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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藝的蛙泳還有需要改進的地方，但她可以游上二三十米，交代幾個動作要領后就讓她自己游，轉過頭來指導黃敬蜀。

吃完火鍋，回到酒店，兩位女生一起進了衛生間，好一陣沒出來，這種情況倒是少見。

再次回到房間，塗藝的手也挪開了。

楊舒力繼續指導，同時回憶剛才發生的事情，好像沒什麼不對勁啊。

「沒聽說519行情嗎？股市沉寂了6年，今年突然爆發了，有句話說的，伏必久，飛必高。」楊舒力說道。

「是的，改革開放的成果嘛，在股市上也有體現，會有那麼幾波，抓住了就能賺錢。」楊舒力說道。

楊舒力一看，驚呆了，感覺有點綳不住，趕緊扭頭進了衛生間。

剛才握住塗藝的手送往池壁，是兩人第一次牽手，塗藝的手掌溫軟綿實，還有勁，是楊舒力喜歡的那種。

「快說，你們倆生吃了幾隻老母雞？」楊舒力指著她倆大聲喝道。

「你的意思是還要漲？」塗藝問道。

可惜在重慶市已經買過一次服裝，不然這裏的選擇豐富得多，價格也貴一些。上次在百盛商場沒有看到滿意的皮鞋，這次注意上了。

「沒什https://m.hetubook.com.com麼。」黃敬蜀繼續游起來。

「天太熱了，下午人很少，基本上1點過就關門了。」楊舒力說道。

之後再看黃敬蜀的表情，已經是芥蒂全無，笑靨如花。

「是啊，不然就沒有我了。」塗藝說道。

如果讓黃敬蜀過早看出兩人的小秘密，不是好事，萬一塗藝頂不住壓力單方面撕毀合同呢？

她們在王府井商場買了一管口紅，試著用一回，但塗得有點重了。

但是動作也不能過火，前幾次教游泳都沒有肢體接觸，今天怎麼就上下其手了？

「我爸到少民地區支邊，在那邊當科技和教育副市長，然後把我媽也調過去教書，那邊是可以隨便生的，就這樣……」塗藝說道。

這個措施就是和黃敬蜀也來個肢體接觸，大家就扯平了。

「那就把手拿開啊。」

「可以，現在處於調整階段，積蓄力量，到年底發動第二波，這一波是比較確定的，不會虧。」楊舒力說道。

在衛生間張開嘴笑起來，確實猝不及防，在什麼段位也綳不住。

再仔細一想，他和塗藝有過一次肢體接觸，那是塗藝游到深水區，www.hetubook.com.com停下來后水快淹到脖子，楊舒力抓住她的手送到池壁，池壁上有一個石階，站在石階上人會舒服一點。

對黃敬蜀，就沒有這樣的動作，因為黃敬蜀要比塗藝高几厘米，別看才幾厘米，這時就顯出差別了，站在水裡沒那麼呼吸。

不得不承認，在網路購書沒有發展起來時，成都和重慶的區別還是很大的，這些書在重慶市的幾家書店都沒有。

「那……我叫我媽也去炒股，我哥和我都去美國，她擔心錢不夠。」塗藝說道。

「這個空子鑽得好，鑽得呱呱叫。不過既然有了先例，我建議你們再鑽一次，收穫也不小……」楊舒力湊近塗藝耳邊，正想說下去，黃敬蜀已經從音像區返回，只好打住。

這次和以往不同，他和塗藝的關係不一樣了，難道黃敬蜀就這麼敏銳，把他們的小秘密看出來了？

楊舒力決定採取點措施來糾正黃敬蜀的感覺。

實在喜歡這雙鞋，想了想，還是買下。

黃敬蜀的手掌和塗藝的觸感不一樣，要更軟一些，手型也要修長一些，握著有一種柔軟無骨的感覺。由於訓練的原因，兩人的手抓得很緊，時間和圖書也比較長。

再看價格，定位比較高端，368元。

三人坐了一小時，到公園轉了一圈，出門吃火鍋去了，這是黃敬蜀的提議，說成都的火鍋味道比重慶市的好。

三人帶著各類「戰利品」回到酒店，稍事休整，又前往望江公園喝茶。

公園靠近江邊的石欄旁，一溜的茶客，1塊5毛一碗的茉莉花茶，可以無限續杯，隨便你坐多久。

「哪裡不對勁？」楊舒力問道。

第二天上午去了外文書店和西部書城，這次是有備而來，楊舒力買了十多本書，有五本與宋史相關書籍，有三本是關於圖書出版的，還有幾本是關於股票、期貨。

「我就納悶了，你是怎麼……生出來的？」楊舒力說道。

事已至此，楊舒力講起薛琪的「情竇初開」，按照薛琪的說法，算是「情竇再開」，如果幼兒園同學也算在內的話。

「舒力，你太殘忍了吧。」黃敬蜀抹著眼淚花說道。

黃敬蜀用手捂著嘴，含混地說道：「不是。」

黃敬蜀說她也猜到是這情況，過了兩天中午去，本想再看一下楊叔叔風采，結果發現收銀的是一男一女兩個學生，男的就是楊舒力那胖子表弟。

兩人https://www.hetubook.com.com並排坐到床邊，還是用手捂著嘴，楊舒力說道：「怎麼了，這是不跟群眾對話的意思嗎？」

「你要炒股票嗎？」塗藝顯得很吃驚。黃敬蜀到音像櫃檯那邊去了，塗藝一直跟著楊舒力。

「不會是吃火鍋把嘴辣起泡了吧。」楊舒力笑著說道。

訓練一陣后，再讓她自己游，貌似有進展。

門開了，兩人走出來，卻都捂著嘴，偷笑著。

從西部書城出來，又去逛了幾個大商場，在王府井商場，兩位女生去買「女人用品」，楊舒力獨自逛男裝部。

「換氣其實很簡單，頭往一邊轉就行了。來，我們做一個換氣訓練。」楊舒力說道。

講到後來，兩個女生已經樂不可支，楊舒力模仿薛琪摸著胸口，表情嚴峻地說道：「我現在這裏，時不時地有點痛」，兩個女生坐在竹椅上，笑得東倒西歪。

兩位女生張著血紅的嘴，嘻嘻哈哈地笑鬧著。

「你要保證，不許笑。」黃敬蜀含混不清地說道。

薛琪給他介紹「3班女生」那個故事更有笑果，而且現在講出來好像也不尷尬了，但他還是沒有講。

黃敬蜀是左邊換氣，於是楊舒力抓住她的右手，讓她漂浮在水面上，兩隻腳和*圖*書打水，然後腦袋一遍遍往右邊轉動，進行換氣訓練。

「這還不容易嗎？我這人什麼段位你們不知道？」楊舒力調整表情，做出嚴肅的樣子。

楊舒力不喜歡那種尖頭光麵皮鞋，穿起來像撈江湖的，這雙皮鞋符合他的審美。

逛到一個皮鞋專櫃，有一雙皮鞋引起注意，非常厚實的底子，走起路來肯定舒服，縫線是雙層的，做工很紮實，而且皮鞋表面不是光面，而是荔枝紋。

黃敬蜀講了一件事，暑假期間她媽叫她買兩袋元酥肉，回來做酥肉湯，她下午睡了午覺過後去，發現已經關門了。

它的商標也很奇怪，和英國的其樂很像，領頭的C字母幾乎一樣，中文名字也有一個字相同：樂。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我表弟這樣的人，就需要我來補一刀。」楊舒力說道。

「鑽政策空子？」楊舒力笑著問道。

黃敬蜀慢慢把手挪開了。

兩位女生一愣，「哈哈哈哈」，一陣爆笑后，兩人一起癱倒在床上。

「但是我們家也沒多少錢，別人家都是一個孩子，我們家是兩個。」塗藝笑著說道。

當然，這種肢體接觸說明不了什麼，也許，黃敬蜀注意到塗藝的表情，那樣的話，就不能怪人家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