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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文成績112分，好像還可以嘛。」秦華玉看著成績單，臉上浮現出笑容。

看見秦華玉在廚房和衛生間之間穿梭，盤算著費用，楊舒力指出，要換就一起換，找人工是很麻煩的事，秦華玉終於決定廚房和衛生間的窗戶一起換，並加裝抽油煙機。

「班上好多名？」秦華玉對總分沒有概念，但是對名次還是有概念。

「是有點進步，英語拖了後腿。」楊舒力說道。

半個小時后，秦華玉帶著一個30多歲的女人進屋，開始查看窗帘的情況，女人拿著一個捲尺量尺寸，對秦華玉說現在用什麼什麼材質，說你們這竿子也得換。

「你爸回來一看，家裡大變樣了。」秦華玉笑著對楊舒力說道。

「你好。」年輕人伸手過來。

「有進步哦，你期中考試是20多名。」

最後女人給秦華玉一個優惠價，三副窗帘帶竿子，一共1200元，窗帘裁剪需要幾天時間，然後選了每副窗帘布的顏色，女人離去了。

「沒關係，有進步就好，慢慢來嘛。」秦華玉臉上的笑容沒有褪過，突然又想起什和-圖-書麼：「你寫稿子對成績沒有影響嗎？」

叫「劉叔叔」的年輕人把兩位請進一輛車裡，看見頂上的紅燈，楊舒力明白昨晚黃敬蜀說的「安排」是什麼意思了。

楊舒力跟在「劉叔叔」後面，臉微微發紅，心裏的擔憂也消失了，他沒想到事情會安排成這樣。

而自己明天要早起，不能讓黃敬蜀等他。

張有路叫楊舒力小心何曉峰，兩人已經打過一次架，再打一次也是可能的。

「總分498，有點可惜喲，還差兩分到500。」秦華華高聲嚷道，不過看她表情還是滿意。

晚上躺在床上，有點睡不著，這段時間以及接下來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很多，明天是「職業生涯」新的挑戰，而成都之行則是旖旎之旅。

首先是廚房的窗戶，因為沒有抽油煙機，煙熏火燎好多年，實在是破敗，秦華玉以前說過好幾次，要是有錢第一就是整修它。

「是的，沒有發揮好。」楊舒力說道。

「是的，這回語文考了班上第四名。」楊舒力在一旁淡淡說道。

秦華玉答應了楊舒力和圖書的要求，決定把客廳和兩個卧室的窗帘都換了，這幾副窗帘實在太破舊了。

晚上8點過，黃敬蜀給家裡打來一個電話，和楊舒力確定了明天的碰面地點和時間，說已經安排好了。

此刻有一些人正在經歷生命的最後時刻，他們中的一部分人渴望活到明天，卻不能熬過漫長的夜。

突出作文和特稿的關係，是因為明天要出去採訪，而且要花兩天時間。

很快車到另一個小鎮，路過一所小學，裏面正在搭腳手架搞基建，「劉叔叔」介紹說這所學校也是剛合併的，葉老師就在這裏工作。

「你好，劉叔叔，這是我同學楊舒力。」黃敬蜀指著楊舒力說道。

和塗藝相比，黃敬蜀性格要外向、活潑一些，但她不是「花瓶」，也是有個性和想法的，也很會聊天，兩人聊得投機。

像變戲法一樣，一個年輕男人出現在他倆面前，臉上帶著笑容：「是……黃敬蜀嗎？」

楊舒力沒有把請兩位女生到漢城屋並在那裡碰到何曉峰的事告訴張有路，這段時間他和兩位女生比張有路走得更近，當然張ｈｔｔｐs://m.hetｕｂoｏk•ｃｏｍ•com有路也有自己的事。

何曉峰向張有路詢問楊舒力家裡是做什麼的，張有路沒有說具體情況，只是說「一般家庭」，說他也不知道。

中途黃敬蜀接了個電話，說：「我們在路上了，8點出發的……好，好的。」可能是她母親打來的。

「16名。」

8點鐘，長途中巴車開出車站，楊舒力和黃敬蜀坐一起，黃敬蜀坐靠窗位置，楊舒力靠通道，兩人偶爾聊一陣。

既然整修廚房窗戶，衛生間的窗戶呢？也該換了，但秦華玉擔心在這個項目上花太多，其他項目就沒錢了。

這次期末考試英語成績和期中倒過來，期中是48，這次是84，在楊舒力各科成績中墊底，和班上排名靠前的同學差距也比較大，他們的英語成績多在110分以上。

全班第二隻是作文，這回作文因為審題的原因，同學們分數普遍較低，要不是學習委員作文考了52分，楊舒力就可以拿第一了。

第二天一早，楊舒力趕到重慶市汽車南站，7點40分，一輛計程車在車站門口停下，黃敬蜀背著雙肩ｈｔｔps://wwｗ.ｈｅtuｂｏoｋ•ｃoｍ.cｏm包下車，兩人進入車站買票。

咦，突然想到一個句子，是一個作家寫的：今天虛度的時間，是昨天已逝者無比渴望的明天。

秦華玉手上突然多了8千元，開始籌劃怎麼花錢，這幾年賺的錢都存起來了，家裡的一些物件早該換，卻一直拖著，這次趁寒假期間，要換幾樣。

掛電話后，楊舒力尋思，什麼安排好了？

然後是窗帘，家裡幾副窗帘自住進來后沒有換過，幾乎快粉了，當秦華玉提出這個項目時，楊舒力要求他那屋的窗帘一定要換，破得遮不住光，周末早上睡點懶覺也會被陽光刺醒。

好了，這件事不去想了，好好睡一覺，迎接明天的太陽吧。

本來要換和要買的東西還有幾樣，不過秦華玉保持了克制。

「沒有影響，還有好處，我語文成績好，就是稿子寫得多，這次作文我考了51分，全班第二名。」楊舒力說道，作文成績是他準備好的一顆小手雷。

張有路說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就攪在一起了，但他向何曉峰保證，據他了解，楊舒力和她們是普通朋友關係，沒有那些扯不清的東和_圖_書西。

車停下后，「劉叔叔」對楊舒力說道：「前天我們所長跟葉老師聯繫了，她同意接受採訪。葉老師的經歷很曲折，做出的貢獻也大，宣傳一下，對她和學校都是好事。我們走吧。」

如果是自己一個人，他可以找摩的去，黃敬蜀加入后，他想找一輛小車。

效果如他所料：「哇，可以嘛。」秦華玉嘴咧開的程度更大了，「全班第二哦。」

兩個小時後到達一個小鎮下車，楊舒力東張西望，想找一輛車去目的地，從小鎮到那有十多公里。

楊舒力很想再看看張有路摟著的那個女生的面容，是否是塗藝的低配版。

沒有的事，這次去只是碰運氣，人家完全可能不理會他。但接受採訪的可能性也有，畢竟這事對當事人有好處，是正面宣傳。

兩人剛剛作出決定，楊舒力去了一趟衛生間，出來後秦華玉就消失不見了。

又問這個楊舒力怎麼和塗藝和黃敬蜀攪在一起的？這件事何曉峰實在想不通。

不過，在美妙的進行曲中，也有不和諧雜音，中午和張有路吃過橋米線，張有路告訴他一個消息，何曉峰向他打聽楊舒力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