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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來得晚並不是常態，是因為音樂教室和美術教室在重新粉刷，今天是最後一天，她得和工人一起收拾乾淨。

兩人坐計程車到竹屋餐廳，落座點單后，塗藝講起了黃敬蜀和姜哥的事。

「國內股市要複雜一些，難度高得多，如果從20年的時間周期看，不能長期投資，要當機會主義者，打游擊戰——打了就跑。」楊舒力說道。

「沒有，他們肯定猜不出，我沒有來頭。」秦華玉說道。

「跟電影內容無關。兩人一起看電影，意味著路線的變化。」楊舒力說道。

「他們怎麼見面呢？」楊舒力問道。春節期間在百盛商場樓上看見姜哥，那時並不知他家不在重慶市。

晚上，秦華玉講述了上班的情景，上午去找副校長辦理入職手續很順利，然後到辦公室和同事見面，大家對她很客氣。

「電影不好看？」

雖然是計劃愛情和計劃婚姻，但對雙方來說是最保險的，楊舒力認為這樣挺好，他終於講起自己曾經在電影院見過姜哥一面，當時他沒敢出來和黃敬蜀打招呼。

「我說幾個和圖書公司名字，你記住，以後不需要做太多功課，閉眼買都可以，第一個是亞馬遜公司，在美國線上賣書，任何地方都可以收貨，不像我們還得到成都去買書；第二個是微軟公司，為互聯網生產操作系統；第三個是蘋果公司，就是生產Mac電腦的公司。」楊舒力對塗藝說道。

「他們猜出你什麼來頭沒有？」楊舒力笑著問秦華玉。

塗藝父親答應的20萬元還沒有到賬，把身份證給她先開戶頭，楊舒力陪著塗藝到駟馬橋營業廳開戶。

有一年兩人因為工作合作關係而認識，算是戰友，關係逐漸好起來，孩子漸漸長大后，又產生了結親家的想法。

「亞馬遜公司我記住了，線上賣書太方便了，但賣書這麼賺錢嗎？」塗藝說道。

「也是游擊戰嗎？」塗藝問道。

「昨天所有的榮耀，已變成遙遠的回憶。」塗藝小聲唱道。

「我以為是大決戰。」塗藝笑著說道。

一開始活也不多，但和馬頭鎮小學比還是有明顯區別。

「國內股市也有這麼好的行情嗎？」塗藝問道。

hetubook.com.com時至中午，閱覽室里只剩他倆，可以考慮午飯了，楊舒力讓塗藝選，她選了竹屋餐廳。

「互聯網泡沫」。楊舒力說道。

「你問。」

「辛辛苦苦已度過半生，今夜重又走進風雨。」楊舒力接唱一句，說道：「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稀里糊塗，從頭再來。幹完這一票，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莫回呀頭，噢，通天的大路……」最後幾句又唱起來。

「大決戰是人家的，我們只能打游擊戰，打完不跑就會給你清零，從頭再來，還記得這首歌嗎？」楊舒力說道。

黃敬蜀讀高一時，在雙方家長安排下，第一次和姜哥見面，姜哥已經在某中部省會讀大學，偉岸挺拔，身高1米81，系排球隊隊長，系學生會幹部，性格也比較成熟，黃敬蜀對他很滿意。

9月13日星期一，秦華玉到南山小學上班第一天。

9月18日星期六，楊舒力和塗藝約好在圖書館碰面，查一下資料，給塗藝加深一下對股市的了解。

「什麼？」塗藝問道。

兩市之間的高速公路即將修和-圖-書建完成，屆時兩市的交通時間縮短到一個小時左右，無論選擇哪個地方成家，雙方家庭都能接受。

秦華玉說她運氣好，沒有負責食堂監管方面，不然工作會繁瑣一些，她負責的是校區管理，托前任的福。

原來是這樣，雙方家庭門當戶對，兩個人也很般配，可以說是完美的安排。

「他們兩地都有親戚，有時姜哥來重慶市住親戚家幾天，和敬蜀見幾次，然後敬蜀也可以去那邊的親戚家玩兩天，和姜哥見面。」塗藝說道。

開完戶頭，兩人坐在大廳的椅子上感受一下股市氛圍。楊舒力說道：

還查到亞馬遜公司近期的股價，70多美元一股。

塗藝捂嘴直笑。

楊舒力放學回家后發現秦華玉還沒回來，知道晚飯得在外面吃了。

「線上賣書只是亞馬遜公司其中一個業務，主要原因在於他佔據了互聯網的源頭，這樣的公司不少，你到時稍微研究一下，會看到的。這種公司都可以投資，抓住這一波潮流，十幾年後買帶游泳池的房子不是問題。」楊舒力笑著說道。

「這次進入股市雖然是和_圖_書一鎚子買賣，但對你來說，還有更好的機會，全球即將進入互聯網時代，而互聯網的核心企業基本在美國，未來20年會取得爆髮式增長。」

「為什麼不敢出來和她打招呼？被姜哥鎮住了？」塗藝笑著問道。

戶頭開好，等資金進入，按照楊舒力的說法，等一個月也不遲，股市仍然有向下盤整的可能。

這次主要翻的是報紙，《經濟日報》《經濟參考報》《新華每日電訊》等，先看了國內股市的情況，519後上漲勢頭太猛，幾十天交易日僅有8天下跌，幾乎是直線上升，因而盤整的時間也會長一點。

「這個叫互聯網泡沫，很快會被擠掉，然後重新開始，才真正開始它的發展之路，這個是普遍性的，現在國內也處於互聯網泡沫階段。這對你來說機會更好，等你到美國站穩腳跟，可能泡沫就結束了，那時你再進入股市，就是歷史上最便宜的時候。」楊舒力說道。

但是兩人現在並不是戀愛關係，只是偶爾見面，要等黃敬蜀讀大學后再開始，談個兩三年，她畢業時就可以結婚了。

這個大人情和*圖*書，他不會裝作不知道，一定會找出來，好好回報人家。

「你為什麼不請我看電影？」塗藝帶著一絲嗔意說道。

楊舒力笑笑，沒有來頭？恐怕得在馬頭鎮小學干到退休。想想就感到可怕。

工作劃分比較細緻，分工更明確，不像馬頭鎮小學那樣隨意，有什麼事大家一吆喝就做了。

「不，陣地戰，亞馬遜和蘋果這樣的股票，買了就不放手，以後回報會相當高。」楊舒力說道。

塗藝家離圖書館不遠，有時她會來閱覽室翻幾本雜誌，比如《三聯周刊》和《南風窗》等。

「不是，深藏功與名更好吧。」楊舒力笑著回道。

剛剛在教師節辦理離職手續的前任，實際上還沒到55歲退休年紀，只因家裡添了孫子，提前辦理手續，這對她來說不是問題，能進南山小學總務處的人，都是有各種來頭的。

黃敬蜀的父親和姜哥的父親是一個部隊出來的，但兩人在不同的城市，姜哥父親所在城市與重慶市有80多公里距離。

「這是有原因的。」楊舒力說道。

「舒力，我有一個問題……」塗藝看著楊舒力，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