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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因為春節放7天假，加上周末兩天，要到2月14日開市，為防止放假期間出壞消息，很多人會選擇節前平倉。

1月25日星期二，早上8點5分，楊舒力坐計程車趕到重慶市汽車北站。他得比兩位女生早到。

到了車上，和塗藝坐在一起，塗藝靠窗，他坐過道旁。楊舒力感到今天的事有蹊蹺。

這都什麼事兒！身子怎麼不舒服了？他也不好追問。照說黃敬蜀性格不是這種拉稀擺帶的人啊。

到成都遊玩的時間也定下來，1月25日出發，27日返回，3天兩夜。

黃敬蜀父母早就答應了，只要是成都，不是別的地方，好說。塗藝說要到成都購物，包括買書，她媽也爽快地同意了。

2月份還有4個交易日，楊舒力打算在那幾天作出決定，那時他有時間看盤。

楊舒力不想談這個話題，他要說實話，秦華玉得氣暈。

楊舒力提出他早就想提出的建議，讓楊升元買一部手機。但楊升元性格他知道，會覺得手機太貴，話費太高。

手機上市已經三個月，價格從2千元降到1700元。

當然，這隻是楊舒力看到和圖書的股市，每個人看到的不一樣，楊舒力也不一定對，也要拿錢來驗證。

回家后想起什麼，還在和向叔叔通電話。

「敬蜀身子突然……不舒服，沒法來了，她讓我轉告你，說很抱歉。」塗藝說道。

塗藝猶豫了一下，點頭同意。

形勢不到，說破天也沒用，形勢到了，一點就通，楊升元很快同意買手機。

「可以嘛，想不想當老師嘛？」秦華玉問道。

「不想。」

前提條件是，他已經否決了向叔叔說的「一定要當官」這條路。

黎老師這樣說不是無的放矢，而是有感而發。教室最後兩排一眾排名二三十名的男生中，楊舒力擠進前10名。

塗藝頭偏過來，靠在楊舒力右肩，閉上眼睛。

這部手機電池容量1250毫安，待機時間超長，直板，內置天線，感覺很適合楊升元的需求，只是外形不太符合「老闆」身份，相信楊升元不在乎。

散戶接受不了損失，會在這期間逃走，莊家吸收其籌碼，展開下一波攻勢。

楊舒力正在經歷進入社會前的這段幸福時光，準備直接進入退休后的幸福時光，而秦華玉和-圖-書談的是於他而言不存在的「混斗」時段。

班主任黎老師在評講這次考試時，要同學們注重學習「效率」，不是說成天把時間用在學習上，成績就能提高，真正起作用的是效率，有的同學用在學習的時間不多，成績卻上去了，為什麼？效率。

按今天股市的價格，他的身家已經兩百多萬，一個文科生，考什麼樣的大學，做什麼樣的工作，以當前的物價水平，干一輩子能拿到兩百多萬？

在友人網諾基亞區逛了逛，很快選定一部手機，諾基亞3210。

楊舒力回房間打開電腦，進入友人網選手機。

這幾天，楊升元回家比較晚，店鋪有什麼問題，他和向叔叔都及時處理，這兩天，他在和向叔叔商量員工工資問題，要分為基本工資和浮動工資兩部分，和利潤挂鉤。

「那你想做啥子工作？」

果然，在1月19日星期三，重慶二中開始期末考試時，梅林又向上啟動，很快超過20元。

但楊舒力明天要去成都，只能讓楊升元自己去買，把型號告訴他，他在本子上記下，明天到移動公司營業廳買。

節前平倉只是規避hｔｔｐs://m•ｈｅtｕbｏok•cｏm•ｃom風險，並不意味著股票會失去上升態勢。但是梅林股票不一樣，它已經漲得太多，它如果失去上升態勢，真的可能一瀉千里。

一股若有若無的發香飄來，楊舒力連翕鼻翼，做了幾次深呼吸。

這些當然不能說出來，他以收拾行李為借口進了自己房間。

正美滋滋想著，塗藝手機鈴聲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敬蜀打來的。」

之所以說特定時間窗，是因為退休生活有變數，秦華玉這一代人或許能享受到，而楊舒力這一代就難說了。

「要不要睡會？」

回到家，秦華玉拿到成績單，樂得合不上嘴，問這個成績可以上什麼大學。

接下來幾個交易日，滬梅林果然向下調整。

是黃敬蜀發現自己「合同燈泡」事實而這樣做？也不至於啊。

放心，未必我還弄出奉子成婚的事不成！

80后的退休生活變數大，我耍個機靈，提前享受了，誰看不順眼？

黎老師說這話是皺著眉頭的，因為他也看不慣楊舒力的某些行為，比如下午放學后，高三學生留在教室自習的很多，但從來沒有楊舒力，他和那些差生一起迅速和-圖-書地消失了。

楊舒力也無語，她這話不是指的公共安全，而是男女之間的事。

當然，他不會躺玩，那樣沒意思，他也會做些事情，但心態上是退休了。

「好。」塗藝朝他一笑。

楊舒力不會這樣計算，這種計算方法只能使自己患得患失，失去對大局的判斷。

對不起，發音不準確，是奮鬥。

兩人立即進汽車站買票。

趁現在退休時段還能幸福，我來個無縫銜接，直接享受兩段幸福時光，拒絕毒打，拒絕牛馬，惹誰了？

「嗯……啊！……好，好，你好好休息，我給舒力說。」

「四川師範大學。」楊舒力回答。

終於可以無拘無束在大街上牽手閑逛了。你今天這一出，我真的服。

在一個特定的時間窗內，國人一生中最幸福的兩段時光，一個是進入社會前，一個是退休后。

楊舒力向秦華玉提出時，她問是幾個人去，楊舒力說是三個，她那表情明顯不大信。

不一會，塗藝也坐計程車到了，出發前她發過簡訊。

「那我們還是去吧？」楊舒力說道。這個時候回家不甘心，而且，塗藝願意去的話，也挺好。

1月24日放寒假，到學htｔｐs://ｍ.ｈｅtuboｏｋ.cｏm•ｃom校拿通知書，楊舒力考了班上第9名。

謝謝啊，敬蜀同學！

離開學校，時間還早，又到證券公司營業大廳坐了會，梅林在繼續上漲中，已經過了25元。

塗藝掛斷電話，似笑非笑地看著楊舒力。

這幾天向下調整最低到了17元，如果從20元算起，「損失」也是好幾萬。

看塗藝表情，不像是和黃敬蜀串通好的，她也比較意外，而且她不會採取這種方式做事。

實話就是，楊舒力已經退休了。

以前只有一個店面，又裝了固話，用不著手機，現在不同了，你管理三個店鋪，有很多事情要你作決定，不能讓人用肉嗓子到處喊你吧！

三天考試，就在梅林股票的高歌猛進中結束，楊舒力也像吃了興奮劑一樣，考場發揮很順溜。

春運期間，到成都的汽車沒有固定時間，人裝滿一車就開走，基本上不用等。

「我們還是去名豪酒店吧。」楊舒力握著塗藝的手說道。

這時，楊舒力開始認真思考何時平倉的問題。

「舒力，你們出去玩可以，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要有原則哦，莫出事哦。」秦華玉語重心長地說道。

兩人等了一會，塗藝接到一個電話。