼焰戰士。

「……」水銀先生尋思他在想什麼深奧問題呢。

「那你還警告我不要接受它們？」江遊說道。

江游感覺這娘們真是腦殼有問題。

「滾。」

時間一晃而過，如今他可裁決至高，別管至高狀態有多差，也別管他佔據怎樣優勢。

「什麼意思？」

「我臉盲，別問我。」江游轉口問道，「所以你現在是什麼狀態，嗯？狄普亞斯？」

說起遙遙，江游心中不由得惆悵萬分。

大部分都是吹口氣就能燒成灰的程度。

魅神越說越氣，揚起拳頭，咬住一口銀牙，看起來很想給江游梆當來上一拳。

下一瞬，積蓄和_圖_書已久的吶喊，匯成聲浪海洋，震耳欲聾，似要撕裂這片空間！

世事無常，時間不可逆流。

江游攤開手掌，透明能量在掌心流轉。

百萬年時間，封印效果消退，她天真以為是時間緣故。

聽聞此言，魅神面色微微變化，自知躲不過去，只得咧了咧嘴，「你能不能別再喊這名字了，沒見著皇者們聽到時候都一臉見了鬼的表情嗎。」

神聖氣息與污染異類相輔相成。

「告辭。」

她想過無數種可能，都沒有想到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正是這些看起來有些衝突的變化，在她身上形成了近乎毒藥般致命的吸引力。

「好好好。」魅神更加氣恨的牙根痒痒，這要放在以前，她興許還能教訓江游一頓。

「你別亂來啊，我冒著各種風險才和你站在一隊，你要是欺負我，別怪我到時候和別人跑了。」魅神拉開些距離。

魅神嘆氣道，「再說。要論計謀，誰比得過你們人族老前輩，我天真以為當初將我封印在深淵，是為了不讓我吸收虛空氣息，隔和圖書絕眷族延緩掙脫可能性，現在看來，怕是早就設好的這個局。」

「半算，和先前差不多，從異神變成了異皇。」魅神瞥了他一眼后移開目光，她真是越來越想要揍這小子一頓。

「我登基之時說18歲觸及超凡，20覺醒，後面又說不足百歲登基……前面我用的大周年，後面是虛空年。」

「怎麼了？」一直沉默著的水銀在旁邊出聲。

「有什麼問題？」江游開口道。

「公正。」

「小柔，虞言夕她們不知身處何方，而那上次見莫老的一面，竟是最後一別。」

江游悉數道，「年份單位不統一，全部按照虛空年的話，我應該是6歲觸及超凡，6歲覺醒，然後10歲多七階？有點亂，我算不過來了。」

可偏偏那個時候的「弱小」，進而產生了種種遺憾。

沒有形狀，也沒有什麼特彆氣息，甚至讓人感覺不到它有多麼強大。

先前還疑惑為什麼人族不徹底殺死自己，為什麼不隔段時間加固封印，任由她想辦法衝破封印。

她再度問ｈｔｔｐs://m•ｈeｔｕｂｏｏｋ•ｃｏｍ•ｃｏｍ道，「可是本源為什麼會消耗那麼少……你可別說自己和深淵適配。你剛剛九階，本源來不及醞釀，這東西不可能憑空冒出來，你整個晉陞儀式結束，絕不該還剩那麼多本源。」

「我那不是警告，是提醒你長點心眼。」魅神聳聳肩道，「老古這是陽謀，你就受著吧。總不能因為忌憚，放棄這麼多資源。」

放眼望去，一雙雙熾熱目光背後，是難以抑制的興奮狂熱。

它們沒有料到會有這樣一天，卻和無數異種一樣，幻想過這樣一天。

「蕪湖，爽了。」魅神露出舒爽表情。

「字面意思咯，涉及到某些禁忌歷史，這東西沒多少人有資格了解。」魅神眼珠一轉，「你想知道啊，也不是不行，除非……」

江游深深吸氣。

昔日那些「強敵」，站在現在尺度上而言，好像真算不上多麼強大。

「你讓我親一下。」

「誒別走啊，讓我摸摸腹肌也行，就一下。」

「我好看嗎？」她笑嘻嘻問道。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了？」魅神詫異。m.hetubook.com.com

「哎呦。」江游眼睛瞪大，捂住肚子。

江游沒理會她的調侃，轉口道，「古皇麾下戰士，你我一人一半，有什麼想法嗎？」

就說是不是一刀砍上去了吧。

江游打量著對方。

一把年紀了，還在這賣萌。

「天賦異稟行不行，你怎麼這麼多問題。」江游表示不想回答，「這樣，我也問你個問題，你晉陞前嚎了一嗓子，嗚嗚嚷嚷當時說了些什麼，我沒聽清。」

換成筱筱小萌許柔來還差不多。

無需多言。

打得過還好，一旦露怯，江游絕對敢把自己吊起來抽。

「恭迎白皇！！」

「莫老啊，您給的這團規則本源確實很珍貴，就是貌似有點太抽象了，我悟不透啊。」

說著，她突然想起來個事，「喂，你剛蘇醒就從九階晉陞到了皇者？」

待看到江游黑下來的臉色時，又忍不住生出幾分心虛。

炎蕭，炎動，還有一尊尊強大的蒼焰戰士。

那些逝去的，終究只能成為過往。

「你說你非喊出來是做什麼，彰顯自己知道的多，還是為了證明自己猜想沒有錯？就不能和*圖*書私下裡找我單聊么，你信不信這群皇者回去后，保準會又開始各種謀划。」

「算了，不糾結這些。」

「害，你們一個比一個陰險，論計謀我玩不過你們，所以只能把話挑明。」江游攤攤手。

命運的拐點，早就埋在了百萬年前。

「水銀先生。」他開口說道。

「聽不懂。」江游仔細打量著她，「所以你現在算不算皇者？」

梆當！

「我都無所謂，這支軍隊對你而言確實比較重要，堂堂皇者，麾下連一個九階大將都沒有，底子終歸是太薄。」魅神嘖嘖搖頭。

「我弄錯了一件事。」

神明力量與皇者污染共存。

至於遙遙，那是白月光，和所有小燒雞都不一樣。

「除非？」江游問道。

江游額頭青筋跳動，「幾百萬歲的在這裝嫩，要不要臉。還冒著風險跟我一隊，你除了跟我站隊，還有別的選項么？」

「放心吧，你聽不清的。」魅神攤手。

那是無數蒼焰種，最為忠誠的，最為狂熱的呼喊，它們說——

——

「你小子。」魅神目光越發古怪，用打量外星人的目光打量他一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